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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蚊子也猖狂-第26部分

小说: 蚊子也猖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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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纹纹眼见着那香浓的雾气突然一下被阻隔了,不禁有些失望,再看向铺主时,那铺主已经皱了眉:“哪来的小叫花子,我这里没有你的包子,要包子拿钱来,不然就滚开些。”

杀纹纹正要说什么,肚子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轰鸣声,她委屈地撇了撇嘴,依依不舍地挪着步子准备离开。

方才在那儿买包子的人还没走,无意间瞥了一眼,便上前几步拍上她的肩膀诧异道:“是你?”

33

33、三无 。。。

窗户外头的风一个劲儿地刮,也就是昨天才变的天,这会儿已经阴沉的不行。

杀纹纹紧了紧衣衫抽了抽鼻子,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这也是两天前穿着睡衣满街游荡的结果:“三无,你说你怎么就会叫三无呢?”

青衣少年愣了愣,皱了皱好看的鼻子思索片刻,抬眼看着杀纹纹认真道:“师傅说这名是希望我做到无忧、无悔、无怨。”

“哟,原来不是无资产,无文凭,无智商啊… …”杀纹纹含糊不清地嘀咕道。

“什么?”三无凑近。

“没… …”



那天三无拍了杀纹纹的肩膀,杀纹纹一时还没认出她来,他百般暗示也不能让杀纹纹想起来最终只得红着脸说了那句“公子好有雅致”才让杀纹纹想起来,原来三无便是那次杀纹纹在题兰水榭见到祭箫时那个称浑身湿漉漉的她为“公子”的睁眼瞎小道士。

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便是如此了,之后杀纹纹便吃到了大捧大捧热呼呼的肉包子和温热腾腾的牛肉面,然后又从他那里得知祭箫并没有公开她的身份所以三无也不知道她其实是魔教的,她心里便打定主意先赖着这张饭票了。三无本是觉得这于理不合,但经过杀纹纹千锤百炼的演技和堪比以假乱真的伤心述说终于动摇了单纯无邪心地善良的三无小盆友。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杀纹纹几乎可以肯定这孩子定是不常出门深受道家濡染,嘴里时时挂着“师傅说”“师傅曾说”“师傅说过”等等诸如此类乖巧的前缀。

杀纹纹先是被他的口头禅晃晕了脑袋,便张口吼了一句:“你师傅是你亲爹啊?”

三无愣了愣,也不知道是因为杀纹纹的口气还是因为思索这个严肃的问题,末了,他抬头,诚恳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杀纹纹倒地,然后爬起来:“你整天都是‘师傅说’,莫非你就没自己说过话?”

三无这次接话很快,没有多想:“是师傅教会我说话习字的。”

杀纹纹又晕了晕,决定不再跟他纠结这个“师傅”的问题。



“姑娘,你的药。”三无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站在门外低声道。

“帮我拿里进来啊,我不想下床。”杀纹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道。

门外似是犹豫了一会儿,三无道:“这于理不合,我不能这般进姑娘的闺阁… …”

“闺阁个毛线呐,这是客栈。”杀纹纹翻了翻白眼,苦口婆心道,“你师傅没对你说过不能进客栈的房罢?”

“是没说过,但是师傅说不能入女子的闺阁… …”

“都说了这是客栈不是闺阁大胆进来吧。”杀纹纹无力。

三无端着药碗又在门外踌躇一阵,这才小声道:“那我进来了?”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三无鼓起勇气生平第一次推开了一扇那边只有女子的门。

“姑娘,喝药。”三无将药碗搁在桌上,两手交握,显得有几分局促。

杀纹纹凑过身子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汁水嫌恶地皱了皱眉,又重新窝回了床上抽着鼻子。

三无有些为难,先是张了张嘴又抿了抿唇,之后便是沉默,他沉默了半刻也没见杀纹纹说话或是起来喝药的意思,便忍不住劝说:“姑娘,我瞧着你这般也是难受,不如喝了这药便会好些。”

杀纹纹想了想,也觉着长痛不如短痛,这整天堵着鼻子张嘴呼吸有时候风大了还差点一下被过去忒是磨人,便端了桌边的碗深吸一口气将药汁一股脑灌进了嘴里。

莫约三无小盆友觉着自己竟然用言语打动了顽固不化的杀纹纹又想起师傅曾经的教诲便分外高兴甚至带了点儿光耀门楣的自豪,脸上便不自觉的有了几分笑意,直看得不明就理的杀纹纹还以为他在药中下了毒见她喝了便随之浮出的奸笑。

这样喝药持续了三日杀纹纹总算是好彻底,又恢复了平日里那般活蹦乱跳,便问了三无:“你怎么也在薪城?”

“师傅带我来的,他老人家现下有些事要办,我便独自一人在此等待。”

杀纹纹漫不经心地“哦”一声问道:“你去过仓府没有?”

“去了。”

“那有没有什么人上门来找你们评理?”杀纹纹拨着指甲,眼睛没看他。

“什么?”三无显然对杀纹纹问道这种奇怪的问题有些诧异。

“就是… …”杀纹纹抿了抿唇,抬手在空中比划着解释道,“有没有一个老妇人带着儿子来仓府说是讨公道?”

三无皱着鼻子想了想,一直没有出声,弄得杀纹纹有些紧张地拿眼瞅他,许久,他才道:“你这么说还真有… …怎么?”

杀纹纹的眼睛亮了亮急忙问道:“你们说了什么?”

“莫约是关于欠债房契的纠纷,我不甚清楚,只知仓堂主给了那老妇一笔钱替田家还了债… …”

“就这样放了?”杀纹纹失望道。

“什么?”三无有点儿不明白了,这母子俩是招她惹她了做什么不放人家?

“那敌敌畏呢,他说什么没?”杀纹纹不死心,又问道。

三无愣了愣,摇摇头:“翟少主当时正要离去,这一幕也只看着什么都没说。”

杀纹纹的目光又黯下去,过了半晌,她抬头道:“你知晓那老妇人家住何处么?”

三无点点头:“这个我知道。”

杀纹纹皱着眉想了想:“先不要打草惊蛇,明日我们悄悄地去。”

“做什么?”三无犹豫,毕竟师傅曾说过不得私闯民宅扰人清幽,而且——

“姑娘你是不是同他们母子有仇?”三无小心翼翼地问道。

杀纹纹愣了愣,当即赏了他一个暴栗,狠狠翻了个白眼:“你一个出家人脑袋里都装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三无捂着脑袋颇为委屈地“哦”了一声。

杀纹纹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愿意去算了我自己去,虽然只是一时的猜测但我还是想去看看,若是… …”她摇了摇脑袋,没再说下去。

“师傅… …”三无犹豫不决地开口,却被杀纹纹截住。

“你师傅又说了什么至理名言了?”

三无的脸微微一红,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师傅说丢下同伴单独而行是不对的。”

杀纹纹挑了挑眉,心说那老道总算是说了句像人样的话。

“所以,”三无抬起脸郑重道,“我还是同姑娘一起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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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秦氏母子 。。。

杀纹纹素来不是杀纹纹素来不是个早起的人第二天将将起来便挑了个正中午的时间让三无带着她去那母子家中。从三无那里了解,那母子姓秦,家中唯一的儿子因为早死了父亲所以跟着母姓,叫秦澜。

这是一条异常破旧的小巷,莫约是因为杀纹纹住惯了离宛山庄就算是最近时不时流浪一下也不止如此便有些唏嘘,她边走边四下望望,嘴里不知在嘟囔些什么,待三无发问,她又是摇了摇头没再做声。

“到了。”三无站在巷子最尽头一家的房前说道。

杀纹纹似在想什么虽是停下来了眼却一直盯着一处发呆,过会儿才反应过来“恩”了一声转头四处望望,这巷子忒狭窄,她从外边一路走进来只闻见令人窒息霉湿味,所以前面尚且有个两家住户,到了后边便没了都成了堆放杂物或者空着的,许多门窗也腐坏了无人修理。

杀纹纹上前几步敲了敲门没人应。

“莫约不在家罢?”三无说道,他虽也是受不了这里的环境,但却时刻谨记着师傅说过切不可有嫌贫之心,所以并未有厌恶的神情。

杀纹纹皱了皱眉,没有回三无的话,她试着推了推门,门正锁着,她回过头:“小道士,你帮我把门踢开。”

三无微张了张嘴连忙摇着手惊道:“不可不可,这等作奸犯科之事我定不能做出。”

杀纹纹叹了口气不知如何劝说才好,想了半刻便道:“你瞧,他们家里穷成这样我也没有什么要偷的… …”

“你比他们还穷,连包子都买不起… …”三无睁着一双水润清澈的眼看着杀纹纹。

杀纹纹噎了噎:“那是虎落平阳… …”

“它既是落了便注定要被狗欺。”三无解释道。

杀纹纹住了嘴,一手环臂一手支着下颚微微眯起凤眼打量着三无,以前她还真真不知这小道士这般能说,这会儿一条一条反驳的有条有理的,一双眼儿还是那清纯样,就不知这心里是如何想的了。

三无被杀纹纹看得发毛,颇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姑娘,师傅说过… …”

好吧,杀纹纹发誓她方才看到的一定错觉一定是错觉!她甩了甩手:“你师傅说了什么我不管你今日若是不帮我将门踢开我便要喊非礼了。”

三无愣住,睁大了一双眼,大概是没想到杀纹纹这般无赖,他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姑娘不可这般毁了自己的清誉,我,我… …”

“清誉?那玩意儿我早没了。”都被叫“妖女”了还哪里来得清誉?杀纹纹撇着嘴角笑了笑,“我告诉你,色戒乃你们道教中人的守戒,你掂量着是犯下哪一门比较实在,俗话说两害相较取其轻,你莫约也懂这道理。”

三无噎了老久:“姑娘,这样不好罢… …”

“没什么不好的,你帮我把门踢了便是,你放心,我杀纹纹今日在此发誓,定不会取秦氏母子一分一物,这门我日后也会将之修好。”杀纹纹郑重道,只是她刚刚说完便意识自己犯了个大错不禁拿眼偷偷瞧三无见他并无异色还是一副犹犹豫豫并没有注意到她无意间说出来真名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三无踌躇了片刻,也觉着这色戒好像更严重些且这姑娘也不像奸邪之辈姑且相信她也应该无事。

他这样想着,便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唇,估计他是觉着用脚踢不大雅观,便聚了内力一掌劈在木门上,那木门本就不结实,这么生生一劈硬是被劈作了三半,将杀纹纹看得目瞪口呆,她莫约没想到这小道士还真有这么一手。

随之而来的灰尘从漆黑的屋子里飘散出来,这哪里像是有人住过的地方。杀纹纹吸了口气走进去,三无也跟了上来,只是一直低垂着头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许是觉得对不起这家主人。

歪头正午的秋阳一丝一丝照进来,杀纹纹这才看清了屋里的摆设,屋子很小,堂中正摆着一张漆黑的桌子,桌上落满厚厚的灰尘,根本不像是有人住过,四面的墙因为长期无人打扫而呈现出暗黄色,杀纹纹四处看了看,见右上角处还有一间房,被破旧的暗蓝色碎花帘子当了门口,杀纹纹撩开帘子,身形顿了顿。

后面三无见杀纹纹突然顿住了身子便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杀纹纹没说话,掀了帘子走进去,三无也跟着进去,当他透过堂中那一点点微光看见里面的情形时,也愣住了。

“这是… …”

“他就是你们口中的秦澜。”杀纹纹淡淡道,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

淡淡的光线从外面头撒进来,就见一孩子手脚被捆作一团塞住了嘴悬空掉在房梁上,那孩子见有人进来便害怕地缩紧了身子。

三无愣了老半天,皱了皱眉曲其中指弹了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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