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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蚊子也猖狂-第29部分

小说: 蚊子也猖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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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先生?”她微微诧异。

禾衣少年淡笑着点了点头。

杀纹纹垂眼想了想,然后坐起来抬头看着少年低声道:“你是谁。”他知道这么多事情,定不是常人,而且今晨城门口发生的事情她也不信那是巧合。

辛俞眨了眨眼:“小生今日帮了姑娘,姑娘如何谢小生?”

杀纹纹默了默,的确,早晨若不是他突然出现还有启玉莫名其妙的哭声她定要被人怀疑了。

“你想如何?”

“姑娘不如以身相许?”

杀纹纹差点从床上翻下来,刚才营造出来的一点严肃气氛顿时灰飞烟灭。她吞了口唾沫,结巴道:“换、换一个吧… …”

辛俞转了转手中合拢的扇柄向前倾□子,靠得杀纹纹极近,低声轻笑:“都是有婚约的一家人了,小师妹何必这般害羞?”

“婚、婚、婚约?”杀纹纹向后仰着身子差点被没自己的口水呛死,“公子你认错人了罢… …”

“小师妹这般真真让小生伤心。”辛俞又往前靠了一分,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墨香味,淡淡的,时远时近。

杀纹纹再向后仰了一分,头刚好磕在墙上,她再度吞了吞口水:“我、我不曾、不曾有过师傅… …”

辛俞眯着眼笑笑:“但小师妹的爹娘是小生的师傅师娘啊。”

窗外雨声稠密,砸在屋檐上发出沉闷声响。

杀纹纹完全还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不明就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开玩笑吧?”

辛俞一下直起身子,杀纹纹松了一口气,就见禾衣的少年将那把从不打开的纸扇一下展开,他微微仰起尖尖的下颚看着杀纹纹忘记关掉的窗户,雨水从窗外漏进来将木质的桌子打湿,深谙的一块。

雪白的纸扇上,十分张扬地用墨汁随手挥写的四个草体字龙飞凤舞——

魔教中人。

那少年轻袍缓带,摇着扇子侧过脸歪头微微一笑,如是书卷妖娆。

“小生,怎会说笑呢。”

38

38、烤全鸡 。。。

两张桌子并排放着,中间隔了一个人的宽度。

窗边那桌坐着两个人:翟笛微,闻香。桌上放了一个酒壶,两只酒杯。

这边这桌坐着四个人:三无,辛俞,杀纹纹,还有启玉。桌上放了三盘烤全鸡,一盘暴炒青菜。

这是一个很奇妙的画面。

按理说三无那天在客栈过夜以后就应该直接回白云观去,但他又说有些事,这几天来便又同杀纹纹他们一起。

至于翟笛微和闻香,这绝绝对对是个巧合。

首先是杀纹纹听说某某酒楼的烤全鸡很好吃,又估摸着祭箫和仓蜀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而且在江湖中颇有地位肯定不会这么不顾面子地到外面去吃烤全鸡,便放心大胆地奔向了某某酒楼。

到目前为止,她杀纹纹都还是一个人计划着,只是前脚踏出了客栈的大门,眼前就蹿出了一名神情莫测的孩童。这孩童不是别个,正是那小混蛋启玉,他双手抱臂斜靠在门框上睨着眼道:“哟,姐姐这是去哪儿呢?”

“吃烤鸡。”杀纹纹不耐烦道。

“带我也去罢。”

“我没钱请你。”

启玉突然不做声了,正当杀纹纹准备绕过他的时候,他放下手揪住衣摆瘪了瘪嘴便“哇”地一声哭出来了,杀纹纹吓了一跳,回头看着他鄙视道:“你这招已经对我不管用了。”

对面一个中年大叔打开门看了看情况,横着杀纹纹鄙视道:“不就是带他去吃点东西,你这女人真没同情心,这样对你的弟弟。”

杀纹纹愣了愣正想说什么,隔壁一间门又开了,一位江湖打扮的女侠大婶指着杀纹纹尖声道:“哪有这样做娘亲的,自己的孩子哭成那样还冷言冷语,他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杀纹纹默,她想说启玉不是她亲生的,但是,令堂的谁告诉她为什么她就成启玉这小混蛋的娘亲了?她杀纹纹正值青春年华何时何地又有了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这女人是选择性失聪么?

好吧,杀纹纹明白了,这招确实对她没用了,但是对别人还是有用得狠呐。

启玉还在哭,杀纹纹深吸一口气一把拽住他的手甜甜一笑:“乖儿子,咱们啃鸡胸去。”

启玉停止哭泣,用另外一只手抹了抹眼泪,还特入戏地耸了耸红红的鼻尖,瓮声瓮气道:“好,娘亲——”

好,好,好你令堂的祖宗十八代!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大抵如此,杀纹纹才拽着启玉从客栈二楼下来,前脚踏出客栈大门,就听得左侧一个声音清清淡淡,有礼至极。

“准娘子要去哪?”不用说,就是那个半路上冒出来的外表比雪还白的内心比墨汁还黑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未婚夫”,自从那天挑明了身份以后,他就唤杀纹纹“娘子”,杀纹纹硬是将这辈子的鸡皮疙瘩都掉完了,百般反对说是还没成婚便不能叫娘子,辛俞想了想咧开嘴笑得温文尔雅,说,那就准娘子好了。

“我出去逛逛。”杀纹纹可不想再带一个人去烧钱。

“哦?那为夫要负责任陪同准娘子一起出去逛逛。”辛俞笑着“唰”地一声展开折扇。

杀纹纹吓得魂都没了,一下松开抓着启玉的手上前将他的扇子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做贼心虚地四处望望见没人望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怒道,“你找死啊?你想死我还不想!”

辛俞无辜地眨了眨眼,指着杀纹纹怀里的扇子道:“我是反面对着外面打开的,别人看不到那四个字。”

杀纹纹低头看了看,囧了,然后讪讪地将扇子还给辛俞。

辛俞拿着合拢扇子晃了几个圈戏笑道:“现下为夫的扇上有了准娘子的体香,准娘子不在的时候也好给为夫留个念想。”

杀纹纹已经不想说话了,因为她知道她永远说不过这个“说书先生”。余光下,又见启玉和辛俞相视一笑,她心中愤然,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不注意,这俩混蛋怎么就同流合污了呢… …

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杀纹纹领着两人一路气势汹汹势无可挡,偏偏却又遇见了正在买包子的三无。

这次杀纹纹倒没怎么哀叹,好歹人家当她饭票都快两个月了,而且她都带了那两人去了,如果不把三无也一起叫着就太不够意思了,想到这里,她走上前拍了拍三无的肩膀。

—文—三无正好从老板手里接过包子,回头有些诧异地看着杀纹纹,杀纹纹大义凛然道:“兄弟,别吃包子了,咱啃鸡腿去。”

—人—三无眨了眨眼:“我身为道家中人是不能吃肉的。”

—书—杀纹纹翻了个白眼:“你每天都吃包子,怎么就不能吃肉了?”

—屋—“我每天吃的都是菜包子。”三无道。

杀纹纹噎了噎,迟疑道:“那我们去吃… …青菜?”

三无爽快地点头:“好。”

于是一只心在滴血的蚊子带着纯良小白兔、披着绵羊皮的小狼崽和一只雪白雪白的乌贼继续向酒楼行进… …



“诶,你们也来这里吃烤全鸡啊?”好歹翟笛微和闻香也帮过她多次,杀纹纹觉得这样视而不见肯定是不好的,便扭过头去看着窗边那一桌笑道。

“这里的酒好。”翟笛微淡淡道。

杀纹纹噎了噎,干笑道:“也是,也是。”

“娘——亲——”坐在她右边的启玉突然响亮亮地叫了那么一声,杀纹纹一个哆嗦看向他。

“帮我撕鸡胸——”启玉将“胸”这个字拖得老长老长,生怕别人听不到。

杀纹纹朝他翻了个白眼:“自己撕。”

启玉无辜地睁大眼:“不会。”

“不会就别吃。”

启玉瘪了瘪嘴,对面三无张口又要说话了,杀纹纹赶紧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好,姐姐来给你撕——”

她将“姐姐”两个字咬的特别重,附带狠狠地剜了一眼启玉。

杀纹纹心酸地给启玉撕鸡胸,鸡胸那里的肉着实是不多,她撕得忒费力,本想着给他撕鸡腿,奈何这小混蛋却非嚷嚷着要吃鸡胸还说娘亲方才说鸡胸最好吃的。

她觉着吧,这三无没有遇到启玉的之前总是可爱些,怎么一看见启玉就像是凭空产生了一种舐犊情深的感觉,那气场就强了几倍,哪像原来那一副乖乖兔的样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母爱?

杀纹纹摇了摇头,继续撕手里的鸡胸往启玉张得大大的嘴里塞,还顺带着也往自己的嘴里放几块。

“准娘子,你就给启玉,怎么不喂为夫?”辛俞从杀纹纹左边凑过来委屈道。

杀纹纹横了他一眼:“你多大个人了不会吃鸡?”

辛俞想了想,道:“为夫从未吃过这般完整的鸡。”

杀纹纹一口回绝:“别想我再帮你撕鸡。”

“不用,”辛俞狡黠地眨了眨眼,身子向前倾在杀纹纹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口咬住了她叼在嘴边还没来得及塞进嘴里的鸡条。

所谓毛骨悚然不过如此。

杀纹纹已经彻底呆了,睁大一双眼瞪着眼前的辛俞眨了眨,辛俞微微一笑,扯了扯鸡条,杀纹纹下意识松开嘴,辛俞将鸡肉都咬进了嘴里嚼了两下笑眯眯道:“还是准娘子喂的好吃。”

杀纹纹终于反应过来,破天荒地红了脸,她杀纹纹脸皮有多厚这是众所周知,能让她脸红到这地步当真要有一定功底的。

启玉先也是呆了呆,最后对着杀纹纹不怀好意地咧了咧嘴,纯洁的三无小盆友更是脸比杀纹纹还红,那样子就像是只要面前有一根地缝他就会钻下去。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

闻香向这边看过来,挑挑眉,又眨眨眼,竟是笑了。

翟笛微依旧秉承着他波澜不惊的风格端起桌上的酒缓缓喝下。

杀纹纹心酸地想,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不就是一时嘴馋出来吃个烤全鸡至于这么复杂吗… …

作者有话要说:吾写这章写得甚是心酸,早上写了一大半结果被家里的小狗绊掉了电脑插头@#¥%&*¥%&*##… …我想说神马你懂的,吾之心酸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呐呐呐呐呐呐呐呐… …

下面剧透——

下章吻戏果断不解释 ╮(╯▽╰)╭

39

39、吻戏 。。。

中午杀纹纹尴尴尬尬地吃完盘里的烤鸡,也不敢跟辛俞同路一个人先跑了。

她想着现在大白天的,她也实在是不太想在客栈与辛俞相遇,便一个人在街上乱逛,等晚些再回去。

离武林大会还有十几天,各路武林人士纷纷已聚集于宁城,所以这夜晚也热闹了许多。

杀纹纹路过城中的环与河时,就见河面上光华艳丽,画舫繁多,雕刻装饰精美,大都是被些有钱人包下的。

杀纹纹转悠了两圈抬头看看天空月至中天,正准备转身回客栈,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她,她回过头去,见是闻香站在其中一只画舫朝她招手。

杀纹纹有点不太敢见他觉得今天那件事甚是尴尬,便加快了步伐。

“纹纹,想不想知道你哥的事?”

杀纹纹愣了愣,回过头看闻香,就见他好整以暇地抱臂斜靠在画舫上,画舫正朝她这边驶来。



浅金纱帐自船顶蔓延而下,木制的船板上铺了一层雪绒。

一名青纱的女子在帘外弹琴。

帘边两只雕花镂空铜炉中有乳青色的薄烟缓缓溢处。

帘后窗边,只有半尺高的红木几上摆了一壶酒,两只酒杯,一壶茶,一只茶杯。

白衣少年席地而坐,身子微微靠在窗阑上,他手里拿着酒杯,优雅缓慢地酌饮。

他微微歪着脑袋,黑发未束,松散开来一直垂落至地毯上,与长长的雪色衣摆纠缠一起。

闻香见状,只笑道:“他本是睡着的,不知怎么酒瘾又犯了,跑出来喝了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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