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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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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偷的补药(1)

她一喜,没想到没有她的照顾,它们还能长得这样好,有几株药草已经能拿来制药了。
“小师妹,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就在她伸手要摘下那药草时,洋澈来了,她站起身,望向站在药草那一边的洋澈。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怎么又往这里跑了?我交待给你的事情……”
“小师妹,我是什么人呐,你钢钢的师兄耶,有什么事我办不到的,要知道我的身手可是一等一的……”
“你已经救出轩辕真的父亲了?”她直接打断他的废话。
“对坨。”情绪正高昂呢,被这样一打断,他整个人都软了,“小师妹,那个安陵云雷真不是东西,竟然把轩辕真的父亲扔到石窟去干粗活,我去的时候,他身上的伤还滴着血呢,怪可怜的。”
这话方落,一道白色的身影骤然出现。
“他怎么样,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他。”
这人,不是轩辕真,是谁。
“我已经把他安顿在附近一家客栈里,也找了大夫,还给他服了一颗药丸,你不用担心,我来的时候血已经都止住了。”洋澈的眼色微微一变。
“没想到小师妹的爹竟然那么狠,当真是轩辕伯父的救命恩人吗?我看是仇人还差不多。”他低咕着说。
“他不是我父亲。”安陵愁月澄清道。
“诶?”洋澈表示不解。
安陵愁月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直接对着轩辕真说道,“你去照顾你父亲吧,进宫的事,我自己去就好。”
轩辕真有所迟疑……
“你在外头帮我看着安陵府。”
轩辕真皱起眉头,“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对啊,我也不放心。”洋澈又抢话了,“小师妹,不如我跟你去吧,让轩辕真去照顾他爹去。”这样他就可以日夜和小师妹在一起了。
“小师妹,这几天我拼命在追查轩辕伯父的下落,还设局把人救出来,都好几天没见你,你的伤好了吗?对了对了,这颗药赶紧吃下去,我来之前上了趟山,偷偷在师父的药灌里拿的,据说很补的。”
他自怀里拿出一颗又黄又绿的诡异药丸,双眼精亮地看她,“赶紧服下吧。”
安陵愁月依言将那药吞了下去,立即感到自腹部涌上一股火焰,再下一秒就见她的脸色变得异常红润,然后……她忽地整个人飞上空,七窜八窜的活跃飞腾起来,直看傻了洋澈。
“这补药,果然够补。”
轩辕真则是第一时间上去扶人,可是……被踢回来了。
洋澈看着他白袍上的脚印,好不惊奇,“你怎么说也是个高手……”
“你到底给她吃的什么东西?”轩辕真面露脑色的瞪着洋澈,而且充满敌意,就算这个人是爹的救命恩人,他也不会饶过他可能带给安陵愁月的危险。
“师父说的,不能偷的补药,里头注满真气的。”洋澈眨眨眼,赶紧说,“我上去接她。”
说罢,他轻轻松松飞上天,潇潇洒洒被踢回。


、 不能偷的补药(2)

“药力太强……”洋澈无奈的给出了答案,他不是那颗药的对手。
于是两人对望一眼之后,超有默契的一同上天,几番你挡我拔你抓我抢之后,总算把人给拉下来了。
“小师妹,你什么感觉啊,不要吓师兄,难道是我抓错药了?”
他的话才落,这陵悉月的眼珠子竟然变成了红色,身体迅速的旋转起来,形成一股巨大的波,把洋澈和轩辕真弹到了几丈外。
然后,她的身子就着那股冲势再次飞上了天。
“小师妹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吗?”洋澈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起来,“我可有真闯祸,拿错药了。”
轩辕真见他那神色,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更何况眼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办?”
“只能找师父来帮忙,你在这里看着,我马上去……”
“你妹!都说了不要乱碰我的东西,待会儿收拾你。”就在洋澈要有动作时,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洋澈的嘴立即大大的咧开了。
“小师妹有救了。”
轩辕真只见空中赫然飞出一道灰色的黑影,那人发白,胡须白,眼神却精厉得很,只见他和安陵愁月几个交手之后,点了安陵愁月的几个大穴,不稍片刻安陵愁月在空中的身子盘腿而座,老师父亦然,他的双手屈直,朝着安陵愁月的后背,看起来似是在从她身上吸走真气。
两人的身子同时飘然缓缓下落,坐在地上。
轩辕真和洋澈围了上去。
安陵愁月脸上的红潮逐渐退去,气息平稳了许多。
片刻之后,只见老师父收起真气,双眼愤然张开——
“你丫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药灌里的药不能随便拿,你就害你师妹暴毙是不是?想死啊,我这就拍死你。”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抽出随身携带的细竹,啪啪几声响,全都精准的往洋澈的脚跟招呼去。
每一拍都打到了。
躲闪不及的洋澈知道,师父生气了。
他乖乖的站好,低下头做乖孩子状。
“我认错。”
不管怎么样,叫小师妹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就是他不对。
“给我回山上去补衣服。”他大吼,总算有名目光明正大地这么喊了。
“是!师父。”
也难得这个猴皮的徒弟乖乖同意了。
老师父总算觉得这件事还有点好处。
“小师妹,你没事了,是师兄做错事了。”见安陵愁月张开了双眼,洋澈马上向她道歉。
认错态度相当良好。
安陵愁月淡瞟他一眼后,看向老师父,“师父。”
“乖。”老师父眉眼一慈,“有没有想师父啊?”别人有女徒弟,他也有,别人的会撒娇,他的也会。
“还好。”
脸部表情瞬间僵了。
“这是什么药,后劲力为何这么强?”安陵愁月问。
老师父眉眼幽着,“大力超补丸,内力不够深厚的乱吃只会经脉错乱,如果为师来晚一步,你就嗝屁了。”
“谢谢师父。”她擦去额角的汗,浑身赫然轻松好多,感觉整个人更是轻盈了不少。


、不能偷的补药(3)

可是,师父不是说那药只会伤到她吗?她眼露疑惑的看向老师父——
“是会致命,但有师父在,还不至于让她有事,那颗药那么珍贵,师父总得让它在你身上发挥点作用,不然你妹的我研究了十年干什么吃的,死洋澈,你给我站住,白白就这样浪费我一颗药的大功效……”提着棍子追打洋澈去了。
而洋澈是什么人,早在确定小师妹没事后早就滚了,不然留着挨打啊。
“你真没事了吗?”轩辕真不确定的上下打量着她,担忧道,“我再去找个大夫来确认一下,那颗药的药效如此强烈,我担心你可能哪里被伤到还不自知。”
“不用了,有师父在我不会有事的,你走看你爹吧。”
“我……”
“去吧,不用多说了。”
轩辕真只好离开了,脱骨阁里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少了洋澈,这耳根子还真是清静啊,难得的午后,她静静的在脱骨阁里漫步,享爱着片刻的宁静。
叫她意外的是,接下来的日子,她依旧能过着这般悠闲的日子,洋澈回山头了,轩辕真去照顾父亲,拓跋羽在宫里,拓跋尘去别庄了,所以安陵愁月清闲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天,直到第七天清晨,几个丫环分别拖了几个放有衣服、饰物的盘子进来,那上头尽都是粉色……看着这架势,她隐隐猜到,她入宫的时间了。
想必拓跋尘已经说服皇帝了,想必拓跋羽也说服华贵妃了。
她叹口气,起身任丫环打扮自己。
“本皇子不在的这段时日,夫人可还睡得习惯?”
轻挑的语气,一袭耀眼红袍的拓跋尘在她着装完毕之后,走了进来,他一双邪魅的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这粉色的衣裳和饰品搭在夫人身上还真是……俗不可耐,直叫本皇子不忍看啊。”
他的话,倒是正解。
安陵愁月撇唇,“七皇子一身红衣倒是衬得您国色天香,俊艳无双。”她不紧不慢的回嘴。
他呵呵一笑,“还没分开,本皇子倒是有点思念和夫人间的斗嘴乐趣了。”
他的话是这么表达,但那神情,那态度,丝毫不见任何“不舍”,安陵愁月早知道他的无情,但见他这样子,不知怎地,却又有些失落。
但很快的,她拂去了这种想法,大大方方的走出了七皇府的大门。
意外的是,七皇府的门口竟聚集了不下百人。
里头有几张脸庞她认得……是府里的下人。
她眉头微微皱紧,这府里新换的下人全都是好事者,那些围观的群众,怕也是这些下人在外面八封而来的吧。
“夫人,请上轿。”
安陵愁月看着那四个轿夫都是粉红衣裳,当真觉得怪异极了,那顶粉红色的轿子更是叫人看得发毛。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粉红色沾上边,而且一沾,还是沾得彻底的那种。
浑身上下,就连指押都是粉红色的,这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即将被送出去的“礼物”,这种感觉,很叫人不爽。


、大公子抢花轿(1)

娇小的身子动了动,才下一个阶梯,猛地她的手腕被人强力拉住,身子随着力道而转过去,当她还纳闷是谁之际,粉唇蓦地被覆住。
她抬眼一看,首先入眼的是那颗妖艳的红痣。
心,不知怎地,轻颤起来。
他的吻,不热辣,也不是清蜓点水,反而是给人种缠绵般的耳鬓厮磨。
阶下的围观群众纷纷发出抽气声,随后则是惊呼声,起哄声,连那抬着轿子的轿夫都扛着轿子打起了欢快的节拍……
在这样的气氛下,她真的无法专心融入这个吻。
所以,她冷冷地推开他,“看了那么久的戏,现在倒想起了要当回主角?”
他牵起她的手,笑得很温和,那眉宇间透出的淡淡温润,总叫人相信他的确是个斯文、大度的男子,这个男人如果搁放在现代,一定是个天生的戏骨。
“本皇子亲自送夫人上轿。”
“还真是荣幸倍致。”她没好气的弯下腰,刚要入轿,一道暴喝响来。
“安陵愁月是我的。”
这突来的喊声叫安陵愁月和拓跋尘怔愣了下,后者随即扯出一抹兴味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有夫人在的地方总有好看戏,不知道这算不算抢婚呢?”他放开她的手,退了一步。
安陵愁月望着来人,略英气的浓眉拢了拢,来人不正是安陵揽月吗?
安陵愁月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剑上,还真是来……
“抢人喽!”
“是安陵副将的大公子啊。”
“这下有好戏看了。”
人群里热闹一片,有些人甚至还收起赌资来了。
“银子拿来,昨晚我就和你说这个安陵大公子一定会来抢人的吧,哈哈……”他扑在草丛里可不是只是喂蚊子。
另一边,是新开的赌盘,“来来,押七皇子会出手的放这边,押安陵揽月能赢的这边……”
“我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会押安陵揽月赢……七皇子出手,打跑安陵揽月,五十俩。”
“我跟他,一百俩……”
热闹非凡起来。
安陵揽月的长剑直指向拓跋尘,“你要把她送到宫里去,除非我倒下。”他双眼布满血丝,不难想见是一夜都没睡。
拓跋尘打开扇子,优雅的扇了扇,不发一语,他的眼神一直都停留在安陵愁月身上。
“你听到了没有,拓跋尘!”被这样无视,安陵揽月哪能忍受,再加上昨晚他熬煎了一夜,此时的气和怒不可言喻,似乎也只有手中的那把剑能作个了断。
“今天我来,就一定会把愁月带走。”
拓跋尘耸耸肩,“我这人一向□□,如果你有本事的话,请便。”他摇了几下扇子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说,“提醒你一下,输了的话难看的可不只是你。”当然还有安陵云雷那张老脸。
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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