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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笙哥儿-第90部分

小说: 笙哥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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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说笑笑着上了马车,及至马车离开,两人都没注意到街口那里一匹马站在那里,马上坐着一人,正往这边看。

“将军。”身后的小兵叫道。

昌阳回过神来,神情依旧冷冷的:“走吧。”

“是。”

外头吹吹打打的,炮仗声和欢笑声一片,这是个喜庆的日子。

虽说新娘子的闺阁男子不好进入,可是笙哥儿还是进去了,他在一旁看着穿上牡丹吉服和凤凰吉服的两个丫头修容梳发擦脂抹粉,两个丫头身上的首饰件件都是上品,给她们梳妆的都是京里有名的梳妆娘子,两个丫头打扮好一个艳若桃李,一个如花似玉。

两个丫头在盖上盖头前,走到笙哥儿面前,双双跪下,说不出话,眼中却已含泪,若不是笙哥儿劝着,这妆看来是要重画了。笙哥儿亲自给她们挂上了吉祥如意锁,一手牵着一个出了闺阁,然后看着她们两个被丫头牵着上了花轿,花轿在吹打队伍中抬走了――这花轿将会绕半城,然后再回来这里――可即便是这样,笙哥儿也有些怅然,伴他十多年的两个丫头出嫁了,往后她们都有了自己的终身依靠,有了自己的归宿――

“哥儿发什么呆呢?”重楼、苍术和杜若走过来。

“这还好是还住在身边的,若是真的远嫁,哥儿可如何是好?”杜若笑道。

笙哥儿转头看他们,看了一圈:“他没来?”他是指昌阳。

“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没看到人来。”苍术撇嘴:“我就知道他不会来。”

“哥儿,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可不要再愁眉苦脸的,咱们不是一块儿吗?”重楼说。

笙哥儿点头,“那边开戏了么?”

“开了,宾客们正看着呢。”

其实宾客倒不多,便是自己宅子里的人,雁回楼的人还有就是叶师傅自己的老友,加在一块儿也有五六十人,四五桌子便坐满了,可这也足够热闹了。

“过去看看吧。”

“嗯。”

这边正往宴席那边过去,余容就跑过来了――

“哥儿,哥儿,来了来了!!”

“谁来了?”重接问。

“昌阳哥哥来了!”余容喘着气说。

“来了……”笙哥儿一脸喜色。

总算是来了。

笙哥儿 第一卷 哥儿的生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割舍

“昌阳,你来了。”笙哥儿看走到昌阳面前。

“嗯。”昌阳的目光在笙哥儿身后的三人身上扫过,杜若和苍术他都是见过的(当然是指他现在的记忆里),重楼倒是里面眼神最和善的――昌阳转身让人把贺礼送上来:“这是贺礼。”

“好,苍术,你让人抬下去吧。”笙哥儿转头对苍术说。

“好。”

“昌阳,我带你去入席吧。”笙哥儿一高兴,忘记了昌阳如今是记不得的了,就携住他的手往里面走去――

昌阳手和笙哥儿的手交缠,其实是有一瞬间的僵硬的,本来是想要甩开的,就如那次笙哥儿来他的将军府的那次一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没有甩开。

看着两人携着手往前走了,杜若的扇子抵着下巴,道,“这情景,我都以为是以前的昌阳和哥儿呢。”

“也怪了,自从昌阳失忆后我是第一次见他,你们说他变得如何如何,我觉得他被对哥儿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差……”

“我看他还是那副死样子,不过,比以往更甚了就是。”苍术已经回来了,看到笙哥儿两人,嘴里难掩的醋味:“就是觉得不爽,他这一失忆,哥儿的心思全在他身上了,见到他眼里都会发光。”

“那你也失个忆好了。”杜若似笑非笑道。

“这失忆也不是人人都失得了的。”苍术冷笑,“况且,我也舍不得哥儿伤心,更别说伤了他了。”

“待会入席以后你们好歹留些口德,说话收敛点。”重楼道,“这人总算是来了,可别让人难堪。”

“你这是在教训我们吗?”杜若斜眼看他。

“重楼,你在哥儿面前装乖就算了,可别把我们也盘算在里头了。”苍术冷哼。

“我也管不了你们,只是提醒你们几句。”重楼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想怎样便怎样吧,我只是不想要哥儿难受。”

闻言,那两人也没再说话了。

不过挡下来的席上,杜若和苍术也算是配合,没有在昌阳身上做文章,言谈举止也很自然,好像他们几个还是以前那样。昌阳和重楼一人一边坐在笙哥儿旁边,其他三人对笙哥儿献殷勤,而笙哥儿不想冷落了昌阳,处处以昌阳为先。

及至新郎官迎着新娘子进了门,拜天地的时候因为没有长辈,所以笙哥儿坐在上位,昌阳、重楼、杜若和苍术四个一边两个坐了,珞城的习俗,这是舅兄的位子,他们四个也是两个丫头的兄长了。

入了洞房,其他人便不好进去了――笙哥儿下了令,新婚之夜,谁也不准去闹洞房,一夜良宵只留给新人。

笙哥儿一向不怎么沾酒,这夜却是喝醉了,两个丫头出嫁感怀也有,五个人齐聚高兴也有,最后喝得醉狠了,是苍术把人抱去了卧房。这一席上只有昌阳、杜若和重楼三个了。

“昌阳,听说你已记不得我们了,连哥儿也一并给忘了。”重楼开口道。

昌阳看了他一眼:“嗯。”

“咱们分开也不到一月,你就把我们都当陌生人了,难怪哥儿要伤心。”

“最不该的是,哥儿高高兴兴地拿着送你的礼物去了你的府上,你竟然还把他给伤了。”杜若的语气带着寒意。

“我没怎么他。”昌阳道。

“你把哥儿的手腕都给弄伤了,那伤可是三日都消不下去,你竟还说没怎么哥儿?”重楼口气也严厉起来了。

昌阳一回想,便想起那日在自己府门口的事,自己对傅晏笙要说真做什么,不过是抓住了他的手腕而已,冷哼一声:“那便是他太弱了。”

“昌阳,”重楼盯着他,“若是以前的你知道你现在伤了哥儿的话,只怕你要悔恨万分了。”

“可惜,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昌阳语气里满是不在意。

“昌阳,你的心果真越来越硬……这么狠心的你,尤其是对哥儿狠心的你,不配留在哥儿身边……”杜若神情冰冷。

“是傅晏笙自己要来找我,要与我接触的。”昌阳冷声道。

“那是因为不管你怎么变,哥儿却都没变,他心里有你才会这样在你面前伏低做小。”重楼说:“咱们四个,当初是费尽怎样的心思,多么难得才能挤上哥儿的心,你却都忘记了。”

“昌阳,且不管你是怎么失忆的,当初的约定就是,谁先辜负哥儿谁就放手退出。守着哥儿陪着哥儿的人永远不会少你一个。”杜若道。

“原本男子相恋已经超越人伦,何况还是共享一人”昌阳站起身:“这种事,如何都与我无关。”说完,转身便欲离去。

“昌阳,你不要后悔。”

昌阳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出了门,从随从那里牵过马,上了马往自己的将军府而去――骑在马上,身后的嘈杂声愈来愈远,耳中听闻不知哪里传来的虫鸣声,昌阳只觉得心里更加烦躁了――

‘在哥儿面前,昌阳不是将军,只是昌阳,心里只有哥儿一个的昌阳。’

‘哥儿若是有事用到昌阳,昌阳万死不辞。’

‘哥儿,无论怎样,昌阳都会陪着哥儿。’

‘……’

昌阳猛地勒住马――刚才那在脑子里冒出来的话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自己和杜若他们一样叫傅晏笙“哥儿”……自己和傅晏笙真的……

“将军……”马边的随从疑惑地问。

“你先回去。”昌阳掉转了马头往回跑了。

“将军……”

昌阳的马在笙哥儿的宅子不远的桐树下停下,昌阳下了马,把马绳系到树上,自己大步往宅子走去,却没有从大门入,而是绕到后面的小门――他只是感觉那里有个小门,竟然真的有……昌阳只看了看便飞到墙上――竟只有一人守着(其实不止一人,只是另一人去了茅房,剩下一人守门而已)――这傅家就这么松懈吗?这种日子没被贼人惦记上是侥幸……昌阳避开了那人的耳目,直接往后院而去,那主院一目了然,要找笙哥儿的卧房也好找,最大的正方即是。

那院门口有两个小厮站着,在说着闲话,里面灯火通明的也就那个房间了。昌阳没有立即行动,伏在树上见那卧房里出来一人,正是苍术,苍术出来,对那两个小厮吩咐了一通,便出院去前厅了。

昌阳冷笑,马上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地便进入了笙哥儿的卧房,把门给关上了。

笙哥儿的房间布置精致,处处透着巧思,而那摆件一件件都不是凡品,看上去却不会显得过分奢靡,只觉得雅趣异常。大件的紫檀木多宝阁把房间隔成了两半,那多宝阁中间是扇可转动的门,门上垂挂着海棠红的流苏帷幔――昌阳推门进去,见里面另设一架千树梨花刺绣绿纱屏风。进了这里,只觉那股清雅冷香更浓烈了,原来那窗边的案上摆着一个白玉八宝香炉。昌阳走过屏风,见里面是红木四脚大床,床下的脚踏上放着一双青碧色缎鞋,昌阳上前,把那纱帐掀开,只见笙哥儿卧在榻上,便是热天也还是抱着那红绸香被――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熟睡满是晕色,在那床边罩灯映照下,更添了几分惑色。

昌阳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发呆――这个人……好奇怪,为什么自己对这个人总是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感情……明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愈接触,看到这个人就愈来愈觉得不对劲……本应该不多做纠缠,果断一点,与那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去给抛弃……可是,自己却还是……

那是怎样一份感情……如果自己真的对这个人动情的话,那是多深的感情才能让自己与人共享一人……

昌阳的手卡在了笙哥儿的脖颈处,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只要使一点点力……一点点力就可以……

可是,最后,那只手却往上抚上了笙哥儿的脸,那手下的触觉柔嫩光滑得不像话……

傅晏笙……

可是,出口的却是――

“哥儿……”

笙哥儿 第一卷 哥儿的生活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公主的信

“哥儿……”

笙哥儿睁开眼睛,看到是仙鹤游春的帐顶,转头那帐幔也是掩得紧实的――

可是为什么他感觉旁边会有人,而且那叫自己的声音好像是……昌阳?

“吱呀――”外面的门被推开了,有人走进来,不止一个,那脚步声笙哥儿一听就知道是重楼他们。

“还睡着呢。”重楼小声道。

“那喝得也太不节制了些,劝也劝不住。”苍术说。

“两个丫头出阁,哥儿心里都说不清楚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惆怅多一点呢,自然喝得多。”

笙哥儿坐起身来,掀开了帐子,往外面看去,天已经大亮了。日光从纱织的窗棱投射进来,屋外传来那鹦哥儿和白鹏的声音。

“祖宗,可醒来了。”重楼正把烧了一夜的蜡烛给灭了,转头就看到笙哥儿起了。

“现在是几时了?”笙哥儿眼神还有些迷蒙。

“都已午时三刻了。”苍术走过来:“哥儿睡得好沉。头还疼吗?”

笙哥儿揉揉自己的脑袋,摇头:“不疼。”

“是现在起来呢,还是再躺会儿?”重楼问。

“起吧。”

苍术拿来衣服给他换,一边说:“两对新人都己经起了,等着奉茶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要那虚礼做什么?昨儿是新婚夜睡晚点也无妨。”笙哥儿抬起手臂让苍术给自己穿衣。

“这都是别人的人了,可用不着哥儿心疼了。”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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