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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一只绣花鞋-第32部分

小说: 一只绣花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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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克正要看个明白,头上挨了重重一击,以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吉祥尸体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他是一个做过变性手术的男人。    
    可是肖克失踪了。    
    就在肖克失踪的第二天,北京西北一个小花园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清晨,天蒙蒙亮,东方露出鱼肚白。经常走入这座花园进行晨练的一位老人发现湖面上漂着一个白乎乎的东西。他立即报告了公园管理处。管理处人员划着小船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具男尸,尸体脖颈处插着一把匕首。    
    公安局的同志赶来了,龙飞也闻讯赶到现场。    
    法医迅速进行了检查,做出初步判断:从尸体僵硬的情况看,被害时间是昨天深夜,因为死者口袋里的钱分文未少,所以不像是抢劫作案……    
    众人巡视了一下附近地面,昨天深夜下了一场秋雨,地面又湿又软,所以被害人的脚步清清楚楚地留在地上。可是,非常奇怪的是,没有发现罪犯的脚印,只是留下像棒子尖拄地似的点点痕迹。    
    “真像似高跷的痕迹,是不是罪犯踩着高跷杀死被害人的呢?”一个公安人员看着地面不可思议地说。    
    龙飞道:“如果是踩高跷的话,两手够不到地面,是无法用匕首刺杀被害人的,被害人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人杀了的。”    
    另一个公安人员说:“那么,这奇怪的痕迹也可能与本案无关,也许是孩子们踩着高跷出来玩时留下来的痕迹。”    
    龙飞道:“先把死者运回去,赶快查明死者的身份。”


第三部分第十七章 公园里的人皮炸药(2)

    白薇在从那个小花园回来的路上,心里一直不安,心里像装只小鹿,到处乱撞。长期以来她一直想搞到一部电台,与台湾取得联系,再把搞到的情报发送出去。可是解放前夕潜藏的几部电台都被中共反间谍部门捣毁了。这几年白薇被迫隐蔽得更深,一直没有敢公开活动,所以暂时没有电台也就作罢,而今蒋介石火急火燎叫嚷着反攻大陆,没有电台可怎么成呢?上回阮明带一部电台入境,在边境翻山时丢失了,恰巧,从西北服刑的刘吉祥到霓市与她会面。刘吉祥后来经过几番周折,以刘爽的身份又住进南池子那座旧居,因为那个外屋地下还埋藏着一些枪支,这些枪支藏于一个大铁箱内,里面灌满了机油。    
    前一段,刘吉祥到处活动,回京后遇到肖克的监视跟踪。那天,他感到事态不妙,于是设法脱险,但肖克紧紧跟踪,刘吉祥躲进女厕,撬开纱窗,翻进西侧夹墙之内,卸掉假发,放入皮箱之内,又换了一身装束,一个女郎转眼之间又变成一个美男人。他先把皮箱放在夹墙之内,然后又翻入男厕,一时不便走出去,便蹲在那里佯装大便。    
    肖克进入男厕时,绝没有想到那个大便的男人正是他要追踪的刘爽。    
    刘吉祥出了男厕,便飞快地朝东奔跑。奔跑前,一辆黑色轿车飞驰而来,险些撞倒他,他趔趄一下,又要继续朝东跑,这时,轿车的一扇车窗摇下来,露出白薇的脸庞。    
    “快上来!”白薇叫道。    
    轿车停了下来。    
    刘吉祥飞快钻入轿车,轿车朝东开去。    
    轿车内除了白薇之外,还有一个司机,司机是个小伙子。    
    “你怎么来了?”刘吉祥感到白薇来得太突然。    
    “哪里需要我,我就出现在哪里,我妈妈向你问好。”白薇淡淡地说。    
    “你妈妈?她现在在哪儿?”刘吉祥马上想到蔡若媚,一个多么可怕的女人,她就像一个幽灵,在他脑海里难以抹掉。    
    “她刚从海外来。住在华侨饭店302号房间。她想见你。”白薇说完,发出一阵狂笑。    
    这笑声凄厉,悲凉。    
    白薇发现了轿车后面追来的肖克。    
    “小李,快开,到华侨饭店!”白薇命令司机。    
    轿车来到华侨饭店门前,刘吉祥如丧家之犬,蹿了出去,没走两步,只觉脖颈一凉,一支梅花镖射中了他的脖颈,他心里顿时明白了,于是疯狂向大厅卫生间跑去……    
    刘吉祥跑进卫生间,进入其中一个小卫生间后,将门反锁,他坐在马桶上,已精疲力尽。毒镖药性渐渐发作起来,他疼痛难忍,拉开手纸卷,用手指蘸着顺着脖子淌下的血水,写下了白薇目前居住的住址……    
    刘吉祥深知那支毒镖是白薇所为,她要舍车保帅,抛掉他这个丧家之犬!    
    但是,他要报复白薇!这就是姓刘的个性。    
    白薇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势下,才决定杀掉刘吉祥的。她从三号那里获悉,刘爽的真实身份已暴露,住宅已受到监视,于是前往刘家,没想正撞上肖克追踪刘吉祥。    
    北京东北小花园落水者的验尸报告出来了,死者脖颈也中了一支梅花镖。    
    在公园小湖附近岸边发现有轿车的车印,车印到湖边消失了。    
    公园管理处派人下湖搜索,发现有一辆轿车沉入湖底。    
    把那辆轿车打捞上岸,是一辆黑色小轿车,车内空空。    
    龙飞分析:想必是有人害死了司机,然后将轿车推入湖底,司机的尸首漂出车厢,漂了上来。    
    不久,司机的下落也打听到了。他是北京市某单位的司机,姓李。    
    “那木棒拄地留在湖边的痕迹究竟是什么呢?这痕迹一直从湖边延伸到公园门口……”    
    龙飞忽然想到凶手可能是芭蕾舞演员,因为芭蕾舞蹈鞋的鞋尖边是用骨胶制做的,那奇怪的痕迹是罪犯穿着芭蕾舞蹈鞋,用脚尖走路留下的痕迹。    
    肖克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吊在屋上,他双脚也被绳索捆绑,嘴里塞着破布,动一动都很费劲儿,头部隐隐作痛。    
    这是那座小洋楼的地下室,室内堆积着杂物,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上角有个栅栏铁窗,从上面泻进一片阳光。    
    一会儿,传来踢踢沓沓的脚步声。    
    一个长得奇丑的驼背老头缓缓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肖克还是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丑陋的人,他满脸皱纹,就像是一块树皮,鼻子塌拉着,一嘴虎牙,两个眼睛斜视,又大又圆,仿佛两颗铜铃铛。他本来就长得矮小,再加上背着驼峰,身子向前斜倾,就更显得古怪丑陋。    
    这个驼背老头斜着眼睛看了看肖克,又踢踢沓沓地出去了。    
    一会儿,驼背老头引着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这老妇人已年逾花甲,风韵犹存,身穿一件褐色的旗袍,脚穿一双绣花鞋,她的卷发已微微泛白,两只眼睛像苍鹰的厉目,炯炯泛光。她左耳戴着一只梅花形的金耳环,闪闪发光,每走一步,耳环就轻轻晃动,更显出这位老妇人的神采和威严。    
    她就是梅花组织头子白敬斋的二姨太、白薇的生母蔡若媚。    
    蔡若媚从海外远道回京,负有梅花组织特殊的使命。    
    蔡若媚冷笑一声,朝驼背人努了努嘴。    
    驼背人会意,上前一跳,竟跳起三尺多高,摘掉了肖克嘴里的毛巾。    
    肖克暗下吃惊:这驼背老头轻轻一跃,活像是一只老黑猿。    
    驼背人端来一个太师椅,让蔡若媚坐下,蔡若媚点燃一支香烟,叼在嘴上,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肖克没有理睬她。    
    蔡若媚皱了皱眉。    
    驼背人往起一跃,一拳打中肖克的鼻子,血流如注。    
    蔡若姆轻轻一摆手,喝道:“畜牲。不要无礼!别打坏了他,留着他有用。”    
    蔡若媚奸笑几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就是共产党专案组的肖克!”    
    肖克听了,心里一震:“这妖婆消息好快。”    
    肖克轻蔑地一笑,你们都难逃人民的法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蔡若媚轻轻弹了弹烟灰:“年轻人,你太自信了!你跟着共产党跑,共产党对你有什么好?你有汽车吗?你有洋房吗?你有美人吗?统统没有!不要忘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你们这些反动派哪里能理解共产党人的胸怀和理想,你们的洋房和汽车都是堆砌在人民的白骨堆上,你们的欢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们共产党人就是要消灭你们这些寄生虫,解放全人类,最终在全世界建立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没有人吃人的新社会!”肖克的眼睛里泛出光彩,一字一顿地说着,声音洪亮,震得房顶上的尘土纷纷落下。    
    蔡若媚有些恼羞成怒:“你中毒太深了,我要给你洗洗脑子,蒋总裁虽然暂时退居台湾,但这是韬光隐晦之计,就像一个拳头,先撤回来,再伸出去,会打得更有力。蒋总裁有美国人支持,有西方世界作后盾,早晚有一天要光复大陆的。美国人手里有原子弹,有航空母舰,有洲际导弹,美国人的核武器能摧毁整个世界!中共有什么?一穷二白,又得受俄国人的气,年轻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投到我们这边来,要什么,有什么,可以封你个上校,在大陆干一段后,可以到美国去享福,要钱有钱,什么美元、    
    法郎、马克、英镑……要车有车,雪弗莱、福特,随你挑!要房子有房子,欧式建筑,美式建筑……要女人有女人,白妞黑妞黄妞棕妞,随你挑,年轻人,别挑花了眼……”    
    肖克哈哈一阵大笑,笑得蔡若媚浑身发毛。


第三部分第十七章 公园里的人皮炸药(3)

    “美国人算什么,核讹诈能吓得倒中国人民吗?抗日战争胜利后,美国人不是支持蒋介石反动派吗?不是给蒋介石的军队运来大量的新式武器吗?可是中国共产党有全国人民的支持,就靠着小米加步枪,打败了国民党八百万军队,解放了全中国,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美国人,哼,美国人又怎么样?毛主席说了‘别了,司徒雷登,’实际上是‘滚蛋吧,司徒雷登!’”    
    “嗬,你小子骨头还挺硬,看老娘如何收拾你!……”    
    蔡若媚怒气冲冲,一挽胳膊,就要往上冲……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妈,大姐她们接来了!”    
    蔡若媚瞪了肖克一眼,对驼背人说:“老大,饿他三天,看他嘴还硬!”    
    驼背人点点头,“嗯”了一声.    
    原来他是个哑巴。    
    蔡若媚气冲冲地出去了。    
    驼背人拾起那块又旧又脏的毛巾,一纵身,又塞进了肖克的嘴里。    
    驼背人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也走了出去。    
    肖克见屋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反倒松了一口气,他又打量了一下这间地下室,室内有二十多平方米,墙角满是蜘蛛网,地上湿乎乎的,好像刚下过雨一样。    
    肖克在这间潮湿昏暗的地下室里整整吊了两天多。    
    这天晚上,肖克正昏沉沉地吊在那里,忽然听到一阵悦耳的歌声……    
    假如青春稍稍在某地留连一下,生命就会在希望中点燃……    
    青草越被人践踏长得越旺。    
    可是青春越是沦落,越令人可怜;心的青春是献给太阳的祭礼,人生航行在春天涨满的小船……    
    人生还不如弈棋,不可能再来一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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