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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三千宠爱在一身-第151部分

小说: 三千宠爱在一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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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缘浅福薄,没能耐去守住对别人的承诺,也没能耐让别人守住对我的承诺,我只想要抱着这么软弱的小狗而已,我发誓我有能耐守着它的,结果为什么会这样。

这种背叛,这种分离,居然。。。。。。一点理由都没有给。

这个世界,有时候真他妈的残酷。

我捧起怀中小狗的头,那软软的小小的乖巧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能睁开眼睛,似乎仍旧在熟睡。

“喂,你这只笨狗!你搞什么搞,想吓唬我是不是?”我怒道,眼泪啦啦地落在小狗脸上。

“我告诉你啊,我玉凤清向来不吃这一套,你听好,你赶紧给我醒来,不然,不然我就用眼泪淹死你!”我认真地盯着她看,努力瞪大眼睛,想用那双被泪水占据的朦胧双眼看清这家伙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但是它仍旧一动不动,眼睛去瞪着,好像在望着我笑。

“混蛋!你再不醒过来我绝对不原谅你!”我摇着她软绵绵的两只前爪,大声叫。

“我求你醒过来,到时候我给你买很多的肉吃好不好?都给你吃,我绝对不跟你争!”我发誓。

“乖,只要你醒过来,我分你半条命好吗,快点醒来。”我哄着她。

但无论我怎么伤心怎么大怒怎么暴跳如雷,小乖永永远远地闭上眼睛,自始至终,没有醒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将那个逐渐变得冰冷的小小躯体抱在怀里,一瞬间,万念俱灰,竟忽然想到了死。或者是真的,只有死亡,才永不背叛。

醒掌天下权 第237章 告别

“玉、凤清……”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扭头,是秋震南,一副呆呆的傻样。

“滚开!”我怒叫。

“你、原来你……”

“滚开!!”我狠狠踢了他一脚。

“凤清,你不要太伤心了。”他终于说出一句完整话。

“我伤什么心?笑话!你以为我、我玉凤清是有心的人吗?”我想冷笑。

我想冷血。我想用一种酷酷的接近残酷的表情来说出这句话。

但事实是,我泪流满面,我哽咽不止,我真的真的在为了一只小狗而伤心彻骨。

或者,我只是为了我自己伤心,我一厢情愿,一心一意的要守住这么弱小的生命,上天却不由分说,连这么一点温暖都要剥夺。

而最糟糕的是,秋震南,从头到尾,彻彻底底地目睹了这一幕。

但相比较小乖离去对我造成的打击,这也不算什么。

反正我在他面前,出糗已经够多,这次,本来想让他以为我很冷血的,不料,不料。

秋震南跟我,找了个幽静的地方,埋葬了小乖。

我不想动,于是停了一天,不赶路。

秋震南时常找我说话,我知道他是好心,但我就是不想要开口。

有一天。他破天荒地在我面前吟诗。

秋震南声音低沉,慢慢地念:

“花落流年风雨,剑歌醉酒天涯。

曾经满眼旧奢华。总是江湖夜话。

谁问男儿心事?梦回千里平沙。

携诗上马正嗟呀,旋斩仇敌马下。”

我听他这样喝。终于忍不住苦笑,就说:“涯字出律了,老大。”

秋震南微微一笑。却不看我,只淡淡说:“北方音罢了。”

我收一口气。垂下眼皮:“其实,你不用管我的。”

“为什么?”他问。

“我……我这样习惯了,你都看不顺眼,何必勉强自己。”

“看习惯了也就习惯了。”他若无其事的说。

“大师兄,”我一怔,随即忍不住潸然泪下。

“笨。”他皱着眉,不动。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抬手夫我擦泪。

“我是不是很没出息?”我望着他,泪眼汪汪。

“不。”他说,停了停,又补充,“我喜欢……这样地凤清。”

说完之后,转过脸去,久久沉默。

一天后,我爬起床,告诉自己要破壳而出。

秋震南对号了店钱,回到桌边上,有点愤愤然。

我好奇地看着他:这是怎么了?谁敢惹天下无双的秋水长剑?

“奸商。”秋震南忽然冒出这么忧国忧发的两个字。

我大吃吃惊:“先生何出此言?”

“那奸商居然要我二十两银子,不过住了两天而已。”他说罢,横我一眼,又问:

“难道我长得比较像傻瓜么?”

我瞅了他一眼,白衣如雪,潇洒飘动,长剑秋水,多么华丽,典型地一掷千金风流倜傥少侠形象。

“不是,”我淡淡说,“只是你长得比较像少侠而已。”

他愕然,过了一会又说:“只剩下买饼的钱了,不知道少侠这两个字值不值一张饼钱。”

他居然又说出这么哲理地话,简直惊艳。我忍不住鼓掌,随即又笑:

“大师兄,吃什么饼啊,多俗,吃正义少侠的面子就够了,想你武当派名头多响亮啊,秋水长剑面子多大啊,恐怕吃几年都吃不完,小心别撑死哦。”

我哈哈大笑。

秋震南不恼怒,看我一眼,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意。

我忽然觉得不对,心中咯噔一下:这个家伙,他是故意逗我笑地吗?

看着他清淡的笑意,心情忽然有点复杂。

但是,无论这条路有多长,我有多么不想面对我要面对他,我最终还是一脚踏入舜都。

望着不远处地城门,心中抑郁难忍。

“我到了……”我涩声说。

“嗯。”他握着长剑,翻身下马站在旁边,不看我。

“谢谢你,大师兄。”我由衷说。想来想去,不知说什么好,还是最俗的最实在。

“凤清,”他犹豫了一会,“如果不喜欢这里,就回丹宁吧,如果不喜欢峨嵋,就跟……”

“营首大人!”远处,城门边上,有人正大声冲着这边叫。

秋震南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我望了那人一眼,转过头看秋震南:“你刚才说什么?”

他看看我,慢慢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张张嘴。

他住了口,似咽一口气,又说:“那么,我走了。”

我回看他,只得微笑:“大师兄,保重。”

他嘴唇动了动,手抬起,拍在我的肩头:“凤清……”

我望着他,用力点头。

他这只手向下,拍在我背上,他的人忽然上前,跟我撞在一起,我的身子跟他的身子相靠,他重重在我背上一拍,喝道:“照顾自己!”

就在我愣住地瞬间,他已经迅速抽身后退,白色的衣裳好像天边的一片云,一道闪电,上马,喝斥一声,马匹四蹄奔腾,那人,身形奔腾起伏,消失天边。

出乎我意料,舜都气氛有些紧张。

连出来迎接我的护国军副官都一脸肃色。无宵刚过,这都怎么了?

“大事不好了。”低声,在我耳畔说,“营首,您回来的实在太是时候了,听说……”

他的声音越发压低。

我身子一抖:“你说的是真的?”

“下官不敢胡说。”他惶恐看我一眼。

“嗯,看守城门,我要进宫。”

“遵命!”

我忧心如焚,翻身上马。

舜都位置偏北,东方是海,有瀛洲忧患,但再偏北方却是靠近蛮极国。

一直以来,蛮极不过是北方的零散小族,因为居住地狭小不堪,物产稀少,所以人人长相狰狞,粗莽野蛮,不识教化,同时也正因此而不成气候,所以舜都一直将国防重点设置在沿海以及南方的丹宁国而已。

但是刚才从那副官口里得知,最近发起骚乱的,居然正是向来不成气候的蛮极。

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头,侵占舜都北方的好几个城镇,而且正有继续扩张的趋向。

我打马进皇城,入午门,下马,这个时候,少玄应该在赤龙殿。

我撩起袍子,直奔赤龙殿。

当大殿内传来那久违的一声“宣”的时候,我垂下双眸,迈步向内。

我双手空空而回,不用说话,少玄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臣玉凤清,有辱皇命,请……”我跪地,正在请罪。

“行了!”少玄淡淡一声,没听到怎么恼怒,“凤清,你回来就好,起身。”

我心中惊讶,站起身来,他从桌子后起身,下了玉阶,目光清正,声音温和:“你回来了就好,朕最近很担心你,史英标他们还在外面寻你未回呢。”

“可是臣……”我低头,十分羞愧。

“朕都知道了,许明伦说过了。”他的声音有一丝黯然,“不过,相比较那个而言,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我隐约猜到他要说的是蛮极国的事,正准备竖起耳朵听。

“凤清,你刚回来,想必累了,先下去休息吧,等休息好了,朕再跟你细谈。”他伸手,拍在我肩头。

“皇上……”就在刹那,心头涌现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好了,凤清,没事。”他望了我一会,轻轻一笑,温声说道,“你能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我茫茫然告别了少玄,心中一个念头最响亮:既然没有带宝物回来,那么我跟他的约定是否告吹。

他如此待我,我反倒没有死缠烂打下去的心思。

但是……那个人呢。

心头一痛,我该怎么对他交代?

不过……不过……幸亏,现在,蛮极国之事,想必是万众瞩目,少司,他不会因此而责怪我吧。

总而言之,我已经打定了要辞官的念头,总而言之,迟早是要离开这里的。

我想着,向着飞扬营方向走。

“营首大人。”刚转过身,有个声音慢慢响起。

我正想的入神,不由得吓了一跳,待看清楚眼前人,才笑:“是提督大人啊。”

醒掌天下权 第238章 哑谜

“一别数日,营首大人你可……还好?”龙静婴半垂着头,眼皮儿也耷拉着,不看我,只是慢慢地说。

“还好还好,提督大人也好。”我敷衍着。

“听说营首大人,你受伤了?”他又问。

我目光一定:“提督大人消息好灵通啊。”

“是啊……”龙静婴答应一声,“可否……让静婴替营首大人把脉?”

“这个……不用了吧,我已经好多了。”我推脱。想要找借口走人。我跟你非亲非故又不是真的关系很铁,用得着么。

“不可以大意哦,营首大人。”他嘴角一挑,仿佛露出笑容,不由分说伸出手,那只手方才缩在袖子里,此刻一闪,我还没看清他怎么动作,他的手便直接捉住我的手腕,三根手指按在腕上,竟无比的暖。

我本要挣脱开来,忽然只觉得一股热流从手腕上涌入体内。而就在这里,胸口一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果然是……内伤未除啊,营首大人,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头晕?”龙静婴抬头,目光对上我。

那褐色双眸,直直看过来,如有魔力。

我皱了皱眉,果然觉得头晕。于是点点头。

“眼睛看不清东西么?”他又问。

我眨眨眼,他的脸有点模糊,于是又点了点头。

“哈……”隐约听得他一笑,“乖……”

我眼前一黑,双眼皮合上。隐约觉得身子被什么拦腰抱起。接着便完全不醒人事。

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好像是长途跋涉了几万里,腿都是酸的。

我试着动动手脚。呻吟一声。

“营首大人。”床边人影一闪,居然是龙静婴。背着手,站在我跟前。

“我……我怎么了?”我支撑着坐起来,颇觉惊悚。

“营首大人您受了内伤,静婴……方才给您疗伤。”他波澜不惊。垂着眼眸,坦然状,圣洁状。

“是吗?”我疑惑地低头。低眉看,身上衣物完整,连靴子都穿着,只好翻身下地。双脚一软,丝毫力气都无。差点跌倒。

“小心。”他一声提醒,伸手来扶。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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