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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驸马在化妆gl-第69部分

小说: 驸马在化妆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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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宋清溪从门口进来。笑道:“清溪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死板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生气,笑道:“清溪来了。”

“是。”她又对宋明俊福了福,“儿臣见过父皇。”

“免礼吧!”

宋清溪的出现,不得不让宋明俊打住话头。他可不能在保护一个女儿的时候,又伤害了另一个。宋清溪上前,让人搬了一张小几子过来,给太后轻轻的捏着腿,“皇祖母这几日腿还酸么?”

太后笑道:“谢清儿惦记着,歇了几日,路上带来的乏也少了,这几日小腿都不酸不涨的。”

宋清溪轻轻的给她捏住,提点身边的丫头注意着,太后年纪大了,要多留神才是,一席话说的太后是笑不拢嘴,问道:“清儿跟柴可江可见过面了?”

“倒是斜斜的见过一面,再不想见了。”宋清溪故意嘟嘴说道。

太后一看,问道:“怎么了孩子,他不好吗?”

宋清溪道:“丑死了,什么少年郎君都是骗人的,清儿要找就要找父皇这般英俊潇洒,文采飞扬的,若是柴可江这样的,清儿宁愿终身一个人,也不愿嫁了。”

“这么糟糕?”

宋清溪点头,“不但如此,他还没礼貌,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这种目中无人之辈,哪里值得皇祖母的怜爱,不若放了他算了,清儿再找更好的便是,免得外头的人说清儿把皇姐逼的生了病,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对鸳鸯,倒说的清儿是个不体恤人似的,这样下去就算在一起了,又有什么意思,清儿可不愿意让人说是个横刀夺爱的,皇祖母您说是不是?”

听宋清溪这番话,宋明俊明了宋清溪这是不乐意了,亦在旁边敲着边鼓道:“清儿说的极是,自是找更好的好!母后以为呢?”

太后前后思量了一番,道:“哀家难道做错什么了么?哀家可是为了清儿好,清儿不是说要嫁给柴可江的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老太太哪里是好忽悠的,宋清溪不免说出实话。“回皇祖母的话,清儿原只是和皇姐赌气,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严重,现在皇姐躺在床上,清儿心里也不是滋味,看到柴王爷为皇姐忙来忙去,清儿是又感动,又震撼。想着若是有人也能这么为清儿,疼爱清儿,我是皇姐也断然不肯将驸马让给别人,清儿将心比心,说到底我的小女子尊严在作祟,还请皇祖母成全清儿的骄傲才好。”

“那这样——”太后倒有些郁闷,“这事就这么算了?”

宋清溪道:“怎么能这么算了?至少也该罚他们百年好合才是,若是那两个不好,清儿可是头个要争取的,皇祖母您说是不是?”

太后笑道:“你这鬼丫头,就依你!”

宋清溪忙站起来,福了福身子,道:“谢皇祖母!”

宋明俊的心里也舒出一口气,幸好清儿想开了,若这样固执下去,岂不是三个孩子都要受伤。

太后道:“皇上。”

宋明俊起身,作揖道:“皇儿在。”

“去把圣旨收回来吧!就事就这么算了。”

“是。”

“只是有一件事你得放在心上。”

宋明俊道:“母后请讲。”

“替清儿也找个可人的人家,浣溪、清溪都是一样的孩子,可不许偏颇了。”

宋明俊道:“皇儿明白。”心中一块巨石总算轻轻的放下。宋明俊从清修殿出来的时候,正听宋清溪正哄着太后,念了一首诗,“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皇祖母您觉得这首诗怎样……”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宋明俊回味了这两句,他笑着想道:“这大概是清儿的所闻所见吧!”迈上大步,要去清和殿,下令收回原来的旨意……

作者有话要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清溪最终选择了放手


、第九十章

 王公公一手带着拂尘;领着一群人小碎步的往朝阳殿而来。“皇上口谕;王爷接旨!”

柴可江正坐在床沿陪着宋浣溪;几副药下去;宋浣溪有了精神,正坐着听柴可江说话,一听到王公公的声音陡然紧张的了起来;拉着柴可江的袖子不让她走。

柴可江轻轻的拍了拍宋浣溪的手背,“无碍的。”宋浣溪才慢慢的放开了拉着柴可江袖子的手;眼神里更多的盼望。柴可江又重复了一下,“没事。”

留下宋浣溪一人高卧床榻。

柴可江跪下道:“儿臣接旨。”

王公公道:“皇上口谕,清溪公主下嫁柴王爷之事作罢!”

柴可江心里高兴;但不喜形于色,磕头道:“谢皇上成全。”

王公公道:“王爷快起来吧。”

“谢公公。”

“不用谢咱家;要谢就谢你自己,是你的所作所为感动了清溪公主,她才求太后撤了圣旨。”

柴可江道:“可江送公公。”

王公公道:“免了,王爷还是好生照顾公主,给东莱多添几个小郡王小郡主才是。”翘着兰花指,哦呵呵的走了。他真的太佩服自己了,竟然说的出这么有才的话。

众小太监看着他们的大总管笑的满脸的褶子跟开放的矢车菊一样,不由得心里好笑,被王公公回过头训了一顿,“做奴才要谨守本分,公主还病着,你们还好意思笑,罚你们回去洗马桶。”

众人用如狼的目光狂盯王公公的背,暗暗诅咒:“走路被摔,喝水打嗝,吃饭被噎……”

就听王公公在平地颇带个性的‘哦’了一下,哗的一下跌了个狗吃屎……

朝阳殿。

柴可江满脸通红,她一边欢喜着,皇上终于改变主意,一边惊讶着最后解铃的还是那个系铃人宋清溪,一边羞涩着,什么给东莱添小郡主小郡王什么的,真是太羞涩了,王公公果然是年纪大了,扯远了哈!

调整了一下情绪,保证自己说话没有颤音,这才慢慢的走回了屋里。宋浣溪翘首以盼着,见她进来,忙问道:“怎么了?”看柴可江情绪低落,难道是父皇那边在催婚事了么?她心中顿觉寒冷无比。

柴可江走到床沿,慢吞吞的说道:“公主,刚才王公公来——”就见宋浣溪不断的吸气,不过她依旧平淡的说道:“他说——”

宋浣溪已等不及了,她急问道:“他说什么?”

不要再停下来,慢吞吞的说好不好,这样她的心脏承受不了!

“他说,皇上取消我和清溪公主的婚事了。”

这话说完,屋里安静了数秒。就听宋浣溪‘啊’的叫了起来,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抓住柴可江就是一顿捶,“可江,你真是太坏了,竟然戏弄本宫,该打该打……”不要让她又惊又喜好不好,她那颗小心脏怎受得了。

柴可江假装被打的很痛,嗷嗷的叫着。

“不许叫,谁叫你吓本宫的,活该!”宋浣溪往柴可江身上一跳,双手勾住她的脖子说:“抱本宫!”

柴可江愣了一下,紧紧抱住她的腰。“这下开心了是不是?”

“是。”

“还想更开心吗?”

“想。”

宋浣溪此刻快乐的像只鸟儿,和之前一比,简直判若两人,一直使她郁闷的事儿解决了,心轻的都快飞起来。

柴可江呵呵一笑道:“那可得抓紧了。”

抱起她转着圈儿,宋浣溪看着旋转的屋顶松开手,自由的向两侧伸展,催促道:“再快点,再快点……”转的头晕了,两人忙便停下来。

宋浣溪站着,高兴的脸红扑扑的,心脏经过这一茬也跳的很快,眼睛里带着笑看着柴可江,两人四目相对,又慢慢的移开。

柴可江松开她,尴尬道:“我们好像开心过头了。”

“是呢。”宋浣溪小小的扭着衣角,自己刚才似乎有些疯狂,她的淑女形象全毁光了,像是个疯丫头,柴可江不会小看她吧?

“公主身体还没全好,还是回床上躺着的好。”

“是呢。”

宋浣溪回到床上,将被子拉好。但是却怎么也管不住自己打飘的目光,扭着被子说:“刚才你和王公公说了这么长时间,都说什么了?”

“啊?”柴可江只觉得浑身的热气又沸腾上来了,连连否认道:“没有,没有,只是在问公主什么时候可以回府,府里的人都很想念公主。”

宋浣溪道:“本宫也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下午回去?”

“好。”

其实她在这里也颇不自在,随时担心会被人发现身份,洗澡换衣都要跑来跑去,还是回去的好。

下午向皇上、皇后辞行。

柳兰溪拉住宋浣溪的手道:“怎么才好就要回去了?”

宋浣溪礼貌的回道:“儿臣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长住宫中不好,更何况公主府还要打理,在这里迁延数日也是没办法的事,是儿臣不好,这段日子让母后担心了。”

柳兰溪阻止她道:“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只要你没事就好。”她看了一眼柴可江,“浣溪就有劳可江了。”

柴可江道:“母后放心。”

柳兰溪微微点头,“也别忘了谢谢清溪,若非她的成全——”

说起宋清溪,宋浣溪就不饶了,“儿臣才不会谢她,若不是她惹出来的事,儿臣何苦要受这个罪。”

柳兰溪道:“你这孩子,小眼儿怎么小起来了,真拿你没办法!”

宋浣溪笑了笑,“母后又不是今日才了解儿臣,儿臣就是这性子。”

母女话别,柳兰溪又让人准备了好些东西让宋浣溪带着。“这都是你喜欢吃的糕点,在府里别任性知不知道?”

“知道啦。”

东西让容久拿着,她和柴可江并肩走了出去。嘴里有些话要说,可是不知为何,两人越过亲昵,反而不能像从前那样。

“那个——”宋浣溪犹豫着如何开口。

“什么?”

“就是——”

宋浣溪勾住柴可江的手,心想着柴可江应该明白的吧?触到公主柔软的手指,柴可江慢慢的握上,十指交缠在一起,两人晃了晃,觉得大概就是这样,彼此相视一笑,柴可江发现宋浣溪的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

这样羞涩的就像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的宋浣溪,对她的视觉上是很大的冲击,让她惊奇的回不过脸来。

容久在身后看着,心里也是跟着一阵甜。看来清溪公主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经过这件事,让这两个人如胶似漆的,目光都像长了手似的挪不开了。

那种爱的光,刺的她都睁不开眼。

到了宫门口,就见那中央正站着位身穿白色纱衣的女子,风吹着她的衣,似天上谪仙下凡,美轮美奂。宋清溪不无嘲讽的说道:“哟,皇姐巧的很。”

宋浣溪冷下脸道:“不巧。”

宋清溪从宋浣溪身边过去,在她耳边放下狠话,“别以为父皇取消了圣旨你就得意了,要是你们哪天分开了,妹妹我可就不客气的抢过来了,哼。”小脸拽的一撇,她这么费心的走到这边,多少要说两句‘欠抽’的话。

待宋清溪走远,宋浣溪才发飙道:“你个死丫头,想都别想!”

柴可江问道:“怎么了公主?”

“没事!”

他们才不会分开,‘宋清溪你就等着人老珠黄没人要吧!’宋浣溪在心里诅咒完,脸上明媚一笑,提着裙子上了马车。

三人上了马车后,车夫甩着马鞭催促着马儿前行。

容久坐在一侧看着,宋浣溪和柴可江对坐着,自己在这里也很不自在,好大一只电灯泡。她用手当扇子扇了扇,叫道:“公主,这天好热是不是?奴婢待不得了,要出去透透气。”说完,也不顾宋浣溪理不理,自己先站起来,弯着腰走到车外,坐在车夫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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