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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男尊女贵之腹黑男色逃不开-第95部分

小说: 男尊女贵之腹黑男色逃不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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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春刚想听,突然景色一变,头顶是圆月,瞬间又是冰寒的宫殿“孩子,你来了”
“月神,祖母?”东方春看到眼前美丽的人,想起上次的梦,她说是自己的祖母,难道她还是在梦里吗?为何觉得刚刚那景象那样真实,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她有的时候会做这样莫名其妙的梦。
“孩子,那是千年前的前尘往事,你那三十六道封印,要机缘才能解封,到时湖前尘往事自然全部会想起。”月神看着这孩子,语气飘渺怜惜,苦了这孩子,度过了劫,就会幸福的。
“那祖母,我现在一道封印都没解开吗?要是没解开为何我会梦到这些?”东方春脑海里有很多疑惑,没人给她解释呀,上次她梦到那桃花妖还有一个小女孩,这次就是一个女子和白衣男子,梦境也不是连续的。
她不想什么事情都被蒙在鼓里。
月神叹息,温柔道“孩子,天机不能泄露,千世缘,今世劫,顺着心走吧,待你封印解除,你身边的人记忆也都会恢复的”
“身边人的记忆?”东方春蹙眉暗忖,这又暗藏着什么,她身边有很多人,没有谁记忆丢失呀。
月神轻柔一笑“呵呵,孩子,那记忆是指千世前的记忆”
东方春喃喃道“千世前的记忆?”心里疑惑,难道还有前世今生之说,可她的前世不是现代吗?她死了就回归地府,这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夜公主,夜王的女儿,才过起了整日无拘无束的自由飘荡生活。
环顾周围的月神殿,里面好冷清呀,浅浅道“祖母,你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好冷”
月神轻柔一笑,“这孩子,祖母现在不住在这里,跟你祖父住在一起,曾经三界不能打破的界限也没了”千年之变,终究多么人情之味。
“祖父?祖母,祖父是谁?”东方春记得他父亲可从来都没有提到过。
“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以后就要看你自己了,孩子”月神怜惜的看着东方春,她能为这孩子做的也只有这么些,很多事情更多的是靠这孩子自己。
听这声音,似乎祖母不能干涉太多“那祖母,你什么时候还会出现?”东方春看着眼前美的倾国倾城的女子,虽是祖母,但就如少女般美丽。
“孩子,你这次沉浸在梦里,不想醒来,祖母才不得不出现,因为今夜是你的死劫,你可不能就这样睡下去”
“死劫?”东方春这才想起自己的毒还没有解,还有人等着自己,她是不能沉浸在这宁静安详的梦境中。
“是呀,孩子,还有人等着你,他们都很爱你,去吧”突然月神一推东方春,东方春感觉自己身体落空,就往下落,往下落的同时,有感觉好多影响从脑海里穿过,只有一瞬间,来不及抓住。
深夜在圆月的照射下越发的清静,风吹过,卷起淡淡的花香,只是沉寂在夜空里是紧张严肃的氛围。
紫星痕和莲叶熙焦虑不安的坐在石凳上,今夜是圆月,意味着春儿能否真正解毒,虽说雪域少主容雪衣认出了春儿,会努力救春儿,可这心还是吊在半空中,这种等待结果的过程,很焦虑,真是煎熬。
百里墨走出屋外就看到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回头看向东方春的屋子,眼里泛着淡淡的心疼,他祈祷春儿早点好起来。
在他的印象中,紫星痕和莲叶熙很少喝酒,今夜想必也是过于担忧了,因为爱所以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不安。
当圆月的一束光芒照在屋内的时候,东方春颤颤的睁开了眼眸,看到上方那幽静含情的眸子,浅浅一笑,“雪衣”
容雪衣一直坐在这里,一眨不眨的盯着东方春,生怕她醒不来,现在心里终于可以缓缓松口气,柔声道“蓉儿,你终于醒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东方春凝望着容雪衣的脸,微笑道“是醒来了”伸手就要抚摸容雪衣的发丝,可一碰容雪衣的脸,东方春觉得自己身体如触电般的感受,为何这样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一瞬间,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感觉,波涛汹涌,看着雪衣的眼神也变的恍惚,身体里好热,只能本能的朝着容雪衣身上蹭去,觉得他身上很凉快,如冰块般。
容雪衣看到眼前媚眼如丝的蓉儿,尤其她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着,容雪衣眉宇间清雅出尘,他明白,这是蓉儿毒发之征兆。
容雪衣深不见底的瞳眸深深地凝视在她脸上,深情款款,在东方春的脸颊上吻了吻,心中抑制不住的担忧,心中却充满坚定,他不会让蓉儿有事的。
想着,便翻身压住东方春,一把拂落床前的红绡帐,曾经淡漠出尘的心,遇到了蓉儿,就已经充斥着渴望了,他不是圣人,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哪能那样坐怀不乱。
东方春按着本能的反应,抱住容雪衣的脖颈,她只知道他是雪衣,心里安心放心,可以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雪衣,我等了好久”东方春被灼热燃烧了神志,迷迷糊糊的嘟嘴对容雪衣委屈道。
看着这样神情的东方春,容雪衣忍不住心头一动,用手抚摸她的脸颊,深深吻着她的唇,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身,身子有些颤抖,双手在她后背上不停地游走。
东方春感受到凉爽之意,这凉爽能驱散她身体里的灼热,感受他热烈的唇,感受他热情中隐含的一丝**,眼波柔清似水的看着容雪衣,感受他对自己的情意。
东方春感觉身体里的渴求,她从来没有这样浓烈的感觉,难道是雪衣是冰魄之身的缘故,她很想贴近他,再贴近,脑海里也有波光闪过,快的抓不住,仿佛这样抱着雪衣,感受他的情动,是自己一直所渴求的。
容雪衣的眼里闪着深沉色彩,里面的深情让东方春看了,全身都在颤栗,“蓉儿,对不起”在进入之时,容雪衣眼里流出了一滴泪,这泪也滴到了东方春的心里,曾经所有的等待仿佛也值得了。
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有动作,容雪衣只能用全身心来爱东方春,他能感受到蓉儿心中的脆弱和不安,他只能这样一次次的爱她,才能抚平曾经带给蓉儿的不安。
室内充斥着芬芳的呼吸,容雪衣在东方春的耳边喃喃低语“蓉儿,我的蓉儿,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心中有着爱恋也有着心疼。
东方春满满的感动,心头一暖,紧紧抱住容雪衣,脸埋进他的脖子里,喃喃道“雪衣,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感受到东方春的无助,容雪衣心中一痛,停下动作,看着东方春眼神氤氲起了令人心荡神驰的迷雾,轻柔的吻了吻她的眼眸,柔和道“蓉儿,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一室的温情,东方春终于疲惫不堪,沉沉的睡去,容雪衣就这样凝视她的眼眸,幽静出尘的眼眸里盛满浓情蜜意,终于找到了她,终于可以重新拥她入怀,这样的日子仿佛做梦般,他找了太久,心也煎熬的太久,被时间磨了心性,入今重新看到蓉儿,幸福便也回归了。
凝望着东方春额头的圆月,完全的消失,心缓缓松了一口气,百里墨说,蓉儿额头上这圆月的印记消散,说明阴阳调和把毒给解了。
容雪衣想起宇文璃镜,眼眸闪过复杂的光芒,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成淡然,这个世界上,只有真正精通魅族之术的人,才能准确的找到雪域的位置。
虽说宇文璃镜用蓉儿算计了自己,但最后能救的了蓉儿,他还是该感谢宇文璃镜的,想到这里,容雪衣侧目凝视东方春,轻柔的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
阎王殿
“黑,丫头的死劫已过”白无常叹息道,终于可以放心了,这丫头经历了太多,终究是该幸福的。
黑无常冰冷的俊脸终于有了一丝柔和之意,心也缓缓落下,那个善良的丫头,应该享受属于自己的幸福。
似想到什么,黑无常脸色瞬间恢复凝重“那三十六道封印还未接触”
白无常摸了摸下巴,看着手里的罗盘,思绪万千“黑,其实我觉得丫头没有千年前的记忆也挺好的,想起来未必是好事”有些过往,不知在丫头心中是什么感觉,到底是甜美还是酸涩,他们不懂情,自然也不明白千年前丫头的思绪,只是那段过往终究让他们震撼。
“丫头的封印不解,他们的记忆也恢复不了”黑无常提醒白无常道。
白无常抚摸罗盘,淡淡的点头“也是,事情终归要回归正轨,丫头身边的人最好是恢复记忆”他可是期待看到结局。
“丫头的祖父母不属于三界,到了丫头这里,受三界的束缚,本不改她承受这一切的”黑无常想起曾经,心中不忍,可天界的条规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
“还好,事情没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一切都好了,丫头早该幸福了”白无常看着那曼珠沙华,想起了水忆苏,眼里闪过复杂的光芒。
黑无常也看向那曼珠沙华,似乎知道白无常心中所想,冷冷道“两世后,丫头终究在遇到南宫羽的时候,心中有所感觉”
“黑,你说真的会一帆风顺吗?”白无常还是担心。
“白,这片大陆的事情,我们不能干涉,也不能插足,夜王那样担忧丫头,可还是为了她以后的幸福,忍住去插手,一旦插手,千年努力也会被白费”
“好了,我明白,一切就看缘法,看丫头自己了,不过我对丫头可是有信心,那坚韧的心性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有的”白无常笑笑说道。
黑无常想起千年前丫头的心性,微微一笑。
夜王殿
“夜王,公主的忘情散已经完全解了”夜嬷嬷恭敬的向夜王禀报。
夜王眼里一喜,却又闪过复杂的光芒,道“忘情散解了也不知对她是好是不好”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再受情殇,虽然那情殇也是因为丫头自己的缘法做为。
“夜王放心,公主已经长大了,不会再轻易付出感情的”不值得她爱的,公主是不会再爱的。
“是呀,她早已经长大了,只是哭了她,千年前就不该她承受这些”夜王叹息。
夜嬷嬷自然明白夜王所说的“夜王,公主会幸福的”
“是,只要丫头幸福,我这做父亲的也就放心了”夜王仿佛有些疲惫,挥了挥手,夜嬷嬷便离开了。
话说东方春在一道光芒闪过后,就入了梦境,枝头柳絮翩翩飞,树下一白衣男子,在浅浅的阳光下,白衣男子那张脸美得让人看不大真切,似乎有中淡淡的皎洁的光在周身笼罩着。
迷迷糊糊,隔着眼前的还是一层白雾,东方春看不清,想吹散那层雾,可还是看不清,隐隐约约头顶响起一句话“师傅,再见”声音飘渺充满无奈。
东方春很想很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可就是看不清
突然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东方春恍若想起一句话“红尘缘,缘在初相见,红尘怨,怨在无情山”
当那轮圆月慢慢的没入云层,天际开始浅浅泛白,东方春突然坐起,神情恍惚惆怅。
容雪衣也跟着起身,将东方春抱在自己怀里,轻柔的问道“蓉儿,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东方春转头看向容雪衣,摇了摇头,开口浅浅唱起“红尘缘,缘在初相见,红尘怨,怨在无情山,一眼万年,相逢似梦……”不知为何,看着雪衣,她脑海里不自觉的闪过这歌曲,唱着唱着,眼里竟然流出了泪,这首歌很陌生,她从未接触过,为何她竟然莫名其妙的唱起。
容雪衣听着这缠绵凄凉的歌,心中狠狠震颤着,为何如此熟悉,如此的让他心痛,看着泪眼婆娑的东方春,容雪衣无措着给她擦拭眼泪“蓉儿,别哭,肯定是做噩梦了”容雪衣的眼眸里盛满的是浓浓的怜惜深情。
东方春摇了摇头道“雪衣,我不是做了噩梦,而是我觉的好像梦到了什么,却一时说不清,这首歌,我仿佛天生就会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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