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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6部分

故事会2004-2012-第8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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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也不行啊!”
  两人这次谈话后不久,也就是上个月,张明清手里又有一封寄给黄虹的信,这次他留心看了一下,那信又是从无锡来的,地址后面只写了“李缄”,至于是不是曹易所说的李平,他就不知道了。信送到大院时,恰巧黄虹和曹易都在家,张明清便把信给了黄虹。当着邻居们的面,曹易虽然没说什么,脸色却很难看。
  想到这里,张明清把投诉自己的对象锁定为曹易:曹易一定是怪自己没有把黄虹的信给他,才去投诉的。他决定去找曹易,他手里正好有一封曹易的儿子曹小江寄来的信,他要借机当面向曹易问个清楚。

  2。 另有隐情

  张明清刚来到曹易他们大院外面,就听见里面传出“啪啪”的声音,一看,原来是曹易和老王在院子里下象棋。老王和曹易是一个班的同事。
  张明清在院外喊了一声:“曹易,有你的信。”话音未落,曹易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进来吧,我正下棋呢。”
  张明清本想把曹易叫出来,好问他投诉的事,曹易不出来,张明清只好推开院门走了进去。曹易接过信,只扫了一眼,头也不抬地说:“黄虹,你过来看看信。”
  黄虹正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衣服,可她并没有理会曹易:“你的信,我看什么?”
  黄虹的回答出乎院子里所有人的意料,张明清联想起曹易想看她的信,忽然明白了曹易的用意:他是在暗示黄虹,我的信给你看,你的信也不要瞒着我。而黄虹拒绝看,显然是在说,信属于个人隐私,我不干涉你的私事,你也不要干涉我的。
  “什么你的我的,一家人分那么清干什么?”果然,曹易明白黄虹的言外之意,有些气恼,“是我儿子小江的信,你来看一下,我正下棋呢。”
  曹易的话有些重;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把目光投向了黄虹;可她还在不紧不慢地洗衣服,仍没有过来的意思:“那你过会儿看不就行了,又不是电话,什么时间看不行?”
  曹易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当着众人的面又不便发作,一分神,接连走错好几步棋,正想悔棋,老王却捂着棋不让:“落地生根,悔什么棋!”
  “不悔就不悔!”曹易脸上挂不住,双手一推棋,站起来就要走。老王可不买曹易的账,他不冷不热地说:“干什么都要有个规矩,输了就是输了,什么事情都被你抢了先,那别人还怎么活?”
  老王话里有话,曹易转身盯了老王一眼,说:“我抢你什么了?你把话说清楚,别阴阳怪气的。”
  老王也不示弱,迎着他的目光说:“抢没抢你心里清楚,还用我说?”
  “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意,可我的工作比你干得好,去年矿上的先进提名就应该有我,你有想法跟领导提去,跟我发什么牢骚?”听老王把话挑明了,曹易的话更是咄咄逼人。
  曹易在井下的工作是打掘进,张明清听别人说过,曹易打眼的技术在全矿是一绝,每个截面打几个眼,打多深,装多少药,能炸出多少煤,他看一眼就知道,他能用最少的炸药、最快的速度,炸出最多的煤。还有传得更神的,说是他每次炸出的煤,刚好够他们班装,装完最后一车,也下班了,别的班休想沾他们一点光。曹易凭借他这一手绝活,经常受到矿上表彰。以前矿上奖励先进以精神鼓励为主,物质奖励较少,去年矿上改变了奖励办法,决定重奖一线优秀工人,每个班报上去两个提名,队里淘汰一名、上报一名,最后全矿再评出一名,奖励住房一套。曹易他们班提名的是曹易和老王,作为老先进,曹易的名字排在了老王前面,为此老王很不乐意。
  这些事情张明清都是听别人说的,现在曹易跟老王干上了,估计传闻是真的。张明清知道老王虽然干得不错,但技术没有曹易过硬。他第一次被提名,就被曹易挤了下来,你说他心理能平衡吗?
  老王被曹易呛了回来,积在心中的不平再也压抑不住,冷冷地说:“我就是这么个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不像某些人,欠着良心债,恐怕一辈子连觉都睡不安稳。”
  老王不阴不阳的话让院子里的火药味陡然浓了起来,黄虹见两人怒目而视,便走过来对曹易说:“不就是下棋吗?至于那么较真吗?”
  接连被老王讥讽,曹易哪里听得进黄虹的劝,他不依不饶地对老王说:“老王,你今天把话说清楚,我做过什么亏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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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9期   啼笑皆非的神卦  作者:顾文显  字体:


  这一封信,勾起了康员外的心病,那位算命先生绝非寻常,他算定北方有姓朱的来夺我性命财产,可不就出来个姓朱的乞丐!如今此儿年已十八,再过两年,羽翼生成……有心把他赶走吧,又怕加剧仇恨,他已将家中情况摸得透熟……康员外让这封信搅得寝食不安,神魂颠倒,最后一咬牙:非亲非故,让他享了这几年福,也不欠他什么了,不如及早打算!
  进入三九,年关将近,康员外主意打定,就带着小乞丐下乡收租。这天,来到一个荒僻小村,康员外故意与佃户吃酒,捱到天黑,却不顾主人挽留,执意要走。佃户留不住,就顺手将一柄做木工活儿用的锛子递给员外,让他防身用。
  两人走到野外无人之处,康员外提着锛子,再三端详眼前的小乞丐,越看越舍不得,三年来这孩子身前身后,善解人意,就算养只小猫小狗,它死了,也得难受多少天哪,别说一个活人,如何下得了手!但是,屠先生的警告绝非空穴来风,老话说,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康员外酒劲儿上来,一看两人正走在一条小道上,四周无人,他心一狠,牙一咬,喝了声:“你给我跪下!”
  小乞丐吃惊地盯着康员外看了半晌,见不像是开玩笑,就赶紧跪下,说:“小的有什么过错,老爷只管训责。”康员外却不说话,双眼一闭,锛子高举过头,恶狠狠地就要劈下来!
  也是小乞丐命大,康员外朝上一举锛子,不提防小道边有一棵树,树枝正横悬在他头顶,那锛子撞在树枝上,反弹回来,“啪”的一声折为两段,锛头下落,正好砍中康员外的胸口,顿时血流如注……小乞丐一见,慌忙扑上来,撕破衣襟,往员外伤口上缠,怎奈失血过快,怎么扎也止不住。小乞丐背起员外就往山下跑,边跑边高呼:“来人啊!救命啊!”跑到后来,小乞丐实在背不动员外那肥大的身躯了,就拢了些枯草垫在员外臀下,用衣襟将员外与自己背对背绑在一起,半拖半背,好不容易找到一户人家,央求人去请郎中,这时,康员外脸色煞白,已经奄奄一息……
  郎中察看了康员外的伤势,不禁啧啧称奇,说道:“这锛头若再深入一分,就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了!幸好员外皮肉厚实,才没伤及要害,也亏了这小兄弟连夜奔波,不然失血过多,也就救不得了。如此看来,员外当真是福大命大啊!”
  康员外躺在炕上,听了郎中的话,不由感慨万千:他本打算杀掉小乞丐,岂料小乞丐以德报怨……康员外瞅身边没人时,悄悄问小乞丐:“你为什么救我?你不恨我?”
  小乞丐道:“要是没有员外相救,我三年前就死了,活到现在,已赚了三年;现在知书达理,都是员外赐的,我就是再死上几回,也没有恨你的道理呀!”康员外听了,一把搂住小乞丐,放声大哭!
  经过这件事,康员外认定小乞丐心地善良,在山上的举动,寻常人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这样的人怎么会害命夺财!于是在征得小乞丐同意后,他选了一个黄道吉日,请来亲朋好友,正式收小乞丐做了义子,改名康耀宗。这年秋天,康耀宗中了秀才,读书闲暇,帮助父亲打理家事,很多康员外想不到的事,他想在了前头,没过两年,康家的日子更富裕了。
  事后,康员外细嚼屠先生的卦辞,恍然大悟:“真是天机难解!郎中说我皮肉厚实,才没被锛头所伤,不正应了‘糠’厚实的卦辞吗?正因为我这‘糠’厚实,才没被猪吃掉,反而得了个出色的儿子,可不叫逢凶化吉?那屠先生真是神仙!”
  闲了爷俩唠嗑,康员外说到屠先生的预言,康耀宗笑道:“人嘴两层皮,歪理成正理!咱家这么大产业,您整日算呀算,有朝一日驾鹤西去,这产业也带不去,何不趁有生之年,多积些善……”康员外听了,点头道:“有理,哪天我去庙里认捐。”
  “父亲差矣。现在黎民百姓都忍饥挨饿,您却去孝敬那泥胎,岂不是舍本求末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康员外想,平时佃户也有背后骂我心狠的,不是他们,我哪来的家业?于是他发话减免田租;又听从康耀宗的建议,腾出两间厢房,房中各竖一根铁柱,穿上绳子,挂上巨大的被褥,白天吊起来,夜间放下被褥,让那些无处栖息的乞丐晚上聚到这里,头里足外,扇子形躺下,盖上被子休息。乞丐们免了受冻之苦,到处一片颂扬之声。康耀宗索性好人做到底,早晨还给每人一碗热粥垫底。乞丐们也是有良心的,觉得不能白吃白住,回来投宿时必不空手,哪怕是一砖一石,也要捎回一些。康员外正筹划盖一处酱坊,结果用料全是这百余个乞丐奉献的!康员外家的日子就像面鱼儿扔进油锅里,眼瞅着就发起来了……

  5。 猪吃糠巧应预言

  康员外名声日盛,很快传到卧虎山上。
  那个匪首朱万能,一刻也没忘记屠先生五年后“吃糠发迹”的预言,见康家富甲一方了,欢喜得朝天磕头:“我这‘猪’有终生吃不完的‘糠’了!”他准备妥当,把山寨里三十多人马一齐带上,选好日子,悄悄潜到康家大院,将院子团团围住,一声令下,杀声冲天,口口声声让康家献出银子,否则杀将进去,鸡犬不留!
  朱万能一伙喊声未落,却听到身后有声响,回头一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许多农夫,将他们团团围住,铁锹镢头密密匝匝,人数超过己方十倍!围困土匪的正是康家的佃户,他们听说康家有难了,便自发赶来援救。
  正僵持不下,墙内梯子上有位年轻人说话啦:“我是少主人康耀宗,小庄不想与大王为敌;如果愿意交朋友,请到客厅一叙。”事已至此,朱万能示意部下先不要动手,他自己赤手空拳进了院。
  进得院内,就听院内喧闹吵嚷,原来是寄宿的乞丐们闻听盗匪要抢劫康员外,个个义愤填膺,愿与盗匪性命相拼!见这阵势,朱万能倒吸一口凉气。康耀宗笑着对众乞丐说:“我和这位寨主有话商量,诸位不必担心,请回去歇息吧。”
  朱万能暗暗惊叹这康秀才稳重大度。乞丐们退去后,康耀宗彬彬有礼地问朱万能:“大王啸聚山林,日子想必滋润,缺什么只管吱声,何必伤了和气?”
  朱万能只好实话实说,他与弟兄们整天提心吊胆,今夜脱衣上床,不知明天还能不能穿上,做梦经常与监牢有关,“不为衣食所迫,哪个肯做这杀头的勾当,个个连成家都不敢,只怕日后拖累老婆孩子。”
  康秀才听罢,起身施礼,说:“大王如欲让弟兄们温饱度日,敝庄新开了一家酱坊,可交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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