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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重案缉凶-第47部分

小说: 重案缉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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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者的妻子——魏敏君,正在当场好像没听见一般,齐泽鸿上前摇晃她的手臂道:“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魏敏君一声不吭地瘫倒在儿子怀里,齐泽鸿吓得使劲儿摇晃她的肩膀:“妈,妈你难受就哭出来,要不你喊出来,你打我都行,你别这样啊妈!”

然后不知是被吓得慌不择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平时对你也不好,死了就死了吧,以后我养你,妈,为了他这样不值得。”

可能是这句话刺激到了魏敏君,她忽然抬手“啪”地扇了齐泽鸿一个耳光:“你个逆子,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爸爸。”

齐泽鸿毫不躲闪地挨了这一记耳光,紧紧抱住她说:“妈,那你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魏敏君终于在儿子怀里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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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补上欠了几天的一章~呼~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十九章 密室杀人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十九章 密室杀人

徐诺此时更为关心的是密室中的尸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回头对吕聪说:“吕队,我想下去看看。”

吕聪却摇摇头道:“检查尸体才是当务之急。”他转身在人群中扫视,忽然目光定格在一个人身上道:“时先生,介意帮我们对死者尸体做一下初步检查吗?”

时文轩一愣,忙点头道:“当然可以。”

吕聪安排刘子玉去叫齐家所有人叫到大厅,魏敏君也哭泣着被儿子扶走。他吩咐李可昕打电话回市局调法医和检验人员赶来,自己回身喊刘赫上来,然后领着时文轩进入密室。

刘赫已经打开了密室内的日光灯,二人刚转过拐角就看到楼梯尽头处,一具尸体头南脚北的俯卧在地,左手垂在身侧,右手屈曲压在身下。

时文轩戴好手套,刚要触碰死者忽然被吕聪一把拉住:“等下,他身下似乎有东西。”

吕聪将身体贴近地面,朝尸体下看去,时文轩也好奇地看去,只见一个形状如手电筒样的物品,正抵在死者脖颈处,被尸体挡得严严实实,不是贴近地面的角度万难看到。

时文轩不仅对吕聪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他也是粗中有细,说来也是,想要当上刑侦队长,肯定是要有两下子的。

吕聪观察完起身道:“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电击棒。”说罢朝地面喊,“刘赫,给我找根木棍来。”

不多时木棍递到吕聪手中,他用木棍挑起齐佑鑫的上身,只听“啪啦”一声,电击棒摔落在地,“刺啦”激起一阵电火花,随后没了声响,想来是摔坏了。

时文轩见是电击棒,急忙把人放平,伸手去摸颈动脉,见毫无搏动感,便挽起袖子开始做CPR(心肺复苏术)。

吕聪虽然心里诧异,却还是带着一丝希望地看着他问:“还有救吗?”

“尽人事听天命吧!”时文轩显然没有任何能够急救成功的信心。

果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齐佑鑫没有任何可能苏醒的迹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时文轩却还在坚持:“1、2、3……”地数着胸外按压次数。

吕聪在旁边说:“时先生,你已经尽力了。”

时文轩却充耳不闻,还在用力按压。吕聪最后不得已,只得硬把他从死者身上拖下来,甩到一旁墙上大喊:“他已经死了,你是在白费力气。”

时文轩用力咳嗽两声,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汗水,想再次扑上去,又被吕聪推回墙边,跌坐在墙角低声呜咽道:“说不定就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啊!如果能再坚持一下……”

徐诺在上面听着动静不对,趴在入口处喊:“你们在干什么?都下去半个多小时了。”

听到徐诺的声音,时文轩这才似乎清醒过来,掏出纸巾擦擦汗水,走到楼梯拐弯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换上一副手套回来开始检查尸体:“死者,男,50岁左右,死亡时间估计在一至两小时以内,除颈部电击棒所致伤痕外,无其他明显伤痕。死因初步推断是电击中颈部神经丛,导致延髓呼吸中枢高度抑制,经就地急救无效死亡。”

时文轩的声音很是低沉,在密室中回荡让吕聪觉得其中含着深深的悲哀,却不知这悲哀从何而来。

吕聪二人没有抬出尸体,而是放在原地等待法医和鉴证科人员。

吕聪出来后详细了解密室结构后,跟许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个同样的疑问:“密室杀人?”

刘赫却说:“会不会是意外啊?”

“意外?!”众人齐声道。

刘赫点头在屋内举着手电边演示边说,电击棒一般都有手电功能,死者手持电击棒当做照明进入密室,却不知道楼梯尽头的机关,一脚踏空,身子顺势向前摔倒,右手不小心碰开电击棒开关,还来不及抽出手,就已经摔倒把手压在身下,电击棒刚好碰到颈部,人晕了过去,自然就一直处于触电状态。”

刘赫一番手舞足蹈最后摔在床上,果然跟死者姿势很像,手电筒也正好抵在颈部。

吕聪点点头说:“恩,有这种可能,不过还是要等检验科来仔细勘察现场才能决定。”

中饭时间,众人对着一桌子菜都毫无胃口。齐泽鸿在偏房守着还在默默流泪的魏敏君,秦文云坐在屋角默默诵经,齐泽浠还是一声不响地站在她身后,与她平时一样丝毫没有存在感。

一顿味如嚼蜡的午饭过后,法医科和检验科的人员也赶到齐家大宅。

尸体用担架抬出密室,检验科人员也忙碌起来。

待他们忙完,徐诺迫不及待地进入密室,四下敲打,想找出条密道。虽然刘赫所说也是有可能性的,但是她心里却总是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她几乎是一寸一寸敲打着密室的墙壁、地面,把木柜里面的东西更是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只得无奈承认,这密室果真就只有一个出口。

她又转身回去研究铁栅栏,喃喃自语道:“如果进门时,在这里放一根木方,或者铁棍之类的东西,那岂不就可以拦住下落的铁栅栏,从而杀人后逃跑吗?”

刘赫却还是坚持自己的意外死亡论点,反驳道:“徐队你看这里地面,还有铁栅栏的底部,根本没有磕碰过的痕迹,如果是放了木方或是铁棍,怎么可能不留下痕迹,而且我们赶来的这么迅速,凶手就算锁上了大厅后门拖延我们,难道他就不怕有人正巧路过看到他吗?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稍微有些头脑的人也不会这么做的。”

徐诺无法拿出有力证据反驳刘赫,心里虽然有所怀疑,却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支撑,只得暂且作罢。

吕聪过来跟她商量,是不是应该留张欣悦和一个检验科人员也在齐家,以免再出现这种措手不及的事件,影响第一手线索的取证。

徐诺点头同意,却补充道:“只跟齐家说是补充警力,不然可能会引起他们的反感。”

她的顾虑不无道理,难道要说警方留下法医在此预防你们家再出命案不成?

齐家现在已经完全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也许一丝外界的刺激,都会引起他们情绪上的抵触。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二十章 尘封的秘密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二十章 尘封的秘密

祭祖之事因为齐佑鑫的死亡而暂时中断,整个白天齐家大院都充斥着悲伤和惊恐的情绪。

吕聪翻看着案情记录,第一次案发当晚,赵倩倩和齐泽鸿的电话记录已经查证属实,也向通话对象询问过,可以排除嫌疑。而赵倩倩和忠叔分别验证了齐佑凝及陈伦的不在场证明。齐泽浩也与齐佑旭一家互相验证不在场。而其余众人都没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

第二次忠叔被袭,大家都在自己院落,一家人彼此作证的可信度还有待考量。

第三次就是早晨的齐佑鑫被杀,当时众人基本都在大厅,只有齐佑旭、陈伦、文汉夕三人都声称在自己房间,当然也就拿不出不在场证明。

徐诺在屋里转着圈子踱步,走得刘赫受不了求饶道:“徐队,别转了,我都被你转晕了。”

徐诺停下脚步,一拍桌子道:“我们还是要去找秦老师,问清楚当年的事情。”

徐诺带着李可昕找到秦文云的时候,她正跪在九宫西屋的佛堂内,喃喃诵经,听到脚步声也毫无反应,徐诺止住想开口说话的李可昕,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十多分钟过去,秦文云才停下诵经,后头也不回地说:“我就知道你们回来找我,当年之事被瞒下以后,我一直寝食难安,只能躲在佛堂寻找心灵上的宁静,你们的到来,也许是佛祖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什么赎罪,人都死了你还跟我们说谎,这就是你说为的赎罪?”李可昕愤愤不平地说。

秦文云低头捻动佛珠,半晌才说:“开始我并不觉得那些往事跟眼下的案子有什么关联,所以我……”

“有没有关联我们自己会判断,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知道你给假线索这是什么行为吗?”李可昕还是压不住火,刑侦队四个人住在齐家,结果还弄的一死一伤,每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憋着火想要赶紧抓住凶手。

徐诺有意想看秦文云的反应,自己不好开口,正好李可昕年轻气盛,她自然也不去制止,只站在一旁不出声。

秦文云叹口气道:“的确是我的不对,这么多年来我一心想要回避,想要遗忘,但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任谁都是躲不开的。”

徐诺见时机差不多,伸手拉住还要开口的李可昕,跪坐在地面的蒲团上,语气诚恳地对秦文云说:“秦老师,既然当年之事与你无关,那为什么你要把这个包袱放在心底,让自己受这么多年的苦呢?”

“夫妻本是一体,我既然嫁给他,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也都要与他休戚与共。”秦文云面露凄苦之色,手又下意识地捻动佛珠。

徐诺握住她的双手:“秦老师,说出来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秦文云紧闭双眼,两行清泪划过她消瘦的面颊,砸在徐诺和她交握的手上。半晌,她终于将佛珠放在一旁,擦干眼泪看着徐诺说:“当年我的养父齐恩祥,并不是病死,而是被毒害身亡。”

见徐诺丝毫没有露出诧异的神色,她苦笑道:“你们自己都已经查到了,还要我说什么呢!”

“我想听你亲口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文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养母死后,养父就也卧病在床,佑轩在城里忙生意几天才回家一趟,他的弟弟妹妹都还在读书,我刚怀孕却也只能忙里忙外,操持家事。”

“后来我无意中发现,佑轩每次回来,养父的病情就会恶化,我便起了疑心。”

“为什么会起这个疑心?难道就仅凭病情恶化?”徐诺对这个说辞表示怀疑。

秦文云咬咬下唇,低头轻声说道:“因为佑轩跟我说过:‘等他死了,这宅子就真正归我了。’但是那段时间佑轩的生意屡屡不顺,赔了不少钱,养父对他已经颇有意见,甚至还流露出想要换继承人的意思,佑轩自然很是不满,他觉得他是二房长子,家主之位非他莫属。”

“所以你才怀疑他想暗害家主?”

“当初家里大小事务都是我一个人操持,哪里能观察那么仔细。有一次老2来跟我说:‘嫂子,你叫大哥别总忙着生意,多回来陪陪大伯吧!每次大哥一走,大伯的精神就差很多。’小孩子的无心之语,听在我耳朵里却是晴天霹雳,难道佑轩居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幸好当时养父睡着,加上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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