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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重生之飞花落照-第69部分

小说: 重生之飞花落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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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请你吃饭,你不来我又怎么会先吃,不吃的话赔我喝点酒吧。”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酒和杯子,倒了两杯,深吸一口气把其中一杯端给他。
   “你不能喝酒,先吃饭。”他把酒放到一边,我的眼光随着酒杯转动。
   “没关系,我吃了抗过敏的药了,来,先干为敬。”说完我一口干到底,酒精,辛辣而涩苦,偏偏又纳闷多人喜欢它,爱也是一样的吧。
   “不给我面子?”我看着他未动的酒杯。
   “我等会还要开车回去。”
   “呵,那么随你。”我放下杯子走到沙发前坐下。
   “你到底叫我来要干什么?”
   “只是确认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你连我的酒都不肯喝,我知道答案了,如果不想看见我,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淡笑者说,再多的激情,也在近六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中消散得稀少而单薄。
   “杨卓飞,我是你父亲,你还顾不顾伦理和世俗?”他的样子是那么苦口婆心。
   “我知道的,以后我会让这颗心死的,你可以走了。”身体已经在慢慢发热,心却冰冷成一片。
   “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闭上眼睛摇头,“你不用来对我说教,我明白的不会比你少半分,有人说,不明白的是你,我决定不再相信这句话了。”
   “卓飞,你不要这样,好,酒窝喝。”他抬起酒也一口喝尽,“希望你能吧我的话听进去,好好想想,想通了就搬回来。”
    喝了?那一瞬间我想跳上去阻止,算了……,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吧,最后的确认。
   “我熬了汤,你也喝一碗暖暖胃吧。”我带着笑吧药膳鸡汤端了一碗出来,像敬酒一样双手举到他面前。
    他皱皱眉,无奈地一口气喝下去,好似喝完早点走人。
   “我……们吃饭吧,你陪我吃。”臻灵说神经性药物通过胃来吸收效果是最差的,直接作用于血液和呼吸系统才能发挥最佳药效,现在只有先拖延时间了。
   “不看着你,就这样不好好吃饭吗?”他拉着我走到餐桌前。
   “我喜欢做饭,但是只有我一个人吃会觉得越来越没有意思。”没有莫里斯啧啧的称赞,真的很没意思。
   “那就搬回来。”
    等等吧,今天过后,就会知道,回还是不回。
   “菜冷了。”
   “没关系,汤是热的,我吃汤泡饭就好。”拿了个干净的碗盛饭。
    我们相对坐着,我静静地吃饭,他静静地看我吃,这一课是那么安宁,这一课能成永恒就好了。
    啪——你的手按在桌子上,我抬头看见的是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然后瘫倒在桌子上。
    他知道他被下药了。
    我硬生生扒进最后一口饭,走过去架起他往卧室走去,这种药物只使大脑意思产生暂时性关闭,而不会对神经中枢和小脑产生影响,他潜意识还是会跟着我的带动移动,只是有些踉跄。
    即使这样我也很吃力,好不容易吧他弄到床上躺好,深呼吸几下,从抽屉里拿出皮绳在他手腕上垫上一块手帕,才向上绑在床头,药物作用时间不长,我要臻灵给我伤害性最小的。
    然后是脚,才绑好一只,头顶上的呼吸就重起来,我抬头就看见他张开的还有些迷离的眼睛,眨了两下后就清明起来。
   “杨卓飞,你在干什么?”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怒气和恨意。
    我的心凉了半截,怒气我理解,只是恨意却让我心里发紧。
   “我痛恨被别人算计,”他看着两腿间已经支起的凸起,“你也像你妈那样来算计我?”
    杨卓飞的妈妈也是这样吗?所以,他不喜欢这样生下来的杨卓飞,我几乎已经预感到,时候不会善了了。
   “杨卓飞,放开我,现在我不跟你计较,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别怪我翻脸无情!”
    听到他的威胁,我停下坐到一边,“我是豁出一切才敢下这样的决心,酒里面有催情药,你喝了我也喝了,我不会停的,但是我不是因为也吃了药才这样,我是真的喜欢你,甚至可能是爱了,我比你更想知道,明明是恨着你的,怎就转变成爱了?你要恨我也好,要翻脸也罢,我今天一定要和你做。”
   “杨卓飞——,你果然和你妈那个女人是一样的,而你,还是我的儿子……唔……该死!”他有点难受地扭动。
    难受吗?我来帮你,笑着跨坐在他的腰上,俯下身子,和他两眼相对,看着他严厉的狂怒亲下去,他的嘴还带着鸡汤的味道,只可惜抵死不肯张开。
    亲了,接下来呢?哦,接着往下亲,身体的敏感处也是神经末梢分布最多的地方,如耳后、劲窝、乳头、侧腰……笔记上海写了哪里?
    他的气喘得越来越粗重,我也很难受,亲完后该什么了……对了,脱衣服嘛,他的上衣在我刚才亲的时候解得差不多了,我直起身子来解寸衣上的纽扣,等等,臻灵说脱衣要具有诱惑性,怎么才能有诱惑性啊?那些视频现在想不起来啊……
   “你还在干什么?放开我。”他低吼道。
    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紧紧地抵着我的大腿,算了,直接脱裤子吧,裤子扒下来,他的硬挺已经快把内裤撑破,看得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样巨大个东西,怎么进得去那个地方,顾不上害羞,也快速把我的裤子脱掉,双手轻抚上那块又热又硬的烙铁,他抽动了一下,大大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那个上下滑动的喉咙,我不禁轻咬上去。
   “哦……”
    对了,要带套,一下子想起还有一项最重要程序没做,这个臻灵特意交代,我横过他的身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随便看见还有润滑剂,差点忘了这个。
    扭动的摩擦让我们都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酥麻痒的陌生感觉侵袭而来,这就是性爱的感觉吗?
   “那个,你喜欢用什么口味的?”臻灵说做之前询问这样的问题有助于提升对方的感觉。
   “……白痴。”
    ……在他看了我就是傻瓜笨蛋吧,没再说一句话,摸摸脱下我们最后的遮掩,看着我双方的硬挺,颤抖了一下,和男人做他觉得无比恶心吧。
    手伸到后面,一根、两根、三根手指试探着插进去慢慢把塞在里面得假东西抽出来,异物从体内出来后,我不禁轻松的呼口气,睁开眼就看见他惊异的目光,垂下眼撕开安全套的包装。
   “杨卓飞,现在住手还来得及。”他呼着气说。
    我笑笑,细心吧套子给他带上,挤出气泡,这个动作也演练了许多次。
   “杨卓飞……”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没用了。”我低声说,没有退路了,现在做跟不做,他都会恨我了。
    咬着牙用手指抹匀润滑剂,要来了,深深呼气吸气几次,跨坐上去,调整好位置,扶着他又烫又直的硬挺,一鼓作气坐下去,MD这真不是人干的事!疼,成开到极限的那种生疼,一寸一寸进入的感觉,伴着头脑里突突震动,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脖子伸张到极致,才能做到呼吸的做东,终于全进去了……
    房间里尽是破碎的喘息,间或无闻粗重压抑的呼吸,我只有两种感觉,累跟疼,下面的人躺着挺尸,上下的动作我要用更多的力气来完成,还要抵抗那侵入大脑的疲倦,怎么还不射?
    已经没力气了……,无力地停下来。
   “放开我,现在、马上。”
    ……再也进行不下去了吗?算了,我撑过身体去解开他手上的束缚。
    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阵剧烈的摩擦,睁开眼,我们的位置已经完全转换,还没回神,一个大力的撞击直冲入身体,“啊……”
    呻吟冲脱出口,复又咬着唇吧冲到嘴边的声音生生逼回去,只是更加大力地喘气。
    撞击越来越剧烈,我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才没有被撞得移位,他一点都没留情……
    臻灵说区分一场性活动是做爱还是单纯性交的标准在整个过程中双方的搂抱次数,搂抱是爱的表现二性交则不是,他双手撑在我的两侧,我们之间隔着空气,除了连接的下体,我们没有其他多余的一寸皮肤接触。
    鲁迅先生说我们习惯用希望的盾,来抵抗那虚空中的暗夜的袭来,也根本忽视那盾后面,同样是无尽的虚空中的暗夜。
    希望、希望……当转头看到希望后面的黑暗时,才觉得那面名为希望的渺小的盾,已经在慢慢地被黑暗侵蚀,融化……
    当那股爆发的热浪似要冲破那层薄薄的薄膜,我心里说,结束了。
    眼睛对上他的,“你满意了?”他问。
   “满意了。”
    像歌词里唱的:输了,愿赌服输。



解雇
   “杨卓飞——”
    苍茫中有呼声传来。
    我茫然回头,安静得街道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稀疏的人影莫不是脸孔陌生,谁叫我?
    一人走到我面前,认真打量着茫然的我,“真是你啊,想不到会再见面。”
   “你是?”
    眼前的陌生人呆了一下,叹息一声,“我是米帅啊,人不得我了?我是你初中的同学。”
    眼前的人一脸沧桑,“算了,不认识也罢。”他挥挥手,瘸腿一摇一摆慢慢走向路边一个混沌摊,背景在昏黄的灯光下似被层层压住。
   “老板,来玩混沌吧。”他转过身,我已经慢慢走过去,小心坐下,下身的疼痛牵扯着全身。
    他看我一眼,点点头,“要辣椒不?”
   “不要放了。”
    不多会,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摆在我面前,那个“我”的老同学也在旁边坐下,递烟给我,我摇头,他也不勉强,开始点烟。
   “想起我了?”他问。
    我摇摇头,抱歉地对他笑笑,“我出车祸,忘记了过去的事情。”
   “车祸啊,”他看着我,“忘记也好。”
    秦叔也说过忘记也好,如果单单忘记是好,怎奈是灵魂消失死去。
   “杨卓飞我该看着你的,你叫我一声大哥,我就该看好你的,”米帅抽着烟,抓着头发,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往,“可我爷爷那年死了,我非得回老家去,你是不是怪我丢下你走了,认了我这样没义气的人当大哥,而且现在我还混成这样。”他眼神苦痛的看看自己已经瘸了的左腿。
    要好好看好我吗?现在我才好好大量这个人,既然是杨卓飞的同学,那么一定和杨卓飞年龄相差无几,不是19就是20吧,可是这张脸上的沧桑又何止30岁,眼角额头的皱纹因他愁苦的表情更深。
   “你不用自责,任何人都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对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你又怎么能担当他所有的过错。”不知道这样讲对不对,显然这个人把杨卓飞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不是的,你记不得了,你当初像白纸一样,是全心全意地依赖我的,而我这个当大哥的却突然走了,是我没有履行要好好照着你的诺言,谁知我回来你已经变了,跟我形同陌路,我今天叫你我也没想到你还会跟我说话。
    我笑了,从杨凌照离开那件屋子后第一次由衷的笑了,在这个冷清的夜里有人给我煮了碗热腾腾的混沌,说他应该看好我,即使对象有些错位,也使我冷到极致的新塘褪去些许僵硬。
   “谢谢你,”我说,“我是去逃跑的,但是在路上还能吃到你的一碗混沌,真的谢谢你。”
   “逃?你惹了什么人吗?我米帅今天虽然不算什么,但好歹是你大哥,有什么事我帮你摆平。”他看了一眼我放在旁边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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