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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第一贵妇-第45部分

小说: 第一贵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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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会后,我对着凯蒂笑笑,“是啊,太调皮了可不好,作为一个贵族,这可是非常不允许的行为”。
安娜抿嘴,眼睛弯成了月牙,低头理着花边的手套,顺便对我做口型,“你真毒。”
是个人都能明白那意思,就是,你那调皮的女儿果然是做不成贵族小姐的,这句话对于这个阶级分明的世界来说,无意于是最大的侮辱。
我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给安娜戴上,“这条项链是王后陛下送我的,我亲爱的,你会得到幸福的。”前半句是说给在场的人听,后半句,肉麻了些,以前的我很难说出口,这次,却脱口而出。
她抚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愣了好一会,旁边有个女人抹着发红的眼睛拍了拍她的肩,然后向我行礼,“谢谢……。”
没有加敬语,却是因为哽咽得说不出话。
这是安娜的母亲。

婚礼前插了这么一段,别说是安娜,连我的心情都好不起来,女人走了一半,也还留下几个,其中就有那个叫凯蒂的。
我想她是成心来给我添堵的。
“索菲亚小姐,安琪儿公主不和你一起来吗?”
“我昨天回了家,不大清楚她会不会来。”安娜递了块糕点给我,我装着淑女小口小口的抿。
“哦,她那天说要来看看的,”她顿了顿,“这样的话,她应该和爱德华王子殿下一起来吧。”
吧唧,糕点碎了一个角。
凯蒂笑出八颗牙晃了半天,才用扇子遮住,用那种特别微妙的眼神看我。
我拍拍身上的碎屑,“不会,昨天殿下陪我一起回家了。”
我一直都明白这些贵族姑娘们暗地里都爱攀比,要不就是拿着你的伤口说事,瞧见你难受了,她们才觉得满足。这种变态的恶趣味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只是,过了这么久,我虽然习惯了,有时候却也还是忍不住想爆发。
如果我没猜错,凯蒂也是爱德华的迷恋者之一。
(这篇文名字不应该叫贵妇的,索菲亚那德行……申明,这一章就是入V的那第二十七章,大家别看重了,浪费钱,编辑不让解禁,我偷偷的解的……嘘……)
第二十八章
这样的场景多么的三流,多么的经典!
一直被创新,却从不逃出那种怪异的程序,孜孜不倦得好像演的是大众都爱看的皆大欢喜。
不停的有女人跳出来,用尖酸刻薄的语气,抑或是绵里藏针的口吻,撕开那各种各样的伤口。血淋淋的摆在众人面前。
然后大家一哄而上,你踩一脚我踏两下。直到伤口越撕越大。
别人的面如死灰,似乎才能满足她们变态的恶趣味。
我这两年来,经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几乎可以写成一本悲催史。
从最开始的胆怯害怕,过度到现在,已经淡定得不得了了。
我都不知到我其实是个挺能忍的人。
我想过,按我的性格,如果真的讨厌一个人,用麻袋套一套,扔在角落里踩踩,等发霉了再送到大街上一扔不就完事了。哦,我忘记了,礼仪老师曾经说过,作为一名贵族小姐,动手打人是有失身份的事。
我突然觉得我很善良,心上的伤口永远都要比身上的来得伤人。
而对比她们,我比较喜欢给别人身体上的痛……

窗户开了一小侧,暖风吹拂。
我撩开额前的发,突然道,“今天是个好天气。”
其他人莫名。
我走过去把窗户全部打开,粉色的蔷薇花瓣如同星雨般飞入。我朝安娜招了招手,指着窗外笑,“风景如画啊。”
窗外是个大花园,明亮的阳光下,大片大片的粉嫩花朵,似翻飞的流光。
风扬起了安娜的白色头纱,光泽流动中,盈满了整室的瑰丽。
“外面阳光那么好呢,……新娘,笑一笑会比较好的。”很不搭调的一句话,其实只是想让安娜看看窗外的阳光,也许心情会好一些。
门轻轻的被打开,穿着得体的男士勾起手肘,“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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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看见那群疯男人们?”
我再次打开安娜房间的门,探个脑袋进去问。
婚礼结束后,主持宣布到戴伦城堡的狂欢正式开始。我上了安娜的马车,然后就再也找不到爱德华。
“最近流行一种桌上的赌博游戏,他们应该在楼下左边第一间。”她换着礼服,又对我说,“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我点头,“赌博啊,你会么?”
“不会,但是现在很流行的,走吧,去看看。”

爱德华果然在那里。撑着头,无聊的喝着酒。
我跑他旁边站着。
房间里的空气不大好,烟味很重。他坐在桌子的最里边,手里拿着幅扑克牌。看到我过来,把我拉下去亲了一口,“亲爱的,你来啦。”
举止亲昵得有点不正常,我直接不想搭理他。凑过去看他的牌,没看懂。
牌的样子大致和后世差不多,但是没有点数,牌面上就是画着方块桃心。
正想问,旁边突然有人大叫一声,“我赢了,给钱给钱。”
爱德华把牌往桌子上一仍,没顾我挣扎,伸手抱我到他腿上坐着。
我指指手边的彩色圆片,“就剩这么点儿了?你一直在输?”(圆片……就是筹码那种)
他撩撩头发,风情万种的朝我点头,示意我帮他抓牌,“你一直不在我身边,我没心情玩。”
“……殿下,”我很正经的凑他耳边,顿了顿,跟着他不正经起来,“照你这样没心情的输下去,不要连我买内裤的钱都输光了啊。”
他挑眉,不以为意的笑笑,眼神氤氲,“不要紧,我喜欢看你不穿内裤的样子。”
“你喝酒了?”
“没有。”
我盯着他的眼睛挑眉,他扑哧笑起来,“好吧,就一点点。”
看你现在风骚的样子,鬼信你才喝了一点点。
一把牌玩完,他又输了,还很高兴的把最后两枚彩色圆片扔出去。
“我的宝贝来找我,不陪你们玩了。”
我连忙把他拉走。并无比悲催的发现,这货喝醉了更贱。
醉酒的人都是疯子。
出门拐个弯就是客厅,空气顿然比刚才清新了许多,我一把把爱德华甩进沙发里,揉着胳膊,重死了。
他撇撇嘴,眨巴着深蓝色的大眼睛,用纯真无辜的眼神看我,“索菲亚,亲。”
我把他的脸当做泥巴来揉,今天他,好像特别兴奋。
兴奋得都过了头了……

悠扬的钢琴声从大厅另一端飘荡过来。
厅里的人不少,弹钢琴的人大概是个很有地位或者很美貌的人,不然,也不会吸引那么多人的目光。
我把爱德华甩在沙发上,动静颇大。爱德华又在这边闹腾了这么久,也没人注意。这是很少有的,他出现以后没被人围起来。
一个发愣的空当,我被爱德华扯了过去亲了满脸的口水。
我擦,他应该不是那种有酒后怪癖的人吧,比如,亲吻魔?
“亲爱的,要是我输得连买内裤的钱都没有了怎么办?”他笑笑的说。
我抽了抽嘴角,果然,无论再强悍再高贵的人,醉了酒后都是疯子白痴。
他见我没搭理他,又开始闹腾,“宝贝!快点回答,要不然我就……强*奸你哟。” (如果被河蟹,请自行在脑海中想象以J字拼音开头的字)
我斜眼看他。“以后我给你买内裤。”
“不行。”他撇嘴,“你应该回答我,亲爱的丈夫,我以后永远都不穿内裤了。”
“爱德华!!!”
“什么?”
“你是猪。”
“宝贝。”他叹气,“你不要以为我喝醉了你就可以欺负我,其实我没有醉,我只喝了一点点酒。”
“那为什么喝了这么多酒?”
他显然不高兴我把他说的‘一点点’改成了‘这么多’,不过也没有发酒疯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是风情万种的瞪了我一眼,“因为托修列告诉我……。”他神秘兮兮的眨眨长睫毛,幽蓝的眼眸里霎那流光飞舞。
“他告诉你什么?”我随口问道。
突然对他后面要说的话失去了兴趣,这样的舞会,一群喝了酒的男人们讨论的话题,无非是说哪个姑娘很漂亮,哪个姑娘又被他们搞定了之类的话。
但他显然很兴奋,两只漂亮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团,“托修列说你是爱我的,要不然也不会答应嫁给我,我的意思是,你从那之后都没有悔婚,我知道的,你一直有机会。”
我瞬间跟被定了身似的,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好半天都没法回过神来。

大厅的另一边。
琴键上的粉色手套不断交错变换,明快的节奏从她的指缝间流泻而出,最后一个停顿,食指按上了C调的MI健,她站了起来,朝众人点头微笑,响彻整个城堡的掌声遽然响起。
我像是主板出了问题的机器人,机械的随着掌声扭转过头看向人群处,又木然转回来看他。我知道心在剧烈跳动,可还是无法安抚自己的心神,就好像已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脑袋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我很高兴……。”他叹息般,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黑色的发略微凌乱,发梢擦过我的脸颊。莹白透明的皮肤在微暗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不似真人。
如果硬要我把他比喻成一样东西,我想,他就是一张甜腻的网。
展开那极其粘稠的网丝,就再没有人能逃得过他那柔情的攻势。
我很绝望,因为我发现,在他网的里,我快要动弹不得。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我一惊,反射性的转过头去看。
安娜站在我身后,“打扰到你们了吗?”
爱德华点点头,我摇摇头,他横我一眼,使劲的点头。
“别理他,找我有什么事么?”我说。
“刚刚安琪儿公主殿下在弹钢琴,你有听到么?”
我诧异的看着安娜,“她弹琴关我什么事?”
“她刚刚说,你的钢琴比她弹得好,然后很多男士都捧着她,她就想找你给大家演奏一曲。”
我转过头去看爱德华,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安静喝茶,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好像刚刚那个瞎闹腾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谁都知道我从来没在这种场合弹过琴。”
“她要的又不是你把琴弹好。”她的眼睛扫过那群人,嘲弄的勾起嘴角。
我没好气的斜了爱德华一眼。就是你这风骚男人害的。
他装无辜。
我起身就走,他跟屁虫似的跟了上来。

已经有人注意到这一边了。我索性走到安琪儿身旁。
她今天穿着白色缀粉边的长裙,胸口连着大片大片的羽毛,领口开得有点低,整个人看上去可爱又不失风情。
跟她比起来,我这红裙配黑手套真有点巫婆的味道。
“索菲亚姐姐,你刚刚去哪儿了,我找你好半天都没找到。”
我打了个啰嗦。安琪儿娇嗲起来真的无法想象,但吃她那一套的人还真不少。
“我看他们玩牌去了。”
“索菲亚姐姐也喜欢玩牌吗,太好了,我也很喜欢呢,不过我很笨,老是输牌。”她吐吐舌头,站得离她最近的一个男士满脸宠溺的笑着,她转身对他撅嘴。
我瞬间有种超脱了的感受。女人能装成她那样绝对是极品,上帝作证,这句话没有半点藐视的意味在里面。
 “我不会玩牌,只是去看看而已。”我说。
“这样啊。”她‘好可惜’的表情非常明显,当场就有绅士邀请了她有空去他家玩牌,如果不是现场的人真的很多,我绝对掉头走人。
再待下去,我就要咆哮了!!!
“大家玩得开心么?”安娜出来圆场。
“我差点都忘了,”安琪儿用手捂住嘴巴轻喝一声,“索菲亚姐姐弹琴弹得最好了,大家都想听一听的。”
说完,眨巴着宝石般的眼睛看我,然后很成功的又把焦点积聚在了我身上。
我笑笑,把手里的折扇递给安娜,非常蛋定的坐在钢琴前。索菲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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