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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潇洒代嫁-第52部分

小说: 潇洒代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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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令上,赫然就是陆翊平朝思暮想的那张笑脸。

不会吧?!小寒竟然成了江洋大盗?!——————————————————————————————————————————————————————————————————————————————————————————————————————今天开新卷了!!!风起云涌的情节感觉从这里才真正展开哟,前面都是铺垫~~有推荐票的同志多给我砸两张吧!!!

第七十三章 粘补

陆翊平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画像,口中喃喃自语:“小寒怎么会变成通缉犯……这个数理大侠又是什么人?”

陆翊平突然想到一事,急急问:“全安,依你看,小寒会不会是被这个数理大侠劫持的?”

全安摇摇头,低声道:“据说数理大侠带在身边的女子是他的师妹。他们在戏弄了宋公子之后,还在城南告示栏留了一首打油诗。”

陆翊平问:“怎么写的?”

“知府儿子是淫虫,强占民女罪不容。数理大侠行天道,长安百姓交口颂。”

全安老老实实把那首诗背了一遍,一边背一边忍不住窃笑。

好吧。陆翊平哑然失笑,心中大抵相信了,以他对小寒的了解,这首打油诗多半就是她写的。

你以前在府里闹一闹就算了,横竖有我护着你,跑到江湖上还这么上蹿下跳,是嫌自己命太长么!

陆翊平心中又好笑又好气。

不过,至少这说明她在长安时还是平安无事的,没有缺胳膊少腿。身边却多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

陆翊平急忙吩咐全安:“你再去打听打听那个数理大侠究竟是什么人,打听得越仔细越好。”

全安猜出了他的心思,点了点头,闷声不吭地出去了。

眼下,还要应付宋正德那个猪头。这个脑满肠肥的长安知府,一看就知道是个贪官。陆翊平原先对他就没什么好感,一向也不怎么与他往来。今天若不是为了小寒的事,他才懒得理那个贪官。如今这宋正德竟然让小寒变成了通缉犯,还把自己妻子的画像贴得满城都是,供别人评头论足。一想到小寒被逼得担惊受怕、东躲西藏,他就恨得牙痒痒的。(好像这整件事他老婆都没责任似的)。

陆翊平暗自庆幸刚才全安来得及时,否则让宋正德见了小寒的画像就糟了。

陆翊平稳了稳心神,又回到了刚才与宋正德对酌的那个雅间。

一撩开帘子,陆翊平的脸立即自动洗牌,变成了一张笑脸。他一拱手,歉意地笑道:“宋兄,真对不住,让你久等了。”

宋正德见他进来了,立即毕恭毕敬地站起来,关切地问:“陆老弟,可是有什么变故?”

陆翊平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都怪手下人不得力,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都拿不了主意。哪里会有什么变故?来来,我们继续喝酒。”

刚才正说到紧要处,他就出去了,回来之后好像完全忘了刚才那码子事似的。宋正德心中暗暗奇怪,总觉得事情有变,不明就里的他只好怯怯问:“陆老弟,刚才说的寻人一事……”

陆翊平佯装醒悟,一拍脑袋道:“你看我这脑子!宋大人,我出门时走得匆忙,忘了带贱内的画像。回头再差人给你送来。唔……她可能就是一时之气躲着我,等她气消了就好了。”

宋正德一头雾水,面上仍殷勤陪笑道:“呵呵,你们是少年夫妻,难免有置气的时候。本来嘛,夫妻没有隔夜仇。老弟你既然是真心悔悟,料想尊夫人也会感动回头的。”

以她的性子,要她回头恐怕没那么容易。陆翊平心中暗自叹了一声,口中喏喏应着:“那是、那是。”

两人便再无别的话,只是谈笑喝酒。陆翊平心中有气,拼命灌宋正德酒,直把他灌到桌子底下去,他才拍拍身上的衣服,信步走下楼去,差长安府里的人把宋正德架回去,自己则乘了车回到住处。

全安出去了一下午。他在长安城里颇识得几个人,**白道都有朋友。陆翊平呆在客栈里心急如焚,不时站到窗边去张望。

直到黄昏时分,方才看到全安急冲冲地回来。一上楼,他径直来到陆翊平的厢房,把门关好,两人便头碰头地坐下来合计。

陆翊平急问:“打听到了什么?”

“义兄,你先看看这张画像。”全安从怀里掏出一张通缉令展开,画上的男子尖脸削鼻,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画像嘛,主观性太强,跟事实总是有偏差。)

全安道:“那数理大侠是最近几个月才新冒出来的。听长安的朋友说,此人惯常使暗器。他有一种暗器十分了得,能将一粒铁豆子射入人身上,重伤者丧命,轻伤者也要断手断脚。”

陆翊平焦急万分地站起身来:“小寒怎么会跟如此凶恶的人一道?!她会不会有危险?!”

全安说:“义兄,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陆翊平又忧心忡忡地坐了下来。全安继续说:“我听说这个数理大侠确实是个侠士。一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从未做过恶事。”

陆翊平自言自语:“即便如此,我从未听小寒说过她有什么师兄……”

全安苦笑道:“她既是顶替沈琴卿入的府,怎么会告诉我们这些事!”

陆翊平问:“依你看,小寒会是江湖人士?”

全安道:“我看不太像。她除了吟诗作赋什么都不会,也不像是练过功夫的。难道是她隐藏得太好,我们都看不出来?”

陆翊平想了想,摇摇头。肤若凝脂、手如柔荑,连缚鸡之力都没有,断不可能是个练家子。他再怎么糊涂,自己枕边的女人有几斤几两,不会掂量不出来。

陆翊平剑眉紧锁,看着桌上的两张通缉令。她也真是大胆,自己不会武功,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如今她被官府通缉,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总有眼睛盯着她。他还想迎娶她回府,以后要是被人认出来了如何是好?总不能把她关在府里,一辈子不许她见人……

陆翊平沉吟道:“她闯下的祸,我们还得想个法子替她补救才行。总不能任她一直被通缉,四处东躲西藏的。再说,将来我还要迎她回府的。”

全安想了想,点头道:“义兄思虑得极是。可现在他们的画像已经贴得满城皆是了,此事还能如何转寰呢?”

陆翊平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里踱来踱去。忽然心生一计,笑道:“全安,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描大字写错了的时候怎么办的吗?”

全安想起儿时的事,不由得会心一笑:“裁一小片新纸糊上去,重新写一个。义兄你是想……”

陆翊平笑道:“不错。为今之计只能替她粘补漏洞。就是要委屈你了!”

全安心下一惊,道:“为什么是我?!”

陆翊平眉毛一竖、眼睛一瞪,道:“你总不能让我扮女人吧!”

……

酒楼上,丝竹管弦懒懒地奏着,直把人催的意兴阑珊。一个男子打开手中的纸扇,无力地看着眼前几个艺妓,一点兴趣也勾不起来。他想给自己找点刺激,便回过头去问身边那个满身华服的男子:“杰礼兄,今晚上不上红绡楼?”

那肥头大耳的宋礼杰手里还抓着个鸡腿在啃,满嘴流油地说:“去红绡楼干嘛?那几个姑娘我早就睡腻了。”

纸扇道:“最近红绡楼新来了一个姑娘,唤作婉儿的,正当豆蔻之年,听说今晚就要开苞……”想到这里,他嘴边不禁浮上一丝淫笑。

宋礼杰道:“开苞?那种生涩女子一点风情也没有,有什么好玩的!没兴趣!”

纸扇笑道:“在下素知礼杰兄是深谙风月之人,依你看,什么样的女人最得趣?”

宋礼杰把嘴边的油一抹,笑道:“依我看,那二十多岁正当韶华之年的已婚妇人最是得趣,像熟透了的桃子,欲拒还迎……”两人眼中放光,仿佛会意似的相视呵呵一笑。

宋礼杰抹了抹嘴上的油,拍拍屁股道:“我去出个恭!”

他摇头晃脑地下得楼来,便往那后院去。刚绕过一丛绿竹,后面突然挨了一记闷棍,眼前一黑,脸朝下啪叽一下扑倒在地。

一桶水兜头浇在宋礼杰头上。他幽幽醒转来,只觉得眼睛肿得睁不开。浑身冷飕飕的,低头一看——噩梦重现!他竟然又被人扒光了五花大绑。身上全是一块块青紫的伤痕,口中一股甜腥味,用舌头一舔,发现门牙没了。

眼前一个蒙面的男子正凶神恶煞地看着他。宋礼杰欲哭无泪,告饶道:“数理大侠!饶命啊!小人最近没有强抢民女啊!”

“叫你玷污良家妇女!”那蒙面男子一拳砸在他的右眼上,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宋礼杰被揍得眼冒金星,呜呜哭道:“大侠饶命啊!我真没有啊……那只是吹牛的……”

那蒙面男子低吼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宋礼杰咧着一张豁牙的嘴,边哭便摇头。蒙面男子一脚把他踢翻,骂道:“因为你把我师妹画得太丑了!”

宋礼杰叫屈道:“呜呜……那画像不是我画的……”

蒙面男子把他从地上揪起来,啪啪甩了两个耳光,道:“我师妹根本不长那样!你们画错了!”

宋礼杰哭道:“那她长什么样?”有通缉犯会因为画像画错了而打人吗?

一个浑身绫罗的女子幽幽地从蒙面男子身后的黑暗走了过来。昏暗的灯烛映着她粗犷的脸庞……

宋礼杰快吐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女人。

一记重拳又砸在他的脸上,宋礼杰晕死过去……

……

“义兄,今天的事你发誓这辈子都不说出去?”杨全安满腹委屈地问。

陆翊平不敢看他的脸,他自己也快吐了,只狠狠点头道:“你快把这身衣服给换了吧。”

杨全安躲到一边悉悉索索地换衣服。陆翊平看着眼前这只浑身白肉的猪,想起他那个猪头老爹,又给他狠狠补了两脚。

杨全安问:“我们今晚就离城吗?”

陆翊平沉声道:“对。我们要赶紧去洛阳。”

杨全安没有提出异议。

他们已经打听到,小寒的画像是洛阳的一个年轻人提供的,他自称与数理大侠师兄妹有过节。那年轻人举报了数理大侠,提供了画像,还领走了官府的赏银。

他走的时候拖着一条瘸腿。

陆成云,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小寒,叫我如何饶你!————————————————————————————————————————————————————————————————————————————————————————周末快乐!已经习惯了裸奔的扑街写手继续求推荐求收藏啊!!!!!

第七十四章 报仇

“哗——”一盆水被愤愤然泼在当街。李四家的手里拿着个空木盆,呆呆看着那脏水混着街上的泥,慢慢地结成一绺绺往低处流去。

她的眼睛一直追着那细细的水流,这是日子当中一个最微不足道的场景,她的生命便是由无数个微不足道的场景组成,一片一片连缀成了味同嚼蜡的、毫无意义的人生。

那水一直流,慢慢汇入路面上一个小凹坑,在里面幽幽打着旋,变成了一小滩黑水。

突然,一只穿着黑革官靴的脚踏在那一小滩黑水上,溅起了一阵龌龊的水花。

可惜了那双好鞋。李四家的把额前的乱发抹到一边,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来人。

“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住着一个瘸腿的年轻人?”眼前这个身材挺拔的男人微微弯着腰,拱着手礼貌地问。他长得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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