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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愁嫁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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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与谢昭跟李夙尧并无过多交情,况且算着时间,圣上也该要来了。

李夙尧晃了□子,差点没站稳,只道:“臣怕是醉了,臣找夫人去。”说着便向晋王行礼告辞,跟谢昭两人摇摇晃晃一直往前走。

婉娘在韵娘殿里说了会儿话,便就出来寻自己丈夫了,她知道,李夙尧那人好面子,若是自己一刻不瞧着他,他必是会喝酒。可不就是,待她寻得到李夙尧时,李夙尧正一摇三晃地朝她走来。

“夫人。”李夙尧拥婉娘入怀,主动承认错误,“为夫……喝得多了,为夫现在头有些晕。”趁机牵起婉娘手,亲了一下,然后眼神像刀子一样扫向谢昭,意思是说,快帮着我说话。

谢昭才不理他,朝婉娘淡淡一笑,便走了。

婉娘主动将丈夫的手臂环绕在自己后颈上,承载他一半的重量,皱眉道:“你喝成这样,必是呆不下去了,不若去向太子赔礼告别,我们先回府吧。”

妻子竟然没有责怪他,李夙尧受宠若惊,赶忙嘻嘻笑说:“为夫都听夫人的。”

找到了太子,这边刚欲告别,那边却有人说,圣上跟圣后来了。

既然此时走不了,婉娘只得让浮月去东宫的厨房里煮点醒酒汤去。

二圣来了,一众人等自然要给二圣请安,请过安后,二圣叫了几个重要的人到身边。独孤后一来便着人去找杨崇,穆郎跟着杨崇一块儿来了,两人不知道玩的什么,身上脏兮兮的,还一身的汗。

独孤后瞧着爱孙手上的弹弓,蹙眉道:“崇儿,怎可玩这些?”将弹弓放在一边,又将杨崇抱坐在自己膝上,“咱们崇儿将来可是要做大事的,不可玩这些小孩子玩的东西,知道吗?”

杨崇很乖的点头:“孙儿听皇祖母的话,以后再不玩了。”然后转头看向穆郎,很抱歉地吐了吐舌头。

穆郎肉肉的脸红通通的,满脸的汗水,此番正蹭在婉娘怀里,任苏氏怎么拉他他都不肯走。

“三姐……”穆郎笑着看婉娘,蹭了半天又将唇凑到她耳边,带过去一阵热气,“我今天晚上要跟三姐姐睡,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婉娘有些心酸,她嫁了人了,再不能呆在家里了,能偶尔见到娘跟弟弟一次,已算是不易。

“穆郎乖,坐好。”捏他肉脸,又说,“瞧你嘴巴都翘上天了,要听话。”

李夙尧喝了一大碗醒酒汤,此番酒醒了一大半,想讨好婉娘,便将穆郎拽到自己跟前:“你说三姐夫好不好?你要说好,姐夫便带你回国公府,让你住上几日,如何?”

穆郎瞪圆了眼睛瞧李夙尧,立即抱住他脖子:“三姐夫真好,是穆郎最亲最近的人,我可是爱死你了。”

“哎呀呀。”李夙尧喊道,“这个臭小子,有点重量,小肉球。”

婉娘瞧了李夙尧一眼,虽没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已是说明了一切。李夙尧将厚厚的手掌附在婉娘手背上,低低道:“只要你开心就好。”

而此时的韵娘,正瞧着独孤后怀里的杨崇,独孤后正在喂杨崇糕点,韵娘瞧着,手指狠狠掐进了肉里,差点要冲过去,却被太子及时抓住。太子眼神很复杂,他不敢看韵娘,也不敢看崇儿,因为他知道,那糕点里,有毒。

杨崇没有立即吃下去,只是附在独孤后耳边道:“孙儿记得,皇祖母跟孙儿说过‘孔融让梨’的故事,这盘糕点是晋王妃婶婶亲手做的,孙儿想先送过去给穆郎舅舅吃。”

独孤后越瞧这个孙儿越是喜欢,这个孙儿,不但聪慧伶俐,还懂事得很。

“你去吧。”独孤后拍了拍孙儿的头,“咱们崇儿可真乖。”

杨崇捧着一盘子糕点,走到底下婉娘的座位跟前,将糕点盘子递给穆郎:“小舅舅,谢谢你今天陪我玩儿,这是晋王婶婶亲手给我做的糕点,我全送给你吃,你不要客气。”

穆郎嘴馋,非常想吃,可听杨崇说这是晋王妃亲手做的,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谢谢你,我不吃了,我都吃饱了,呵呵呵……”眼神一直瞥着糕点。

杨崇直接塞一块到自己嘴里,然后递给穆郎:“我吃了一块了。”

穆郎实在嘴馋,又见三姐姐没说什么,便也不客气了,直接接过,将头埋进盘里吃。他向来饭量大,糕点吃几块根本不顶饱,于是,一口气全吃了。

韵娘手心里全是汗水,几次想要走过去阻止穆郎,可却一直被太子抓着手。

太子低声对她说:“韵娘,事情已经如此,若是你此番去阻止,被处死的,可就是我们!你不想陪着崇儿吗?”

第72章 陷害

即便韵娘极力忍着,可眼里还是有了泪意。

那天晚上,自她跟太子说了太子妃暗中勾结晋王的事情之后,太子便就如发了疯一般,情绪异常失控,原本从来不愿踏入太子妃宫殿的太子,竟是夜夜宿在太子妃那里。当然,听沁香打听得来的消息说,太子不是去宠幸太子妃的,而是去折磨她的。

至于怎么折磨?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启口,一个男人,在得知被一个女人出卖陷害之后,便拼命在床上虐待她,这算什么?韵娘此时已经不知道,太子到底是太爱太子妃了,还是太恨她。

韵娘原没有想过要陷害任何人,她跟晋王妃都不熟悉,怎么会去害她?只是太子疯了,才出了这样的下策,在晋王妃给崇儿送来的糕点中落毒。韵娘自是不肯,奈何太子这次根本一点听不进去,并且向她保证,落的毒量很轻,只会让崇儿感觉到微微不适,不会有大碍。

当着二圣的面,到时候再宣太医诊治,他晋王府,便就逃脱不了干系。

韵娘知道崇儿爱吃糕点,不过崇儿这个孩子不贪吃,即便再喜欢吃的东西,也只是浅尝辄止,不会如穆郎那般。可是现在呢?或许她的崇儿不会有大碍,但是穆郎,他必是会死的。

而此时站在婉娘身边的穆郎,已经将盘子里的糕点吃得只剩了最后一块,他虽然还没解够馋,但想到婉娘,便自觉地将最后一块递到婉娘嘴边:“三姐姐,你吃,真的可好吃了……你看,我一口气吃了这么多呢。”

婉娘最喜欢看弟弟吃东西的样子,以前还没出嫁的时候,她经常会亲手给弟弟做吃的,她最疼穆郎了。

“三姐不饿,是崇儿让给穆郎的,穆郎乖。”婉娘将穆郎的手推了推,又去捏他肉乎乎的脸蛋儿,“你先吃点垫垫底,等跟着姐姐回了国公府,姐姐亲自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穆郎开心得瞪圆了眼睛,一把将最后那块糕点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抱住婉娘的脸猛亲。他真开心,终于又可以跟三姐姐在一起了,他可喜欢跟三姐睡觉了,以前三姐没有出嫁的时候,他天天挤在姐姐的被窝里睡。可自从姐姐嫁人后,他不但饭吃得不香了,连觉也睡得不好……

李夙尧竟然主动邀请他去国公府做客,他真是爱死李夙尧了,想到此处,穆郎一头便扎进李夙尧怀里。李夙尧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一只鸡腿瞧,刚准备伸手去拎,结果鸡腿还没入口,就被穆郎吞了去。

穆郎腮帮子鼓鼓的,拼命咀嚼,咽了下去后方说:“谢谢姐夫,我最喜欢我三姐跟三姐夫。”

李夙尧气极反笑,伸手捏穆郎肉脸:“跟你三姐小时候一样,长得圆圆的,还是个贪吃鬼。”

婉娘不乐意了,瞥了李夙尧一眼:“不知是谁在我家的时候,竟是将刷锅水当作美味汤羹喝了,倒是说起我来。”

李夙尧噎住!这事儿他自己都快忘了,肉丸子竟然还记得?嗯,说明肉丸子是爱他的啊,好开心。

杨崇回到了独孤后身边,韵娘一直瞧着穆郎,见他没什么反应,微微蹙了下眉,但到底是松了口气。

外面突然有些哄闹,似是有人在争吵,吵闹声原是有些远,可渐渐的,似是到了殿门口。

“谁在外面大声喧哗?”圣上原是在与几个年轻的臣子说话,此番听得有吵闹声,自是给站在一旁的虞公公使眼色,“你去看看,谁人敢如此胡闹,带到朕跟前来,真是胆大包天。”说着瞧了太子一眼,似是对他很不满。

虞公公低头应着出去了,太子虽然一直垂着头,不过,嘴角却划过一丝笑意。

被带上来的人,是一个小丫鬟,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脸上已是被打得出了血,双颊肿了起来,可怀里却死死抱着一个明黄色的包裹样的东西,包裹上还似有花纹,但想得不清。

原是崇儿大喜的好事,却是见了这般血淋淋的东西,独孤后蹙眉说:“底下跪着的是何人?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竟是这般大胆!”又说,“虞公公,可查得出这是哪个府上的奴才?”

“回圣后娘娘的话,这……”虞公公声音小了些,吞吐道,“奴才刚刚问了,跪着的这个小丫鬟叫采如,是太子妃殿里的小宫女,此番哭着跑来,似是有何冤情要向二圣申诉。”

圣上仔细瞧了瞧底下跪着的、叫采如的小宫女,问道:“有何冤情,你说出来,若是确实在理,朕替你做主。”

采如这才松了紧紧抱着的明黄包裹,哭着磕头:“奴婢替主子谢圣上隆恩,奴婢知道,若是此事说了出来,奴婢的性命就不保了。奴婢死了没事,只求圣上替我家主子做主。”说着又是磕头,一声声的响,听得人渗得慌。

“太子妃怎么了?”此时独孤后也觉得有些奇怪了,左右望了望,“对了佼儿,今日是崇儿生辰,怎生没有瞧见太子妃?”

太子立即站了起来,拱手作揖,恭敬回道:“回父皇母后的话,太子妃这几日身体不适,儿臣心疼她,便就要她在自己殿中好生歇着。”

“你说谎!”采如边哭边跪着往太子这边移,“你对太子妃一点都不好,你欺负她……”她是亲眼瞧着太子妃受折磨的,可是太子对太子妃做那样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她嘴又笨,说得不好,最后只能双眼腥红地瞪着太子,大口喘气。

太子嘴角虽然微微挂着笑意,可眸光却是阴狠的,他抬腿便一脚踢在采如肩膀上,斥道:“太子妃身边的人,可真是好教养,竟然敢斥责孤?嗯?”似是气极,反腿又是一脚。

晋王此时心情甚好,慢条斯理地起身说:“皇兄莫气,一个小小宫婢而已,莫要气坏了皇兄身子。”又对采如道,“你以下犯上,已是死罪,不过,若是有冤情,便就说出来,圣主是明君,自会替你做主。”

圣上脸色黑如锅底,他偏心晋王,又打自心里觉得此事必是太子的错,便道:“你说!太子对太子妃如何了?不必怕,一切有朕给你做主。”

独孤后似是瞧出一些端倪,制止道:“圣上,此时怕不是时候,不若……”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大兴律法难道是摆设?”圣上冷眼瞧独孤后,气得胸口直起伏,“朕,要的就是群臣都在。”

采如得了圣上的准,便哭着说:“太子宠妾灭妻、宠昭训娘娘而冷落太子妃不说,这些日子,竟是夜夜欺辱太子妃娘娘。这也就罢了,太子妃娘娘说了,即便自己丈夫不喜自己,她也没有办法……可是谁知,前些日子,娘娘竟是发现了太子殿下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晋王见终于说到了重点上,唇角微挑,眉梢眼角竟是喜意。

圣上坐在上首,威仪四震:“是何大逆不道之事?”

采如将怀里的明黄包裹摊开,众人再一瞧,才发现,这哪是什么包裹,这明明是件龙袍!私制龙袍已是死罪,可此番,竟然还对其如此糟蹋蹂/躏,罪该至何?群臣一片哗然。

“这是太子妃娘娘在太子办公的勤思殿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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