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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穿越之腹黑宠妃-第45部分

小说: 穿越之腹黑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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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相神色一凛,立刻起身一言不发大步走了出去。留下安夫人独自用膳。
  安夫人对着满满一桌佳肴,紧蹙眉头,满面愁容,不时哀叹一声,房内气氛凝重,立在她身侧的丫鬟垂眉敛目,紧张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那日安月华受伤被太子救后,她就心中隐隐不安。虽然安相权倾朝野,当即便派人去封那几家目击安月华惨状的人家的口舌,可她还是日日担忧,害怕这件事传出去,毁掉安月华的名声,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是找夫婿的年纪,要是名声败坏,莫说好夫婿,连那家境平平的人家都不会来求娶。
  不想这担忧终于成真,最近安夫人参加了几场京中夫人们的花会茶会,竟有不少人拉她到一旁询问小姐的伤势,更有人一脸羡慕的看着她说什么月华真是好命。
  嫁给太子本是风光,但朝中局势扑朔迷离,瑞王势大,又有帝王宠爱,但是太子名正言顺得老臣们支持,且太子总是云遮雾绕一般让人看不透彻,表面看来温润懦弱,手中毫无权势,但安相的探子最近给他呈上几份密报,方知太子和瑞王韦贵妃一派已经暗中有过碰撞,结果却不是一时半会能看出来的,日后这帝位落在哪个皇子身上还难说,安相在这种站队事情上,向来是老奸巨猾,不肯轻易表态,尚在观望,这种时候,他可不想冒险与皇室联姻。
  因为这种种原因,安夫人才如此忧虑,简直茶饭不思,食不下咽。
  自幼伺候她的嬷嬷宽慰许久,安夫人方提筷,却也只是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她喝了盏参茶,躺在榻上小憩。
  “娘——”门口厚厚的帘子被掀开,安月华携着房外的寒气踉跄这冲进来,坐到母亲身旁,捏着帕子哭得梨花带雨,眼睛又红又肿。
  安夫人忙从榻上坐起,搂住女儿,“这是怎么了?别哭,娘在这儿呢!”
  “娘,外面那些传言……,呜,呜……女儿的名声算是毁了!”安月华将头埋在安夫人怀中,哭得肝肠寸断。
  安夫人见女儿这幅样子,急得也哭起来,“莫胡说,……”是哪个爱嚼舌根的下人把这话传到小姐房中的?不是都下令在府中禁止提起此事吗?安夫人脸色越发暗沉。
  安月华却说出了让安夫人更惊讶的话:“女儿这辈子非太子不嫁,还请母亲成全。”
  安夫人愣了愣,深吸口气道:“太子已经有正妃,良娣都有好几个,你嫁过去也就能当个良娣孺人,堂堂安相嫡长女,得个如此低微的位份实在是让我们的脸面荡然无存。且那宫中你争我斗,倒是给你找一门好亲事更稳妥。”
  “不,太子殿下抱过女儿,女儿无颜再嫁其他男人。有爹爹在背后撑腰,娘害怕女儿日后不能有个好名分吗?”安月华拭了拭眼角,幽幽说道。
  “这,……”安夫人细细一寻思,发现的确是这么回事。“此事待问过你父亲再行定夺。乖女儿,快莫哭了!啊!”
  *****
  谢素书突然病倒,萧越急得差点发疯,召来带来的随行太医、临风城最有名的大夫看诊,几位大夫看了面色舌苔又给谢素书切完脉,一个个捋着胡子低头沉思,都道是太子妃是中了毒,□□是来自西域,大楚少见,他们也没有破解的办法,只能先开了方子压制药性,不确定是否能解毒。
  萧越看着高烧昏迷不醒的谢素书,急得眼睛都红了,当即传了打理谢素书饮食的内侍丁牧问话,丁牧是他为防意外特意安插在谢素书身边,太子妃的饮食每日都是丁牧试过毒才端上去的。
  丁牧跪在萧越身前,匍匐在地,“奴不敢懈怠,太子妃每日所食饭菜,皆用银针试过毒,且会亲口试毒,奴敢用性命担保,每日送到太子妃院中饭菜,都是无毒可靠的。”
  萧越凤眸微眯,盯着地上的丁牧看了半响。
  虽然屋角放着两个火炭盆,丁牧却觉得房间里的温度嗖嗖下降,冷得都快要滴水结冰!
  “退下吧!”萧越铁青着脸喝退丁牧,唤叶江燕进来,“派人将花枝、竹影带来审问,另派人搜查她二人一切相关物件和有来往的人。”
  花枝、竹影只说不知,叶江燕也没搜出什么证据,萧越心知有异,吩咐下去继续审问,当即将齐鲁两郡事宜安排给心腹处理,带了谢素书快马赶往京城,一面又给白芷写信简单说明情况,让他备了药物往齐鲁方向赶,以便尽快给谢素书治疗。
  *****
  清冷冬日稀薄的阳光中,一辆四马马车缓缓行驶在往京城去的管道上,马车宽大豪华,车帘厚重。车前十六骑开道,两列玄甲骑士左右护卫,铁架森森,长矛林立,矛尖汉光刺眼。护卫队紧随其后,迤逦而行望不到尽头。
  时已近午,车驾停了下来,后面一辆略小些的马车车帘挑起,下来一个端着托盘的长身玉立的男子,正是白芷,他走到前方马车旁,行了简礼,“殿下,该给太子妃服药了!”
  “端进来吧!”萧越低声道,嗓音低哑疲倦。
  白芷上车,将药盏递给萧越,给谢素书搭脉,见萧越面色不佳,眼下青黑一片,胡子已好几天没刮,下巴一片青色,忍不住开口劝道:“阿越你也该休息休息,这样下去,她的身体还没好,你倒要先把身体熬垮。”
  萧越将谢素书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垂头小心给她喂药,一盏药汁喂完,才抬头看白芷,“你说的那位能解阿素所中之毒的高人,何时能到?”
  白芷接过空碗,挠了挠头,有种想要找块豆腐撞死的冲动,每次给太子妃送药,萧越就要问一遍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无数遍,此刻却还要耐着性子再说一遍,“紫薇真人年事已高,性情古怪,不知杜淳风能不能把他请来呢!再说龙雪山遥在万里,也不是一日两日便能过来,阿越你且耐心等等,我的药虽然不能解毒,但是保太子妃一年半载性命无忧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萧越一记眼刀丢了过来,凉凉道:“给杜淳风再写信,告诉他要是不能请来紫薇真人,就不必回京了!在那龙雪山住着当道士吧!”
  白芷捂了捂被眼刀削疼的脸颊,落荒而逃。
  萧越遇到白芷后,为了让谢素书在路上能舒服些,便换了车马,放慢行程,又调了仪仗护卫,着心腹将领率领军队回京,一路上晃晃悠悠,走了半个多月才到京中。
  进了京城,早有官员来接,萧越无心应酬,直接带了谢素书回宫,却发现东宫里红绸灯笼遍地,一排喜气洋洋的景象。他脸色一沉,拔剑便将距他较近的几个灯笼削了个粉碎。
  宫人们早已上前迎接,见他满面怒容,一个个垂着头不敢言语。
  萧越心中气极,太子妃病重,何人竟敢在东宫做这派喜气景象!却忍者没有发作,看着木槿等人送谢素书回永宁殿的身影渐渐走远,转过垂花门不见,他才看向身后瑟缩的内侍郑弘,“这是怎么回事?”他愤怒问道。
  “回殿下,”郑弘哆哆嗦嗦的说道:“太后,太后给您娶了两位良娣,安良娣,王良娣早已在殿中等着您了。”
  郑弘说完,偷偷抬眼瞄了一眼自家主上,这一瞄,差点没把他的魂吓飞!萧越面色铁青,双眼圆瞪,薄唇紧抿,眼中怒火腾腾。
  “混账!如此大事如何不报孤知道?”
  郑弘又打个哆嗦,“奴才给主上送了密信,您没看见?”
  “你不知道多送几封?不能派个人去跟孤说一声?”萧越气得冷笑。
  郑弘暗叫冤枉,他可是冒着被太后杀掉的危险偷偷送了十来封信,还特意派人去告诉太子殿下,这位竟然说不知道,哎呦,太子妃病重,您守着太子妃不看密折不见属下,我郑内侍再本事大也没办法啊!
  “混账东西,是哀家不让他们说的!”萧越身后一声厉喝。
  “孙儿见过皇祖母!”萧越转身,向太后行礼,脸上却无半点半点笑意。
  太后喝退众人,脸色阴沉,训斥道:“怎么,越儿对哀家给你安排的婚事不满意?你大婚至今,已半年多,诸姬却无所出,再添两个良娣又有何不妥?云芝娇纵,哀家已降她为孺人,润珠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待人家。月华乃安相嫡女,人又聪慧,她嫁与你,安相定是要助你一臂之力,你莫要辜负人家。我已答应安相,日后你若为帝,封月华为后。谢氏身体嬴弱不堪,三天两头大病小病不断,以后做个清闲皇妃对她也好。”
  太后话未说完,萧越已转身大步离开,往日挂在他面上的温润神情不见,眼角眉梢只有说不尽的冷峻。
作者有话要说:  

  ☆、性命得救

  萧越回宫,第一件事便是去找王云芝。
  回京路上,叶江燕多番调查,排除向来老实的竹影给太子妃下毒的可能性,而从竹影口中,他们发现花枝有许多异常之处,便重点审问花枝。花枝在路上终于熬不住将所有的事情都招供出来,她一个小小宫女,无法得到这么珍贵的毒,□□是王良娣给她的。
  她虽心高气傲,不甘于只做一个小小的宫女,但杀害太子妃的事情也是没胆子做的。王良娣给她药的时候,告诉她这药只会让人高烧腹泻不适七八天,并不会对人体有伤害,让她趁太子妃虚弱的时候抓住太子,回宫后,她便可封为孺人。
  王良娣,如今该叫做王孺人,先是被太子贬至偏僻破旧窄小的院落禁足,前两日太后下懿旨将她贬为孺人,昨日听闻堂妹王润珠被迎入东宫封为良娣,心中早就又气又怒又急,此刻正在房中闷闷不乐的嗑瓜子打骂侍女,听闻太子过来,心下大喜,忙让侍女给她捧来铜镜,往头上添了两支珠花,又将衣服整理一番,自己觉得满意后满脸笑容施施然走到院中等待太子到来。虽说降了位分,但若得太子欢心,再升上去也不是难事。
  太子刚抬脚进了院门,她便笑着迎上去,无限娇柔的行礼:“殿下!”
  萧越冷冷瞟她一眼,没有再往院中多走一步的意思。
  郑弘见王良娣要往前来靠近太子,忙使了个眼色,让一个小内侍将她拦住。
  王云芝见状觉得不好,惊慌问道:“殿下这是何意?”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应该清楚。”萧越冷冷开口。
  王云芝脸色一白,难道是那件事被察觉了?
  “王云芝,你谋害太子妃,念在王家的情分上,孤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饮下忘川之水,忘记过往种种,做个庶民,孤饶你不死。你若不愿,也可饮下鸩毒。”萧越说完,转身便走。
  “不!——”王云芝惨叫着扑倒在地,“殿下你不能这么对我!一日夫妻百日恩,殿下,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她心中后悔万分,那□□是她临入宫前母亲给她自保的,当时还一再叮嘱她不到玩不得以不要用。
  萧越停步,并未回头,他止住王云芝想要往下说的话,冷冷道:“你我并无夫妻之实!你一而再再而三犯错不知悔改,你以为我会将你留在宫中继续害人吗?”
  王云芝听到萧越的话顿时如石化一般,愣在地上一动不动,许久放张嘴喃喃道:“不,不,这不可能,殿下,殿下……”
  萧越不为所动,走出院外,院中只有王云芝绝望的哭泣声。
  “王孺人,请吧!”郑弘让端着毒酒和忘川之水的内侍走到王云芝身边。
  王云芝终是选了鸩毒,死讯传到太后宫中时,年迈的太后落下泪来,伤心良久,王家的这个女儿,像极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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