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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师父,徒儿知错了-第30部分

小说: 师父,徒儿知错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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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叶樱【5】

“你胡说。”云在在惨白着小脸大声反驳,声音带颤,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怕些什么,反驳些什么。只知道,一旦知道了真相,她就会失去些什么。

而这些东西,是她宁可豁出命都不愿失去的。

叶西雨的表情逐渐转冷,仿佛刚才那个笑的一脸和善的男子与他并非同一个人。

变化只在一瞬之间。

他唇齿间吐出的话语,犹让人深坠地狱般的刺骨。

“我有没有胡说,你恢复记忆便知晓了,不要担心,按你当年的嘱咐,服下叶若的血引之后,你会在三个月之内,→文·冇·人·冇·书·冇·屋←慢慢变回当年的那个叶樱。”

云在在压根儿不愿相信,小手扯住叶若的袖子,紧紧扯住,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若若,在在不信他的。”她扁扁嘴,想要说一些话,眼泪憋在瞳孔里,涨的眼眶发红。

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哭出来就完了。

哭出来就承认了他说的都是实话。

哭出来就证明在在是懦弱的。

哭出来,在在就有可能,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这是她最为恐惧的,也是最无法容忍的。

“若若,他刚才说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她现在只信她,只敢信她,潜意识指引着她去求助此刻眼前血肉相溶的骨血。

只要她说一句话,只要她开口否认。

可是,叶若面对这样一双恐慌的,无助的眼神时。

她的表情,她的眼神依旧如冰川一样寒冷。

她伸手,一点一点掰开了她紧紧捏着的手指,云在在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离她而去。然后她面无表情的,缓缓开口。

“他说的,全都是真的。”

最后一击,重重的,毫不犹豫的,打破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

“胡说。”云在在跌坐在床·上,仰起小脸,眼泪被慢慢的逼退,她看着两人,声音很大:“如果我是叶樱,如果忘川是我配出来的,那我为什么要下在师父的酒杯里,我为什么要喝下那杯酒,为什么要让自己中毒。”

也许人就是这样,在最绝望的时候。

习惯用最大的声调来证明自己不是错的,习惯用无数的反驳来击退对方对自己的影响,拼命抓住心底最后的光束不被灭去。

可,在事实面前,一切只是徒劳。

叶西雨勾着唇角,他的眼中没有暖意,甚至是带着赤·裸裸毫不遮掩的嘲讽,嘲笑着她的愚昧无知,嘲笑着她如今还不肯承认,这摆在眼前的事实。

承认。所有,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甚至连她最亲最爱的师父,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因为,你要让舒卿歌对你心存愧意,因为你要得到这个男人,因为,舒卿歌从未爱过你。”

撒谎,骗子。

云在在恶狠狠地瞪着他,他说的全都是谎言,

师父是疼她的,师父是在意她的,师父是……爱她的。

“不要怀疑。”叶西雨勾着笑,将手中的瓷瓶放到她的眼前,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白净的瓷瓶,始终白皙无暇。

他缓缓道,他要一步一步的卸去她心底所有的防线,所有的坚持。

这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谁是叶樱【6】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的思维正在一步步的清晰,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的想法,开始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具有的?”

云在在抿着唇瞪他,不发一言。

“看这小眼神凶狠的,那便是我猜对了。我开始期待,当你重新变回叶樱之后,舒卿歌会如何待你。”

“他的心底一定对你很愧疚吧。你喜欢了他十年,与他纠缠了十年,他却始终未曾对你有过任何的表示。嗯?你说,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十年都不曾动过心,那你说,他心底是有这个姑娘的吗?”

“他觉得他欠着你,这个所谓的神医盛人,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害的,他要对你负全责。”

“那日他来焰灵教求我,说了什么呢?呵呵,你一定想不到吧,在你心底犹如神裔一般的师父,竟为了换取救你的解药甘愿对我下跪。舒卿歌这辈子如此清高骄傲,我大概是,他第一个下跪的人吧。”

“你猜猜,如果让他知道,他如今这般疼惜的小徒儿,其实就是当年一切的设计者。制毒的人是你,下药的人是你,陷害六王爷的人是你,让他愧疚的人是你,就连两年后的今天,让他下跪的人也是你。为了保护你他甚至封住了他那几个徒儿所有关于你的记忆。如此至情至性,着实令我感动,啧啧,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云在在看着他,面无表情,亦而冰冷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师父。”

叶西雨摇了摇头:“你怎么还不懂,伤害他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叶樱,两千年你放弃教主夫人之位,以命相搏,甚至不惜叛教威胁我配合你演一出戏,到现在,可有后悔呢?

我叶西雨可以不爱你,可以杀了你,却万万忘不了你加注在我身上的耻辱。

现在,我要一点一点的跟你讨回来。

首先开始的,便是你最爱的,师父。

我很期待,舒卿歌知道真相之后一脚踹开你,你回到我身边,由我慢慢折磨你的那种□□。

叶西雨见目的达到,不再多言,掀帐走了出去。

叶若跟着他出去。

叶西雨回头看了一眼叶若端在手里的白粥。

面无表情的吩咐:“封了她的穴道,把她扔回落雪园,如果舒卿歌还有命回来,就放她回去。如果舒卿歌不幸死在了外域,那就将她囚在此处,自身自灭吧。”

说罢拂袖而去。

叶若目送着他的背影,在确定他离开之后,这才重新走回了帐内。

云在在抱着腿坐在床·上,不哭不闹,安静的让人发慌。

“若若,你说,在在以前是不是真的很坏呢。”她的声音还是孩子的童音,稚气又天真。

曾经,她也是这般认为。

可是,原来,她的心其实是这般苍老。

苍老到污浊不堪。

苍老到不堪入目。

叶若静静地听她说话,既不发表意见也不做些什么。

“如果在在真的那么坏,那师父一定是不喜欢了吧。”她全身发抖,如果不靠近,一定发觉不了她原来抖的那么厉害。

谁是叶樱【7】

可她的眼角,分明是干的,干的没有分毫泪迹。

对于那片陌生的过去,空白的记忆,她何曾没有幻想过。

她可以原谅自己以前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可以原谅自己以前各种的不堪。

至少她还可以说服自己,那只是以前的在在,不是现在的在在,在在现在很乖,很善良,很听话。

愿意去关爱身边的人,愿意去帮助别人。

可她无法原谅自己,她伤害的,竟是她全心全意放在心尖上的人。

“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应该亲口去问他吗?”叶若突然开口,语气平淡,毫无起伏。

云在在有些诧异她的话,她本以为,无论她说什么,叶若都是不予理睬的。

云在在抬起头,看她:“亲口去问师父?”那结果,会有什么不同吗?

叶若道:“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云在在。”她冲口而出。

叶若唇边总算浮起点笑意:“既然如此,你还在犹豫什么?”

什么意思?云在在茫然了。

叶若道:“不管曾经的叶樱做了什么,你只要记住你是云在在,只是云在在,那不就好了。”

她是云在在,云在在,她只是云在在……吗?

“即便是要被判入死刑,也有申诉的权利,你该亲口问问那个人,他人无法为你做任何决定,亦无法左右他的想法,不是吗?”

问师父,师父会给她答案吗?

师父,会不会,会不会就讨厌她了?

一个欺骗他又伤害他的徒儿,怎么还是他最疼爱的在在呢。

“我认识的叶樱自私又霸道,为了追求幸福可以牺牲别人,毫不犹豫。可我认识的云在在,天真善良,她对自己的师兄好,对朋友好,她将她最爱的师父放在心尖上妥贴放着,她有好人坏人的概念,会记得一个对她好的人很久很久,她甚至愿意去相信一个对她并不好的亲人。”

云在在呆愣愣的看着叶若,不敢相信这番话居然是出自叶若的口中。

叶若没有给她发愣的时间,挑眉继续道:“你去问问舒卿歌,这样的云在在,他愿不愿意去爱。”

他爱不爱……

他爱不爱……

他爱不爱在在呢……

师父说他喜欢在在,可师父从未说过他爱在在。

……

……

叶若看着眼前吃了粥慢慢昏睡过去的小儿人,嗤笑一声。

不知道是在笑以前的叶樱笑现在的云在在,还是在笑她自己。

心软,果然是最要不得的东西呢。

她取出云在在袖口中藏着的红舌信子,将信子放入了云在在的口中,信子极具灵性,窜入主人的体内慢慢展开了药性。

云在在,红舌信子能消去你今日记忆三月,三月后忘川彻底在你体内失去功效,同时信子的功效也会一并消失。

三月后,一切到底是结束还是开始,还不一定。

你要做的,是趁着现在,去外域找你的师父。

你的师父,如今陷在叶西雨设下的陷阱里,危在旦夕。

你要找到他,然后,用真正的云在在,去守护好他。

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姐姐。

这个男人是我的【1】

十日后

阳陌与外域的交界处

一匹马车慢吞吞的行走在四处无人的境区内,

赶车的是个浓眉大眼的少年,戴着一顶草帽,衣着朴素。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炽烈的太阳,懒洋洋打了一鞭在马屁股上,不轻不重。

马匹纯当时挠痒痒,悠哉哉左右扫了扫马尾,鼻哼一声,蹄子依旧不急不缓。

“老二,你到底会不会赶马啊,这马匹怎么走的越来越慢。”车内的人终于恼了,一把掀了帐子,从里面探出一眉清目秀的少年,正皱着眉不满的瞪着赶着的浓眉少年。

“就是,在在热。”另一边的帐也被人掀了起来,这次探出一个脑袋上顶着两个羊角的小姑娘,六七岁的模样。

小脸圆乎乎的,眼睛也是圆圆的,说不出的可爱。

浓眉少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抱怨道:“这天太热,又找不到水,马不肯走啊。”

“原来是这匹死马偷懒啊。”清秀少年不怀好意的眯了眯眼:“都是你个二愣子,平日里这么宠着这匹烂马,现在连主人家的话都不听了。”

浓眉少年委屈的扁扁嘴,小四总爱挑他的毛病。

云在在打了个哈欠,睡梦惺忪扯了扯四师兄的袖子:“四师兄,在在饿了,在在困了,在在还想喝水。”

柳堇伸手捏了一把小师妹,笑眯眯道:“小七儿先去睡一会儿,睡醒了之后,就有饭饭有水喝。”

云在在撅撅嘴:“马车里面好热,睡不着。”

柳堇一脚踹在柳叶的屁股上,使了个颜色:“还不赶紧去陪睡。”

柳叶揉了揉踹疼的屁股,苦着脸跟老四打商量:“其实,我还是挺愿意呆在外面的。”哄小师妹睡觉,这绝对是一大苦活,比在烈日下赶马还要痛苦的活。

柳叶努努嘴道:“还是你能让这匹烂马在天黑之前赶进城?”

柳叶认命的叹了口气,好吧,这匹烂马对他的命令,常常是直接无视之。

猫着腰坐进了马车里,云在在欢欢喜喜的搭着他的肩膀做枕头闭上眼睡过去。柳叶见小家伙的额头上出了不少的汗,从放置在一旁的水盆里拧干了帕子,擦了擦她的小脸。

擦着擦着,柳叶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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