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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5部分

故事会2004-2012-第1455部分

小说: 故事会2004-201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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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从后门走出来时,他们马上就知道那不是我,因为他们明白,我是不会当着一个不知道我是警察的通缉犯的面换上制服的!”

  =End=

  让他醒一醒

  黄伟在省城经营着一家电子器材公司。这一天,他回家乡县城参加中学同学的聚会。因为堵车,他赶到酒店时,包厢里早坐满了人,很多同学围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正在听他高谈阔论。

  黄伟和同学打了个招呼,胖男人回过头,原来是当年班上的调皮鬼张其,他跟黄伟握握手,递上一张名片,说:“老同学,请多多指教!”黄伟一瞅名片,不禁肃然起敬,原来,张其是县里的城管局局长了。嘿,这小子高升了。

  几天后,黄伟百无聊赖,便上网闲逛。他忽然心里好奇,就登上老家的城管局网页看看。他打开网页,点开领导班子,果然,张其是局长,上面还配了照片,看上去威风十足。

  黄伟又看了看网站上的其他栏目,看见有个公告,是关于招标采购的,城管局里要购买一批对讲机,欢迎大家参与投标。

  这时,黄伟想到自己手头上刚好有一批对讲机,是外形换代被淘汰下来的产品,质量很好,但压在仓库里好久了。于是他就琢磨着,把这些对讲机送给张其,无偿!

  黄伟摸出名片,当即打电话给张其,表达了自己的意图。电话那头,张其愣了一下,没有黄伟想象中的惊喜,只是说:“是吗?那过来谈谈吧!”他的语气甚至有点冷漠。

  无偿捐赠还要我亲自过去谈谈?黄伟不禁哑然失笑。算了,也许是局长做久了,有了架子吧,不计较。

  黄伟抽了个空,回到老家,赶到张其的办公室。张其客套了几句,问:“我说黄老板,你这是有什么要求呀?”

  黄伟犯了糊涂,什么要求?

  张其淡淡地笑了,说:“你是要我们在电视上公开感谢呢?还是在我们网站上给你鸣谢?”

  黄伟明白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呀,也太小看我了。于是,他立即表态:“我是无偿捐献,不附带任何条件!”

  张其惊疑地望着他。

  黄伟又重复了一遍:“我是真的想为你办点实事。”

  张其想了想,说:“那好,老同学,我再和局里的其他领导商量一下,到时再给你答复。我还有事,不陪你了。”

  这还要商量吗?黄伟心里一肚子问号,走出了城管局办公楼。

  等了好几天,黄伟也没等到张其的回复,他就再一次登上了城管局的网站,没想到招标结果出来了,是另外一家经营通讯器材的新公司,标的达十多万元。凭着自己的专业知识,黄伟一眼就看出,这东西贵了,而且是高了一大截。

  这就奇怪了,人家无偿捐赠的东西不要,偏要高价的器材,这是什么道理呀?这道理也许别人不懂,但黄伟懂。他叹了口气,心里说,张其十分懂得这潜规则啊,回扣拿了不少吧。

  慢慢地,黄伟也就把这事儿忘到了脑后。

  过了好几个月,黄伟又回县城办事。办完事,他忽然想起,老城里有一条街道,经常会有一些人出来摆摊卖小吃,山珍海味也比不上这家乡小吃,于是他开着车就过去了。

  到了那里,黄伟叫了一碗本地出名的豆芽粉,加了点辣椒,蹲在路边吃了起来。

  正吃得起劲,一辆小皮卡“嘎”的一声停下来,车上蹿下几个城管,挥舞着棍子,像遇见了天大的敌情,忽地扑过来,冲着那些摊贩喊道:“走,走,又来摆摊啦!”黄伟躲避不及,被一个城管撞到身上,没吃完的粉“啪”的掉到了地上。

  旁边一个卖西瓜的老头儿慌忙挑起担子,说:“同志,我马上拉走……”

  城管一拥而上,居然搬起几只西瓜就往地上摔,西瓜裂了开来,汁液像血水一样四处飞溅。

  “再说一次,以后不许在这里摆摊!”城管摔下一句话,上车扬长而去。

  黄伟惊魂未定,把钱塞给摊主,说:“他们这态度也太凶了吧!”摊主一声苦笑:“有什么办法呢?混口饭吃不容易啊,我们这些小摊主到城管局找领导投诉过,但没有用。”

  黄伟陷入了沉思。

  没过几天,附近街上的几百个摊主都收到了一份神秘的礼物—一部对讲机。

  此后,在这个县城里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城管去了哪里,得知信息的小贩马上就用对讲机通知临近街上的小贩,这样,那里的小贩马上可以撤离。他们还彼此之间通风报信,甲街上的通知乙街,乙街上的通知丙街,像击鼓传花一样,互通信息。这么一来,城管气坏了,但又无可奈何。

  这些对讲机是黄伟暗中送出的,他想,在一个城市里是需要管理的,但老同学这样贪赃枉法、野蛮执法,自己也只能这样让他醒一醒了……

  =End=

  有钱买不到的礼物

  刘晓菲快四十岁了,最近常在丈夫面前感叹:“唉,女人四十豆腐渣啊,没人拿我当盘菜了!”这哀怨的根源很简单,就出在她丈夫身上。

  她丈夫姓张名永,是从事建筑预算工作的,天生少言寡语,用刘晓菲的话说,就是和他那些阿拉伯数字一样没有色彩!眼瞅着自打女儿上中学住了校后,夫妻俩的话更少了,刘晓菲就更加闲得难受,顾影自怜了。

  到了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刘晓菲实在忍不住了,便给张永提了个醒:“木头,你霸占我多少年了?”

  “多少年?”

  “咱闺女今年多大了?”

  “十二还是十三?”

  “她是哪天生日?”

  “你真笨,看看户口本不就知道了!”

  刘晓菲忍无可忍了,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喝道:“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你是不是记错了?明天才是我发工资的日子啊!”

  “滚滚滚滚滚……”刘晓菲一把抓起张永那个几乎每天都挂在肩上、装满预算草图的破皮包,把他连人带包一块扫地出门。张永嘴里塞着一口馒头,临下楼梯时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真傻呀,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刘晓菲一听,乐了:嘿嘿,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啊?这还没有踢上三脚呢,就放出一个屁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男人啊,就是欠修理!她窃笑着关上门,半点不在乎自己的水桶腰,扭起了猫步:“咱们老百姓,今个真高兴……”

  整整一个上午,刘晓菲真有点当年恋爱时那种一日三秋、度日如年的感觉,身子上着班,脑子早开了差,一小会儿就摸出手机看看,总怕张永来电话时让别的噪声掩盖了,听不见。这一来,惹得同事孙大姐打趣道:“小刘啊,今儿个不是2月14情人节,再说了,咱这都是安全的年纪和不来电的体型,小白脸能约你吃饭还是帅哥送你玫瑰花?”

  刘晓菲反唇相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刘德华请我喝咖啡,你馋不?”

  可惜的是,手机一直都没响,更离奇的是,张永连午饭都没回家吃,害得刘晓菲独自对着空荡荡的餐桌,痴呆呆地半闭了眼睛神游:张永这块木头,能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送自己一份什么礼物呢?钻戒?不可能,他兜里有几个钱自己最清楚,就是买了也得让他退回去,攒钱准备给女儿上个好大学;玫瑰?羞死人了,都什么年纪了!烛光晚餐?对,这个靠谱,就是这个最实惠,也符合这种木头人性格。两人一起在外面吃一顿,酝酿酝酿情绪,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好好重温一次那一年那一夜……一想到这里,刘晓菲“咯咯”笑出了声,两手一下掩上羞红了的脸。

  可是,等啊等啊,月亮上柳梢了,还没张永的消息,等着吃大餐的肚子早已饿扁了,刘晓菲终于火了,气得一下把手机摔在地上,眼泪滂沱地把自己掼在床上。

  过了很久,楼梯上终于传来了声音,刘晓菲一听就是张永回来了,这块木头还是那副德行,“咣咣咣”,不急不缓地三连响敲门。刘晓菲现在都恨不得像《地雷战》里一样,有颗地雷挂在门上,炸他个人仰马翻,哪里还会像以往那样给他开门呢!

  “这老娘们,下了班怎么不回家?”张永等了一会儿没见动静,自己自言自语地开了门,打开灯,挨个房间溜圈,很快,他看见了卧室里横在床上的刘晓菲,不由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刘晓菲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人的字:“难受!”

  张永很奇怪,问她:“难受?前天体检不是都好好的吗?”

  刘晓菲的两个眼睛像狼一样射出恶狠狠的绿光,嚷嚷道:“我今天才难受,不行啊?”张永一听,使劲搓搓两手,让手暖和点,然后伸手去摸刘晓菲的额头,随即又像长颈鹿一样探过头,贴在她的额上试了试,说:“奇怪,没觉得发烧。”随后,张永又找出体温表,塞进刘晓菲的腋窝,说:“夹好,我先去做饭,你想吃点什么?”

  话音刚落,刘晓菲像一条被人钓出水的鲤鱼,“噌”地挺了起来,吼道:“吃你,把你吃掉!留着你有啥用?我问你,你这木头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张永“嘿嘿”一笑,说:“我哪能不知道今天是啥日子?不就是那家美容院今天开业五折丰胸嘛,你傻我也傻?上次为割双眼皮臭美,你差点成了大熊猫;这次别说是五折,就是倒给钱我也决不会让你去冒险。没我陪着,你肯定不会做的,所以、所以……中午我特意没回来。”

  刘晓菲听着这话,一下像触了电:多长时间了?自己都记不清了,当时看了电视上这个广告,随口说到时候要张永陪她去丰胸,她喃喃地说:“这点小事你都记得?”

  张永奇怪地看着刘晓菲,说:“还有比老婆身体健康更重要的事情?”

  刘晓菲心里一阵暖流,问:“那你不在乎我变丑了?”

  张永乐了,说:“你傻啊?再老再丑你也是我这一辈子的宝啊!”

  原来老公这块木头,他记住的是在今天不让老婆丰胸的“阴谋”得逞,忘记了今天是两人结婚十五周年纪念日。刘晓菲鼻子一酸,一下伸出双臂,套住了张永的脖子,泣不成声地说:“老公,我不小心,手机掉地上,都跌成好几块了……”

  张永拍拍刘晓菲的后背,安慰她道:“没关系,明天我去找人给你修修。”话刚说完,刘晓菲一口咬住了张永的耳朵,张永立马杀猪般地求饶:“哎呦哎呦,快松口,疼死我了,我给你买新手机还不成吗!”

  =End=

  比汽车快的自行车

  莱镇位于美国西部,有居民三万多人,他们大多是西部牛仔的后代,豪放勇敢,乐于助人。镇上有个名叫布雷的年轻人,他不但为人正直热情,还是位优秀的自行车手,曾夺得过州级自行车拉力赛的冠军,在莱镇很有威望。

  这天晚上,布雷和几个好友正在酒吧聊天,正聊到兴处,酒吧外突然传来了刺耳的喇叭声,侍应生朝外看了眼,无奈地说:“是康特那家伙,上个月他偷了母亲的养老金去赌钱,把母亲气病了,却没料到他撞了大运,竟赢了一大笔钱。康特立刻用这些钱买了辆高级跑车,到处兜风炫耀。”

  布雷早就耳闻了这事,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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