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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虞美人(gl,女尊)-第7部分

小说: 虞美人(gl,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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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说得没错。”怜卿想要对着黑衣男子微笑,却发现自己没有了这样的勇气,她的眼眶微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眼泪流过的样子。
  黑衣男子柳眉一挑,凑近了依然穿着粉衣的宁王城道,“没想到你依然如此。不改当年风范啊。二王爷?或者,……”黑衣男子对着宁王城娇笑,“是栖梧。”
  还未等宁王城开口,黑衣男子又对着走在最后灰头土脸嘴里还在碎碎念叨的谢如画风情万种的一笑。
  谢如画见到黑衣男子有点无语的拍了拍身上的尘,然后西子捧心状,“美人,不要勾引我哦。虽然我心跳得好快,可是要知道我在远方还有一群人在等待着我。”
  “虽然,我知道我这风流倜傥的脸庞充满了诱惑。”谢如画入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手上居然有些黄沙尘土,无奈的拍了拍手。然后对着黑衣男子潇洒一笑。
  “我是不会为了一棵歪脖树抛弃一片森林的。”谢如画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却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回味着谢如画的话。
  被黑衣男子看得冷汗直冒的谢如画求救地看着身边的宁王城,却发现对方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那个样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谢如画觉得脊背发凉,讪讪地挥了挥手,“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我的美丽。”
  “白子怜卿,黑子若璃。棋楼双子难得到齐。”不等谢如画继续耍宝,宁王城开口道。
  “王爷请坐。”若璃回到自己座位上对着宁王城道。
  宁王城眼神深邃地看着若璃,很有皇家风范地落座。随着若璃的示意看着桌上的残局。
  谢如画和怜卿分别站在了她们的后面,只是怜卿有着几分担忧地看着身边的若璃。若璃,这个人,我看不透,你也无法看透。她太深,如无底古井,她又太浅,如春风拂面。
  唯一我可以确定的是,她爱着主上。那情,面如春风,实则深不见底。
  而谢如画则是无奈地看着桌上的棋盘,未过半晌,她竟然扑哧地笑出声来。
  这让对面正襟危坐的若璃有些不满地看着她,“如画姑娘,可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
  谢如画无奈的耸耸肩。而宁王城的眼里也似乎有着几分笑意。
  “若璃公子可知道如画她为何笑?”宁王城看着对面的若璃。心里却又几分不解,棋楼二子为什么会知道我回来幻海城?究竟是哪里泄露了呢?她们,下一步会怎么样呢?
  “这个,我不想知道。”若璃媚笑道,伸手指向宁王城被包扎得有些惨不忍睹的手。“我想知道谁有这个本事,让二王爷受伤?”
  宁王城低头一笑,眼神变得有些茫然。而怜卿却握紧双拳,有些愤恨地看着宁王城。谢如画则是有些不自然地抬头望天不语。
  这一切都尽入若璃的眼底。了然一笑。
  “其实,若璃,”宁王城忽然抬头看着棋盘对若璃道,“这盘残局的结局就是答案。”
  听见宁王城的回答,若璃一愣,再次勾起嘴角。只是那笑带着几分妩媚几分伤感。
  “王爷好答案。若璃心服口服。请王爷进城。”若璃站起身对着宁王城鞠了一个躬。而宁王城只是淡淡看了若璃一眼后坦然走进幻海城。没有丝毫迟疑。
  谢如画看着若璃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分外认真。“白子怜卿,黑子若璃。你们可知道这残局的来历?”
  “这是当年江荠梧出给开国凤栖帝的,可惜凤栖帝没有解出。她长叹当世珍珑,无巧可解。”若璃看着谢如画十分不满,作为一个棋手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故事?
  “确实是江荠梧出的,但是凤栖帝解出了。”谢如画的眼神变得有几分琢磨不透。
  怜卿若璃不解地看着谢如画。
  “她说什么?”谢如画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迅速落棋。
  看着谢如画改变后的残局,若璃的眼神里带着惊喜。
  “当世珍珑,无巧可解。”谢如画落下最后一枚白子后,残局已解。“因为,这盘棋本名生死。”
  “生死本在一念,想解这残局,只能以步亦步,下下去。它本来就是一盘未下完的残棋,想要知道结局,就只能执子一念,落子无悔,走下去。只有最后,方能见得输赢。这就是生死的真谛。”谢如画昂首一笑,带着几分骄傲,走过还在对着棋盘发愣的怜卿若璃身边。
  “若璃你刚才对着王城鞠躬,是因为你以为王城告诉你残局无路可走,王城她血祭是因为后悔与你们主上黄泉碧落永不想见。”擦肩而过的瞬间,若璃听见谢如画说道。
  “其实呢?她说的是,生死一念,早无退路,血祭无悔,”谢如画的眼神变得有些冷清,“那么,对于虞倾城那一剑,也亦是无悔。”
  若璃和怜卿站在幻海城门口很久很久,直到谢如画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大叫“栖梧你居然不等我。”追上宁王城,双双消失在人海中。他们都依然沉默。
  “怜卿,为什么我觉得主上既是值得,也是不值得呢?”若璃看着棋局对怜卿道。
  而怜卿却已站在城门口,遥望远处桃林飘香,片片粉红。
  主上,这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只有你自己才明白吧?
  亦如那盘生死残局。
  “可惜了,……”若璃忽然对着桌上的那盘已经被解出的棋局低喃道。
  “若璃,你干什么?”听见巨响的怜卿从桃源收回了目光看着若璃,却只看到那散落一地的黑子白子。
  若璃笑得三分怨恨三分邪魅,“怜卿,这棋局我要它生就是生,”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冷厉,“我要它死它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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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你怎么在这里?”进入幻海城后就恢复了那副所谓的风流倜傥本性的谢如画正站在幻海城第一绣坊红颜一诺坊前手舞足蹈对着屋内那个一身碧绿惊为天人的女子大叫。
  “如画,你在怎么也在这里?”见到谢如画的无名显得十分高兴。
  “喂,你干什么呢!王城,……错了是栖梧,她说要去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没有来。什么嘛,你们都只想着她!”谢如画故作生气地阻止了无名的东张西望。
  “我没有。”无名淡笑,可是眼底掩不住的失望。
  “呵呵,好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谢如画像做贼一样左看右看悄悄把无名拉到一边,轻声对她道,“我告诉你,这个红颜一诺坊里的东西都不便宜。你,……”谢如画上下打量了无名一番。
  虽然无名已经不似当初那样狼狈不堪,容貌还是如同虞倾城那般倾城倾国,可是她的身上却没有虞倾城那样的魅力,举手投足间的冷漠与潇洒,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
  与虞倾城相比,无名简直就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头。气质气势气概完全无法相比。
  “老板,云琴师来取她的水月绣裳了。”不知道何时一个穿着绿衣的小女孩站在她们后面恭恭敬敬地对无名说道。
  “老板?……”谢如画震惊地看着无名。
  无名笑着点头,“对,如画,其实我就是这红颜一诺坊的老板。”
  “如画,要不要看我们红颜一诺坊宝贝,水月绣呢?”无名拉着谢如画向红颜一诺坊走去,而后者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无名,你到底是谁?还有,为什么那个绿衣女孩有几分面熟呢?
  世人都知幻海城难入,却不知在这难以入内的幻海城内还有一片禁地,位于幻海城唯一水源忘川河中的一座孤岛。
  据说在幻海城建成时这座孤岛就存在了,但是多少年却没有人知道那座孤岛里究竟有着什么。幻海人只知道,这孤岛有着一个诡异的名字,叫蝶林。
  明明是岛,却以林为名,让人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可是追溯起来,却无人知道这岛为何叫做蝶林。
  蝶林对于幻海城,正是幻海城对于江湖。迷中迷,雾中雾,看不透。
  可是此时宁王城正站在蝶林之上,望着两个小土丘发呆。
  其中一个土丘前立着一块石板。上面写着,林柯之墓。
  大约是由于风吹雨打的关系,木牌上面的几个字也只能隐隐约约辨认出轮廓来。
  宁王城眼神哀伤的看着简陋的墓碑,嘴里喃喃道,“将军,我错了吗?”
  隐隐约约,宁王城觉得自己看见那个本应意气风发英姿飒爽却乱箭穿心依然将自己护在身下冲出南国重围的将军。
  还有那本可活命却誓死守候在主人身边的战马。
  还有耳边那时时回荡的金戈铁马两军交战的声音。
  当年,南国打着东流的旗号在塞外作乱,她本是主帅却,……
  若非林柯用性命将她从虞倾城的奇阵中救出。恐怕现在的天下早已易主。
  也许虞倾城真的不会杀害她,可是她却已经在林柯死去的那一刻背负起了一个皇族的使命。
  忽然想起,临死前的林柯一身戎装早已一片殷红。可却握住她的手笑得十分洒脱。眼角的泪混着血滴下,林柯低吟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然后,林柯居然徒手将刺入胸口的那支箭拔了出来。鲜血四溢,林柯跪下对着震惊的她说,请王爷一定不辱使命。随后,林柯如同失去牵引的纸鸢缓缓倒地,再也不起。
  后有追兵,千钧一发,宁王城只能用自己手中已经折断的银枪勉强将林柯倒下的身躯支撑起来,那是一个跪拜的姿势。
  林柯用生命换来的一个跪拜,将所有都托付给了宁王城。
  自今,依然记得,那个身经百战一身戎装的将军,双眼紧闭气息全无满身鲜血,被那折断的银枪勉强支撑起的身躯,那被风吹起的乌黑长发早已被血染尽,可是宁王城却觉得林柯在那一刻变得让天地为之动容,不是她那已经不年轻的容颜,而是风中不倒的坚毅。
  林柯以血肉之躯铸就了她的使命。
  而那时候的宁王城却只能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逃走。
  林柯的战马,宁王城没有骑也骑不起。
  那匹带着她们冲出重重阻碍的战马,好似有灵性在主人死去后嘶鸣长啸卧地不起。悲怆恨天。
  最后,宁王城拿走了林柯身上的那把佩剑,这并不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可是据林柯说这把剑是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相送的。上阵杀敌,林柯只用这把剑。
  当朝丞相谢长歌曾经笑说,宝剑赠英雄,林柯用旧剑。
  从此,这把无名剑被笑称旧剑。
  而正是这把残破不堪饱经沧桑的旧剑,宁王城用它刺向了虞倾城。
  也是这把旧剑,将宁王城与虞倾城两个人割得遍体鳞伤,咫尺天涯。无法回头。
  “林将军,很抱歉,王城今年来晚了。”宁王城回过神来,发现眼前不在是那个跪拜向天一身戎装的林柯,而是荒凉的土丘。她叹了口气。直直得跪下,对着土丘磕了三个头。
  后来,宁王城一改当年的少年习性,谋奇略,攻破了虞倾城的阵势,将叛军打得落花流水。亲手为林柯报仇血恨。也亲手埋葬了恋人。
  然后宁王城寻回了林柯尸骨,还有那匹战马的骸骨。一同葬在蝶林。
  蝶林在忘川之中,一定可以见证那位英姿飒爽的将军还有那匹终于主人的战马的归途。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宁王城站起身,低吟道。
  林柯将军,王城没有辱没使命。
  只是,王城的代价是生生世世的不得安宁。虞倾城,是恨我的吧。
  林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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