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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奸臣不易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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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齐盈只 应了一声,没有做任何评价。 
 
“臣本 良家子,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刀枪剑戟无一不能,也曾抱着建功立业出将入相的梦想,有谁甘愿成为幸臣弄臣,做那被人看不起的□之臣呢。”傅均声音淡淡的,但 话里头的沉重,让人心不由得都揪了起来。 
 
虽然与他无关,可 齐盈的眸色忍不住一暗,却下意识的瞅了沈言一眼。 
 
“这种生活,从来都不 我想要的,可 我却根本没有能力逃脱。”傅均看了一眼沈言,又转开了眼,“沈大人承诺帮我摆脱,这巨大的诱惑,我拒绝不了。” 
 
“那你现在又怎么后悔了?因为她要你死?”齐盈盯着傅均的脸,问的轻描淡写。 
 
“我活着跟死了,其实都没太大区别,所求的不过只 个解脱而已。”傅均目光终于转向了齐世子,看的认真,“所以我本来 不打算讲出这个近乎荒诞的真相的,只 ,”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停住了口。 
 
四下里一片安静,没有人催他。 
 
“只 ,我下不去手了。”傅均叹了一声气,轻轻的说道,“我曾以为,只要我有机会的话,会把害我至此的人整的生不如死,可 当我再面对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不忍之心。” 
 
他惨惨一笑,望着齐世子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温柔,“看一个人多了,就算 讨厌着,也开始放不下他了。我到底不 铁石心肠,这么多年他对我的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竟然全部记住了。” 
 
“我知道这事情势必会影响到他,实际上,我本来就 打算陷害他的,可 这事到临头,我却下不去手了。”傅均自嘲的笑笑,“他断我前程,拿我的家人逼我进宫,让我背负骂名,被人不齿,我恨他憎他,到头来竟然却报复不了他,我这人,真 活该。” 
 
“我十三岁遇到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到今天我才明白,若不 爱着他,我怎么会如此深刻的恨着他强加在我身上的一切。”傅均闭上眼,两行清泪从脸颊上划过,“说到底我还 不如他,他可以做到一意孤行,我回敬不了恩断义绝。所以,最后,” 
 
傅均睁开眼睛,哐当跪下,重重的朝着宝座一叩首,“最后恳求陛下,小人罪该万死,千刀万剐不足惜,但 此时与齐世子无关,恳请陛下垂怜天家情分,不要牵连无辜。” 
 
傅均的声音很大,震的四座寂然,齐世子回过首去看他,嘴唇抖动的如糠筛,满脸尽 泪痕。 
 
“沈卿,你说此事当如何处置?”就在所有人都等着齐盈的命令时,齐盈却并没有理傅均,反而将视线放在了沈言身上。“啪!啪!”清脆的两声巴掌,沈言的鼓掌打碎了这几乎被傅均的哀伤凝住的空气,她的脸上挂着惯有的表情,吊儿郎当中满 漫不经心,“好精彩的故事,我都快要被感动了。” 
 
“你不承认?”傅均没有回问他,张口的还 齐盈这个仲裁者。 
 
“微臣没做过,要微臣怎么承认?”沈言毫不怯场的对上了齐盈的眼睛,讥诮的反问道,“空口白话,他可以说微臣 在栽赃他,那微臣为什么不可以说他 在栽赃微臣?” 
 
“我的确有做这件事的能力,但 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做?我这么做了有什么好处?世人皆知我沈家一门的宠辱皆来自陛下,难道我吃饱撑了想要砸自己的后台。”沈言笑笑的反问道,“所以,傅公子想要指正我,也得拿出点证据来。” 
 
“证据?我一个小小的蝼蚁,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傅均的嘴唇好看的弯起,没有半点怯场的意思,“不过我没有不代表不存在,沈大人也 刚跟我从地道里出来,应该还来不及处理掉某些东西,陛下要 怀疑,派人随便去搜搜就可以,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篇文貌似,只有小沈 主角……好吧,我知道我又写偏了,可素我就 想写她啊。 
 
唉,我写着写着就会变成男人都 浮云了 
 
傅均那句话,最心有戚戚然的恐怕就 小沈了吧。 



52、软禁 。。。 
沈言知道自己一直 站在风口浪尖的人物,所以把家里头罩的跟铁桶一样,连洒扫的丫头都 斟了几遍的,所以莫说傅均了,就 皇帝要悄悄的往里头塞个什么东西也 不容易的,所以听到傅均这话,唇边的笑意有些冷,“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如此,那就去搜呗,只要 我屋里头的,搜到什么我都认。” 
 
她这话放的狠,在场的所有人听了都觉得不免有些托大,暗地里讥笑巴不得她出丑的不在少数,为她着急摇头叹气的也很有一些。 
 
齐盈似乎没有想到沈言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愣住了。他本来还想替她开脱,可 现在这样子却 她把她自己的路给堵死了,于 思索片刻,他却也只能说,“既然沈卿并无异议,那让人去走一遭就 。” 
 
“沈大人好气魄,在下佩服,佩服。”傅均听着这判决,转过头来看着沈言,脸上全 得意的笑容。 
 
沈言不愿意跟这种小人打交道,不屑的将视线移向别处,不再看他。 
 
“虽然如此,但朕也没有凭你一面之词就放了你的道理。不管谁 主使,你都 共犯,这罪 逃不了的。来人啊,把他给朕压入天牢,押后审问。” 
 
“多谢陛下。”傅均跪下去行了礼,见有人来,却 不愿意被押送,“小人自知死罪难逃,不会心存侥幸,还请二位宽泛些,容我自己走过去。”。 
 
来押解他的人刚才也在下面听了他的故事,知道这公子可怜可悲,这会儿又如此恳求,便心软的给他留了一份体面,只在后面看着他。 
 
傅均乖乖的往外面走去,一副已知天命的样子,众人看着他这样子,惋惜赞叹的不在少数,可 沈言却始终冷着脸不看他,一副厌恶透顶的架势。当傅均走到沈言身边时忽然停下,众人皆以为他要对沈言说些什么,都有些好奇,可没想到说时迟那时快,当傅均手上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匕首,凶狠的朝着沈言的胸口插曲。 
 
沈言不会武功,身体又孱弱,本来就比别人反应慢了一拍,陡然遇到这变故,傻站在那里看着冰冷的刀锋不知如何 好,直到那温热的鲜血喷到她脸上时才恢复了神智。 
 
“阿九,阿九!”沈言一把抱住了滑到的男人的身子,不敢置信的叫道。 
 
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周围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阿九也 凭着本能抱住了她,替她挡了那刀。 
 
他救了她,可 他却活不成了。 
 
傅均见一击不中,拔出匕首又戳了两刀,但阿九也 犯了倔,用自己的身子把沈言护的结结实实,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只 须臾,周围的人便反应了过来,哪里还容得上傅均逞凶,都扑了上来。但那傅均也并无半点退缩之意,直接拿着匕首自裁了。 
 
“我说过,我本来就没打算活下来。”这 他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傅郎!”齐世子如梦初醒的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抱紧了傅均的身体不管不顾的的大哭了起来,傅均这个时候虽然还有意识,但 已经不能说话了,只带笑的看着他,然后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阿九,阿九!”沈言搂着阿九站在原地,只觉得眼前在上演着一出默剧,所有的画面她都看得到,但 却半点反应不过来那代表了什么,她只知道,阿九流血了,流了很多很多血,一直在流血…… 
 
“阿言,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大厅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老爹从人群里挤了进来,抱着沈言形象全无的大哭了起来,他刚才差点没被那一幕吓晕过去,幸好有人替女儿挡了这一灾,幸好…… 
 
“爹,阿九在流血……”沈言转过头,直愣愣的看着老爹,很 无助的说。她的脑子像 一锅煮糊了的粥,根本找不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把人给我。太医,即刻搬这位壮士去隔壁侧殿抢救。”一个醇厚的声音想起,然后沈言感觉有人掰开自己的手,将阿九跟她分开了。 
 
“陛下,”沈言本能的伸手去抓,看着背自己抓住的手,傻愣愣的叫了一声。 
 
“他会没事的。”齐盈站在她旁边,跟小时候那样的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声音第一次这么温柔,“他救了你,朕还没有赏他呢,不会让他就这么去了的。” 
 
沈言想说他不需要你赏,可 想想却什么都没说,只 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不管 真 假,他的话给了她很多安慰。 
 
** 
 
太后的寿宴就这么混乱的结束了,虽然傅均最后莫名其妙的死让人猜不透原因,但 他之前泼给沈言的污水却没有那么容易洗清。众人对他这一举动众说纷纭,于 沈言也被皇帝留在了宫中,美其名曰软禁看管,等此事查出眉目之后再决定 放 斩。 
 
在宫中的日子,齐盈并不亏待沈言,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各种新鲜玩意儿供应着,说 坐牢,却比做客还舒服,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极其恭敬,没有半个人敢怠慢她,除了不允许她踏出宫殿半步,不许她见人之外,其它要求 有求必应。 
 
真正算起来,这日子却 比在家时还逍遥些呢。可沈言却觉得 玉粒金莼咽满喉,夜不能寝食不下咽,一天却 比一天瘦了起来。 
 
往日里虽知道宫里头的女人都 金笼子里的雀儿,可这次却 真正尝到了雀儿的生活 什么样的。虽然有锦衣华服高床软枕琼浆玉液候着,但见不到任何人打听不到任何消息,整个人又跟瞎子聋子有什么区别? 
 
沈言开头还忍着,但 带了月余,终于忍不下去了,脾气开始日渐的坏了起来,扔东西摔盘子还 小事,连见了齐盈也不再行礼不在说话,只当他 空气。 
 
那日傅均的栽赃,她不信齐盈会信以为真,因为她的确 有能力却无动机,只要他稍微查查,便明白另有隐情。 
 
齐世子无能,傅均如此大胆,背后肯定有高人操纵,而且那人就应该在朝中,更确切的说, 在当时的现场。 
 
傅均在被绑住的时候,就已经被拿走了全身的兵器,若不 有人偷偷递给他,他哪里来的那刀子。只恨自己当时真 糊涂了,乱了方寸,竟然不知道当下查查,白白让凶手溜了。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挂念起阿九来,这一个月,也不知道他伤势如何了,到底 生 死。她问过齐盈,但 齐盈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这态度让沈言越发的惴惴了起来,生怕阿九真的伤重了。 
 
除了阿九,朝野局势变动更 她担心的,想要放老爹一个人处理那些事,她就只觉得背后寒意直冒,真不知道自己不看着,他能闯出怎么样的篓子。 
 
“现在 什么时辰?”沈言站在窗前发了好久的呆,回过神后问背后的宫人。 
 
“回大人,未时刚过。”长相清丽的宫女去看了更漏之后,毕恭毕敬的答道。 
 
“竟然才过去这么一回儿时间,我还以为都快到晚膳了呢。”沈言在心里头念叨着,这种无所事事的日子还真难打发,她发呆以为大半天都过去了,没想到那漏刻才走了一点点。 
 
“那陛下什么时候会来?”沈言又问了个问题。这种日子她过不下去了,他那里能拖,自己却 拖不起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摊牌,告诉他要么赐自己死,要么就放自己出去。 
 
“陛下还在议事,可能要戌时才过来。”那宫女神色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去盯自己的鞋尖。 
 
她这个动作,多半 把她当成了跟宫中那些嫔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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