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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恶霸九王爷-第18部分

小说: 恶霸九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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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丝雨震惊的瞠大了眼。
  扁老太医露出得意的神情,“那可是老夫穷尽五年心血才制成的假死之药,要不是云清那漂亮小子说是为了送走那个公主而出此下策,老夫才懒得藉他人之手来帮那个变态小子。”
  “王爷不是说大诚国的皇帝也同意送公主回去吗?”她不懂。
  “公主和亲兹事体大,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算要送回去,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送。”
  这倒也是!她理解的点头。“所以公主就得诈死了。”
  “当她再活过来,就是另一个身份了。”
  不晓得为什么,当看到义父脸上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时,柳丝雨的心头闪过一抹不太好的预感,忍不住轻轻的问了句,“什么样的身份?”
  “我的义女。”
  果然!
  “王爷怎么会同意?”她不明白,简直难以想像。
  说到这里,扁老太医马上笑得像朵月季花一样灿烂,“因为那浑小子说,只有他一个倒楣未免太不公平,怎么也得抓一只垫背的,心理才能平衡一点儿。”
  这果然像是他的言论,她顿时无语。
  “呵呵,想不到老夫一生无儿无女,临老却有两个宝贝女儿承欢膝下。”
  义父果然很乐观……
  月光很亮,照进屋内的床帷之上,拖出一条长长的人影。
  一种奇异的感觉迫使她从熟睡中醒来,当看到床帷上映出的人影时,她差一点儿就失声尖叫。
  “王爷?”她试探的唤了一声。
  没有人应声,
  “你是谁?”她再问,
  帐外的人还是没有吭声。
  蛾眉微蹙,她大胆猜测,“你是凤宰辅?”
  “怎么猜到的?”帐外的人声音带了抹难掩的诧异。
  “你应该去看的是公主。”而不是跑到她的床榻之前。
  “已死之人,不看也罢。”
  柳丝雨怔住。她以为他应该也是爱着安雅的,现在她开始怀疑自己猜错了。
  看到他的影子伸手探向床帷,她不由得心中一急,刚要出声制止,窗外已传来—个冷肃的声音。
  “你的手再往前探一寸,我一定切了它喂狗。”
  她捂住嘴。他来了!
  “我记得师父说过我们几个师兄弟中,你是最沉稳的一个,怎么今天却这般沉不住气?”
  听到凤鸣调侃的语调,柳丝雨顿悟。原来他们是师兄弟,那么他们的师父一定不会是个循规蹈炬的人。
  “总比有人千里迢迢跑来奔丧来得强。”
  听着他们一来一往的冷嘲热讽,帐内的柳丝雨彻底无语。
  “人没死奔什么丧?”
  “既然知道她没死,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卓飞扬冷哼。
  “小弟不想烦劳师兄特意再跑一趟大诚国,那将是敝国的不幸。”
  真是坦白,一点儿也不怕某人会翻脸。柳丝雨忍不住在心里替他叫声好。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愚兄于情于理都应该正式的到贵国去拜访一次。”
  “不用了,陛下近来身体不适,怕是禁不起师兄的一再造访。”
  “堂堂一国之君的胆子也未免小了点。”他嗤之以鼻。
  “师兄说的是。”凤鸣好脾气的不予反驳,反正说的不是自己。
  “很想让我动手请你出来是不是?”忍了又忍,卓飞扬终于决定不再忍耐,直接将话挑明,因为有人明显在装糊涂。
  床前的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从窗口一跃而去,清朗的声音自风中送回,“师兄,后会有期了。”
  “最好永不相见。”卓飞扬低语。
  她才刚刚想伸手掀帷,就听到他的声音,“不要起身,当心着凉。”
  “王爷是跟着他来的?”
  “猜对了。”声音来到跟前,帷帐也被一只大手掀开。
  她看着他脸上那显而易见的狡诈笑容,心头一动,“你做了什么手脚?”
  他伸手摸上她的脸,笑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女人,你猜猜。”
  “猜不到。”这根本无从猜起嘛。
  “可本王却不想这么白白的告诉你答案,”
  她为之失笑,“那怎么样王爷才肯告诉我?”
  卓飞扬神色突然一正,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我可以答应你,以后无论扁老头怎么挑衅我都不报复他,但是绝不许你再故意扮弱,让那个死老头有机会拖你回太医府治疗。”
  原来他看出她当日是故意装晕的。柳丝雨的眼底闪过心虚,轻轻点头。
  “本王要听你亲口答应。”他坚持。
  “我答应。”
  “哼。”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掀被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王爷不回去吗?”
  “与其回去打扰别人的温存,本王倒情愿留在这儿,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
  “咦?”
  “想问什么?”
  “……”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卓飞扬带些恶意的笑了出来,“问不出口了?”
  “王爷。”她轻轻捶了他一记。
  他大笑,搂紧了她,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柳丝雨马上就呆住了。
  春药?
  公主跟凤鸣原本就是一对相爱的男女啊,为什么还要下春药?
  她不懂,而某只化成人狼的王爷也没空回答她的疑问,所以只能改日再请教。
  用“怒发冲冠”尚不足以形容那个俊雅男子的愤怒之情吧,这是柳丝雨此时的心声。
  可惬意地喝着茶的九王爷却还很悠闲的火上浇油,“怎么?昨晚的火没降够,今天的火气还这么旺啊?”
  凤鸣握紧了拳头,柳丝雨发誓自己甚至可以数清他手上暴突了几根青筋。
  “太卑鄙了,你不认为这样胜之不武吗?”
  卓飞扬却非常的不以为然,“采用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她感到很困惑。
  “你……”
  “师弟,其实你应该抱怨的对象是师父,而不是师兄我才对。”
  “是吗?”凤鸣怒极反笑。
  “当然,武功是师父传授的,又不是我。”他撇得很干净。
  “你直接建议我去向祖师爷抱怨不是更好?”他冷笑。
  “你要愿意也行啊。”卓飞扬嘴角的笑非常可恶。
  凤鸣顿时气结。
  瞧了半晌,柳丝雨明白了一件事。要论恶劣的程度,远道而来的这位凤宰辅远不是她亲爱夫君的对手。
  “你给我记住。”
  “随时候教。”卓飞扬一点也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这样就走了?
  柳丝雨愕然的望着某人干脆俐落转身离去的背影,她还以为会有一场打斗的。
  “怎么?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她扭头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男人,“他走了,公主怎么办?”
  “和亲啊,反正她也喜欢。”
  “和亲?”她更困惑了。
  “扁老头收她为义女,皇上赐封为御妹,然后下嫁给大诚国的宰辅大人,多好的结局。”
  原来如此,那他嘴边为什么会有一抹邪恶的笑容?柳丝雨没有问出来,因为那太蠢了。
  “三丫头。”
  她狐疑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想不想知道我师门的事情?”他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不美丽却非常有个性的王妃。
  柳丝雨先是一怔,而后嘴角慢慢漾开一抹浅笑,“如果王爷很有兴致讲的话,妾身听听也无妨。”
  他被噎了一下,然后放声大笑。
  “三丫头,本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你。”
  “只要我还在王爷身边,王爷总有机会了解的,不是吗?”
  “没错,”他将她更向怀中搂,“本王是不会允许你离开的,你最好认命。”
  没听到她的回答,卓飞扬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为什么不回答?”
  “王爷不喜欢我说认命。”
  女人,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永远都是记仇的,他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对不起。”
  她有些惊诧的望着他。
  “我不该把你推下湖,即使再生气都不该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柳丝雨完全傻住了。他是个绝不道歉的男人,他说过的,可是……
  “本王已经为你破太多例了,那么就不妨再多破一例。”他带了丝调侃的说。
  她却不由得笑了起来。这男人有时真的满可爱的。
  安雅公王因病去世一月之后,金盛皇朝也送了位宁安公主到大诚国去和亲,以增进两国的友谊。
  据说宁安公主出嫁当日,哭声震天,尤其是到太医府拜别扁老太医时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甚至非要拉自己的义姐当陪嫁娘一起和亲去,让九王爷当场就黑了脸。
  要不是瑞王妃死命的搂住丈夫,和亲的宁安公主一定当下就被某人一脚给踢飞出去,开创和亲公主死于哭嫁礼俗的先例。
  “你究竟对凤宰辅做了什么?”柳丝雨很怀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下药啊。”理所当然的答案。
  “那为什么安雅会说你害惨了他?”
  “哪个女人不向着自己的男人?”
  “可她非要让我当陪嫁去谢罪。”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否则安雅说什么也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提出这么找死的建议。
  “真的想知道?”他似笑非笑的瞥过去一眼。
  听他这么说,柳丝雨反而开始犹豫。
  “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也无妨。”
  “我突然不想知道了。”她作势起身,打算到屋外散散步。
  一把拉住她,牢牢的将她困到自己的怀中,他笑得很邪恶,“将本王的兴头引出来了,你说不听,本王就不讲了吗?”
  “那王爷说吧。”算了,她洗耳恭听。
  “我师门有一种心法很奇特,这种心法一旦练成,对习武者大有益处,再重的内伤都能自行痊愈,但若半途而废的话则会损去三成的功力,而且在武功造诣上再也无法达到更高的境界。”
  果然很奇特。
  “知道这种心法的致命伤是什么吗?”
  瞧他的表情那么诡异,她断定答案一定有古怪。
  “女人。”他轻轻吐出这两个字,“修习这门心法必须要满二十年后方可碰触女子,否则,便会像我刚才所说的折损三成内力,并且再也无法修习本门更高的武学。”
  这样怪的心法确实前所末闻,或许因为她不是学武之人的关系吧。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冲口问出,“难道凤宰辅末满二十年?”
  卓飞扬大笑。
  答案很明显,确实未满,柳丝雨只能替他表示惋惜。她肯定一定离期满之日不远,否则凤鸣不会那般的气恼。
  “本王三岁开始修习这门心法,而凤师弟虽与我同年,却晚了一岁入门。”
  “难怪凤宰辅超过弱冠尚未娶妻。”她恍然大悟,然后猛地一惊,骇然的回望着自己的丈夫。
  看到她惊骇的神情,卓飞扬玩味的扬高了剑眉,很有兴致地问道:“想到什么了?不妨说来听听。”
  “王爷今年贵庚?”
  他懒洋洋的回答,“二十有五。”
  她更加心惊,那么今年已经满两岁的三柳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
  他笑得很恶意的贴近她,“你想说什么?”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她瞪着他。这男人有时恶劣得让人想开扁。
  “不想知道三柳的身世吗?”他低声诱惑她。
  “不想。”她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
  “听听又何妨?”
  “我怕听到耳中就再也抹不去,”替人保守秘密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她宁可什么都不知道,有时无知就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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