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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3部分

故事会2004-2012-第1383部分

小说: 故事会2004-201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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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是学什么的?—倚天拔剑观沧海,斜插芙蓉醉瑶台。
  楼下的,喜欢足球吗?—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楼下的,你是笨蛋吗?—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楼下的,每天上班做什么?—拔剑四顾心茫然。(推荐者:陈果果)

  搞笑微语录
  朋友就像人民币,有真、也有假,可惜我不是验钞机。
  去了医院才知道,人比号容易挂。
  最好的安慰并不是告诉对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是苦着脸说:“哭个啥,你看,我比你还惨!”
  问:为什么包青天额头上有个月亮?包拯:白天不懂爷的黑。
  小学的梦想是开法拉利,初中的梦想是开奥迪,高中的梦想是开别克,大学的时候梦想是开奥拓。刚刚踏入社会,现在有个电动车+公交卡就满足了。
  在网上看见古时候有个牛人给苏东坡出一个对子,他都没对出来: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没想到现在有个物理系的牛人居然给对出来了:听物理,如雾里,雾里看物理,勿理物理。
  我现在才知道当年房奴李白买的是一套烂尾楼,有诗为证:床前明月光—没有窗;疑是地上霜—门未装;举头望明月—屋顶敞;低头思故乡—很受伤。
   (推荐者:胡云飞)

  飞行员和飞机修理工的幽默对话
  一家航空公司的修理单上,飞行人员不乏幽默,修理工也连珠妙语。
  飞行员:左内侧轮胎几乎需要更换。
   修理工:几乎更换了左内侧轮胎。
  飞行员:试飞顺利,自动降落架有些粗糙。
   修理工:自动降落架本机未装。
  飞行员:挡风玻璃上有死臭虫。
   修理工:待发货订单上有活臭虫。
  飞行员:测距仪音量高得令人难以置信。
   修理工:测距仪音量已调至更可信的程度。
  飞行员:关闭状态下敌我识别系统失效。
   修理工:关闭状态下敌我识别系统永远无效。
  飞行员:挡风玻璃疑似破裂。
   修理工:疑似你是对的。
  飞行员:驾驶舱有老鼠。
   修理工:已装入猫。
  飞行员:仪表板下发出噪音,像侏儒用锤子敲击物体。
   修理工:已将锤子从侏儒手中拿走。
  (推荐者:赵世英)

【中篇故事】
拯救大兵哈里斯
作者:王磊
  一场”乱弹琴“之战的背后,却隐藏着大兵哈里斯的秘密,也引出了一场”乱弹琴“的追击。可就是这”乱弹琴“,却弹出了押送队,甚至敌方特战队的一曲壮烈的悲歌……

  1。“乱弹琴”之战
  1951年7月开始,朝鲜战争进入了长达两年的停战谈判期。由于美韩方提出的停战条件太苛刻,谈判进展缓慢。双方为了配合谈判都要增加各自的筹码,所以局部战争时有发生。双方打打谈谈,谈谈打打,三八线附近枪声不断。
  一天凌晨,美韩方突然集结了三个步兵师的兵力,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对我军一个直属后勤营驻守的马头岭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消息传到前线作战参谋部,参谋们就琢磨不透了。马头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驻守部队如果弹药粮草充足,不用说敌军三个师,就是来一个集团军,攻得下攻不下还不一定呢。
  再说,马头岭虽然位置接近敌军阵地,但那就是一个望哨,没有什么实质的军事价值。敌军干吗这么疯狂进攻呀?难道仅仅是为了不让我军观察?可三八线附近接近敌军的山头有许多,没了马头岭还有牛头岭羊头岭呢。
  参谋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美韩军的作战意图,只好给指挥总部打电话,请示是否对马头岭进行支援。总指挥拿着电话沉吟了半晌,只说了句“乱弹琴”就挂了。参谋们更懵了,这是说谁呢?是说敌军攻击马头岭是乱弹琴,还是说我们支援马头岭是乱弹琴呢?
  于是,前线所有中国人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官兵集体噤声,大家凝神听着马头岭上的枪炮声响了两天一夜,眼巴巴地看着伤亡过半的美韩军队占领了马头岭。
  这次“乱弹琴”之战的发起者是美韩方停战谈判代表团成员——美国陆军亨利少将。原来,战斗前夜,一架执行特殊任务的美军飞机失事,负责联络的电台传来机上人员哈里斯最后的呼救声:“飞机起火,我要跳伞……”然后就和他失去了联系。随后,美军望哨在黑夜中发现一名伞兵落在了马头岭。
  这时,亨利少将正登上马头岭,听着下属官员的伤亡汇报,气急败坏地说:“你们找到哈里斯没有?不要跟我说伤亡多少,我不在乎!我要的是哈里斯!”
  亨利说着,愤怒得一脚将地上一顶钢盔踢出老远,咆哮道:“把霍尔上尉给我叫来!慢着……”他平息了一下怒火,整理了一下仪容,淡淡地说,“就说我请他!有请特战队队长霍尔上尉。”
  随着一阵有力的马靴声响,消瘦精干的霍尔上尉来到了亨利面前。亨利急切地问:“上尉,有什么发现?”
  霍尔表情平淡地说:“只发现一名敌军雇用的马夫,他说,确实听说捉到一个伞兵俘虏,已经连夜押往后方,具体目的地他也不清楚。他只隐约听到一个地名:沙砾窝子。”
  亨利懊恼地拍着脑袋,说:“喔,天呐!可怜的哈里斯!那俘虏还说了些什么?”
  霍尔笑道:“他还说,负责押送的是后勤营临时抽调的非战斗人员,有文书、通讯员、司号、护士、厨师、挑夫和仓库管理员,一共七八个人,随行的还有十几个伤员。”
  亨利长出了一口气,说:“还好,我们只耽误了两天的时间。上尉,你有信心率领你的特战队追上这支厨师和伤员队伍吗?当然,我会给他们前行的旅程制造一点麻烦。”
  说起这陆军特战队,可是全美陆军的骄傲,号称陆上航母。霍尔听到亨利竟要自己带着这艘航母去追击一支押运队!他啼笑皆非地摇摇头说:“对付这支蹩脚的队伍,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亨利哈哈大笑道:“不,不,我亲爱的霍尔,带上你的十二名队员,去把哈里斯带回来。”说着,他压低声音说,“哈里斯的父亲是国会议员,如果知道哈里斯落在中国军队手中,会给我们的谈判平添很大的压力。我们已经输掉了这场战争,绝不能再输在谈判桌上。”
  临走时,亨利拍拍霍尔的肩膀说:“听说你认识哈里斯?”
  霍尔点点头,说:“是的!在东京特训学校,我是他的教官。”
  亨利说:“那可太好了!记住,把哈里斯毫发无损地带回来!要确保万无一失!”
  霍尔立正敬礼,庄严地说:“是!将军!我保证哈里斯一根头发都少不了!因为,听说中国军队优待俘虏。”

  2。 愚蠢的间谍
  在通往沙砾窝子的路上,后勤营通讯员小丁带着六个临时抽调的战士,护送着十几个伤员和一个“战俘”艰难而行。这个“战俘”是个中国人,所以,小丁更认为他是个叛徒,或者说是间谍。当然了,如果他是间谍,那绝对是天下最愚蠢的间谍。
  因为他穿着中国军队的伞兵服从天而降,被捕之后,说自己是黄埔23级生、志愿军某师报务员。审讯人员一听乐了,告诉他他说的那个师番号已经取消了,黄埔23期是国民党办的,我们是共产党。“俘虏”一听就蔫了。其实小丁明白,关键是他的伞兵服,他可能不知道,中国的飞机就没在这一个地界的天空飞过。
  反正甭管是叛徒还是间谍,都是俘虏,没什么客气好讲,小丁直接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
  离开马头岭的第三天,队伍开始遭到美军飞机的猛烈轰炸。可古怪的是,美军飞机的炸弹没有一颗投向伤员乘坐的马车,反而把他们前行的道路炸得坑坑洼洼。
  卧倒在地的小丁,被炸起的尘土扬得灰头土脸,他抹去脸上的尘土,大笑着说:“美国人都拼光了,这飞行员一定和我一样,通讯员出身。我打枪打不准,他投弹投不准!”等飞机飞走后,战士们扶着伤员爬起来,拿起铁锹把路填平,继续前进。这样停停走走,速度就慢了,两天才走了十几里。
  这天傍晚,队伍在一个叫黑龙口的地方扎营,小丁安排了岗哨之后,就来找看守“俘虏”的五班长摆龙门。五班长是个老红军,在战斗中腹部中弹,就被安排到后方休养。因为他参加的战斗多,枪法又准,被小丁软磨硬泡拉着来和自己一起看守“俘虏”。
  这时夜很静,屋外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小丁听着五班长绘声绘色地讲故事,看着昏昏欲睡的“俘虏”,心里惬意极了。不料,这“俘虏”突然睁开了眼睛,惊叫一声:“美军追上来了!”小丁吓了一跳,接着生气地说:“做梦吧?这是后方,不是前线,吓唬谁呢?”
  “俘虏”神情严肃地说:“听到那阵鸟叫声了吗?”小丁呸了一声,说:“这种鸟在朝鲜天天晚上叫!你以为你主子在叫你?”
  “俘虏”叹了口气说:“那是他们的联络信号,我在东京特训学校学过的。”小丁一听,哈哈笑道:“你是黄埔23期,又是东京特训学校,那不成了杂……”没等他说下去,五班长忽然伸手拦住他,凝神听了一会,说:“这鸟叫确实古怪。”
  小丁抓起枪就要往外跑,“俘虏”说:“别出去!他们十分钟后发起攻击。”看着小丁疑惑的眼神,“俘虏”苦笑着说:“那阵鸟叫是通知我,要我十分钟后卧倒。你要不信,可以先关上灯,往外看看,如果我估计不错,你安排的岗哨应该已经没了。”
  小丁关了灯,掀起帐篷一角往外一看,果然,原本哨兵站的地方,现在已空无一人。“俘虏”接着说:“美军的狙击手已经就位,突击手开始渗透,十分钟后往帐篷里扔催泪弹。然后,出去一个,消灭一个,这是美国陆军特种兵分队的通用战术。”
  五班长诧异地说:“什么特种兵分队?”
  “俘虏”点点头,说:“一个指挥官,十二名队员,善于突袭作战。每个队员熟识各种兵器,射击准确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他们会驾驶坦克、飞机、轮船,具备海陆空三栖作战能力。有点类似于我们的侦察连,却比侦察连更可怕。”
  小丁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焦急地说:“我去通知其他帐篷的同志,做好战斗准备。”“俘虏”说:“从帐篷侧面爬过去,告诉他们,熄灯,准备好湿毛巾,不要走出帐篷,不要开枪,用手榴弹。”他刚说完,一直倚着帐篷的五班长说了声:“我去。”说罢,掀起帐篷的侧角,爬了出去。
  几分钟过后,周围帐篷的灯陆续熄灭了,喧哗声也静了下来,静得吓人。“俘虏”低声嘱咐小丁:“他们会匍匐着过来,注意观察屋外的地面。”过了一会儿,从外面扔进来几个黑乎乎的催泪弹,帐篷里顿时浓烟一片。小丁急忙抓起湿毛巾捂住口鼻,然后看准位置,抬手将手榴弹扔了出去。接着,爆炸声枪声响作一团。
 战斗结束得很快,几分钟后,伴随着一阵尖锐的鸟叫声,周围便慢慢安静下来。帐篷里“俘虏”被呛得眼泪鼻涕直流,一边咳嗽一边说:“咳咳……他们撤了,快把……咳咳……这东西扔出去。”小丁闭着眼睛向地上仍在冒烟的催泪弹摸去,忽觉得后脑一疼,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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