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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蚊子也猖狂-第17部分

小说: 蚊子也猖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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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门神女冷冷地看了一眼杀纹纹,犹豫片刻给右门神女递了个眼神示意她看好杀纹纹,这才推门进去,应该是检查衣物中有没有夹杂其他东西,所以左门神女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从里面出来捧了一套浅绿的下人装递给杀纹纹。

杀纹纹接过衣装说了声谢谢就赶紧跑回了房将婢女装换上并打散了发髻盘了婢女头这才沿着刚才的路到了叙离的房门附近。她瞅见一名身材娇小的婢女端着盆子搭着纱布从里面走出来,便悄悄跟上。

那婢女一直走到了园子的最西边,那里并排放着一排木桶,桶中装满了水,婢女打开盖子用桶中的水勺舀了水倒入盆中这才转身,不过刚走出几步像是突然踩到什么东西惊呼一声摔在地上,盆子打翻,水泼了一地。

不用怀疑,这就是杀纹纹搞的鬼。

于是这时,杀纹纹十分“及时”地从旁边走出来:“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那名婢女抬头看了看杀纹纹:“你是谁?我没见过你。”

杀纹纹噎住,她“额”了半天,正愁怎么回答就听见坐在地上的小婢女突然道:“你是这月府中老爷为了今年城会招的新丫头罢?”

“啊… …恩,是的我叫小纹。”

“哦,我叫念念。”婢女点点头,像是想起什么她侧过身去扶起地上的盆子正要起身。

“哎呀,念念,你膝盖上流血了。”杀纹纹提高门音惊道。

那名叫做念念的婢女低头一看,这时才感到痛一样不动了,杀纹纹心里有点愧疚,但她还是摆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念念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受了伤先回去罢。”

念念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我还要去给叙姑娘换纱布止血… …”

“我代你去罢,你这样反而做不好事情,不如我去。”杀纹纹笑眯眯道。

“这… …”

“无妨,我就是今晚睡不着才会出来,一定不会告诉… …告诉… …”杀纹纹转了转眼珠笑道,“齐伯。”

念念犹豫了一阵,看了一眼自己流血的膝盖和擦破皮的手臂,只得点点头。

“你自己能回去么?”杀纹纹一边“好心”道,一边趁其不注意用脚将石子踢开。

念念点点头:“小纹,谢谢。”说着她有点困难地扶着杀纹纹的手臂站起来。

“不用不用。”杀纹纹笑盈盈地招了招手,弯身捡了盆子重新舀了水走向叙离的房间。

念念看着杀纹纹走远的背影,这才步履蹒跚地往下人院走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都消失了,水桶边的高木从中跳出一人,他着了深蓝色的衣袍,枝叶的阴影打在他身上看不清神情,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原地。



有风吹过,林间发出树叶摩擦的声响,一白衣少年迎着月色漫步从里面走出来,像是散步,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念念刚刚摔倒的地方停了片刻便深色淡然地转向别处。

22

22、夜探 。。。

再说杀纹纹端着盆子急匆匆地走过去,看见了门口守着的两名弟子她这才房慢脚步,深呼一口气低着头走过去,那两名弟子并未看她一眼,其中一名弟子推开了门杀纹纹低着头跨过门槛走进去,然后身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念念,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身材高挑的婢女抬起头诧异道,“你是… …”

杀纹纹怕她有疑心放下手中的盆子赶紧道:“我是小纹,这个月新来的一批婢女,念念刚刚摔了一跤身上有伤怕耽误了叙姑娘这才托我前来,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我叫碧清。”碧清也没有怀疑,随口问了问念念的伤势便没再多说什么。

杀纹纹暗自松了一口气,手中搓洗着染血的纱布,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床上瞟。

“小纹,我去换水,你记得注意点,姑娘随时会吐血,要用帕子接着… …”碧清吩咐了一些话,端了盆子转身出去。

门才刚刚一关上,杀纹纹就丢下手中的东西掀开帐子,就看见床上躺着的面色惨白的叙离。

杀纹纹呆呆地站在帐前手里抓着帘子张嘴正要说什么,帐中的人却是突然颤抖一下,一口鲜血从她苍白得没有颜色的嘴唇中涌出来,杀纹纹下意识弯□伸出双手去接着,待叙离吐完了,杀纹纹的整个袖子都浸湿了,而叙离依旧是面无表情地阖着双眼。

一直都是这么吐血的么,整整一天一夜… …

杀纹纹有些颤抖地用另一只袖子擦着叙离的嘴,眼泪突然一下涌了上来,一瞬间聚多了便滚出来。

“犀利姐… …”



杀纹纹刚出生的时候是带着上一世的记忆所以她很清楚她所看到的一切,她记得那个时候阿离只有两岁大,她又瘦又小,被她的父亲牵着手站在杀纹纹的跟前。阿离的父亲是当时魔教的护法之一,他是一个很严肃的男人。

记忆力,阿离每次看着她的父亲的时候目光都特别敬畏,又或者崇敬,他的父亲将年仅两岁的阿离的手举起触到了杀纹纹手,他说:“阿离,等你大了,这就是你要保护的小姐,知道么?”

阿离的手很凉,这在她两岁的时候就显现出来了,那时被杀千刀抱在怀里的杀纹纹触到阿离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里收了收,然后又被阿离握住。

杀珫季告诉杀纹纹阿离的父亲在于白道对战中死了,那个时候阿离五岁,五岁的阿离被接到离宛山庄接受了山庄所特有的严厉苛刻的训练,也就从杀纹纹三岁一直到十六岁,阿离都未曾离开过她片刻。

不知道是不是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太大,阿离被接到离宛山庄以来整整三年都没说过一句话,至于杀纹纹是怎么撬开阿离的嘴巴她也不知道。

但杀纹纹知道的是,现在阿离——这个如同她的亲人一般并从两岁起就在脑海中植入了“要保护”她的人,就要离开了。

眼泪越流越汹涌,杀纹纹又想起杀珫季——那个出于何种原因已经把她忘掉的哥哥,她觉得如果阿离再离开她或许真的承受不了。

“犀利姐,我不想你死,对不起… …

“但是我不想死… …

“我害怕被唾弃… …

“我怕连他们也要赶我走… …

“对不起… …”

杀纹纹的声音很小,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身后门突然被推开了,是碧清回来了。

“小纹,你怎么坐在那儿?”

杀纹纹慌忙用袖子擦了擦脸,抬眼间这才见两袖子上全是血迹,她愣愣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哎哟,小祖宗你怎么搞的!”碧清掀开帘子一看,一脸诧异地提高嗓门道。

“没,没… …”杀纹纹摇了摇头,慌乱中随手拈了歌借口,“她吐了好多血,我怕… …”

“哎哟,怕你还来啊,看看都哭成什么样子了… …”碧清抿着嘴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一指那边刚刚换来的水,“你快去把袖子洗洗,这事儿我来吧,你去换水就成。”

杀纹纹讷讷地点点头,转身去了盆子那里清洗满是血污的袖子。

“叙姑娘今天一天都这样吗?”杀纹纹洗着袖子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碧清一边清理地上刚刚撒漏的血一边叹气:“是啊,也不知道这姑娘是犯了什么事儿,平常我看堂主还挺看重她的,这会儿受了这么重的伤,堂主一副要治不治的样子,我今个儿忙了一天也没时间去问问,白天里吐血的间隔还要短上很多,现在是好多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这不迟早要去的… …”

后面的声音,碧清压得极低,杀纹纹觉得心脏处抽动的疼痛,碧清又突然抬高了音调:“你不是白天都在院子里么,知道是啥事么?”

杀纹纹犹豫了一阵,才小声道:“堂主怀疑叙姑娘是魔教中人… …”

“哎哟,不是听那大夫说这姑娘是被魔教护法打伤的么,况且我瞧着姑娘平常挺好的一人… …”碧清诧异道,头却依旧没有回过来。

杀纹纹搓着袖子的手顿了顿,她咬住下唇,又松开:“魔教就真的有这么可恶么… …”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长期在府里什么魔教人我还从来没见过,未必长了三头六臂了?”

“没… …我是说,我进府前有幸见过一次,同我们一样的罢了。”

“我也没法说… …”碧清直起身子揉了揉腰,不在意道,“魔教人没害过我,我倒不恨他们,但在这府里呆久了,有时觉得… …我们这边也不像是说的那般光明… …”碧清摇了摇头,“都是为了自己而活,有什么区别嘛… …”

杀纹纹诧异地转过头看她,碧清也刚好转过头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这话你可别说给别人听了,我今个儿就是累了有点胡言乱语… …”

杀纹纹点点头。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杀纹纹一直负责出门换水,叙离还是时不时呕一口血出来把杀纹纹的心都揪起来了,这样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天亮。

望见外面逐渐明亮的朝阳,杀纹纹突然反应过来,只急急地向碧清说她还有事要先回去了便赶紧跑到下人院将早已等在院口的念念换回来。

杀纹纹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换回衣装就有人来敲门,杀纹纹装作刚刚起床的样子打开门,门口站着的府里的婢女。

“姑娘,堂主请您梳洗后去前厅用早饭,今个儿有客人要来。”

“知道了。”

“奴婢告退。”

杀纹纹关上了门,想了想觉得谁来跟她无关但饭还是要吃的,便迅速梳理完毕推开门跟着婢女前往前厅。

23

23、撕破脸 。。。

今天是薪城城会召开的日子,所以即使是卯时时分街上也尤其的热闹,小贩早早竖起了摊子抢位置,赌坊下了重注说是某某某会在这次城会中获得桂冠,富家公子小姐虽然没赶来但事先预定好的位置自是空闲着的。

杀纹纹一边走一边感叹这倒像是现代有某个明星开演唱会一样了,人都朝着一处涌。然而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她就什么都想不出来了,她望着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脑袋先是空了一空,下意识里转身就跑,却被闻香提住了后衣领。

“我说纹纹,你有必要这么怕他?”闻香无奈了,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行为诡异口无遮拦的女人会这么怕一个人,就算上次她对着盟主大人放了句狠话不过这哪像是有“血海深仇”的倒像是她杀纹纹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见着盟主大人就要退避三,哦,不,是千舍。

杀纹纹本来就瘦,被人提着没有一点点重量像是一张纸一般,她挣扎了几下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然后低着头安静下来。闻香见杀纹纹没有要跑的意思了这才松开手,杀纹纹也确实没跑,她老老实实地站在闻香和翟笛微身后低着头,眼睫半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盟主屈尊前来,老夫有失远迎。”仓蜀站在马下说道。

“无妨无妨,我前来也是讨点酒喝,仓兄你何必如此拘谨。”祭箫哈哈一笑随意地招了招手,然后转头对着马车道,“城儿快快下来见过伯父。”

说话间,帘子被掀开,一名紫衣少年从车中下来,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黑发冠玉而束生得粉雕玉砌一双眼儿清澈若无物,若是再大些,也是一祸水的料子。

少年下了马车抓住祭箫的袖边咧开嘴笑道:“爹爹,”喊完他又转向仓蜀,“仓伯父好。”

仓蜀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笑得眉毛都弯起来了看向祭箫,言语间愈发套近乎:“好好,老夫好得很,老祭你有得此子好福分呐。”

祭箫也不甚在意,跟着哈哈笑着。

至始至终,杀纹纹的脸上却是没有露出分毫的表情来,那祭箫与仓蜀热乎完又侧过脸看向翟笛微和闻香也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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