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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恐怖的人狼城-第151部分

小说: 恐怖的人狼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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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下的闪电清晰可见。

“天气好糟喔!飞机该不会因此而停飞吧?”修培亚老先生神色黯然地望着天空。

“气象报告不是说天气会渐渐好转吗?”兰子问。

“真的是这样吗?看来气象预告似乎不准确。”

车子停在一间仿佛快要倾倒的老旧白色房子前。车子驶进歌德故居旁的巷子,再往里面驶过好几条巷子,巷道狭窄得连车子都差点开不进来。我们周围净是破旧的房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的关系,显得没有什么人气。

我们下了车,匆忙地跑到屋檐下。鲁登多夫主任曾说大门应该没有上锁,于是我握住生锈的门把,试着转动它。大门随即轧轧作响地开了。

“进去吧。”兰子率先进到了屋内。我和修培亚老先生也随后进入。

天色因雨而一片阴霾,玄关内非常昏暗。墙上虽有电灯开关,但按下去后却毫无反应。四周一片寂静,雨水打在屋顶及路面的声音穿透墙壁,传进了进来。带有霉味的空气又湿又冷。不止地板,屋内所有的物品都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只好找找看有没有蜡烛或油灯了。”我说。

“先把窗帘拉开。”兰子朝着离她最近的一扇窗走去,将黑色的窗帘一口气拉到旁边。灰尘扬起,脏污的玻璃窗露出,狭小的房间也因此而变亮一些。越过雨滴肆流的玻璃窗,可以看见白色的闪光伴随着低沉的雷声,从天而降。我再次将视线转向墙壁。墙上留有挂过油画和时钟的痕迹。

修培亚老先生打开走廊的门,“房间在里面吧?”没有窗户的走廊相当阴暗。修培亚老先生点起打火机,往前走去。

我走进第一间房间,环视四周后说:“这里虽然没有人住,不过还挺干净的嘛!”

壁纸的颜色是深色的花纹,天花板上有一盏生铁制的吊灯垂下。吊灯上有几根因燃烧而变短的蜡烛,修培亚老先生用打火机点燃它们。微小的火光慢慢燃起后,我便将窗帘拉开。嵌入式的柜子和暖炉除了没有损坏,也不太脏。

“可能是因为门一直都关着的关系。”兰子手插着腰说。

“兰子,你到底想要在这里找到什么东西?”

“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

“原来你连个目标都没有,就来了?”我讶异地说,“反正,安达露西亚应该也没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吧!”

虽然安达露西亚可能是连夜搬离这里,但她离开时,家产也几乎全都带走。实际上,房里一片狼藉,大煞风景。

兰子没有回应我的话,只说:“重要的物证或心证,必须靠自己细心观察找出来。警察舍弃寻找的地方,对侦探而言正是埋藏着宝藏的地点。”她为了观察整个室内,说话的同时也开始沿着墙边慢慢走。

“要不要借你放大镜?”我开玩笑地说。

她立刻回道:“七样道具不是都留在日本没带来吗?”

修培亚老先生蹲在暖炉前,用拨火棒拨弄着残余不多的灰烬。

“有发现什么吗?”我问。

他摇摇头,随即站了起来,“没有什么。”

“去另一间房间看看吧!”兰子催促着。

于是我们走到走廊,接着又探查了三间房间,但依然一无所获。我们在途中发现了一座烛台,便将吊灯上的蜡烛插在上面。

我们最后进入一间四周围着黑色窗帘的小房间。这间房间让人感觉像是密室。房里有一张木头圆桌,以及两张舒适的椅子。摇晃的红色火光,让四周的物品蒙上一层妖异的光影。

“这里好像是安达露西亚的工作房。”兰子一一拉开黑色的窗帘。然而,窗,是一面墙壁。

修培亚老先生抚摸着他尖尖的下巴,“安达露西亚是一名占卜师师。她之所以会这么急着逃离,或许是她透过占卜,得知自己将遇到危险。这就和老鼠会离开即将沉没的船,是一样的道理。”

“可是她最后还是死了,所以逃离等于没意义。”我以郁闷的语调说。

“对啊。她最多只多活了一、两个月。”修培亚老先生叹了口气。

“而且,她很可能是被谋杀。”兰子抚摸着紫檀木的圆桌说。

“到底是谁下的毒手?”我问。

“当然是我们正在寻找的敌人。”兰子清楚地说。

就在这时……

“没错。安达露西亚是被他们杀死的。她是被那些恶魔杀死的。”

我们的身后突然出现年轻女性的声音。吓了一跳的我们,真的如字面一样地跳了起来。我们三人惊吓得心脏差点停了下来,然后不约而同地回头。只见门口站着一名从头到脚都披着黑色头巾的女性。

“谁?”我不假思索地向前站,挡在兰子与修陪亚老先生前面。

空气紧绷,仿佛急速冻结了一般。这个女人是何时来到这间房子?我们根本没听到任何声响或脚步声。她究竟是什么人?

那名女性向前跨了一步。放置在圆桌上的烛火,在一阵微风的吹拂下,燃烧得更猛烈。就在那一瞬间,红色的火光映照出围着头巾的她,苍白但美丽的脸孔。

“我不是什么可疑分子。”那名女性沉稳地回答。她的德语说得不怎么流利,“我是来见你们的。那位从日本来的小姐,你应该就是二阶堂小姐吧?我看过法国报纸的报道。”

“你是谁?”与我并肩而立的兰子问道。

“我叫做萝丝·巴尔德。我是从史特拉斯堡来的。”

“萝丝·巴尔德?你从法国来?”

“是的。因为我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们,所以才来到这里。”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早就知道了。”这位自称萝丝的女性的答案相当不可思议,“而且我们有很多同伴。你们和德国警方的动向,都是他们告诉我的……”

兰子拿起桌上的烛台,并将它举高。终于可以看清楚包着头巾的女性的脸孔。她大约二十岁,身材高挑,眼睛和鼻子的轮廓都很深,比一般的白人更具异国风情。若她不是穿得这么邋遢,一定是名大美女。

“你是吉普赛人吧?”兰子问。

“我?为什么这么说?”萝丝十分惊讶,她谨慎地望着兰子。

“你说的同伴,就是那个意思,对不对?”

“是。没错,我的确继承了吉普赛血统。”萝丝以微弱的声音说。

兰子侧着头,观察着对方,“萝丝小姐,你是安达露西亚的亲戚吗?”

“是的。”萝丝轻轻点头,“安达露西亚是我曾祖母的双胞胎姊姊。”

“安达露西亚被人杀害了。据你刚才所说,这件事你应该也早就知道吧?”

“这一切都是命运。”萝丝的眼神透露着悲戚,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夺走安达露西亚生命的是谁吗?你刚才不是提到‘恶魔’吗?那是指谁?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兰子热切地问。

萝丝的黑色大眼睛里,第一次露出畏惧,“不。很遗憾,我并不知道敌人的真面目。我的梦里除了没有出现过,就连敌人是一个人还是很多人,我都不知道。但是,我的曾祖母希尔狄卡多却好像已隐约地察觉到。我的曾祖母是一位非常棒的占卜师,她是唯一能够清楚感受到支配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的人……”

“她现在在哪里?”兰子眯起眼问道。

“她已经死了。她死于车祸,撞死她的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萝丝眨了眨已湿的双眼。那又长又黑的睫毛令人印象深刻。

兰子为了缓解紧张,便将烛台放回桌上,温柔地问:“萝丝小姐,你也是占卜师吗?”

“不,二阶堂小姐。我不是,我的能力是‘预知梦’。”

“所以,你才会知道我会来这里?”兰子有点惊讶地问。

“是的。但是,最初是希尔狄卡多告诉我与你有关的事情。她说,有一天,会有一个人,也就是你,从东方的国度——日本,对吧?——来到这块土地,将我们从‘危难’中拯救出来。”

“危难?什么样的危难?”

“当然是恶魔……”望着我们的萝丝,眼里充满血丝。

“萝丝小姐,能不能请你说得更清楚一点?所谓的恶魔,到底是什么人呢?”兰子往前跨出一小步,萝丝的身体因此而震动了一下。

“我不知道。不论是名字、背景、还有他的真面目……我只是能够确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那个人……我该怎么说呢?那种邪恶的意志……还有那种强烈的、黑暗的心灵波动……”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那个人到底有什么企图?”

但萝丝没有回答,她只是将视线投向走廊的深处,“很可惜,我不能再待在这儿了。这里太危险了。我还不想死。我会被敌人发现……自从希尔狄卡多死了以后,我就一直四处逃窜。你能理解吧,二阶堂小姐?”

“我不懂。”兰子的语气带着些许冷淡,“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特地来见我们?”

萝丝从头巾下拿出一个她一直抱着的包裹,“我是为了将这个交给你、为了让你发觉他们的存在才来的。”

兰子点点头,于是我代替她伸出手,接过那个东西。纸袋里面是两本皮革制的日记本。

萝丝的眼中落下了一滴泪,“二阶堂小姐,请你看一下这个。看完后,你自然就能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还有事态是多么紧迫了。”

“这是谁的日记?”兰子朝我手边的方向看了一眼。

萝丝惨白的嘴唇颤抖着,“是某个男人的遗物。对我来说,他是比我性命还要重要的人……这名男性叫做罗兰德·凯尔肯。他很年轻,在史特拉斯堡担任律师,同时也是我的未婚夫。”

我连忙确认一下其中一本日记。确实,封面上用德文写着“罗兰德·凯尔肯”。我打开那本日记,但是由于内容全是用奇形怪状的文字所写成,因此我完全看不懂。

“兰子,这是速记。”我很快地说,兰子则面向着萝丝,“萝丝小姐,你已经看过这些日记了吗?”

萝丝摇了摇盖着头巾的头,“不,我看不懂速记,所以不太能理解它的内容。不过……”

“罗兰德先生他?”

“死了……”萝丝答道,她的表情痛苦至极。“大概是死了吧……希尔狄卡多早就做出这样的预言,而且我的梦境也显示这个最坏的结果。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那么,这两本日记又是怎么回事呢?”

“其中一本是我偷偷潜进他的公寓里,从他的遗物中找出来的。比较旧的那一本,是某个人给我的。”

听她这么说,我才发现其中一本日记本的确比较厚,感觉像是因吸了水而膨胀。

萝丝稍稍低下头,她在回答之前,肩膀还微微地颤抖,大概是强忍着悲伤吧。“将日记送给我的,是一位在萨尔河流域栽种葡萄的农夫。那个人把一封写着原委的信,和这本日记一起送到我这儿。那个农夫告诉我,他在某天看到河里飘着一个像是小木桶般的东西。他打开那东西后,发现里面放着这本日记与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请捡到的人将日记送到我这里。此外,还附上一些作为答谢的酬金。”

兰子恍然大悟,“也就是说,那个小木桶是从萨尔河上游流下来的?”

“或许是吧……”

“你难道没有想过要看这本日记吗?”兰子谨慎地问。

萝丝把头抬起来,“就算不看我也知道……不,应该说,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想看。罗兰德的悲伤,我连一分都不想再多了解。”

“我再问你一次。”兰子凝视着萝丝,“你为什么要我看这些日记呢?”

萝丝的视线又回到走廊。她的姿势仿佛正准备着随时逃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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