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那些操蛋事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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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别这样……厂长……俺不想这样……”
“美娟……没事！别怕！这里没人看见！让我好好疼疼你！”刘德海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女人脸上脖子上亲吻着。
女人仰起脖子，小手背靠在树上，似乎已经屈服了。
“美娟……美娟……你放心……以后你就是厂子里的会计！”刘德海现在怀里的这个女人，正是当初来厂子的两个大学生之一，叫做杜美娟。
刘德海发现女人并没有反抗的意思，更是有些肆无忌惮。
“村长……你……你可别骗俺啊……”
刘德海无耻到蹲下身子猴急地去脱杜美娟的裤子。
眼看着刘德海要把手伸进去，杜美娟的小手一下子攥紧了自己的腰口。
刘德海打了一愣，抬头问道：“美娟……你咋了？”
杜美娟朝他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潮红，羞羞答答地说道：“村长……俺……俺怕冷！要……要不……要不去你家吧？”
刘德海显然没有想到杜美娟会这样说。
不过刘德海更是欢喜的不得了，因为王翠娥早在几天前便回了娘家。
“好好……去我家……咱这就是去我家！”刘德海似乎有点等不及了，
拉着杜美娟离开的时候，杜美娟抬了抬眼皮，一丝奇怪的笑容。
杜美娟这一个不经意地动作，吓得赵大宝差点儿从树上摔下来。因为那眼神很明显实在赵大宝身上扫过去去得，至于杜美娟有没有发现赵大宝，只有美娟自己心里清楚。不过赵大宝觉得杜美娟那个笑容好像是朝自己来的。
直到刘德海猴急的拉着杜美娟离开，赵大宝才从树上出溜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了摸脑门子上的汗，心中说道：“娘了逼得！就你有女人？哼……俺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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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德海猴急地拉着杜美娟回家，心里正盘算着美事。
他哪里会想到，此时王翠娥正风风火火地往家赶，一脸的怒气，手里还提着一把以前打野猪用的猎枪。嘴里还一个劲儿地骂道：“你个畜生！让老娘逮住非弄死你们不可！”
怎么回事？原来王翠娥本在娘家生闷气呆着，却有一个陌生人捎话过来说，刘德海正和一个女人在自家炕头上热乎着，本来因为柱子的事儿王翠娥和刘德海就闹翻了天，眼下他又背着自己干这事儿，王翠娥那火星子脾气怎能受得了，从炕头上一蹿下来，拎起墙上的猎枪天还没亮就往家赶！
再看公安局这边，早上刘铁山忽然下达了一个紧急命令，带着一队人马也直奔上水村而去，要去干啥？因为经过进一步的现场勘察后发现，关于秀珍被杀一案刘德海有着巨大的嫌疑，那个旅店的老板娘也“进一步”证实刘德海与秀珍有着见不得人的关系。
“队长，不是我说！就为了那么个混小子？咱们犯得着……”刘铁山身边坐着一个公安，对于刘铁山的做法似乎很不理解。
“别多问，干你该干的就行！叫小王把车开慢点儿，中午能到上水村就行！”刘铁山板着脸，一脸的阴郁。
那个公安更是有些不理解，明明下的是紧急命令，怎么这会儿在车上反而又不着急了，再看看刘铁山的表情，也没有多问，只能照做。
只有刘铁山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儿如果真要真相大白的话，自己恐怕也摘不干净，他万万没有想到柱子这么一个小人物竟然把自己卷进了一个大麻烦之中，如今有不少眼睛在盯着这件事儿，等着在上面大做文章。“如今这件事儿要让两边儿都没话说，恐怕也只能这么干了！”刘铁山心里暗暗说道，“德海兄！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谁让咱们的交情就只能到这个份儿上哩！要怪就怪你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儿吧！”
车子在山路上继续颠簸着，刘铁山的嘴角上浮过一丝狡诈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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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德海拉着杜美娟刚刚进屋，就迫不及待的把美娟摁倒在了炕上，老母猪拱地一样在美娟身上“开垦”起来。
刘德海猴急地把杜美娟扯了个精光，杜美娟却把身子扭晃的跟水蛇一样，让他一时难以得逞。“宝贝！给我……快给我！”刘德海火急火燎地说道，脑袋恨不得钻进杜美娟的胸窝窝儿里。杜美娟却笑咯咯地没有吱声，依旧撩拨着刘德海的兽欲。
两个人酣畅淋漓之际，一声枪响几乎惊醒了整个上水村。刘德海吓得从杜美娟身上蹿起来，差点儿滚下炕去，因为那声音几乎就在自己耳朵边上。回头再看，竟然发现老婆王翠娥正横眉怒目地站在屋门口，手里拖着那杆猎枪，枪口还在冒烟。
“你疯了！”刘德海没想到王翠娥这时候会出现，更没有想到这疯娘们儿会放枪。
杜美娟却不慌不忙，依旧安稳的躺在炕头上，眼皮撩了起来，笑咯咯地朝刘德海打情骂俏说道：“你个坏东西，你不说你老婆不在家么？还把人家弄炕上来！你坏死了！”
听了杜美娟这样放浪的话，王翠娥更是火冒三丈，刚才那一枪她是故意往房顶上打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清醒一下，没想到这女人似乎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你个骚狐狸精！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王翠娥怒吼了一声。
杜美娟还光着身子，慌忙躲进了刘德海的怀里说道：“德海……你看嘛！她要欺负人家，怪不得你老说她就是只母老虎呢！”杜美娟似乎故意把“母老虎”三个字说的特别刺耳。
“你可别胡来啊！你今天是不是疯了！”刘德海也朝王翠娥吼了一声。
“我疯了？”自己男人搂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骂自己疯了，还说自己是只母老虎，王翠娥的肺都气炸了，丧失了理智骂道，“我就是疯了！我今天非打死你们这对儿狗男女不可！”
刘德海深知王翠娥的脾气，眼看着王翠娥要朝自己放枪，赶紧抱头鼠窜，大步流星地逃出屋外。杜美娟一时间也慌了神，抱着脑袋蹲到了炕沿儿下，哀哀求饶道：“翠娥大姐，是他说你是只母老虎！是他睡了柱子媳妇还把柱子弄进了公安局！这都是他干的啊！”
杜美娟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因为柱子被抓一事王翠娥一直耿耿于怀，经美娟这么一说，心里又是一团怒火中烧，斜眼瞪了已经跑到了院子里的刘德海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刘德海你个王八蛋，今天我就替柱子弄死你，让你也看看天！”（前文已经交待，王翠娥娘家在解放前干的是土匪行当，“看天”是一种刑法的俗语，就是用一棵碗口大的柳树杆子，一头削尖，插进犯人的屁眼子里，然后松手，把人挑上天空，土匪通常用这种方法对付那些叛徒）
枪声惊动了整个上水村，而此时刘铁山的人马也正在赶往上水村的路上。车里的刘铁山安如泰山般地坐着，眼睛盯着车窗外，远远的看到上水村渐渐映入眼帘，不由得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而乡政府的办公室里，郑伟国正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沏了一壶热茶，他一边慢悠悠地喝茶，一边有滋有味地“研究”着刘柱子的那张很特殊的羊皮子，脸上始终洋溢着春风得意般的笑容。而他面前正坐着一个女人，当然不是李大梅，而是他的小姨子许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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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山带着人马缓缓开进上水村，此时的上水村显然已经炸开了锅，街道上全挤满了人，三五成群地朝村长家的方向跑去。大家看到了警车，都惊讶公安简直是从天而降，来的竟然如此迅速。
唯独一个人是反方向从刘德海家跑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水村的老书记刘茂才。
刘茂才双手拦住了刘铁山的警车，上次刘铁山来的时候他们就算是认识了。
刘茂才一大把的年纪，哪里经得住这么折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刘……刘……公安……你……你们……来的……太是时候啦！出……出大事了？”
刘铁山命令人把车停住，推门下车，问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啊？刘书记？刘德海人在哪里啊？”
“你们……你们快去看看吧！刘……刘德海媳妇疯了……”刘茂才指了指了刘德海家里的方向。
“我们走！”刘铁山命令道。
在刘茂才的匆匆带领下，刘铁山的十几号人很快就来到了刘德海家门前，此时刘德海家门前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看到公安的到来，村民纷纷退缩到门两旁，眼睛却始终往院子里瞄。
刘铁山有一点没有想到，此时刘德海正在自家院子里。
令人惊讶的是，刘德海赤条条的被捆在一根木头桩子上，腿部有些血肉模糊，那是被王翠娥用猎给枪打的。刘德海奄奄一息地哀求着王翠娥，而王翠娥一手拖着枪用冷冰冰的眼神盯着他，一脸的凶光。
刘茂才看到这样的情境，忙不迭说道：“王翠娥！你不要胡来……”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吓得刘茂才一蹦。
村民忙不迭地都躲在了门后面。
刘铁山的人也着实吓了一跳，纷纷不敢上前说话，都把眼神瞄向了刘铁山。
刘铁山到还算镇定，眼巴巴的看着木桩子上的刘德海。
枪打在了刘德海的腰上，因为是那种打沙子的猎枪，所以根本用不着瞄准，打在身上便是一片血肉模糊，刘德海这会儿似乎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好像打在了一堆烂肉上，刘德海浑身上下抽搐着。
这会儿的刘德海明显还是有求生意识的，看到刘铁山的到来，似乎觉得还有一丝希望，尽管说不说话来，但那个眼神足够让刘铁山明白。
王翠娥这会儿完全处在了有些疯狂的边缘，身上溅着刘德海的血。
“王翠娥，你放下手里抢！不要胡来！”刘铁山义正严词的说了一句，他似乎并不担心王翠娥会朝自己开枪。
王翠娥冷冰冰地看了刘铁山一眼。
此时刘铁山身边的人悄声在他耳边说道：“队长！我看这女人八成是疯了！你看要不要……”说话的人手里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却被刘铁山伸手摁住。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乱来！”刘铁山命令道。
王翠娥把枪口杵在了刘德海的胸口，自言自语地嚷道：“你个畜生！你把柱子媳妇弄死！还想把柱子给弄死，我今天就先把你给弄死喽！”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王翠娥的这句话成了上水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没人知道王翠娥说的是不是疯话，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句话最终成了事实，也是刘德海惨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那天的上水村显得格外燥乱，人们喋喋不休的议论着。关于刘德海的死，关于王翠娥的疯，甚至关于刘德海他爹刘青山的陈年老账……人们恨不得把所有的故事都翻腾出来，弄个明白。然而有些事儿，是永远都甭想弄得太明白的。
刘铁山如愿以偿地带走了刘德海的尸体，同时也一并抓了王翠娥。
回来的路上，天空忽然滚过一道闷雷，刘铁山看了看窗外，不禁皱了皱了眉头说道：“这天还真是说变就变啊！”
没有人会知道，在刘德海死在王翠娥手里的时候，一个女人行色匆匆地走进了县委大院的一间办公室里，正在和一个男人攀谈。
“你放心，姓齐的手里的那个项目很快就得垮掉。到时候他一点业绩都没有！哼……老马一走，那就非你莫属了！”
男人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手放在了女人细细的腰间，轻轻地捏了女人挺翘的屁股一把，笑了笑说道：“哼……今天我算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能赢姓齐的了，哈哈……”
“为什么？”女人坐到了男人的腿上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