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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冒名顶替当兵去-第14部分

小说: 冒名顶替当兵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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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袁朗还是开口了,“你还会从事这个行业吗?”

萧然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随后璀璨的笑了,很坚定地答道,“会。但是可能不是以现在的这种方式,我会站在另一个角度重新加入这个行业。”

“那就好。”袁朗像是欣慰般的拍了拍萧然的肩,“你的退伍报告我已经转交给了铁大。”

萧然没有看袁朗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正在训练场上训练的队伍,“为什么不挽留?我听说当初你对许三多可是费尽了心思。”

袁朗也随着萧然的目光看去,“铁大曾经说过我可以全心全意的信任你,但你注定只能是我们中间匆匆的过客。”

萧然叹了口气,怪不得现在还能那么平静,原来是早就打好预防针了,“是吗?他的话很中肯。”
“要说放你离开,我还真舍不得,但是我也知道有些事我们无力更改,也不能去探究。但是知道你会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这就够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作为朋友,支持就好。”

萧然突然转头,看着袁朗问道,“我们算是朋友吗?”

袁朗又扬起了他那独有的妖孽笑容,“你说呢?”

萧然也回以一个灿烂的笑,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那作为朋友我也劝你一句,狼来了的故事说多了而让重要的人误会可是很麻烦的。”

萧然没有错过袁朗一瞬间的僵硬,嬉笑着像前边跑去,还不忘回头再加一句,“你那个护士老婆的故事已经全队皆知了,要想澄清还真是困难啊。”

袁朗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虚空踢了一脚,“走你的吧,哪那么多废话。”

萧然乐呵呵的跑开了,清脆的笑声让袁朗很有一种揍一顿的冲动。

萧然得意于自己在临走之前终于让袁朗变了次脸,他和铁花间一丝丝不同的气流还是让她给捕捉到了,想想以后袁朗的爱情之路,萧然的心情就好了起来。铁花那么认真的人怎么会怀疑故事的真假性呢,所以说嘛,小时候老师的教导还是有道理,说谎是不对的,误人更误己啊。
 

作者有话要说:俺更了




21

21、悲剧 。。。 
 
 
对于前几日萧然弄出来的那个戒指,见识过的老A都是心里痒痒的,很想去问问那个东西的有关事情。而其中最心痒的就属吴哲了,可是碍于萧然前几日的心情,他硬是憋住了没问。听说那是江临的杰作,可是他来这么久了和自己也没什么交情,甚至连认识都算不上,怎么好意思眼巴巴的跑去问呢。虽说为了科学,要有奉献精神,但吴哲不是脸皮厚的人,要他就这么凑上去还真不好意思,只能在心里默念,平常心,平常心。

这天训练结束后,萧然从背后拍了一下吴哲的肩,“锄头,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难道是我上次买的种子不合你心意?”

一看机会来了,吴哲立马打起了精神,慢下一步和萧然并肩走着,“我有事情想问你,你上次的那个戒指能不能借我研究一下,或者能不能把我和江临介绍一下,好让我又机会和他交流一下?”吴哲的眼睛闪闪发亮,等着萧然的回答。

虽然不想让吴哲失望,但萧然还是苦笑着道,“抱歉,那个东西我已经还给他了,至于说介绍你们认识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不是一个好人选。”说完,也不等吴哲,加快了脚步追上前面的成才。
而吴哲则摸了摸头表示郁闷,谁知一转头却又接收到铁花的白眼一枚,这下他更郁闷了。他哪里又惹到这位大小姐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铁花轻飘飘的话从身边传来,吴哲眼看着铁花的身影快速的从他身边飘过,直追前面的萧然。

“锄头啊,今天天气不错,想去375看风景吗?”袁朗的声音从身后阴测测的传来,再附加上他招牌的妖孽笑容,吴哲只感觉浑身冷得哆嗦,“不用了,这风有点大,容易感冒,我还是呆在宿舍比较安全。”

“那算了。”袁朗提脚向食堂进发。

齐桓从吴哲身边经过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吴哲哀嚎一声,眼看着人都跑光了,他也赶紧抬脚向前冲刺,他的妻妾该施肥了。

其实吴哲不是没看出来萧然和江临之间奇怪的氛围,但他憋了那么久,实在是不吐不快。对于江临的兴趣也上升到了一个零界点,很快就要爆发了。虽然这次没有要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但起码他还是问出口了,心中的憋闷也消散了一些。

“李月。”袁朗大声的喊叫透过整个训练场,萧然停止了和铁花的对抗练习,转头看向袁朗的方向。

“过来。”见袁朗向自己招手,但他旁边竟然站着江临,萧然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小跑步过去了。
“报告。”萧然向两人敬了礼,站定等着袁朗开口。

谁料袁朗却说,“你们聊,我去看看那帮小子的训练情况。对了,李月假条下次给我补上啊。”
“什么意思?”看着袁朗远去的背影,萧然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江临。

可是这时偏偏江临也不说话,但看他的脸色和不好看,“到底什么事?你说啊。”一丝不好的预感袭上萧然的心头。

“谈君文牺牲了。”

弱弱的一句话却让萧然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甚至有一瞬间她的脑子懵了。她很想说一句‘你开玩笑呢吧?’可是作为一名经历过和战友生离死别的军人,她知道江临没有开玩笑。他们每一次出任务都是用命在拼搏,每一次出去都有可能再也回不来。

江临扶住身子有些软了的萧然,“去见他最后一面吧。”现在这个时候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假的,江临一句也说不出口,谈君文不仅是萧然的战友,同时也是他的战友,是所有那个基地中人的战友。

望着萧然和江临相携离去的背影,袁朗微皱了下眉,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照这个情形来看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来接他们的直升飞机还没有到,萧然木然的看着前面空空如也的停机场,直到江临把一份文件交到她的手里。

“什么?”萧然的声音有些干涩。

“谈君武暂停一天训练的同意书。”怕萧然不知道原因,江临又加了后面的解释。“他是谈君文的弟弟,但他还不是基地的人,不能跟我们去基地,所以我安排他在出殡那日和他哥哥做告别。”

萧然想起了那个见过几面表现也很出色的谈君武,拿过文件和笔,签上自己的名字。本来这种事不再是她要管的范围,而是交给现在基地的代管理者。但是很不幸,基地的代管理者——谈君文在五个小时前牺牲了。所以在基地新任管理者还没有被选出来前,她这个基地名义上的负责人又要重新掌管基地的事物。

江临把萧然签好字的文件交给边上的士兵,让他交给副教官。

“等等。”萧然喊住了那个士兵,“让副教官安排一下,在A大队的基地人员分批会基地为谈君文同志送行。”

“是。”那个士兵也是为了选拔新人从基地里临时调驻到A大队的,战友牺牲的消息他也已经得到了,此时眼眶微红的他答得有些哽咽,但还很快跑去执行萧然的命令。

有那么一瞬间,江临又看到了那个在战场上沉着冷静,运筹帷幄的萧然。

直升飞机停在萧然的面前,强烈的气流刮得皮肤有些生疼,眼眶里控制不住的积满了泪水,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抬脚登上前来接他们的飞机。江临轻轻的拥住萧然,为她抵挡掉一些气流。

坚实却不壮硕的怀抱,带着些温暖的气息。一下子,萧然的眼泪在江临的怀中决堤。江临不说话,只是拥着她,静静地等待她发泄完。

等到萧然终于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们才登上直升飞机。坐在机舱里,萧然呆愣的看着外面。突然江临的袖子抹上了萧然的脸颊,细细的为她擦去残留的泪痕。“我没有带手帕,你的衣服有脏的可以,将就一下吧。”江临清冷中带着丝丝温柔的话语让萧然感到一丝温暖,想了半天却只能说出一句平板的“谢谢”。

江临没有在意她口气中的疏离,而是臂膀一揽,让萧然靠在他的肩上。

虽然有一些不明,但萧然没有拒绝,就让她暂时软弱一下,依靠一下别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差一点今天就更新不了了,啊,你个死移动




22

22、离别 。。。 
 
 
没有难闻的消毒水味,没有白色的床单和被套。谈君文静静地躺在狭小的军旅床上,盖着军绿色的被子,微黑的面容上再也不见当初爽朗而让人安定的笑容。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了,但一条条红黑色的伤痕仍能看出当时惨烈的战况。

萧然别过头,不忍再看,站在房间门口的脚不听使唤,再也不能向前挪动一步。江临轻揽着萧然的肩头,心中也是一阵翻涌。

房间里还站着另几个军人,都是刚刚随着谈君文一同出战的人,他们无声地站着,没有声音,只是默默地流泪。那些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啊,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

门外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坚定而不杂乱,但还是惊扰了门口的萧然和江临,而站在里面的人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般,仍旧一动不动。

萧然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林默站在门外,笔挺的军装,一丝不苟,刀刻般的面容紧绷着,一副黑色的墨镜遮挡了他小半个脸,让人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

萧然和江临侧身让林默通过。

走进房间的林默并没有摘下墨镜,而是直接敬了个军礼,这个军礼保持了很长时间,大概足足有一分钟。随后他又向来时那样一句话不说,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着林默挺拔的背影,每一步都像是计算好了一样不快不慢、不长不短,坚定而又沉稳,仿佛没有什么是能打垮他的。不自觉的,萧然追着林默的脚步而去。

直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林默才停下脚步,“有事?”

此时,萧然才发现林默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似以前的浑厚,虽然他极力掩饰,但还是露出了些破绽。

“摘下来吧,这里没人,不必再掩饰自己了。”

“不用??????”林默还想拒绝,却不料萧然先他一步,一把摘下了他的墨镜。虽然惊愣,但林默没有再拿手遮挡。就这样,微红而湿润的眼眶暴露在萧然的面前。“想哭就哭吧,没有人会看见的,也没有人会笑你。”

劝着别人哭出来,萧然自己的眼泪先一步的喷涌而出。蹲□,萧然索性不管不顾的哭了个痛快。而林默则站的直直的,虽然眼眶发红,却硬是没有掉下一滴泪。

晚霞挂在天边,充当着那一站一蹲的两人的背景。在这个傍晚,如血的残阳替那些心中有悲却哭不出来的人滴出了心中的血泪。

五十米开外的地方,江临看着那一站一蹲的两人,静静地陪着。即便他们不需要,即便他插不进那两人中间,但他还是想就这么站着,陪着她。

谈君文的葬礼很简单,只有一些至亲好友和基地里的人参加。

白色的菊花,鲜艳的国旗,一滴滴无声的泪珠,整个葬礼竟然安静的连一曲哀乐都没有。这是谈君武提议的,他说他哥哥喜静,不爱吵杂的环境,我们就让他安安静静的走吧。

葬礼结束后,休息室里。

“节哀。”对着谈君文的父亲,那个坚强的老军人,萧然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安慰的话,唯有‘节哀’这两个字。

“他走的值。”这是老军人的回答,只有四个字。‘值’之一字是多少人对自己的安慰,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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