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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妖夫驾到帝女有毒-第9部分

小说: 妖夫驾到帝女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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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公主娇羞一笑,脸上那抹好看的绯色,也不知是因着害羞还是醉意。眼睑微垂掩去眸中光亮,昨夜春风之中那番对话又在耳边回响。

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这样便很好么?既然一切皆由心生,那么萧寒,此时此刻,你又是怎么想我的呢?

凤目微揭,堪堪对上下位那双淡淡看过来的深邃眼眸,只是一瞬便移开,小公主微偏了头,掩唇轻笑:“中意之人倒是谈不上,只是珑瑜觉得,‘大表哥’便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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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到这里春首围猎便结束啦,男配被小公主几擒几纵,也勾搭的差不多了,小白莲花就先装到这儿不然白家的小公主要精分啦嘿嘿~

回宫之后剧情依然紧凑,只是楠竹…依然酱油…=口=

还请大家多多收藏继续支持,白继续欢脱码字,拼命挖坑,在坑底洗白白等着大家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012 后宫劫

官道之上,幡旗飘扬,浩浩荡荡十里车马队,取道回京。

黄绸印花的马车上,冷秀颜一袭素色浅绿水纹宫装,斜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身侧,青衣侍女轻挽袖摆,素手添香,一时车中淡淡檀香萦绕,温软的气氛引人入睡。

冷秀颜却并没有睡着,身体呈放松状态,脑中却是清明一片,一点点梳理着此次围猎发生的所有事。

从围猎前日的骑射比试,到昨夜的国宴,可谓是步步都在她掌握之中。

她对萧寒的漠不关心,成功引起了冷芳若的注意,她为了试探设计一场草原赏月,却正巧落入了她的陷阱;那晚的金簪自是她命人做的手脚,那一场英雄救美,之后冷芳若望向萧寒的眼神,算是额外收获。

那日皇帐之中,她和冷芳若同被怀疑,她的金簪,害了冷芳若落马,究竟是谋害还是陷害,这背后的玄机,身在后宫磨砺多年的德太妃多半理解成了姐妹之间争风吃醋,为了天家颜面又岂会深究?

此次围猎,她的目标至始至终都不在冷芳若,如此受尽猜忌百口莫辩已是够她受了,环环相扣布置了这么多,她的目地,无非是萧寒的心意。

一个你在意的人,却未曾关注过你,这样的挫败之后,会不会反而更加放不开?

一个你以为已经靠近了的人,一个转身,却发觉原是那么遥远,这样的若即若离,是不是更加撩拨人心?

那一夜,她命写意诱萧寒出营,当他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这一局,已是她赢了。

德太妃不知的背后玄机,萧寒却未必不知,早已明了安王计划的他,自是知道芳华郡主有一百个陷害珑瑜公主的理由;事情的关键,永远不是真相为何,而是在萧寒心中,他愿意相信的那个真相,是什么。

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啊,她甚至未曾想过,这一世,素来冷心冷面的萧少将军竟会回应起这般幼稚至极的话来;

若是冷芳若在你心里已是那蛇蝎心肠又蠢笨如猪的女子,那么我呢?空有一身勇猛武艺却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公主么?

若是这样,便是最好。

又是忆起昨夜她一番话落,对上他恍然若失的那个眼神,红唇轻抿弯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凤目微掀,晶莹剔透的水眸中却是泛起淡淡寒意。

既有得,必有所失。此番她大胆行事想必已是打草惊蛇,之后安王一族会如何反应,不得不防!

——

月夜,凌霄殿,地底暗室,清冷凤目扫过身前着了一袭宦侍衣衫的清隽男子,冷秀颜淡淡开口:“宇文白,蒋进初,本宫命你们暗中调查之事,可有进展?”

“回禀公主,”堂下左侧,身着一身黑色护卫服的宇文白沉声:“公主命属下调查的明安殿宦侍,名裕泰,天安十八年入宫,天肃六年入明安殿当夜值,无品衔;宦侍名录考据,此人祖籍兰城桐乡,天安十五年,粟水以南突发涝灾,淹没数十城乡,这兰城桐乡便是其中之一,而名录之上除祖籍,再无宦侍裕泰任何记录。”

“哦?也就是说,是个无根无蒂,无从考据之人?”

“回禀公主,当年桐乡灾民死的死逃的逃,属下命人暗中查访,却是无功而返。”

凤目轻转,玉指持一白瓷茶碗递至唇边,轻抿一口:“哼,如此身份不明之人,居然能入天子寝殿担任夜值,单凭这一点,此人必不会如此简单。派人暗中监视其一举一动,再向本宫禀报。”

“是,属下领命!”

“那淑贵妃那边,可有何收获?”

堂下二人对视一眼,宇文白神色复杂:“回禀公主,属下调查淑贵妃,深入之后却是疑云重重,方才与蒋参领共议,不敢妄下结论,还请公主定夺。”

对面,蒋进初亦是垂首,面向高位:“回禀公主,属下和宇文侍卫私以为,如今宫中的淑贵妃,并非白相之女,白淑仪。”

室内一片死寂,半晌,才听高位之上传来沉静女声,不带一丝惊异:“为何?”

“回禀公主,早年,白相之女白淑仪小姐曾在十岁稚龄患过一场重病。当时,白家将小姐迁于府上偏僻别院,小姐足不出户缠绵病榻三载,期间药石罔顾数度病危。白家早已命人准备小姐后事,却不料老天有眼峰回路转,白小姐竟在数月之后逐渐康复。身体复原之后的白小姐不仅生得灵秀动人,体内还浅浅散出萦萦药香,一时名动盛京,这便是坊间盛传的,相府千金当年的传奇往事。”

“可据属下查证,当年坊间还另有传闻,这相府千金白小姐所患恶疾来势汹汹,当年数位名医会诊亦无法查明病因。小姐自病倒之后数日便是奄奄一息,断没有能缠绵病榻三载还未殒命的道理,”一侧,蒋进初接下话头,“据此传闻,属下暗中走访当年数位名医,证实此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这白相千金,自三年前迁往别院之后,便再未露面。三载之后,这出现于世人面前的相府千金,体态形容,均不似一个多年恶疾缠身的女子所有。因而不少人暗中揣测,这相府唯一嫡女恐怕早在三年前便已香消玉殒,随后白家另找女子鱼目混珠顶替入宫,以蒙盛宠。前日属下暗中走访,街边一老乞信誓旦旦,发誓曾见白府后门抬出过一具白布包裹的幼子尸体,不过此人言论是否可信,已无从考据。”

淡淡听完宇文白蒋进初一番禀报,高位之上,公主秀眉微蹙:“你二人合力调查淑贵妃之事,可因此事…与龙虎营有关?”

“公主圣明,”蒋进初微微颌首,“属下调查龙虎营期间,发觉副帅王江,在天安十五年桐乡水患期间,曾任兰城护城参领,带兵救助过灾民。据当年跟随王副帅的将领回忆,当年桐乡水患之后,王副帅曾在灾民中挑选出数名孤儿带回兰城,而随后这些孩子却是不知所踪。”

说到这,这个一身墨绿宦侍宫服却难眼眉间一缕轻佻邪肆的男子微微挑眉,双眸直接对上高位之上那双淡然凤目:“想来,作为东离百年来军中升迁最快的将领之一,王副帅必有其过人之处!”

看着对面那俊逸容颜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冷秀颜凤目轻转。如此,兰城桐乡,水患孤儿,相府千金,鸠占鹊巢?丝丝线索环环轻扣起来。

想来,便是当年安王暗中授命了王江从水患孤儿中挑选出可塑之才,一番培养之后送入了宫中。那宦侍裕泰,便是其中一人;若那相府千金传言属实,这“白淑仪”,便是第二人。若不是那夜宦侍裕泰为了维护淑贵妃不惜冲撞公主引起了她的怀疑,她怎么也想不到要去查一查这个贤淑温婉待她极好的“皇婶婶”,淑贵妃。

好一个安王,身处如此偏远寒地居然还能处心积虑暗中谋划,侵吞朝野,渗透龙虎营!一个白相,一个王江,如今均是位高权重不容轻易撼动之人,安王,果然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

清冷凤目中闪过一丝狠戾,下一刻,却是一个念头闯入脑海,瞬间扰乱了心神。

若是那个宦侍裕泰,便是最后时刻行刺皇叔的凶手,那么,那淑贵妃又是何人?千辛万苦培养一个棋子安插到天子枕边,又岂会只是个争宠之人?!

一时心神俱乱,猛然回头,那冷冽声线中带上了一丝颤意:“那淑贵妃白淑仪…?!”

下位男子垂眸,声音低沉:“回禀公主,自怀疑淑贵妃身份之后,属下便取了淑贵妃常用之物命人送出宫去,让蒋参领走访名医的时候请人辨别,结果发现…”

“发现什么?!”

“结果发现,淑贵妃的体香中含了一味中药,此药与圣上常服之药相克,乃…剧毒。”

哐啷一声锐响,案几之上的白瓷茶碗坠地,摔得四分五裂。

“公主!”身侧侍女写意慌忙倾身扶住公主,却被拂开。

清丽容颜之上一片惨白,那娇艳红唇亦是瞬间失了血色,半晌,才听高位之上传来盛怒女声:“立刻传太医院郁林芳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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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天了,光涨点击不涨收有木有t_t,今天白又更了这么多有木有(吸吸鼻子),白家小公主虐身又虐心了有木有…后面剧情峰回路转只为了勾引大家有木有…大家快快有爱一点,把帝女装到碗里去吧快点快点~

013 百事哀

夜色阑珊,皇城寂静,一辆马车匆匆行至南宫门,马车之上下来一白发老者,上了软轿,一路快步行至凌霄殿。

凌霄内殿,宫人退避,鹤发白眉精神矍铄的老者从侍从手中接过药箱,挥手令其出殿。

“珑瑜公主深夜急招老臣入宫,可是御体微恙?劳烦姑姑准备方巾屏风,以便老臣探脉。”

“不必了,”话音刚落,只闻内殿传来一阵冰冷女声,侍女写意连忙上前搀了公主,只见一袭白色宫装面色清冷的公主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从内殿走出来,一双含着冷意的凤目淡淡扫过郁林芳的脸,“本宫没什么不舒服,今夜急招郁太医入宫,到是本宫想替郁太医诊诊,看太医是否患有恶疾,又是否,重罪难饶。”

闻言,深邃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幽光,白发老臣屈膝跪地:“老臣愚钝,不明公主所指何意,请公主明示。”

“哦?不知?”红唇泛起一抹冷笑,高位之上传来的女声让人不寒而栗,“那么敢问郁太医,行医无德,是不是医者恶疾?隐匿圣上病情不报,又算不算谋逆之罪?!”

被当朝公主如此盛怒斥责,换做常人早已是吓得惊惶无措,而这堂下所跪的郁太医,在宫中行医已有三十余载,断不是常人。只见那郁太医微微俯身叩首,声音却是不卑不亢:“回禀公主殿下,微臣行医,以医德为先,圣上病情,微臣亦无隐瞒不报,请公主殿下明察。”

话落,高位之上倏地丢过来一柄白玉香扇,狠狠砸在郁林芳身前:“好,既然你并无隐瞒,那你告诉本宫,这是什么?!”

面前的扇子,玉柄绢面,隐隐泛着一股悠然清香,老御医垂眸,淡然开口:“回禀公主殿下,此物乃淑贵妃娘娘所用玉扇。”

袖下纤手狠狠划过掌心,冷秀颜咬牙:“此香,是否含毒?!”

“是。”

干净利落的一个字,冷秀颜凤目微嗔,似是没有想到对方竟会如此干脆给了答案,半晌,才从那红唇之中轻轻溢出几个字来:“淑贵妃的体香有毒,圣上他,是否早已知晓?”

“是。”

轻声的一个字,却如同一把利刃直击胸膛,一时间胸口处一阵撕裂剧痛叫人再难承受,伸手揪起胸前衣襟,她竟是一时言语不得。

公主的异样写意均是看在眼里,心慌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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