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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是特种兵飞龙]逃亡笔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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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都向我和宋凯飞传递着一个信号,我们从此都是自己人了。
宋凯飞迷迷瞪瞪的答应了村民帮他们重修烧掉的竹屋,我看着他红着脸说话颠三倒四的样子,有点羡慕。
我很想痛快的放松一场,却突然发现,我绷了太久,已经忘了该怎么放松,紧张成了我的习惯。
宋凯飞看着只吃菜的我思索着什么,他原本就很健谈,喝了酒后那张嘴就更加闲不住,他冲我打了个酒嗝,我嫌弃的躲远一点,但他拉回了我。
他拍打着我的肩:“喝吧,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惊愕,甚至有些欣喜:“你知道什么?”
“不就是怕喝多了找不着北吗?没事,我扛着你回去呗……”他又打了个嗝,彻底把我熏跑。
他知道什么?他知道现在该怎么放松,可能还知道以后要做什么,我却迷茫。
我喝干了盆底的一口酒,老乡又骗人了,还说不上头。
我也回报了宋凯飞一个巨大的酒嗝,周遭的人们晃得越来越缭乱,却越来越安静。
再一睁眼,已经是明天。

、四
4
基地里走了几个受训者,最后一批,走干净了。
铁拳团的那个三个牛兵留了下来,我不知道他们过了一场怎样的演习,听说五号亲自带队去的,而且上演了一场被击毙的戏码。
何晨光郁闷的给我和宋凯飞展示“章鱼”的照片的时候,宋凯飞几乎深信不疑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看着坐上军车离开的受训成员,这意味着我们以后可能很少会有什么交集了。
他们没有错,只是在抉择里缺少挣扎。
好事情还是有的,但我并不敢很笃定地说这是好事情——红细胞特别行动小组已经成立。
宋凯飞经过一番折腾颇有些意兴阑珊,他站在我身后,我知道他想问问我这是真的吗?
我们甚至做好了更坏的打算,想着接下来还会有多么变态的训练,却没想到真正留下来的时候,倒索然的不知道干什么好。
直到基地给我们放了假,基地大门站岗的老鸟完全没有过问我们,我朝他们敬礼,宋凯飞朝他们没正形的“拜拜”。
宋凯飞笑着,我也笑,我是因为看着他笑才笑了出来。
“高兴了?”我问。
“当然高兴了。”他正正自己的军帽,压着自己已经笔直的裤线。
这些细节,都是能够带给他骄傲的。
很长时间没看他穿常服了,第一次是见面时一触即发的挑衅,他拒绝和我一起做“天涯沦落人”,我明白他的毫无城府,却不能忍受他的自矜才气。
但接着我们就在石块上搀扶着蹦跶着,我拉着他跨进了火栏。
第二次是看完枪毙后他呕吐的狼狈,他蜡黄的面孔和涣散的眼光以及要死要死的哼唧声,让我都不愿去多瞅他一眼。
但我还是拍打着他的背,最好让他在呕吐中暂时忘却记忆里的阴影。
我刚发现他的有趣,原来在漫长的苦撑里,他是这样一个好的解乏对象。
平心而论,他站在阳光下笑的样子,说他从未阅过离别,从未有过失落,我都相信。
他扯歪了我的领带,还硬说是我自己扎歪了。
我从车窗玻璃上看到他一直在盯着看我,我从玻璃上和他对视,他偏开视线。
我继续整理领带,他又看我,我和他对视,他又偏开视线。
我回过身,推推眼镜,问:“好看吗?”
“难看。”
“难看你还看?”
“我说你领带扎得难看。”
他帮我打着领带,好像恶意的要勒死我,他还是嘻嘻哈哈的笑,我也笑,我因为他而笑。

、五
5
我们有了新战友,军犬基地送来的精英军犬。
这三条气定神闲的军犬在训犬兵的号令下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于是我们迈着仪态万方的正步接近它们。
它们呆头呆脑的伸着舌头,吧嗒吧嗒的滴着口水,宋凯飞刚从整齐的队列里好奇的探出个头来,一条军犬就冲他吠了起来。
训犬兵发了个号令,那三头野兽就飞驰了起来,在我们的作训场的障碍训练里穿越起来。
嗯,我收回我刚才对它们的描述,它们很帅很潇洒。
宋凯飞缩回队列,我们的陈组长跟三名训犬兵并列站着,不时的啧啧称叹,太不公平了,对我们都没这样夸奖过。
龚箭召唤回了我们的注意力:“咱们红细胞要有新战友了。”
“选特种犬?”李二牛挠挠自己的脑瓜。
“就选一条,从这三条里挑,特别派给咱们的。”龚箭笑着点点头。
我看着冲在最头里的那条跑起来只剩下闪影的军犬,它把嘴巴咧到耳朵,它在对这个世界轻蔑的笑。
之后,那条军犬,就成了我们的新战友。
它叫狂风。
但是我叫它疯狗,宋凯飞叫它狂犬,都一个意思。
当然了,它完全不睬,只有叫狂风这个大号,它才会勉强应一下。
现在我们俩好像被一条疯狗撵着满作训场跑,因为我们桌上的书歪了,龚指导员鉴于认真监督我们的内务情况出发,我和宋凯飞被罚五公里。
当个军政干部就是这么爽。
可是谁把这条疯狗放出来的!
我们终于跑不动了,我们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停下了脚步,战战兢兢地回头看看也渐渐放缓脚步向我们颠来的疯狗。
“乖狗,乖狗……”宋凯飞把这样的亲密的呼唤嘟念的像是念咒。
原来我们想多了,它威风凛凛,依旧不屑的看了我和宋凯飞歪歪斜斜的站姿一眼,又一次弹了出去。
“看见没?人家都不稀得跟我们比呢。”我拍着宋凯飞。
“他妈的,早说啊,被它撵着超了几公里了?”宋凯飞呼扇着帽子。
“不知道。”我的确不知道,但是我们已经跑到废了,可是那条疯狗还在不知疲倦的飞奔。
“狂犬病犯了吧它,小李临走的时候忘给它打疫苗了!”宋凯飞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踹了他一脚:“站起来!一会儿再抽筋了!”
他还是懒得不愿动弹。
小李是狂风的训犬员,小李走的时候,狂风追着军车撒丫子窜了四里地。
小李只好一边稀里哗啦的咧着大嘴嗷嗷哭一边向狂风发号施令,那大概是狂风第一次违抗他的命令。
它大概在想,管你妈的,我就不回去,我就要跑死拉倒。
从那以后,狂风每天都要跑。
陈善明说这条狗不适合参加战斗,因为它任性,龚箭说他觉得很适合,于是陈善明说好吧。

、六
6
雷厉风行的狂风很快赢得了我们整个小组的崇拜。
它对任何事物都很冷漠,却又有一种干什么事都一副热情满满的样子,于是像狗一样活着,似乎是件幸福的事。
今天轮到我和宋凯飞给它洗澡,于是狂风甩着尾巴上的肥皂泡不耐烦的站在大盆子里。
“享受吧!”宋凯飞挽着袖子给狂风抓挠着脖子,“这待遇!五星级的了!”
我拿着水管给狂风冲洗泡沫,狂风终于不能再保持一副看透尘世的淡定姿态了,它抖擞着毛,把水大方的甩在宋凯飞身上。
“四眼龙!”宋凯飞呸呸的吐着口水。
“别!别怪我,这可是疯狗它老人家甩给你的。”我嬉皮笑脸的说,一边用拇指堵住了淌着水流的管子。
他踉跄的站起来对着空气挥着王八拳,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管,“不会洗我来!”
“行行行,你来你来。”
管子到他手上了,我喜闻乐见地看到水流喷向了他的胸口,他气不过的把湿透的T恤脱了下来。
水珠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划过他的上身,然后在腰际消失。
他把手指在管子上岔开,水从他的指缝中喷薄着,他朝天际,朝着自己,朝着我,洋溢着他手里的水质武器。
我看到,他做出了彩虹。
弥漫的水雾给了我无数个彩虹。
我伸出手感觉着微尘般的水落在肌肤上的感觉。
“傻了啊你?”他拧好了水龙头,奇怪的看着我任由他从头到尾浇成落汤鸡。
我确实傻了,疯狗又露出了嘲笑的表情,抖抖湿漉漉的毛,迈着它高贵的爪子出了盆子。
我们才想起我们玩的真开心,疯狗一直站在盆子里瞅着两个傻了吧唧的货。
我跟宋凯飞目瞪口呆的看着它走向它的目的地,它完美的鱼跃进了我们训练的泥浆里,开始
狗刨。
我笑了:“疯狗闹脾气了。”
宋凯飞从一边抓起一条原本准备给疯狗用的鹿皮巾甩在了我的脸上:“叫你玩。”
我擦着身上的水,打了个喷嚏。
他摆摆手:“你去换身衣服,我……把狂犬哄上来。”
我弯腰拎起了他扔在地上的T恤,回了宿舍。
我走着,宋凯飞也打了个响彻云霄的喷嚏。

、七
7
我蜷在现挖的坑里,那都不能叫战壕,只能叫坑。
我们整个小组排列的很分散,我们在慢慢收拢包围圈。
疯狗蹲在我身边,它很警惕,耳朵猛地颤了一下,看来它只是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战斗就快结束了,我对自己说,小菜鸟的第一次实战都是来吃肉捡漏的,战局百分百胜利。
好的话总他妈的不灵。一颗手雷砸在我的脚面子上。
我一脚把它蹬了出去,它爆炸了,很好,我现在的心脏都可以跳进嘴里让我自己嚼吧嚼吧吞进胃里了,刚好还可以垫饥。
我不知道疯狗在我偏后的位置是怎么做出那副斜睨的高傲感的。
“四眼龙,收口了。”宋凯飞在通话器里对我说。
我还没等对疯狗做出手势,那家伙就已经轻盈的跳出了那个憋屈的坑,匍匐着行动。
“收到。”我回,然后跟在疯狗的屁股后面。
一向不在战斗时刻摇尾巴的它突然扫了一下尾巴,于是灰土被拍达到我脸上。
我苦笑,姑且把这当成它为了缓解我的紧张调皮的开的玩笑。
一到目的地我就傻眼了,我要杀了宋凯飞那个瞎了眼的猪队友,掰了他拿着玩的望远镜。
原本要求敌方战斗人员低于四名时进行收口行动,可现在就我现在看到的持枪恐怖分子有九名。
我现在只能和疯狗大眼瞪小眼。
我竭力压低声音向陈善明通报,可还是引起了敌方的注意,他们准确朝我的所在地投掷了一颗烟幕弹。
我在浓厚的烟墙中隐约看到又一颗看不清型号的手雷紧接着被扔了过来。
我想接住它,但毫无风度的摔倒在地上啃泥巴。
疯狗以前仆后继的姿态跃出了隐蔽的草丛,叼住了那颗手雷。
看来它又把这当成捡球的游戏了,它带着它的玩具窜出去,然后甩掉了它。
那颗手雷已经被延迟的在空中炸开,我看见疯狗身上腾起了血雾。
那红色很快在灰白的烟缭中被吞没,我希望我看走眼了。
我没能再去看它,它就地歇下了,软塌塌的歇下,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宋凯飞已经赶来支援我了,他趴在我身边,回头瞅了瞅。
“你哭什么?”
“烟幕弹呛得。”
“狂犬呢?怎么没见它?”
我停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也没见着。”
“那么皮实的家伙,任它玩儿去吧。”宋凯飞嘿嘿的笑了起来,“李二牛说啦,回去给它包肉包子。”
我恨恨的击毙了五个恐怖分子,开枪的时候宋凯飞都忍不住侧目。
战斗结束了,宋凯飞上前去补枪,我回过头岔开腿坐在地上,像失了玩具的小孩。
宋凯飞挥散着烟雾走近我,他踹倒了我,我相信他已经看到了疯狗。
我爬起来,跟着他去看疯狗。
它的肚皮仍在微弱的起伏,耳朵碎了半只,我轻轻碰了碰,耳朵好烫,而他的肉爪子已经冰凉。
“怎么抬?怎么抱它?”我语无伦次的问。
宋凯飞用迷彩外套裹起了它,像裹尸一样。
宋凯飞擦擦唇上的汗水,他的手上沾着疯狗的血气和手雷炸出来的硝尘,那味道混合着滑进他的鼻腔,他抑住咳嗽,把自己憋出了眼泪。
我接过了它,抱着它回了我们扎营的地点。
狂风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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