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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仙界艳旅-第220部分

小说: 仙界艳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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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长空瞧着她倔强的表情,有点好笑的说道:“你这脚要活血,你自己擦能行吗?”
  “……不要你管,臭家伙就知道装好人。”慕雪嘴里嘀咕着,却缩回了手。
  司马长空摇了摇头,这丫头,不再理她,坐在了她的床边,轻轻的将她的脚捉住:“你忍着点啊,开始会有点疼。”
  “……你轻点……疼……”慕雪娇呼了一声。
  “还没碰你就疼?夸张。”
  “要你管,我就疼了……”
  “别闹啊,我可要上药了……”司马长空将红花油滴到她的上,先轻轻的抹匀,力道开始慢慢的加重……
  “……疼啊……讨厌你轻点行吗……疼……坏家伙疼死了……”慕雪娇呼着,想抽会自己的脚,脚踝处的钻心疼通让她忍不住骂出声来:“臭家伙……坏东西……死司马长空……疼死了……都怪你……都怪你这臭家伙……”声音带着哭腔,好不可怜,只是将司马长空骂得够呛。
  “别动,闹什么闹,忍忍就过去了。”司马长空用胳膊肘死死的夹住她的小/腿,耐心的在伤处按拿,慕雪脚上挣扎不了,动上了拳头,他背上已挨了她不少小粉拳,背上一阵生疼,这丫头下手忒重。
  “叫你别动,你再闹我打你啊。”司马长空恶狠狠说道。
  “你敢,臭家伙你敢……”慕雪不信邪的又是几粉拳擂在他背上。
  “我不敢……靠……”司马长空轻轻一掀就将她的身子调了个,另一只手恰到好处的控制住她的伤脚,这一招用得漂亮,巧到毫厘,慕雪的浑/圆丰/满的屁/股已经在他眼前,还没伤到她的痛脚。
  “……说我不敢。”司马长空话音未落,大手结结实实的印在慕雪丰/润的屁/股上,下手不轻,“啪啪”之声接连响起,不多不少整十下,相信脱掉她的裤子,上肯定满是他的手印。
  慕雪不料他真敢动手,只觉上火辣辣的疼痛,愣了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边哭边骂:“不要脸……臭东西敢打我……你坏……”慕雪好不委屈,哭得好伤心。
  小丫头,真是小丫头,说哭就哭,还哭得挺伤心,司马长空好气又好笑。
  “还哭是吧,闭嘴!再不闭嘴我还打啊。”司马长空恶狠狠的威胁她,这会儿慕雪在他眼里真变成了长不大的小丫头,哪还有女魔头的半分影子。
  “……臭家伙……就知道欺负我……”慕雪抽泣着,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也许她真怕了。
  安静了,慕雪终于乖了下来,经过司马长空一番推拿,那脚踝处的红肿似乎消退了点,淤血已经彻底散开,司马长空吁了口气,将药瓶放到床头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折腾下来,他的倦意上涌,昨晚一夜的长途奔袭,今儿白天的难熬枯坐,傍晚接连对付两大跆拳高手,一直到摆平这床上的小母狮子,就算是铁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何况他还受了点轻微内伤。
  这地方不能再待了,司马长空强打精神,勉力想站起身子,这床也忒软了点,令人不想动弹,他微微动了动,意识一阵模糊,他潜意识中认为自己已经站起来了,而且正在朝外走,但事实上他的身子却软软的倒在那宽大的床上,耳中好象听到声娇呼“喂……”
  
第342章 女总裁
      第342章女总裁
  卧室内有点安静,慕雪瞧着倦缩在自己床上的司马长空,这家伙竟然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还打着鼾,瞧他那样子睡得够香,唇角似有晶莹之色,这么大的人了还流口涎,慕雪啐了一口,伸手在床头柜上扯了张湿纸巾,轻轻的将他唇角的口涎擦拭掉。:……
  讨厌,我为什么要给这家伙擦啊,慕雪瞧着手中的纸巾有点不理解自己的举动,象扔炸弹似的赶紧将纸巾扔掉,瞧着睡得甚为香甜的司马长空,慕雪很不服气,哼,这臭家伙居然敢睡在我床上,就不怕本小姐再收拾你了吗?她自言自语着,打量着这个曾经让她又气又恨的家伙,这会儿还有点疼,这家伙还动手打了自己的,人家是女人耶,臭家伙你也下得了手,慕雪心下愤愤,扯出靠在背上的枕头向他砸去,砸出一半,慕雪拿着枕头的手定在了半空,她有点下不了手,熟睡中的他有点象大男孩,唇角还微微上翘,似在做什么好梦,那模样有点纯真,哪还有平时拽拽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这会儿她竟然对他恨不起来,可是……他还侵犯过自己啊……
  慕雪脑海里浮现出跆拳道馆里的一幕,这可恨的家伙压在自己的身上,腰身下羞人的东西肆无忌惮的侵犯自己的禁/地,他的臭手还揉捏过自己的胸,那种感觉到现在还清晰无比,就似发生在一分钟前,想到这里慕雪的心儿跳动加快,脸蛋开始潮/红,那种刺激的瞬间快/感不可避免的让她回想起,她有点恨自己怎么会有那种羞人的感觉……
  床/上的司马长空似乎动了动,吓慕雪一跳,赶紧将美眸闭上装睡,过了半晌没动静,慕雪微微睁开美眸,偷偷瞄了他一眼,臭家伙,到现在还吓人,司马长空侧了个身,睡得正沉,我为什么要怕这臭东西,慕雪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她突然瞧见了他的手臂,被她咬的齿印宛然,很深的殷红,这深深的牙印只怕这辈子都好不了吧,慕雪瞧着自己的杰作,有点小得意,活该,敢占本小姐的便宜……慕雪突然觉得这牙印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就这一口已经让她心满意足,这可是自己留给这家伙终生的烙印,想到这,她恨意全消……
  司马长空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个软/绵绵的身体在与自己纠缠,很舒服,他下意识的搂/紧那柔/软的身体,大腿缠了上去,这是梦吧,他潜意识里认为这是梦,他不愿意醒,谁愿意在春梦中醒来啊,他喜欢下身抵在那软软的感觉,快/感超强,他不由自主的蠕/动着,摩/擦着……
  “叮咚……”一阵门铃的响声惊醒了司马长空,靠,春/梦直达颠峰之时,他刚刚畅快淋漓的发/泄了一番,还没回过味,这该死的门铃声将他的极品春/梦弄醒……
  他正想爬起身子,却被怀中的人儿搂住,靠,不是梦?司马长空一惊,瞧了怀中人儿一眼,这一瞧大惊失色,是慕雪,妈的,怎么还在她床/上啊?自己不是回家了么?自己没跟她发生什么吧?感觉了下/身体,还好,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
  门铃声连续的响着,越来越急促,司马长空想下床去开门,却被慕雪压住,她将食指放在柔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发出响动……她用口型告诉他,是她的未婚夫来了,又指了指司马长空的手腕上的表,意思是已经过了上班时间,未婚夫没见到自己找上家里来了,瞧着她生怕被被未婚夫发现卧室内有男人的样子,司马长空心里不爽,感觉自己就象奸夫,妈的,自己什么也没做啊,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但瞧着慕雪可怜的样儿,还是随了她的意思,不再去开门。
  慕雪也是被门铃声吵醒的,见跟她一起惊醒的司马长空想去开门,急忙搂住他,她心里有点发虚,好象做错了什么,虽然床/上的俩人貌似清白。
  此刻俩人的姿势很不雅观,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俩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胸/腹相贴,大/腿缠绕,那关/键的部位紧紧的触/贴在一起,只是司马长空下/面的玩/意儿没有象平时早间的自然现象那样昂/扬,但他感觉到了粘/腻,而且已经浸湿裤/头,薄薄的外裤湿了一团,靠,不会吧,梦/遗了?司马长空不是一般的尴尬……
  外面终于没了动静,俩人如触电般的弹开,毕竟是还未和解的冤家对头,怎么能这么亲/密的接触,与理不和啊,没王法啊!他***!俩人的心里都在安慰自己,这纯属意外,睡着了意外的抱在一起而已,卧室内很静,能清晰的听到俩人的不规律的心跳声,很快,很乱……
  慕雪此刻有点害羞,她好象也做了个同样的梦,白皙美丽的脸蛋上红潮未退,下身很不舒服,粘粘的,她坐起了身子,无意中瞟到了他裤裆的湿印,她的脸刷的一下,更加娇艳,不会是自己的吧……那……那可羞死人了……慕雪此刻有点手足无措,赶忙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躲进了卫生间……
  慕雪可以清理自己的身体,还有衣裙换,自己呢?自己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司马长空将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扯了两张,妈的,越擦越湿,裤裆上的湿痕越发明显,他这才发现用的是湿纸巾,糗大了,司马长空现在只有苦笑的份儿……
  慕雪穿着浴袍出来,从衣橱里找了一条吊带裙,又钻进了卫生间,从头至尾她都不敢瞧司马长空一眼,脸蛋一直绯红,她不敢瞧司马长空,司马长空何尝不是一样,当她换了吊带裙再次出来的时候,司马长空将身子侧着,掩饰着下身的不雅景象,那湿痕太扯眼……
  慕雪见他缩手缩脚的样子,哪有不明白怎么回事的道理,总之都让他发现了,她咬了咬牙,声如蚊鸣的说道:“……你……在家等我……我去买东西……”她没有勇气将裤子说出口,就这么一句已经将她臊得想钻地缝。
  司马长空含糊的应了一声,等就等吧,最好下面能快点干,尴尬到如此境遇,这也是破天荒头一遭,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物、发生了错误的事,青春躁动真他娘的害人,这是司马长空此刻的深切体会……
  一阵门锁的声音响起,慕雪已经回来,一瘸一拐的样子让司马长空心里有点内疚,慕雪红着脸将买回来的东西扔到他面前,司马长空一瞧,心中一阵尴尬,这丫头看样子已经瞧见自己裤裆上的湿痕,丢脸,再瞧见外裤里面裹着未开封的新内裤,司马长空更觉丢脸。
  慕雪为他买的西裤很合身,连内裤穿着都感觉身舒适,瞧了瞧牌子,有点眼熟,内外好象都是名牌,司马长空将身上收拾妥当,又将被污染的内外裤装进有一个塑料袋,走出卫生间,见慕雪坐在外间客厅,司马长空走了过去,坐在侧对着她的沙发上,慕雪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司马长空不得不想办法打破沉默,合约的事情一直梗在他心里,这个问题不解决,只怕连觉都睡不好。
  “……慕雪,我想跟你谈谈合约的事情。”
  “合约不是签了吗?还有什么好谈的?”
  “我想谈的是……解除合约的事,这工作我没法胜任。”
  “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解除合约?你当我跟你签这合约是儿戏吗?”慕雪语气淡淡,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可是我觉得干得并不好,这20来天我是熬下来了,其实你我心照不宣,你觉得这个游戏再继续下去还有意思吗?”司马长空感觉到她不想解除合约,他决定跟她摊牌,这游戏没法再玩下去,今儿说什么都不会让步。
  “谁跟你玩游戏了?小肚鸡肠,还是不是男人……”慕雪最后一句声音有点小,但耳力超强的司马长空却听个一清二楚。
  小肚鸡肠?不是男人?靠,要不是老子让着你,在跆拳道馆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司马长空心里大为不爽,沉声说道:“今儿我就把话挑明了吧,这助理的工作我是没本事做,你就算不解除合约,我也不打算再上班,违约金没有,要告要怎么着随便你。”
  “哼,司马长空,你就记着我整了你几晚上是吧,你是男人,就不能让着点吗?让我出了气不就没事了吗?谁叫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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