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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凤凰面具-第189部分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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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这么简单,叶儿,你需要一个钻戒。”桃花插在叶儿耳后间,祝童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样太委屈你了。”

  “不要,只要有这朵桃花就够了。”

  “叶儿啊,你必须答应我。”

  “不是已经……说了,我愿意。”

  “哼,是咱们两被骗,你别想轻松的一走了之。”

  “李想。”叶儿勉强睁开眼,看到爱人嘴角的笑,才安心。

  被子散开,又一次把叶儿无限美好的曲线暴露在祝童眼前;这具**已经完全撤除防守,如娇嫩的桃花一般,仁君采折。

  祝童托起叶儿的脸,低头向那醉人的红唇一吻再吻。叶儿天生丽质,那绝美俏脸不施粉黛却更惹人爱怜,依着爱人的胸羞软软的闭上眼。

  房间里的花香越浓,温度越高;叶儿的香肩、雪藕样的手臂渗出细细的汗珠,被爱人一寸寸把玩、爱抚,她只有把眼闭得更紧。

  轻轻拉开红丝绳,祝童解下肚兜,把脸伏向叶儿的胸怀,含住一点嫣红。

  叶儿受到刺激,忍住羞软没有躲避,细长的手指插进祝童间。她以为这个男人要尽情放肆了,祝童却只在她上身流连;肩上,脖颈,肋下,肚脐,到处印下吻痕。

  一夜春雨,三月的江南在祝童与叶儿心里,就定格为窗外那树开得正艳的桃花。

  这一天,两人行走在小镇的雨巷里、回廊中,旁若无人也好,两情相悦也罢,心里总归是再挤不下任何东西。

  回上海的路上,祝童说起未来的计划;钱对于他真的不问题,只要他愿意;天丽公司的钱祝童随时可以支取。

  问题是,叶儿不会接受不明不白的钱,祝童暂时还没想明白如何把天丽公司介绍给叶儿,就把走**的事郑重提出来。

  作为医生,祝童说自己有大把的机会出去挣钱,完全是靠本事挣钱。上海本地或外地的医院,遇到危重病人或大手术,就会到大医院来邀请好的医生。比如沙盈盈小姐,在海洋医院内,祝童作为本医院的医生,是不可能拿到她所说的十万报酬。如果祝童说外院医生,情况就不一样了。

  “每次至少能挣一万多。只要我们缴税,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每月出去两三次,一年内就能还清债务”

  “那样,你不是太累了?别忘了,你还要上班啊。”

  “没关系,年轻时正需要多学习,多实践,等一切走入正轨,我就安心陪着叶儿,哪里也不去了。”

  爱人如此说,叶儿感动得一塌糊涂;她可没想到,小骗子根本就没打算靠走**挣钱。祝童又不是真正的医生,他治病的本事不具备普遍意义;他只是需要这个借口,把那些不明不白的钱,光明正大的在叶儿面前洗白。

  周一上午,祝童走进海洋医院的网络信息中心,按照常规,三个主任要开个例会,把这一周的大致工作梳理一下。

  台海言负责技术,陈依颐负责日常管理与人事安排;以前这样的会都是走过场,今天也一样。

  网络信息中心如今唯一的大事就是测试新的办公软件;天丽公司的蓝精灵正在海洋医院的机房里试运行,这是王觉非决定的,借口是加强医院的信息化建设。

  台海言在祝童的调理下,已经很会说些虚伪的假话、套话;不过今天祝童没心情调理他,大致问几个问题,例会就算结束了。

  陈依颐心里有鬼,整个早晨都不敢触碰祝童的眼睛,台海言回机房后,她站起来要走。

  “嘭!”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一枚黑色龙头针钉住,缓缓关上了。

  正文 四、雨桃花(下)

  “陈小姐,我们似乎有话要谈。”

  “你要谈什么?”走不了,陈依颐也不坚持,故作安静的坐在李主任对面。

  “我想确定一下我们的关系。”祝童手里捏着凤星毫,微笑着看着她。

  陈依颐有些慌乱,低下眼:“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好确定的。”

  “先,我昨天晚上向叶儿求婚,她已经答应了。作为朋友,你是不是应该祝贺我们?”

  陈依颐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飞舞起千万只蝴蝶;她没想到,只两天没见,祝童竟然向叶儿求婚了!

  “第二件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是普通同事,也可以是谈得来的朋友,但是,请别干涉我的生活;叶儿不如你坚强,我们之间如果出什么意外,我在上海呆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有第三吗?”陈依颐冷静下来,抬起头问。

  “暂时没有。你要记得,没有了叶儿,上海对于我,就是一片废墟。”

  “真的没有?那好,李主任的话我会记得,我要去工作了。”

  陈依颐走向门口,用力摘下龙星毫,抛还给祝童,嫣然一笑道:“李想,我喜欢你,但是与你无关;你可以装作不知道,回应不回应都没关系。你和叶儿之间的感情我明白,我只是不明白自己的感情。”

  她也是个亭亭玉立的俏佳人,祝童听完这几句话,心里就似打破了五位瓶,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祝童决定打击一下陈依颐的骄傲,嘴角绽出一道笑纹:“陈小姐,我一直很好奇,问个不礼貌的问题,你接受过整容手术,对吗?”

  陈依颐这张脸太精致了,可以说毫无缺点,每个部位都合乎现代审美观;但是,这样的完美是不正常的,叶儿的脸上如果仔细观察,还有一两处遗憾。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陈依颐点着自己的鼻梁、下颚、腮部;“我接受过三次手术,主任是医生,能看出来这三次手术的价格吗?”

  “看不出来,我只是猜测。”祝童不好对她太残忍,抬起眼镜观察一下;“很完美的手术,好了,没什么问题了,你可以去工作了。”

  “你是个混蛋。”陈依颐终于忍不住,骂一声摔上门跑出去。

  她后悔不听哥哥的话,给叶儿打那个无聊的电话,在高尚的会所里请叶儿喝茶,李想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报复她对叶儿做的一切。

  陈依颐跑进自己的宝马车,才伏在方向盘上痛哭;哭着哭着,陈依颐笑着抬起头。对于这个讨厌的李想,她无论如何也狠不起来,刚才的屈辱回味起来,陈依颐竟有些自虐般的快感。

  沙盈盈脚上贴着狗皮膏药,她已经可以随便里走动,却还是不舍得接下这贴膏药。

  祝童走进病房前,又被夏护士长叫住;这次,祝童为沙盈盈开出几份大处方,特级护理的项目更多,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是我,是沙小姐;她拒绝再用那些高级营养药;沙小姐说,她这几天胖了许多。怎么办?”夏护士长脸上有几分落寞,难道江小鱼还没回来,没时间浇灌这朵牡丹花?

  想是这么想,祝童嘴里说的却是另一套:“哪咱们行?怕长肉就别受伤啊,我去对她说。”

  夏护士长抿嘴一笑,李主任的逻辑还真有趣,受伤与长肉有什么联系?

  果然,沙盈盈正在房间里锻炼,床头的输液架上挂着两瓶昂贵的进口营养药,针头别在药瓶上;护士正为难的看着她。

  “沙小姐,你可以出院了。”祝童一进门,沙盈盈刚抛过来一个训练有素的微笑,感激的客套话就被这句话冻结在唇边。

  “李医生,我的脚还很疼啊。”沙盈盈没穿病号服,披一件纯棉睡衣,半截小腿上的肌肤被精心维护的雪白娇嫩。祝童见过几乎全裸的她,对这点诱惑尚能保持镇定。

  “既然我说的话没用,你自己对自己又那么明白,这样的病人我是治不好的。不出院也可以,你可以请别的医生替你治。”

  “别,李主任,我只相信你,只要你为我治;但是,请您别给我用那些药,好吗?该出多少钱我一分不会少的照付,这样的药用多了,我的身材要变形的。”沙盈盈可怜兮兮的哀求着,当真是个尤物啊。

  祝童板起脸:“你的伤要恢复的快,需要这些营养。对不起,我只管治病,对你美妙的身材没有责任。医院不是饭店,该用什么药是医生的事。沙小姐有钱,伤好了可以去减肥啊。同样,您如果对用药有意见,可以到医务处投诉。”

  投诉,沙盈盈想都不敢想,看到李主任真恼了,话也有道理,只好软软的躺在病床上,让护士替她扎上营养针。

  “沙小姐,你的身体太虚弱了,骨头上的伤,如果恢复不彻底,会落下一辈子的遗憾。”

  祝童解开那贴狗皮膏药,在护士的帮助下以清水擦洗沙盈盈的脚,腻滑的肌肤入手的感觉不错;沙盈盈松弛着,脸上泛出忍耐的表情。

  龙星毫刺入**道,沙盈盈才长出一口气;李医生说的话不客气,却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只要一接触到着双手,沙盈盈就浑身**,什么也不会说了。

  郑书榕照例在一边观摩,等治疗结束跟着祝童走出病房:“李主任,我想跟您学习。”

  “什么?”祝童惊愕的回过头。

  “您治病的办法很……,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说。李主任,您能教我吗?”郑书榕脸色微红,说这些好话很吃力吗?

  “郑医生,中医不好学,特别是我这一门,很苦的。”

  “我不怕苦。”郑书榕看李主任没拒绝,上前一步;“只要您肯教我不怕吃苦。我最近在想,西医最好的东西在国外,您的医术是那么神奇,我希望能跟着您学习。”

  “再说吧,我最近很忙。”小骗子看郑书榕当真了,急忙离开,他今天确是很忙。

  南海宫澜深处,午后的阳光透过尚带雨痕的玻璃洒在米色壁纸上,宽大的落地窗下,两株精致的绿色盆栽用自己的影子把地板印出两片斑驳。房间中间,是一桌正宗的法式午餐。

  银质刀叉,考究的瓷器,晶莹的玻璃杯,还有不可或缺的鲜花。

  柳曼湘淡然清幽,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优雅,她的饭量可不象她的身材那么娇小;侍者上来的每一道菜都被她吃下一半,祝童面前的盘子里,基本上都没怎么动。

  梅兰亭有心事,饭量也不大,她是最盼望快些结束饭局,进入实质性话题;柳曼湘坚持:吃饭时不谈任何事。

  来南海宫澜的路上,祝童买了几束鲜花,开着车就全吞下去了;如今只在慢悠悠的品酒,间或吃几片水果沙拉;柳曼湘的酒,正经不错,都是有来历的高级货。

  两点钟,饭局结束,柳曼湘把两位客人请到另一个房间,刚坐下喝茶,祝童明白了这顿饭吃那么慢的原因:蓝湛江来了。

  阳春三月,大家似乎都很忙,蓝湛江满脸风尘,让祝童佩服的是他尚能保持一贯的优雅。

  “刚下飞机,抱歉。”

  蓝湛江没喝茶,柳曼湘让侍者为他端来一份鸡蛋面,等他迅的用过,谈话才真正开始。

  “梅小姐,你的计划我看过,有几个问题;如今的中国画家太浮躁,真正能潜心修炼的画家少之又少。国际市场上,来自中国的油画行情一直下跌。他们的画,在华人圈里的影响也在消退期。你选择的两个画家太年轻,功底浅;虽然他们一个很帅,一个是美女,但是,画坛不是娱乐业,卖点是画,不是帅哥美女。炒作只能一时得利,兰亭画廊如果只想赚一笔小钱,这项投资马上就能给你,一点问题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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