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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道陵尸经-第43部分

小说: 道陵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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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络绎退了出去,老朱行之最后,将烟管往腰间一插,望了望习娇娇两眼,担心道:“贤内真的没事吗?”
  曾夫人道:“请朱老板放心,习老板只是大病初愈,还尚需调理,大体之下,应无碍事。”
  老朱叹了一气,道:“那我就放心了。”随即也出了房。
  曾夫人目送众人离去,轻声退隐房内,合起门窗,留着照顾习娇娇。
  一行人跟随曾老头来到了客厅里,管家福伯赶紧送上几碗热茶,但闻顷刻间,厅内茶香缭绕,沁人心脾。
  曾老头坐下来,道:“朱老板,我走后这一晚,家中可发生什事情?”
  老朱刮了口茶,道:“事情倒也没有,只是你走后,我便派人去了趟王大夫家中,可是不碰巧的很,待人一更雨前到时,王大夫已经自杀了。”
  曾老头一声惊讶,道:“自杀?”
  老朱道:“听人回来说,王大夫的尸体紫成发黑,我猜,定是服剧毒而亡。”
  曾老头喃喃道:“好好的,干吗要服毒自杀?难道……这中间还另有蹊跷。”
  思量正浓时,门口突慌慌张张跑进一人,此人未到厅里,便已在院中大声嚷叫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曾老头脸色一正,起身道:“有三,你慌乱什么?有什事且慢慢来说。”
  有三跌跌撞撞,面上发青道:“老爷,实在是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曾老头怒道:“什太吓人了?堂堂大男人,怎这般的没有出息。”
  有三惊魂未定,喘着粗气道:“老爷早上不是让我去找棺材铺的伙计木头吗?哪知我刚出去,便在棺材铺的后巷中看见了他的尸体,老爷,你是没瞧见那张脸,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可怕……”他慌急道来,楞把在场所有人都一惊坐起。
  曾老头脸色一变,惊诧道:“什么?木头死了?”
  有三点头道:“是是,死了死了。”
  曾老头道:“那你与我一起再去瞧瞧。”
  有三面色一惊,摆摆手道:“老爷,我还是劝你莫要去瞧了,那死尸的面貌实是太吓人了。”
  张大胆目光一凛,霍然怒道:“有什可怕的,木头是我兄弟,曾兄,我与你一道去。”
  曾老头看了看他,道:“张兄弟就别去了。”回头又道:“福伯,叫下人送些点心上来,替我好生招呼客人。”
  福伯道:“是,老爷。”
  曾老头向众人一抱拳,道:“各位慢坐,我去去就来。”一把抓住有三,道:“你随我一起。”
  有三缩了缩身子,惶惶道:“老爷,这……”
  曾老头怒目圆睁道:“这什么?”
  死法怪异
  有三吓的身子一抖,颤声道:“没,没什么。”无奈之下,也只好随曾老头去了。
  二人走后,厅内顿时鸦雀无声,福伯遵照吩咐,催下人送来几样精妙的小点,有当地红衣内馅的乾坤鸡血糕,江南食宝斋出名的翡翠甜豆糕,鸳鸯桂花饼,芝麻芙蓉酥及曾夫人亲手蒸制的珍珠黄金糕等。
  众人只得重新坐下,福伯一一招呼过去,却没一人动手分毫,就连始终未曾开口的柳三娘,此时也是愁云遮面,心事重重一般。
  约摸半更有余,曾老头终于折还府来,张大胆霍然起身,三两步迎上前去,道:“曾兄,怎样回事?”
  曾老头道:“我细查尸身数遍,发现伤口极像是畜生所为,可让老夫不解的是,木头身上的衣物俱好无损,只是整张脸都给畜生撕咬的不成模样,极难辨得明白。还有,我翻看了尸身之下,看见地面竟尚有一小块还未湿透,所以我可以推测,木头应是在一更雨前亡死。”
  张大胆深叹一声,惋惜道:“怎会这样?木头兄弟重情重义,怎会遭受如此的不幸。”
  曾老头也叹道:“是呀!事情怎会这般的突然,巧合。一更雨前,竟都是一更雨前。”
  老朱起身道:“一更雨前,岂不和王大夫自杀的时辰相仿?”
  曾老头目光一缩,沉思道:“一更,雨前,杀人夜。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张大胆随感道:“是呀!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老朱道:“看来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一直沉寂未曾开口的活眼神算,却突道:“瞎子想来,木头兄弟身强力壮,一只畜生怎可要的了他的性命。何况,依曾兄方才所言,且算他真如畜生咬死,那身上的衣服怎可能完好无恙,这中间,岂必藏着隐情。”
  他话方落,曾老头便正色道:“瞎子之言,正好与我不谋意合,其实老夫心中,也早已是这般想法。”
  老朱忽地恍然道:“听二位所言,木头的死,果是有极大的蹊跷。”
  曾老头道:“居宅住地,何来凶猛之畜生,就算方有,至多也是人家遗弃的疯狗狂犬,此虽也曾咬死咬伤过人,但毕竟都是弱小人群,据我所知,家养的畜生,一般作恶直管袭人之四肢,而外来野物,却都会专咬其咽喉要害,使其一口毙命。像这种光咬人脸面孔的畜生,我不仅从未见过,连听也未曾听闻过,除非,此物乃人为驯养,依令主子的吩咐,倒有可能。”
  活眼神算道:“曾兄所言是极,畜生再戾,终究还是一只畜生,若是遇着活人,必有一番争斗,但倘若碰上的是一具僵挺的死人,那到可以理解了。”
  曾老头道:“瞎子是说,木头死于在先,尔后才又遭畜生撕咬?”
  活眼神算道:“如不这样,曾兄可有更好的解释?”
  曾老头沉思片刻,道:“如是这样,事情到更费解的很了。木头是怎样死的?我细查过尸体,除去脸上的咬痕外,身上俱无其它的伤口。除非,致伤恰巧也在脸上,却叫畜生给湮灭破坏了。”
  又陷困惑
  老朱吃吃道:“我看这件事,定非这么简单,应还另有文章。”
  曾老头看了看他,道:“其实之前听曾老板说起王大夫自杀一事,我倒想起了一个人,相较忆起酒老鬼的死,再有昨晚我等三人出城办事时,暗中有人多番故作挠阻一事,致我更怀疑到了他身上,所以,刚一回府,我便叫有三过去探探风头,哪知,他竟在昨晚雨前就已死去。”
  活眼神算道:“原来曾兄早已在怀疑木头?”
  曾老头道:“话是如此,但或许真是我猜错了。”他悠侧过目光,转落院中,有风吹过,老桐树的大叶子婆裟作响。
  ‘沙沙’的声音,犹如风与叶子在阳光下的窃语。
  谁也不曾注意,此时有一个人的脸色已变得极是难看。他就是旁立左右,耐心听着曾老头他们谈话,未发言语,却早已按奈不住的张大胆,只听他怒吼一声,道:“曾兄的猜测本就是错的,木头兄弟与我几番生死共难,怎会是你怀疑的那种人,再说,他之刚死,尸身未寒,你们这样猜测于他,实叫兄弟也为之痛心的很。”他严词激励,扫一眼几人,愤愤着又道:“曾兄,我张大胆一直敬重于你,可是……今日……”欲言未语间,只得拂怒跨出了厅门,头也不回地气极而去。
  曾老头面色一怔,欲手拦止,道:“张贤弟……”
  话即出口,却听活眼神算截声道:“曾兄就由他去好了,年轻人,过一会就没事了。当下瞎子尚有一事,需得请教朱老板。”
  曾老头一脸无奈,老朱道:“请教不敢当,神算有什事,吩咐便是。”
  活眼神算道:“朱老板客气,瞎子只想知道,昨日……”
  正当这时,柳三娘却突道:“等等。”她的声音轻柔细腻,但就如晴天霹雳一般,厅内顿然哑声。只见她不紧不慢,抬起纤纤手来,随手捏上一颗珍珠黄金糕,放至嘴中,小咬一口,有滋有味地吃着。
  所有人都怔怔看着她,不知三娘葫芦里到底卖着什药?
  但见,柳三娘指着手上的珍珠黄金糕,赞不绝口道:“曾夫人的手艺,果然巧妙的很,这珍珠黄金糕,吃起来不仅韧性十足,滑舌质腻,且留口余香,更听说对女人还有驻容美颜的效果。但……唉!……可惜。”
  曾老头奇怪道:“可惜什么?”
  柳三娘道:“可惜老娘是该到走的时候了,这般极致的点心,曾老板……唉……实在可惜?”她连叹数声,好似对这珍珠黄金糕果极有很大的不舍。
  曾老头诧异道:“怎么,三娘要走?”
  柳三娘道:“不走,莫不还留在这听你们几个大男人费那舌劲么?”她柳眉颦处,立身而起,道:“老娘可没那份闲心,更不是喜爱多事的人。”说这话时,她倒似忘了如不是她的好奇多事,恐怕曾老头此时还被困在断崖底下呢!其实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明知心里想的这般,却非要与之相反的来说。
  曾老头楞了一楞,道:“三娘即要走,那老夫就送送你。”
  柳三娘柳腰摆处,莲步踏足道:“不必这般麻烦,三娘认得你家出去的门路。”
  曾老头径望着她下院的身影,突心念一动,端起几上一碟珍珠黄金糕,追上去道:“三娘且留步,此些珍珠黄金糕,三娘就带着尝尝吧!”
  柳三娘瞧了瞧,接过道:“那先谢过曾老板。”
  曾老头道:“三娘何需客气,老夫还未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茶香疑虑
  柳三娘颦眉一笑,道:“免了免了,有曾夫人的这碟珍珠黄金糕,就当是谢我的了。”话音落处,人已隐没于角落。
  回到厅中,曾老头面色微正,道:“朱老板,瞎子,咱且坐下再聊。”尔后又吩咐管家道:“福伯,再下去沏三碗新茶来。”
  福伯应声去了。
  三人复再坐下,少顷,一名丫婢拖着碎碎的脚步沏来三碗茶水,福伯侯等厅外,小心接过,一一置在各人几前。活眼神算小饮一口,夸赞道:“曾兄家的普洱茶,就是比得他处香略一筹。”
  曾老头朗笑一声,道:“瞎子喜欢,我可叫下人挑些最新鲜的叶子,给你送到舍上。”
  活眼神算道:“煮茶太过麻烦,此就不必了,我还是常来曾兄府上喝着比较省力。”
  曾老头笑笑道:“随时恭候临品。”
  老朱瞅了眼他俩,托起茶碗刮上一刮,却没饮口,复又搁下,随即抽来腰间的烟管子,点燃猛吸上两口,但见他之周围头顶,顷刻便雾气缭绕。曾老头瞧了瞧他,道:“二位,言归正处,方才咱们谈论到哪了?”
  活眼神算又饮下一口茶水,道:“正议论曾兄家的普洱香茶。”
  曾老头道:“我是说在前?”
  活眼神算拧眉额锁,搁下碗来,道:“在前?瞎子正想一事请教朱老板,昨日我等走后,可有见到了张画师?”
  老朱悠吐出一口香烟,道:“不曾见着。”
  活眼神算微作一怔,曾老头却变了变脸,恍然道:“是呀!我怎把这事都给忘了。”随忙叫道:“福伯福伯……”
  一直恭候厅外的管家福伯,匆忙忙跑了进来,道:“老爷,你有事吩咐?”
  曾老头道:“福伯,你速叫伙计去张画师家中,将他请来。”
  福伯回道:“是,老爷。”欲退身下去,曾老头又紧叮一声道:“关照下去,一刻都不要耽搁,见着张画师,就说我有要事寻他商量,要他即刻来府。”
  福伯连声应允,匆忙下去。
  老朱瞧见曾老头这般切急,无不奇怪道:“曾老板,出什事了么?”
  曾老头眉宇悠愁,道:“朱老板有所不知,昨日出城的当儿,我等没寻见张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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