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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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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罗是个聪明的人,细推敲了一个早上,终于猜出他的用意。
或者说,他这次故意做得这么清楚明白,为的也是让安陵愁月明白他所做的是为何。


、大婚(4)

这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宾客还未走进尘王府,便被照得一身通红,因为尘王府的红灯从大门口一直挂到了正街的街尾,张扬的红照亮了尘王府的四周,整个尘王府都笼罩在一片火红的光芒之中。
时辰一到,拓跋尘一身红服衬得他肤白如雪,眉心的红痣在火光下越发的妖异艳红,薄唇挂着邪魅的笑,举止间透着高雅的气息。
尘王爷的妖,尘王爷的艳,尘王爷的邪,尘王爷的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无论是男是女,皆因他脸上的笑容而红了双颊。
“实在是太荒唐了。”
坐在主位上的慕容珍华揪紧了身上的衣裳,“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办这种婚礼,是要让皇家抹黑吗?堂堂一个王爷,什么千金大小姐不娶,去抢娶一个那种下三烂店的女儿,那种地方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好女孩。”
拓跋易的眼底也有着不苟同,只是他并没有出言阻止什么,或者应该说,拓跋尘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末了他也只能叹了口气,握了握慕容珍华的的,算是安抚。
来参加这场婚礼的还有拓跋羽,他的身份比较敏感,拓跋尘的婚礼又是不止宾客,不管是富贵人家,还是乞丐,全都不拒绝。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可能,拓跋羽只能易容来。
所以他现在只是一名站在拓跋易旁边伺候的宫人。
“吉时已到。”
伴随着喜娘的一句高喊,丫环们将今晚的妇主角,安煊小新娘扶出来了。
尘王爷要娶一个七岁小新娘的事早就传遍整个丰城,可当大家儿看见那小小的身子自内室被人扶着出来时,还是忍不住一阵错愕。
不是说笑的啊……尘王爷当真对幼女有特殊的癖好啊。
“一拜天地……”喜娘说了一堆的吉祥话后,终于说到正主题上了。
眼看着拓跋尘当真就要和小新娘拜天地,大家伙儿也从愕然的表情慢慢抽回神时——
“慢着。”
一道清雅的声音的自门口传来。
“我不同意这场婚事。”
所有人有致而同的朝门口望去,“那不是安老板吗?”
拓跋尘挑了挑眉,兴味的眸子在看向门口的人时,瞬间迸出强烈的光芒,他一步一步地来人走了过去。
那人有着和安陵愁月同样的肤色,不过这个人比愁月高了些许,拓跋尘在他的面前站定,挑高的眉峰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这位就是本王的老丈人啊。”
他说得轻缓,却叫人听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谁都感觉得出来这话里没有半分真心。
“尘王爷,堂堂王爷抢人家的幼女,又要杀人家的妻子,像话吗?”琉璃国就这般没有王法了吗?
他的身上散发出强烈的质疑气息,“琉璃国是要走到尽头了吗?”
吼!
此话一出,抽气声一片,大家伙儿下意识的瞥向主位上的两位皇宫上位者。
这安老板平时话不多,开口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要想自杀吗?那可别连累他们这些纯看戏的。


、阻婚(1)

哪知,拓跋尘听后,却是一阵低笑,幽深的海眸从未在安罗的脸上移开过,似在寻找什么。
这眼神,分明就是他的安陵愁月。
一个人,就算伪装得再多,眉宇间属于个人独有气息是不会变的,就算化成男装的她,眉宇间的气息跟着转成淡有的风情有,但那抹倨傲,却是遮掩不去的。
更何况,这八年来,他想她想得更紧了,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认不出来呢?
拓跋尘突然伸手朝安罗的脸上摸去……
安罗反应迅速的疾退数步,眼里闪过震惊。
他认出她了?
怎么可能,这八年来她一直用脂胭将自己的轮廓故意描粗,就算是眉毛,她也都在添了几笔,她照着镜子时,俨然已经找不到过去自己的影子,他又怎么可能?
可是,如果不是认出她来,他刚才眼底掠过的光芒又是什么?
安罗,也就是安陵愁月的脸上划过一秒的慌张,但很快的他又冷静了下来。
只要她坚持自己是安罗,只要他没有做进一步的事情来,那么她就还是安罗。她不能先乱了阵脚,让这个男人合理怀疑了。
“爹。”
安煊拉下头上的红盖头,小小的身子高兴的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安罗的腰,“爹,成亲很好玩的。”
众人脸色一黑,哪里好玩了,都玩出人命了。
“我相公答应我不杀娘了。”安煊像是很天真的说,“只要我给他生个娃娃……”
这下,不仅是旁观着,就连安罗的脸都狠狠抽搐了几下。
拓跋尘,如果你不是因为认出安煊而故意玩这出,那你就是人神共愤的混蛋,居然跟一个七岁的孩子说什么生娃娃,简直就是……混蛋中的极品。
偏偏,她幻想一下他和安煊谈娃娃时可能会有的表情,怎么样也无法与变态叔叔挂钩……
安罗将安煊护到了身后,冷然的瞪着拓跋尘。
这个时候,卢书生应该已经成功把凤娘救回去了吧,别看卢书生是个白面书生,但鬼主意多,虽然功夫不到家,但是计谋不少,伪装手段高,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死人都能说成活的。
“这场婚礼取消了。”
拓跋尘浅浅地笑着,红光映在他的脸上,照出一张粉白的俊美脸庞,那无疑的是一张倾城到家的脸,安罗心一跳,敏锐的捕捉到拓跋尘眼里那一闪而过的不怀好意。
“我说丈人,你是老糊涂了吗?我的婚礼才正热闹,凭什么单凭你一句话就得取消?”
安罗撇撇唇,微一扬手,卢书生抱着金箱子,哭丧着脸进屋了,当经过安罗的身侧时,他眨了眨眼睛,示意安罗,凤娘平安了。
“这是跳跳仙的镇店之宝,价值连城,就算是我们单方面取消婚礼的赔礼。”
安罗翻开那纯金打造,镶有翡翠的,价值连城的箱子,里头并不是空的,而是堆满了小东西,那些东西,不是金子做的,便是美玉砌成的……
有姑娘们尴尬的低下头,有大方的客人则露出兴致脖脖的神色,也有比较放得开的干脆就大声问了。


、阻婚(2)

“安老板,里头还有XX姿势图啊。”小东西应有俱有,还有些是寻常难见的啊。
“这可都是咱们跳跳仙的镇店之玉啊,精华之宝啊。”卢书生可惜的望着它,它马上就要变成别人的了,叫他怎么能不伤心难过。
“也是我卢书生的命根子啊。”
说到绝顶伤心处似的,卢书生一条手臂放在了安罗肩上,作势要哭起来……
下一刻,他的身子被人带了开来,再一看,是安罗将他往后带了几步,他不明所以的抬眼,猛地对上一双阴骛的眼。
他打了冷颤,拓跋尘的笑容好可怕……
他动了动手臂,敏锐的发现……拓跋尘的笑容更冷了。
于是,僵着不敢乱动,发现拓跋尘开始看他那条放在安罗肩上的手臂,他吞了吞口水,有种浑身被无形的狭小东西罩住般,就快要不能呼吸了。
“尘王爷,偷袭别人很难看。”
卢书生这才知道,是安罗救了自己。
刚才,拓跋尘竟然毫无预警的朝他下手,如果不是安罗的反应迅速,他……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似的,赶紧收回了手臂。
而这时,拓跋尘的眼神也自他身上离开,看向了安罗。
他的笑很淡,却是倾城般的绝美,他的眼角勾着,有意无意间散发出勾引人的淡淡情SE气息。
“这些东西,是想让本王用在安煊身上,还是她娘?”
喝!
这是什么话!
所有人都瞠大了眼,用在七岁的娃儿身上?他还是不是人啊?
不用娃儿身上,就用孩子她娘的身上?
要不要有这么嚣张的人啊?
安罗皱了皱眉头,他的话的确是说得过份了,安罗的眼神转冷,“我不可能让你动我的妻女。”
在他紧迫盯人的眼神下,她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不仅与他妖魅般的眼神对上,而且立场十足,躲在安罗身后的卢书生都不禁要拍手叫好了。
他就说,安罗很可靠的。
他和安罗认识的那一天,还是一个夜街摆摊的小贩,就在卢书生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时,把自家东西夸得天花乱坠时,安罗清冷的打断他,就问了一句话——
“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动手做的?”
当时安罗指的东西,就是他摊上琳瑯的道具……那当然是他自己打造的,于是他很大声,很骄傲,很自豪的说,是!
“那好,如果想赚钱的话,就和我合股开店,如何?”
当时卢书生是很迟疑的,心里头打着突,觉得天底下不可能有便宜捡的,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安罗却冷冷地说。
“我找别人……”
那可怎么成啊,卢书生当下就抓住安罗的手臂,一咬牙,决定堵一把,两人也就这么一起合伙开店了。
安罗显然是有本事的人,不过短短三天的时间,店就买好了,接下来当然就是制造东西了……说起来,店里大部分的道具,还都是安罗想出来的,那些让女人跳红心路,男人兴奋不已的情趣东西,他想都没想过的东西……果然卖得很火爆啊。


、阻婚(3)

刚开店的那段时间,安罗还想出一推小心思来招揽客人,成功的博取了丰城男的女的们的好奇,那个钱啊……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一枚一枚的往跳跳仙里飞。
除此之外,安罗还是集玉堂背后的大老板,为了让集玉堂比其他妓院的新鲜,安罗还专门为集玉堂量身打造了很多东西和QING色心思,那个钱呐……都不是他的。
卢书生好惋惜啊,早知道当初死活都要入股集玉堂的。
所以说啊,只要是安罗插手办的事,就一定很办得成。
“不动你的妻女?”拓跋尘的眼神变了,变得相当的邪恶,一双染着邪气的妖异眸子上下的打量着安罗。
那种眼神,让与他下面对着的卢书生吞了吞口水,那个眼神……活生生就要把人吞了似的啊,不过不是那种凶猛的吞,而是……很情se的那种。
卢书生直觉的将安煊推到了自己身后。
可是安煊哪有那么乖,精致的小脸还是从他的腰侧探出来,调皮精亮的大眼珠子盯着拓跋尘猛瞧,当看见拓跋尘那样的眼神时,她有些好奇的眨着眼睛,单纯的觉得,他长得很好看。
安罗却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因为,拓跋尘的眼神极其勾人,极其挑逗,虽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来,但那神情,分明就是……引人犯罪的。
安煊还小,还不能接触这些。
不过,显然安煊的想法和他不一样,小小的手动了动脸上的大掌,圆骨骨的眼睛透过细缝,偷偷看着拓跋尘。
拓跋尘在映在安煊的眼里的影像慢慢的朝安罗靠了过去,修长的指尖缓缓的伸出。
安罗皱了皱眉,反射性的要避开,可是他的另一支手比她的动作更快的压住她的后腰,并朝他的身体压了过去。
安罗的跳皮一跳,拓跋尘这是要干什么?
“不动你的妻女,那我动你如何?”
他魔魅般的声音在安罗的耳边传来,声音很低,除了她,没有人听得清,他的语气柔得情人间的呢嗝,安罗的心狠狠一跳。
他这是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动作,难道真是猜出她的身份了吗?
安罗握了握拳头,浅浅的呼息着,不许自己露出叫他怀疑的神色。
“我是男人。”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淡然中带着沉稳,像完全没有受他的贴近所影响。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正跳得厉害。
拓跋尘邪邪一笑,俊颜微微一侧,薄唇贴近了安罗的右脸,“这毛长得真不是地方……”
一句简单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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