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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奸臣不易做-第10部分

小说: 奸臣不易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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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也不知皇帝是从哪里找到那么多穴位的,有半数以上都会令她产生反应。开始她还咬着牙齿不发出任何呻吟,但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哼哼唧唧的没有令皇帝发怒,她才慢慢的敢出声。

不过按摩倒是也有些好处,她体寒的毛病似乎有所减轻,但负面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身体似乎比以前还要敏感了,每次自己裹胸的时候,揉按之下都会产生反应,让沈言郁闷不已。她也悄声的乔装去民间找过妇科医生瞧,结果那女郎中笑嘻嘻了半天,才说不妨事,适当的抒发是必要的,让她平时不必过于压抑自己。

不压抑?沈言对这个很无语,难道她这毛病是缺男人导致的?这可有些难办了,此生光明正大的嫁人是不可能了,难道她这个国舅爷,现在真的要开始进行强抢民男这项很有前途的活动了?

不过这事情倒也不是当务之急,沈言确定自己没病之后也就放心了,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心宽的很。反正那种小困扰,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了,牵扯一个人出来会麻烦很多,她现在没有精力应付那么复杂的局面。

不过,现在是什么也个状况?看着前面拦路的少年,沈言不耐烦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些无聊的想着。

不过二十出头,但却穿着云雀补子的绯袍,品阶不低,是值得重视一番。瞧他的面孔生的很,应该是自己在家休养的那段时间晋级的,也不是世家子弟,那就是凭着真材实料爬上来的。

有趣。一般来说这些人都有两把刷子的,不过看这少年如此稚嫩,倒是让人怀疑皇帝提拔他有什么用意了。

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不要来主动招惹自己。他实在是太不聪明了!

沈言今天心情不错,所以对于冒犯自己的人都很耐心,自己都佩服自己竟然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听他唧唧歪歪,不过这表现落在质问他的人眼里,那可就是地地道道的藐视了。瞧着沈言漫不经心的吊儿郎当样子,那人当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沈大人,你是认为我说的不对了?”
“呃,你刚才说了什么?”沈言昨晚批文书批到三更才睡,这会儿精神萎靡的很,看人都是虚影儿,脑袋只顾顺着自己的思绪跑,瞧着人家嘴巴一张一合,但说的是什么内容却一个字都没入到脑子里。

“你,你竟然……”少年一听到沈言这么问,当下就跟斗鸡似的,整个脸都憋红了,如果在他头顶开个口子,说不定都能冒出气了。。

“我的脑子不是用来记你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如果有事情麻烦用一句话陈述,如果没有事的话麻烦让开让我过去。”打哈欠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沈言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

“你你你,身为臣子,既无尺寸之功,又非耄耋之龄,你有什么资格坐肩舆入朝?!”那少年见着沈言如此漫不经心,彻底的怒了,抓紧手上的笏板,背后仿佛有一团叫正义的火焰在烧。

听到这个理由,沈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趴在扶手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在皇宫里向来不走路,被人抬着好多年了,虽然人人都在背后骂她跋扈,但是如这少年一般敢于站出来仗义执言的绝无仅有,所以她忍不住有了点兴趣,探出了身子问道,“你刚做官?”

这句话,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疑问,但是落到那少年耳中却无疑是挑衅。

因为他今天,的确是第一次上朝。

“我的确是刚做官,可是,”少年深深的吸了口气,正打算有礼有节有序的向沈言讲述位他卑不敢忘国,虽然刚刚做官,但却坚决的维护正义时,就被沈言漫不经心的打断了话头,“果然是个雏儿,要不然也不会问出这种问题。”

雏儿?

她竟然敢这么说他?

她竟然敢用那种评论青楼里清倌儿的口气评论他,同时还挂着那种我就是这么看你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嚣张笑容?

她竟然还敢笑?

少年已经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看着连抬着沈言的那几个汉子都低下了头偷笑,只觉得自己被气得三佛出世五佛升天,手指着沈言,抖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沈言不由得对这少年有了点兴趣,抬了下巴的问道。

虽然等下让人查一下也好,但是她懒得为这种事情费精力。

“小人方远,是今科的状元。”那少年咬牙切齿的说,看着沈言的目光里头冒着火,仿佛是把他当成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了一样。

“方远?”没听说过啊。沈言皱着眉头想了下,她记性很好,尤其是对自己得罪过的人,这方远实在是个无名小卒,他记得连家乡也离京城很远,自己压根儿没有去祸害过,他怎么瞅着自己像是瞅仇人一样?

算了,懒得想了。看着义愤填膺的少年,反正讨厌她的人很多,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个。所以沈言斜倚在肩舆上,半眯着眼睛浅笑的看着他,“方大人,麻烦你下次质问的时候弄清楚状况,“本官坐着肩舆进出,并非胆大妄为藐视皇权,而是奉旨而为。是皇上特许我如此,你如若不服,直接找皇上理论去!”

“你,你竟然还要把责任推到皇上那里去。无耻小人,以色事人,狐媚惑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寡廉鲜耻。”方远平时本来是极其斯文的人,他阻止沈言也不过是看不惯她这僭越的行径,没想到她本人竟然毫不为意。她算是被沈言的态度给激怒了,当下脑袋一片空白,往日里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都钻到了脑子,口不择言的就骂了出来。

他这话一出,沈言脸上的笑容却是凝住了。这些风言风语虽然传遍整个京城,但是却鲜少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因为说的人早就被她收拾的无法在京城立足了,这会儿方远这个二愣子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这般叫嚣,不知道是真的胆大包天还是缺心眼。

沈言扫了一下周围,果然连抬轿的侍卫都敛了脸色,战战兢兢生怕被殃及的样子,可方远脸上毫无惧意,有的只是一闪而过的内疚。
作者有话要说:泪,求收藏啊求留言,手都写抽筋儿的人伤不起。 
  啵一个

他在内疚?沈言只是一看,便明白他的心思,当下心中暗笑,难不成他还在为那话伤了我的自尊而内疚?果然是混官场的雏儿,什么都不懂,不必要的正义感太多,必要的厚脸皮又太少。

沈言本来还在生气,可见着方远那副因为伤害了别人感觉到不安然后却又要死装着镇定的样子,顿时又乐了。从小跟爷爷混迹官场,这样白的跟纸一样的人着实难见,万一一下子把他吓跑了也就不好玩了,所以当下并没有发怒,而是让人将肩舆抬到了方远身边,弯下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以色事人,这个也是需要本钱的,在还多谢方大人夸奖我呢。只是不知道大人说的如此之酸,到底是钦佩还是向往?若你有这份心,我倒也不介意为你引荐一番。”
方远刚才骂沈言以色事人,说完后自己就觉得后悔了。他向来以君子之德要求自己,虽然沈言不是好人,但自己那般尖酸恶毒的话也的确不该君子所为。看着沈言刚才愣住的表情,心里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被小勾子勾了一下一样,蓦然的就疼了起来,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敢看她。

可就在他还犹豫着要不要低头道歉的时候,沈宁竟然又到他身边补充那么一句话,当下气得方远猛的抬起了头。

方远抬的太急太快,沈言又是侧着身子伏在那里说话的,所以方远抬头的那一瞬间,霎时觉得好像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划过自己的脸颊,抬起头看着进在咫尺的俊颜时,愕的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刚才那是……方远只觉得手脚冰凉,如坠冰窟。他这么多年寒窗苦读,从不闻男女□,更别说跟女人接近了,所以根本没有尝过什么叫胭脂滋味。可是就在刚才,当那个柔软的东西碰过他的脸时,他再傻都能感觉到,那是沈言的唇。。a666
他竟然被一个男人给亲了?

虽然是不经意的擦过,可是对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的方远来说,这事情简直严重的不亚于被人给那啥那啥了。他睁大了双眼站在那里,表情又羞又愤,沈言真的怀疑要是旁边有太液池的话,方远会奋不顾身的跳进去以证清白。。

这人,还真是个清清白白的雏儿啊。。bac9162b47c56fc8a4d2a519803d51b3
身为一个女儿家,虽然是扮着男装,虽然是不小心,但是亲了一个男人这种事,要说一点都不介意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方远那么大的反应却是成功的取悦了沈言,冲散了她的尴尬,让她依在那里时只想发笑。

太单纯了!先前皇帝跟她提过新科状元,只说这人简直是天纵奇才,世间少有,她也就是听过罢了。可是这会儿看起来,却忍不住笑着想,果然是绝无仅有的一个奇葩啊。

她身边的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皇帝就不说了,眠花宿柳热爱一切美人愿意把无尽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追求美人的事业上去的老爹也不说了,单是周围的那群狐朋狗友,哪个不是从小在胭脂堆里打滚,调戏女人时真是不要太熟练啊。很少有像方远这样这么大年纪了,还一副连女人什么滋味都不知道的样子。

“方大人可曾成亲?”沈言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想做什么!”方远想起她刚才说的那些引荐之类的胡话,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又觉得这样好像是自己怕了沈言一样,急急又往前跨了一大步,强装淡定的瞪着眼问道。

他那一步跨的太急,差点又碰到了沈言的唇,看着那漂亮的如同粉嫩樱花一般唇瓣,以及唇角若有似无的笑容,方远撑着脸上表现的淡定,但耳朵却是一路红到了脖子根儿。

“放心,大庭广众之下,我又不会强·暴你,你躲那么远做什么。”沈宁浅笑着探出头去凑在他耳朵边低声说道,她看得出只要自己靠近方远就不自在,可越是这样,她却越偏偏忍不住想去撩拨他,看他发窘的满头冒汗又强装镇定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作为一个好孩子,方远一直觉得调戏人是难度很大的事情。想当初游街夸官的,满京城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疯了似的涌上来扔花掷果子,趁机揩油的也不在少数。许多同窗对于这等艳福是来者不拒,拉拉扯扯之间对于某些事情都生受了,唯有方远,不小心碰到人家胸脯也觉得愧对圣人教导,只差点没有把自己憋死。等到琼林宴的时候,教坊的行首上来献舞,他身为状元按惯例要作为新科士子回礼赠花,更是紧张的同手同脚,差点一不小心的掉到旁边的太液池里,惹出了好大的笑话

所以,有这些惨痛经历的方远,一直觉得那些能轻松的游走在脂粉堆里的人都是强人。人家都说风流才子,他做才子驾轻就熟,但是那风流两字,简直是重新投次胎也未必能学的会。

故而像沈言这般,不但能调戏女人,而且连男人也不放过的手段,着实让他震撼。一时不知道是该钦佩她的经验老道还是感叹她的放荡不羁,只是站在那里吓得连话都忘记说了。

这么就被吓到了?沈言看着方远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只觉得真难理解这个人。生活在这么个可以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时代,长得又不差,身为状元也算是有几分才名,竟然一副对□完全无知的样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我这还是男装呢,要是换了女儿身,他岂不是还要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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