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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道陵尸经-第103部分

小说: 道陵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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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梅一笑,道:“小姐确待我如亲姐妹,但在我心里,可不敢那样想啦,小姐是小姐,翠梅是奴婢,就永远都是小姐的奴婢。翠梅只想一辈子服侍着小姐,便就心满意足了。”说着,忽然想起什么道:“荷心姐姐,你说张公子会在哪呢?”
  荷心沉吟了下,道:“这我也不知,但我知道就算找不到他,小文亦会来找我们的。”
  南岭庄怪案
  当下四人直向街尾寻去。
  飘红一路将刀疤鬼见愁引进内院,见众姐妹已是将满地枯骨归积一起,直如一座小山一般,正待放火焚烧。众女瞧见飘红领了一队差丁回来,遂都停了手头的活什,怔怔望着他们。
  实其刀疤鬼见愁方一走进飘飘院,鼻中便嗅到一股腐尸气味,愈向里头,味道愈重,一路眼中所见俱也是一片乱糟糟地,尚还未进到内院,心下已是于飘红述说信得几分了,待此刻见到这一摞如山白骨,禁不住寒面有变道:“以往皆只听传闻,原来世间果其有这般怪物,莫不是南岭庄怪案,亦也是僵尸所为?”
  飘红好奇道:“差爷去了南岭庄?”那里可是她幼时苦度之地。
  刀疤鬼见愁道:“实不相瞒,前几日南岭庄连发数起无头白骨案,凶手始终追查不到,四平府的薛捕头与我有数面之交,他知我人在四平街公差,便邀我协其勘察,我是前日中午离得四平街,故错下了昨晚之事。姑娘既亲眼见过僵尸害人,可知僵尸有无食肉携首之举?”
  飘红道:“在此之前,小女子也只听人讲过僵尸嗜血不食人身,但听差爷这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些事来,昨晚那些僵尸好似并未见得嗜血,只顾不断撕咬人身,有无食下人肉,却不可知,且力大如熊,行如常人,与传言似有所不实。小女子还疑惑,这一夜间,四平街可从哪聚来这般多僵尸?”
  刀疤鬼见愁道:“听姑娘刚说昨晚有一种黑体怪虫可制克尸人,这种怪虫,姑娘可知哪里有寻?”
  飘红道:“怪虫的主人在昨晚业已死了,我也不知它的来历。”涉及阳尸,忽想起那只碧眼白雪猫来,于是四下看了一看,却不见那白猫的影子,仔细一想,好似自僵尸退去后,它就已不见踪迹了。
  刀疤鬼见愁道:“那真是太可惜了。如今四平街不甚安宁,你等就早早收拾收拾,愈早离开这里愈好。”
  飘红略是忧愁道:“离了四平街,又叫我们上哪去?”扫了一眼憔悴不安的众女们,又叹了一叹。
  刀疤鬼见愁道:“不论你们去哪,就是不可待在四平街。狗兄弟,你带几个人在此看着她们,如有不肯走的,依法处置。”
  狗丈人势的东西
  狗毛嘿嘿一笑,道:“请曹捕头放心,我必要她们走得服服帖帖,一个不留。”
  刀疤鬼见愁道:“那就好。”说完转身就走。
  飘红不知此人竟说变就变,急道:“慢着,你凭什么要我们走,我们又无犯法,你拿什么法来制我们?”
  刀疤鬼见愁头未回,道:“不走者,当场以造反罪论处。”大跨步而去。
  飘红呆了一呆,道:“你……”筹顿间,刀疤鬼见愁已出了内院,不见身影。飘红欲追将上去,与其好好理论一番,却见狗毛已是笑嘻嘻地挡住了面前。他道:“飘红姑娘要去哪里?”
  飘红怒道:“你管不着。”
  狗毛笑道:“姑娘若要走,就把她们都带上,我亲自送姑娘们出街,下来你们想去哪就去哪,但姑娘要是一个人,那可不方便了,曹捕头有话,别到时真把姑娘当反贼论处,那就怪我不得了。”
  飘红柳眉倒竖,一时却也是无可奈何,旁边有两个女人走了上来,向飘红忧心道:“这下我们该怎办才好?这里有好多姐妹不是给狗吃了良心的男人卖进来的,便打小就是孤儿,这一下子可叫大伙上哪去,这不是把我们逼上绝路么。”
  飘红拉住那两个女人道:“飘兰、飘菊二位姐姐,请你们告知大家不要担心,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哪也不去,看他们敢不敢把我们都杀了。”
  飘兰铿锵道:“对,我们哪也不去,要死也死在这里。”音落即有人附和。
  飘菊道:“我们大家都听飘红的,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别管他们。”当下带头拾掇起院子来,其余人亦也跟着忙乎不迭。
  这一下倒让狗毛犯了难,他知刀疤鬼见愁要众女走,实是想要她们远避这是非之地,可是他哪里知晓,众女经得昨晚一番大劫,眼睁睁看着许多姐妹离已而去,心中早将生死瞧得轻了,与其离开四平街,四处漂离,倒不如留在这里,有这许多姐妹陪伴,便真就是死了,亦都不至于做一个无处可容的孤魂野鬼。
  狗毛僵笑了下,道:“你们真敢违拗曹捕头的命令,可莫怪我真要依法论置了。”
  飘红盱其一眼道:“倘你硬指我们这些柔弱的青楼女子是反贼,便就动手好了,我们既不能自主,更也不会抗拒,是死是活全在你一人喜恶。”
  狗毛脸阴沉沉地,心想这些女人真不知好歹,显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且先拿了她一人,看她们究竟走是不走。想着眼色一使,众差丁刻即会意,有两人抢出身子,上前拉了一名小丫鬟过来。狗毛从一人腰间抽出寒光钢刀,跃跃作势道:“我数到三,你们若还这么执迷不悟,我便一刀先结果了她。”
  那小丫鬟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口中直喊飘红小姐救我。
  狗毛的秘密
  众女脸色大变,怎也不曾想狗毛会突来这一手。
  飘红眉目一轩道:“你快放开她,有话可以好好地说。”
  狗毛心下一喜,想这招果见其效,道:“你们愿意走了么?”
  飘红叹了一叹,道:“我知曹捕头此是一番好意,可奈天地茫茫,海空广阔,却无我们姐妹可去之处,你若要杀她,请就先杀了我吧!”挺胸上前,瞌目受死。
  狗毛怔了一怔,一时竟被她这凛气所慑得不知所措。过了半晌,一改往日那嬉皮笑脸的神色,垂手放下钢刀,松开了那个小丫鬟,吁叹道:“姑娘心里既是清楚,何须还要叫我难做,况来昨晚之事决非偶然,你们便真无处可去,也比留在此地的好,四平街往后怕只都不会太平了,到底是走是留,你们自己好好想一想,我在外面等着。”转身走去。
  飘红心念转处,道:“你究竟是何人?”
  狗毛停下道:“京城。”说出这两个字,快步出了院门。
  飘菊凑上来道:“京城?妹子可知是何意思?”
  飘红道:“他是官家的人。”
  飘菊道:“真看不出来,他竟真是官家的人,他隐蔽于房掌柜手下这般年久,不知是何目的?”
  飘红道:“实其他不说,我也已猜测出他不简单来,只是想不到我们离京城这么远,究还是难逃皇家的双眼,看来这次真是非走不可了。”
  飘菊不解道:“我们为什么要走,不是说死也要死在这里吗?”
  飘红叹道:“事先我猜到曹捕头要我们走,的(di)是出于一片好心,也料想他们并不至于真的会把我等处死,我想只要留下来,有荷心妹子和她师父南阳仙人二人在,生死便还有一线生机,但若狗毛真是皇家的探子,他在此潜伏了这么多年,那事情就没我想象的如此简单了,不然皇家怎肯如此地大费周章,这必是一件大事。飘菊姐,你赶紧要大家收拾收拾,你们尽早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别在回来了。”
  飘菊脸色一变道:“你们……?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飘红道:“我不走,我尚有许多事情未做,就不随姐姐们一起了。”
  飘菊甚觉疑惑,她哪里知晓,飘红乃是历家老爷的大孙女,在未弄清历家惨案的真相,她岂肯就此离去。飘菊道:“狗毛虽说他来自京城,却又未说是皇家,便就是真来自皇家,那又如何,我们一没杀人,二未造反,怕他们作什。”
  谁留的字条
  飘红道:“话是如此,可一旦和皇家牵上了干系,就不见得是什好事情。”
  飘菊道:“四平街又不是什么大地儿,还能有什事让他们操心的,难不成是……”偷笑了下,接着道:“当今皇帝看上了我家妹子,慕名来接咱们进宫去来的。”
  飘红淡笑道:“皇宫内三宫六院,何止万千,再说声名,飘红又哪及得上飘飘院的四朵金……”念起飘飘院的四朵金花,不由想起桃、兰二女来,触动心情,不禁伤感。
  飘菊见其忽住口不语,暗责了自己一句,显是在这样的时候,实不恰开这等玩笑,勉作一笑,转口道:“妹子,我们这次果是要走了么?”
  飘红道:“飘飘院下的姐妹无不都是苦命中过来的人,能活到今日,已属不易,姐姐还是带着大家走的为好。”
  飘菊道:“妹子不走,我们亦跟着一起,假若你有心事未了,那便等你结了,我们再一道离开这儿。”
  飘红怔了怔,忽道:“姐姐为什不问我有何心事,难道就不怕连累了你们。”
  飘菊微微一笑,道:“以往在院中,我们四人处处与妹子作对,那时我常想,我比妹子早来院中,做了许久才有了些地位,要论伺候男人,我自问手段决不比妹子低,就妹子一个黄毛丫头,凭什就只卖艺不卖身,做飘飘院的头牌,要我们四人屈居你之下。我们四人心中当很不服气,几番私下在嬷嬷那儿诋说你,可是嬷嬷就是护你不浅,有一日,我见你和张公子从鬼屋中偷着出去,心以你等可能要私奔,便想上嬷嬷处揭发你,可飘桃妹妹却说,嬷嬷对她如此偏袒,至多也就责备她几句,她既愿和张屠户一起,那不更好,咱不防就成全了她,只待她一走,飘飘院还不是我们四人的了。”
  飘红想起道:“所以你们便在风歇园的后门为我准备了一辆车马?”
  飘菊道:“这是飘兰妹子的主意,生怕你俩走得慢了,又给嬷嬷追了回来,于是就让丫鬟领了银子去置车马,只因时间仓促,丫鬟只能寻到一匹小母马,悄悄地停在那里。”
  飘红笑道:“想不到车马竟是姐姐们备下的,还有车上的衣物和那四句:两只鼠儿过地洞,不堪狼狈上大街。我既知悉愿相助,赠相车马避难急。亦是谁所写的了?”
  飘菊怔怔道:“妹子说的什么?什么衣物,我们并未替你们准备衣物呀。”
  飘红脸上一诧,疑惑道:“不是你们,那还有谁?”
  飘菊道:“我们当时只想着给你们准备车马,早走早好,别余的哪还想得到那般多。”说着,突一顿道:“难道是她?”
  两条密道
  飘红道:“她是谁?”顿了顿又道:“其实有句话,飘红一直想问,这鬼屋内的密道,姐姐是如何发现的?”
  飘菊道:“这件事,还得自当年飘飘院的花魁秋露说起。”
  飘红道:“秋露?”
  飘菊道:“她就是今老朱茶楼的老板娘习娇娇,那时在飘飘院的花名叫秋露。我记得我刚进飘飘院时才十二岁,嬷嬷见我机巧灵活,便让我在其身边服侍,做她的贴身丫婢。她与妹子不同,妹子怎么瞧都不像是青楼里的女子,而她则是娇柔笑骂,无所不精,我一直服侍了她六年,这六年和她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手段,说起来要不是有她,也无我日后在飘飘院的地位。跟她的这六年,总的说她待我还是不错,我也尽心服侍,不过六年中始终有一件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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