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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恶霸九王爷-第6部分

小说: 恶霸九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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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大人送了一个名伶给我。”
  她脚下丝毫没有停留。
  “拿一个色艺双绝的名伶换你这样一个粗使丫头,你说划不划算?”
  “我并不是王府的人。”
  “如果我想把你变成王府的人,也不是一件难事,对不对?”
  她默认,他完全有这个能力办到,因为他是高贵的皇族。
  “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不是你。”所以她的选择永远“可能跟他一样。
  “好答案。”
  “我去睡了。”
  就这样?
  面对着孤清冷月,迎着习习夜风,卓飞扬不可思议的瞪着柳丝雨消失的方向。她的反应会不会太冷静了点?她真的对他做什么决定都无所谓吗?
  突然之间,卓飞扬心头很不舒服,甚至可说是极其郁闷,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她消失的方向走去。
  离她的房间三丈左右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脸色为之一变,闪身躲到了暗处。
  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依稀可以听到房内人的交谈。
  一没想到我去南海一趟回来,柳家竟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一个低沉男人声音说道,”文生这孩子根骨不错,我原打算等他五岁时收他为徒的。“
  “季叔……”
  “三丫头,这段日子难为你了,我今天就把他带走,你自己要好好保重。”
  不久后房门被拉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尔后抱着弟弟的柳丝雨才出现。
  当男人伸手接孩子的时候,她却突然缩回了手,“季叔,我想起还有件事没办,明晚你再来带他走好不好?”
  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也好。”
  望着男人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柳丝雨的神色突然变得很古怪,双手紧紧的搂着怀中熟睡的幼弟,好似生怕他会突然不见一般。
  “舍不得他吗?”
  她有些讶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卓飞扬。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跟他一起走?”
  她默默的转身入房,将幼弟重新放置在床上,替他盖好薄被,然后走出房间。
  “王爷几时来的?”
  “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遥望着夜空,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她缓缓的开口,“他被尚家收买了。”
  卓飞扬挑眉。
  “他是先父的好友,为人小有缺陷。”
  “什么样的缺陷?”他对这个感兴趣。
  “好色。”她眼睫低垂,“他身上有很浓的脂粉味,这不像一个刚由远方风尘仆仆赶回京城的人。”
  “你很小心。”
  “而且他太急于带走文生了,忽略了很多原本应该注意的事情。”
  “他应该带你一起走才对。”
  她无言的点头。
  “或许尚家放弃了你,认为杀了柳文生,柳家就算斩草除根了。”他猜测道。
  “不,尚家只需要他带走文生而已。”这是她的答案。“因为他们已经用名伶跟你交换我了。”
  “有道理。”他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打量着她柔和的侧脸,“你告诉我这么多,想得到什么帮助?”
  “不要让人把文生带走。”
  “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我们姐弟任何一个死在瑞王府,只怕对王爷的能力都是一种污辱,不是吗?”
  他看着她,她镇定的回视。
  良久,他愉悦的笑起来,“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同样宁静的夜月,同样的树下,银色的月光与鲜红的血形成鲜明的对比。
  直到侍卫将尸体抬走,她才有些僵硬的转身,“为什么?”
  他脸上的笑一贯的轻佻无谓,“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不,她没有要求他杀人。
  “不让他强行带走柳文生,这是最有效最彻底的办法。”
  是吗?这就是他对她的理解?好色不是十恶不赦之罪,而且人哪有不自私的?她并没有怪季叔,更没想过要害他死于非命。
  “谢谢。”她垂下头说道。人已经死了,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这句“谢谢”都应该送给眼前这个透着危险与冷酷的男人。
  蓦地,她的下巴被捏住,卓飞扬透着寒意的眸子盯着她,声音有些沙哑,也含着隐隐的危险,“现在才想跟我划清界线,会不会已经太晚了?”
  “王爷多心了。”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在那残忍又危险的目光下说出这几个字。
  “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看了片刻,然后缓缓松开了手。
  他一退开,她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全是汗,选择瑞王府当遮风挡雨的地方原就是冒着极大风险的,她一直都知道,可是直到刚刚她才清楚的了解这风险究竟有多大。
  邪与恶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注定只能是无比的邪恶。他脸上那漫不经心的微笑是用来掩饰他内心真正想法的,难怪朝野上下皆惧他如洪水猛兽。
  “要不要一起去见见尚家送来的名伶?”他又恢复一贯的玩世不恭。
  “王爷打算交换了吗?”
  “你这么聪明,你说呢?”
  垂下眼睫,掩住眼中的神色,她淡漠的说:“如果我是王爷,我会换。”
  “哦?”他兴味的扬眉。
  “人们总是喜欢追逐美好的事物,这是本性。”压下心头的苦涩,娘卑微的出身和她平凡的相貌,让她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美好的事物。”他咀嚼着这句话,笑得意味深长的负手而去。
  风吹过,在这盛夏的夜晚,柳丝雨的心竟无端的有些冷。
  天上的新月如勾,犹如美人眼上那一弯柳眉,然而此时在她的眼中却更像一柄刺入胸口的尖刀。
  人都是自私的,她的家人全都选择了自私的死去,因为死了就可以不用面对未知的恐惧,将所有的责任与苦难留给她。
  她也很想自私的离去,真的很想。
  活着好难!
  灶堂的火很旺,而拉动风箱添柴的柳丝雨已汗流浃背。
  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菜香,也让从早忙到下午却粒米未进的她觉得愈发饥饿。
  据说今天府里大摆宴席,来贺的宾客无一不是皇亲国戚。
  “三丫头。”
  她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雪白的馒头,再往上看,是徐伯慈祥的笑脸。
  “今天是王爷二十三岁生辰,这宴席恐怕会一直进行到半夜,先吃些垫着肚子吧。”
  “谢谢。”
  “文生那小家伙呢?怎么这几天一直没看到他?”
  柳丝雨沉默了,有些心不在焉的朝灶堂添柴,记得十天前的一个深夜,卓飞扬无声无息的出现他们住的小屋,带定了文生,只留给她一句“帮他找了位师父”。
  所以,她不知道文生现在在哪儿,可悲的不知道,
  “他生病了吗?”
  “先父的至交带走了他。”
  “是吗?怎么不带你一起走啊?”这丫头从一个千金小姐沦落为粗使丫头,吃了不少苫,更别提亲眼目睹家人惨死,为什么那人不带她一起离开?
  她没有回答,而徐伯也没有再问下去,有些事如果别人不想讲,就算再问一万遍也仍旧不会讲。
  王府的宴席持续着,后厨的忙碌也持续着。
  将最后一把菜放入筐内,拾袖擦去脸上的汗,柳丝雨抱起菜筐送进厨房,然后又回到井边清洗成堆的杯盘。
  她该离开这里了,九王爷的行为让她明白了自已是不可能护得住任何人的,就连她自己都犹如水中浮萍般随波逐流,更遑论其他。
  就算出了王府,被尚家的人杀掉又有什么关系?没了家、没了亲人,活下去只是在苦海中沉浮更久而已。
  人是自私的,她告诉过他的,他以为文生可以牵制她吗?
  脏污的盘盏一件件被洗净,放在干净的竹筐内,她的手没有停过,脑子也一直在转动着。
  就是明天。水中的手微顿,嘴唇坚毅的抿了抿。明天她就离开王府,离开京城,离开这个充满阴谋诡计与权力倾轧的地方。
  第四章
  静谧的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酒味,直到浓郁的酒气钻入鼻翼,柳丝雨终于自混沌的梦境中醒来。
  当看到床前那抹黑影时,她所有的睡意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今晚就是她的死期?
  “不尖叫吗?”
  这充满调笑与淡淡讽刺的声音……
  “王爷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人是自私的,对吗?”
  她没接话。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不过——”他的目光扫过一旁桌上的包袱,“看来你是当真的,怎么,决定要走了?”
  在他的逼视之下,她只能别开眼。
  “平时的伶牙俐齿呢?难不成因为从本王身上已经不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便不再刻意挑衅了吗?”
  他居然看出来了!
  “你——”她瞪大眼,骇然的看着他脱鞋上床,“干什么?”
  “这是瑞王府,是本王的府第,无论本王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敢吭半声。”
  这是事实,即使残酷她也得承认。
  “不哭?不喊?不叫吗?”
  “这是王爷的府第。”她借用他的话。
  “这是讽刺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向床角缩去。
  他一伸手就将她抓到了身前,酒气喷到她的脸上,“今天是本王的生辰,可是你却用这个向我祝贺?”
  浓烈而刺鼻的酒气让她忍不住别开了脸,却在下一瞬被他扳了回去。
  “说话。”
  “祝王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果然好。”年年日日被人背叛吗?她够狠。
  她垂下眼不看他,脑中思考着如何摆脱这尴尬的处境,他显然喝醉了,而她不想成为他酒后乱性的对象。
  “啊!”被卓飞扬压倒在床的柳丝雨忍不住惊喊出声,慌乱的盯着压住自己的男人。“你喝醉了。”
  “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没有一个醉鬼会承认自己喝多了。
  “想逃离我的身边,嗯?”
  “我没有。”她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何来逃离之说?
  “没有人能在招惹本王之后全身而退的,你以为自己可以吗?”
  她果然替自己惹上了一个不能惹的人。早该认命的,横竖柳家该绝后,或许当初被尚家灭口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更少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惶恐。
  “是我自不量力。”
  “现在说不觉得为时已晚?”
  “容我为王爷倒杯茶润喉。”
  “你认为此时此刻我会想喝茶吗?”
  她的心顿时往下沉。
  “我送王爷回去歇息。”
  他的手摸上她的脸,低沉的笑声逸出唇畔,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笑声在他胸膛内震动起伏。
  “柳丝雨,柳三丫头,我虽然很佩服你的从容镇定,可是还是得很遗憾的告诉你,再多的聪明才智在男人汹涌的欲望前都会显得不堪一击。”
  “王爷要强暴我吗?”
  “如果可以得到你,本王不在乎是不是用强。”他原本就恶名昭彰,不在乎再多一项罪名。
  也就是说,不管她愿不愿意,今天他都不打算放过她了,她真的想不到以自己这般姿色,居然也会遇上这种事情。
  “王爷不是准备把我送给尚家吗?”
  “礼尚往来那一套对本王没有用。”
  简言之,他就是个无赖。
  “况且本王已经把那个女人转送给别人了,跟瑞王府再无瓜葛。”
  看来想让他把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是不可能了,她想。
  “此时此刻,”他用力攫紧她的下巴,“只准你看着我,想着我,把脑中那些无用的小伎俩给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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