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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布衣女丞相gl-第67部分

小说: 布衣女丞相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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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娘次次与他生气也气不完全,明明想的是一个道理,可到宋也嘴里这么一转,情绪竟发散到别个上面。
  此刻不也是如此?明明自己就有气,叫宋也这么一说反倒气不成,心里流过感动只面上下不来。索性哼道:“恣意?”
  忽然看见榻上那耳坠,踱步过去正欲拿起出气,宋也立时扑将过去:“不要再扔它了,你要扔就扔我吧。”
  海娘忽尔笑道:“不是也儿叫我恣意么?再者,谁说我扔它?我的东西岂有这样糟蹋的?再想要可没了。”
  宋也紧张的攥着她手腕小心道:“是是是,定要洗净熏香好生保存,再也不敢了。”
  海娘见他没个正经,忽然泄气道:“放手!”正要转身,却发现手腕仍在宋也手里,便恼倒:“宋也!”
  宋也渐渐放手,轻轻念叨:“海娘,我宋也一个穷小子,能到今日全赖有你!”他怕海娘这气一直存着,时间长了别再生出病来,便就说了好话来听。
  不想海娘红了眼眶:“那是你自己争的,与我何干?”
  宋也暗暗叹气:“怎会与你无关,如果不是你,说不定我已死在你爹乱箭下;若不是你,我这一身一命,除了义父与巧儿,再无人疼惜;如果不是你,我争来这许多,也不过活在怨恨里。可如今我却愿与你同享,叫你过得好一些,叫你不至白白千里寻我!海娘,宋也对你,从无二心!你当真不懂么?”
  海娘委屈回视:“不过去趟将军府,招出你这么多疯言疯语。”
  宋也苦笑:“怎么是疯言疯语呢,这是心底的话啊。这些日子我知道委屈了你,只是不知如何开解。可不管怎样,骂也好打也好,你不能去冒这个险,万一有个什么差池,你叫我活不活了?”
  海娘扁嘴:“你又知道是为你?我不过不忍叔父大把年纪,若我与海茵行事,神不知鬼不觉寻了假的换回来,全了他老人家这片心罢了。”
  宋也顺着道:“好好好,便是为了张将军,也有我呢,我来想办法。” 
  其实他明白,海娘肯去走这趟,一半是不想引起将军府的麻烦,一半是自己真的欠了别个情债!这个事情不清明,莫说他,就是海娘也不能安心过日子。又何谈以后呢?
  想到这宋也拉过海娘拥入怀,口中喃喃:“我好像又看到以前那个张海娘,这样才像几分我那大宅子里走出的娘子。从不甘心认命,灵慧明白,却不让人占一分便宜去。”
  海娘脸色微红:“还不放手么,看兰儿来了不笑你。”边说边往外走去。只是嘴边不住噙着笑,她笑那呆人如今也学了花言巧语,也笑自己今日成了妒妇。
  
  二人这心结堪堪缓和,下人来报:圣旨到。
  逢喜带着两个小太监与几名护卫前来,宋也与海娘整理了妆容正堂接旨。
  叫人蹊跷的,说是圣旨,来的却不是皇上身边黄蕊,而是太后的人。
  女人一旦把持了朝政,比男人还要迂回些。因为女人把持朝政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她得防着有人说她后宫干政,也得防着有人抢他的权利。
  多方权衡,行事不免如谜一般,叫人剥下一层还有一层,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
  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只有宋也不明白。他初与皇家接触,面上的事听着都是道理,仔细琢磨也蹊跷,却不知蹊跷在哪。
  
  逢喜传旨,皇上赐宴,叫宋也与海娘郡主赴宴。
  宋也谢恩起身时,逢喜却说,太后意思是,这是家宴,叫宋大人无须紧张。
  几经客套送走了逢喜,宋也自己琢磨起来:“他什么意思?”
  海娘看了宋也一眼,闷头喝茶没说话。
  寂辉从里面绕出来,原来她还没走呢。
  “什么意思,你不妨往郡主二字上琢磨。”说完迈着方步走出门去,这才算真走了。
  海娘依旧喝茶,宋也皱眉:“郡主?”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亲们看得喜欢,这一章我却卡文了,这些天才更,不好意思




家宴

  宋也正一门心思想着,海娘好好的怎么成郡主了?
  想不明白便问道:“你是郡主?”
  海娘看着宋也,点点头:“我娘亲是安蓉公主,我是她唯一女儿,自小没进封,今日倒提将起来。”她说半句留半句,竟有些担心。
  宋也仔细看到她眼睛里:“海娘,我不懂皇家的事,你须得与我说仔细了。越细越好,这样咱们才能想办法应付。你自来嫌我鲁莽,如今你信我一回,可好?”
  海娘心头担心的也是这个,只是经了一战的宋也,如今不得不说他当真是沉稳了,且宋也以后面对的就是皇家,就是朝上的事。该说的,始终要说。这时候藏着掖着,反倒误事。
  仔细勾兑了前后,海娘道:“大晋祖制,公主郡主的女儿,如果小时候没进封,就称小姐。如若长大之后进封。。。想是别有意思。”
  “别有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宋也一头雾水。
  “或许是皇上亲近,或许是与它国联姻,只是不管皇上喜欢不喜欢,一旦进封,十之八九要赐婚,不知赐给谁罢了!”海娘越说越气,深深吸了口气,自平复着。
  宋也深锁了眉头,看看海娘,再转过脸寻思一会儿。
  海娘瞥眼见他倒没发脾气,一丝意外,便也不出声陪着他想。
  直是这么半晌,宋也额上已细密渗出汗来。忽然一声笑出:“你那弟弟,当真不让我明哲保身,也罢。只是,以后我若与你爹对峙起来,恐怕你又要为难。”
  海娘笑着替宋也擦了额角的汗:“你我之间还说什么为难?只怕我爹爹可不会留什么情面。”说起这个,又是一阵恍惚。
  宋也不忍她劳心,直笑道:“我不信皇上会把你赐婚给别人,他只是想叫我知道,他有权把你赐给别个罢了。况且你是我的妻,虽未拜堂,他心里定是明镜一般。”宋也深深叹气:“海娘,我到底还是委屈了你,叫你这么不明不白跟着我,外人眼里,仍是没有名分!”
  二人不提处处危险,反倒相互安慰着,甚是珍视此刻的和睦,实在叫人感叹!
  
  下午,刘三遣人送了庞成豹母子回宋府。庞成豹见了宋也便是一跪,宋也赶忙扶起:“成豹大哥,你我之间无须这些礼。”对于庞成豹,他有一种很别扭的亲近。二人皆是重情义互相赏识,可总是碍着庞成虎的死,时时有些尴尬。
  席间,宋也举杯敬酒:“成豹大哥,庞大娘的起居我安排好了人伺候,此刻兄弟有句话想问你。”
  庞成豹满杯的干了酒,拱手道:“爷对家母这等好,庞成豹无以为报。爷有话但说无妨,且看庞某能尽些什么力,定当全力以赴,不敢推诿。”
  宋也连连摆手:“不是这个。府中无事。只我听兰儿说,小印子在灵犀帮着三哥看药铺。我的意思是,叫你来选,若庞大哥想在朝堂争个名堂,便就跟着我。还是那句话,有我一席之地,便有庞兄立足的。但是,若庞兄不愿意,我和三哥去说,叫你去灵犀。学着做一番买卖,成个家,本钱自有我给你出,如此也是不错打算。不知庞兄怎么说?”
  庞成豹瞪着两个大眼睛:“爷,庞某愿意跟着你,不求功名。但求老母过些安乐日子。”
  “好!”宋也真正高兴。他意思很明显,你要是看着我左右别扭,总想起你弟弟是我杀的,那不如就眼不见为净,远远弄一方生意好好过日子。庞成豹明白这意思,可他愿意跟着宋也,他觉得跟在宋也身边,活得有滋味。
  话说到这份上,弟弟的死,庞成豹算是彻底放下了。
  宋也随即下令:“叫陈奎来,让他去灵犀学两个月怎么掌事,好把小印子换回来。不然兰姐姐恐怕要恨我。”几杯酒下肚,宋也竟打趣起兰儿。
  气得兰儿一眼一眼瞪他,可心里真正是高兴的。
  海娘觉得不妥:“陈奎掌管府中之事,倒也谨慎稳妥。”
  宋也轻声道:“他是皇上派来的人,你看他办事老练沉稳,可是像个对我忠心的么?再者,小印子定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安排谁是总管?我私下偏心小印子,可皇上会怎么想?不如趁乱打发了,皇上反倒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也不好怪罪。”
  说罢端起酒又与庞成豹推杯论盏。
  海娘重礼,可她如今也赞起宋也的行事。虽看着乱七八糟,可却难能的粗中有细!
  
  第二日宫中赴宴。因着天气热了,赐在御花园。
  昨日缝隙传太后的话说是家宴。今日宋也一见,好家伙。这哪是家宴,张梁张辰都到了,最稀奇的,连刘三寂辉也来了。严谨携了徐香前来这倒无可厚非。刘三身不在朝,这皇上倒底打个什么主意?
  宋也与海娘上前见了礼,皇上下旨落座开席。说了一些个冠冕堂皇的话,又庆了大晋胜仗,善年不善饮酒,却也连干三杯。黄蕊给倒的,虽说只是浅浅杯底,却也叫善年小脸绯红。
  各大臣说着恭祝的话。宋也冷眼旁观,倒真个吃起东西来。
  宫中宴席并无太大差别,美酒,美人,品诗,论政。
  善年极力的说,今日乃是庆祝,不谈朝政。只是当着皇上的面,除了宋也谁也没敢吃好。
  开席没有一会儿,海娘遥遥望着张辰慌神的功夫,寂辉朝宋也使了眼色。二人出席。
  好在人多,且坐落分散,竟也未引起人注意。
  宋也来到一片乍开的月季边上站了一会儿,见寂辉也朝这边走来,便就做了个偶遇的样子一拱手。
  寂辉走过去不着痕迹眼看着月季,却对身边宋也道:“你大哥担心你,问你可想好了怎么办?”
  宋也笑望那花,只道:“想好了,忠心为主。”
  寂辉叹气:“宫中势力大多在张梁张辰一脉。我只嘱咐你,亲近皇上,敬重太后。”
  宋也一怔,转眼看向寂辉。这时有人走来,寂辉站远一步冲宋也低低一礼:“恭喜大人升迁。”
  宋也拱手还礼,待得旁人走远了,且问道:“这话怎么说?”
  寂辉嗤笑:“亏你还伶俐,如今掌权的是皇上,太后再如何也不能明着把手往朝上伸。你若对皇上效忠,太后必然欣喜,可你若对太后效忠,你说日后皇上会怎么想?”
  宋也一怔,寂辉已走了开去,低声道:“皇上来了。”
  宋也打起精神专注看花。一时恍惚寂辉的话很是有理。皇上与太后的平衡不过是今日的立场相同。若以后皇上的势力巩固了,习惯了下命令的太后可会放权?
  “原来爱卿在此赏花?”
  宋也装作刚知道的样,回身惊恐便拜:“不知皇上驾到,宋也有罪。”
  善年哈哈笑:“嗯,赦尔不知之罪。前面有个亭子,走,随朕去坐坐。”
  
  亭子里,善年赐坐,宋也恭敬坐着,旁边黄蕊上茶。
  “爱卿大战回来,可有何心得说与朕听?”
  宋也想了想:“回皇上,宋也出身贫民,不太会说话。若是说得差了,有辱圣听。”
  善年着急听几句真话,便道:“不是说你是朕布衣之交么,你就当是那日大门口,你出门给朕银子的样子就好。”
  宋也脸一红:“宋也不敢。不过么,臣经了这一战,虽是没弄明白太多,却知道什么是战争。”
  “哦?爱卿说说看。”
  “是!宋也觉着,战争,就是杀人。”
  黄蕊手一抖,茶壶差点没拎住,不禁喝道:“大胆。”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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