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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神狐大人桃花多-第111部分

小说: 神狐大人桃花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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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肯服软,白泽念着那份喜欢,还不至于下狠手,可她先前和人一起重伤了自己,如今龙背上还痛如火烧,血流不止,只怕还断了一根龙骨。这样的重伤,在他五百年的生命里,几乎没有过,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怒。此刻,她又是这样的态度,瞬间将他集聚的怒气点燃到极致。
龙泽眼中一冷,缓缓收紧龙尾。
千凰只觉得身子被越收越紧,脸色发紫,嘴唇哆嗦,却是呼吸困难。
“服不服?”白泽又问,眼神却冷厉。
千凰已经被勒得说不了话,一双眼睛却瞪得跟铜铃似地,眼神死犟死犟的,大有不撞南墙不回头之势。
见此,白泽彻底被激怒了,最后一点儿怜悯之心也被她消耗殆尽,一咬牙,猛的收紧了龙尾!
千凰只觉得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便是一黑,意识却慢慢昏沉……
白泽见她身子一软,眼眸紧闭,却是出的气儿都没了,心里就是一紧。
才松了龙尾,想要看看她怎么样了,就见昏死的人,忽然抬头,原本漆黑的瞳色已经化作了银色,微微勾起的嘴角无端显出一种邪气。
白泽暗自心惊,正想再次用龙尾将她困住,忽然觉得身体一紧,竟难以动弹,回头一看,却见龙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数不清的银尾牢牢圈住。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千凰这招,学的倒是飞快,用的也是极好。
“服不服?”
头顶响起一个低魅的嗓音,白泽回头,就见眼前一片银白。
仔细看,那是由无数条尾巴交织成的一个团状的东西,每一条尾巴都泛着诡异的银光。
那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意识到什么,白泽咬牙,死死盯住那团银尾。
“你猜我是什么东西?”这声音,几分轻笑,几分俏皮。
就见银尾一点点散开,千凰的身形也一点点显露。
在一团灿烂的银白之中,那一身红衣异常耀眼,长发流泻,脸颊殷红,自有一种美艳风华,一颦一笑,夺人呼吸,哪里有一点方才的虚脱之姿。
先前,却是千凰特意装死,好迷惑白泽的障眼法。
而那银尾,追根溯源,竟是从她身后长出,足有上百条,不,也许更多,此时,除了那几十条抽长的巨尾紧紧束缚着自己,其余的尾巴一条条向外舒展,周身泛着淡淡的银色光华,在深蓝色的海水映衬下,无端显出一种神圣,却又万分美丽。
而那人,本该是一张娇俏脸孔,此时居高临下,睨眼看他,竟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傲然,让人难以逼视。
这人,竟是狐妖么,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狐妖,他第一次见有这么多条尾巴的狐妖。
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千凰微微皱眉,倾身而下,与他脸对脸,好整以暇地问道:“你服不服?”
白泽收了目光,一双银色的龙眼,闪过一丝恼怒。
见他迟迟不肯认输,千凰也失去了耐心,今日,势必要驯服了这只色龙,嘴角绽出一个诡笑,千凰伸出一只素手,摸上了他的龙角,语气很随意,“不服的话,我可要拔你的龙角了!”
闻言,白泽瞬间瞪圆了一双眼睛,“你敢!”
千凰冷哼一声,“你看我敢不敢!”
说罢,指间光华一闪,抓住他的龙角,猛的折了下去!
 百十三章 鲛人少年
琅邪在上面很着急,轮着鬼王刀在海面巡视一圈,就是无从下手。
该死的,小爷不会浮水啊,出来的匆忙,身上又没有带什么防水的法器,下去了,别说找千凰,到时候,就得千凰来找他了。
正想着要不要将鬼王刀放大了在海里搅两下子,将两人搅出来,就听得海里传来一声震天的龙吟,却是比先前劈了白泽的龙背叫的还要凄厉,一股痛极的嘶吼。
琅邪心里一惊,暗忖,莫不是白泽又吃了亏,正想循着声音去看个究竟,飞到一半,就见一处海面上,有一条银色巨龙破水而出,龙头狰狞,眼里冒火,一条巨尾带起水花无数。
骑在龙头上的红衣女子,衣裳湿透,满脸厉色,不是千凰又是谁?
只是,谁来告诉他,她手里拿的那只形似鹿角,且血淋淋的东西是什么?不会是龙角吧!
琅邪心中震惊,觉得很不可思议,很难想象,自己都没干过的事情,千凰看似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下手这么狠,拔了龙角,不仅是对白泽身体上的伤害,更是要损他几十年修为的。自己虽然喜欢与人角斗,好歹知道轻重,白泽后台够硬,两人斗法,伤了也是难免,这样损人修为,后果可就严重了。尤其是,龙角对于龙来说,也是威势的象征,这样拔了一只,让白泽以后怎么见人。
千凰,这漏子捅大了,白泽肯定和她没完没了!
白泽冲天而起,双目狰狞,眼睛血丝遍布,龇着龙牙,在空中不要命似地翻腾。
他身上的伤口,经他这么一折腾,裂得更大,龙血甩在空中,在日光下泛出颗颗晶莹,竟有一种悲壮的美。
千凰骑在他的脖子上,甚至能感受到自他身上外放的愤怒不甘,如此倔强,如此好强,竟不惜让自己伤上加伤!
千凰难得犹豫了,以一种敌对的立场,心里泛起一丝不忍。
话说,自己一时好强,非要整个输赢,一时激动,拔了他的角,是不是太过分了,现在接回去也不可能了。以他的性子,定是死也不服输,难道正要打个你死我活?
终究,在他一个强劲的翻腾中,龙背上的血液喷洒如注,千凰心里一紧,竟出乎意料地松了手。
甩脱千凰,白泽便顿光而去,空中,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嗓音,带着一种愤恨,“你给我等着,本太子势要拔了你的尾巴作下酒菜!”
白泽一走,千凰浮在空中的身子瞬间虚脱,双目一闭,成直线坠了下来。
想来之前驱使了万剑幻阵,又在空中经过一翻激斗,后来再水中更是变出百尾御敌,已经透支法力,本就在强撑,此时陡然放松,哪里还坚持得住。
“小妞儿!”琅邪一声惊呼,一收鬼王刀,忙不迭飞身过去,无奈她速度太快,他竟来不及接她。
眼见她下方便是一个礁石群,她磕上去,不死也要去半条命,琅邪脑子一片空白,想也不想就垫在她身下。
他的背才触及到坚硬的礁石,下一刻,便觉得身上一沉,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压得他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又闷又疼。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要命的是,她的脸正压在他的脸上,因着他条件反射地抱住她的身体,她的唇,竟能长久地在他唇上停留。
一种温软的感觉自唇上传来,带着属于她独有的馨香,可她的眼睛,分明是闭着的,这样子,竟似有几分温存在里面,竟让他的心猛地一跳。
小妞儿的睫毛好长啊,这双眼睛,即使闭上了,弧线依然那么漂亮,勾得他心里一动。
琅邪只觉得有些干涸,情不自禁地张唇,不经意的举动,恰好含住了她半片唇。
又湿又软,比他尝过的蟠桃还要好吃,而且,十分诱人。
这一认知,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琅邪竟微微闭了眼睛,嘴唇却忍不住张开了,含住她的柔嫩的唇瓣。
千凰尚在昏迷,自然是任他施为,唇齿一撬就开。
感受着唇间的温软,琅邪只觉得喉咙里似烧了一把火,渴得厉害,不免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似是汲取什么似地,吸取着她嘴里的水分,无奈越来越渴,他的动作和越来越激烈。
昏迷中的千凰只觉得呼吸好困难,忍不住嘤咛一声。
就是这一声似痛苦似挣扎的呻吟,让琅邪如梦初醒,睁眼便见千凰紧闭着双眼,秀眉微蹙,似醒非醒,而自己的舌头还在她的嘴里,一双手更是将她的细腰抱的死紧,一种暧昧的,即将擦枪走火的阵势。
见此,琅邪就是一呆,显然是被吓住了,心里着实有些惶恐。
他一向贪玩,对于男女之事,向来不屑一顾,更是觉得那玩意儿邪乎,甚至有点儿恐怖。像他父王和母后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父王好色,却因着母妃彪悍,千年来未纳过一房小妾。自己偷偷问父王,他父王竟笑的很宽慰,说是习惯了,而且,还说他母妃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当时就把琅邪弄懵了,怎么着,过的这么憋屈,还一脸心甘情愿,是不是被压迫傻了!结果,他父王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小子,你以后也会像我这样,说不定还要惨,只怕找了媳妇儿,连门斗出不得了!”
他听后大吃一惊,更有一种忐忑,像他这样的人,贪玩惯了,尤其是喜欢四处游历,不让他出门,这不要了他的命么!他的父王却告诉他,取了媳妇儿,便会失去这样一个兴趣,他便从心里开始排斥。见着女子,多没什么好脸色,千凰却是难得让他有好感的,但是,他一开始可没把她当成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有趣的人,好玩的心思居多。
而如今,自己居然亲她,这种事他看父王母后做过,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开始踏入那个恐怖的时期了,再不久的将来,就要被一个女人摆布,过着像他父王那样憋屈的日子。动不动就被她呼来喝去,还被她揪着耳朵骂,她一生气,自己就得低声下气地去哄,而且,自己再也不能出去玩儿了!
这太惊悚了!
琅邪一张脸变了数变,正在这时,千凰又细微地呻吟一声,睫毛抖动,看样子是要醒来。
琅邪听在耳里,犹如晴天霹雳,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千凰,看也没看她一眼,化作一道幽蓝光芒,急速朝前飞去,那样子犹避蛇蝎。
千凰艰难地挣开眼睛,只来得及看见他远遁的光影,对着他的方向,微微伸手,嗓音无助而痛苦,“琅邪……”
话音未落,千凰的手陡然垂下,头偏向一边,彻底昏死过去。
傍晚时分,一轮红日在海平线上降落未落,天边红霞灿烂,将整个东海都笼罩在一团漂亮的暖黄里。
千凰躺在礁石上,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夜风吹起她的发丝,遮住了她半张俏颜,尽管如此,落日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将她苍白的脸色也踱上了一层黄昏色,自成一幅画卷,柔美而惹人怜爱。
这时,从礁石的另一头,缓缓探出一个头颅。
漆黑漆黑的发丝,像海藻般的贴着他的额头脸颊,湿漉漉的,还在不断渗水,显然是刚从海底上来,露出的半张脸,那双眼睛十分乌黑,一点瞳孔,似星子般闪耀,皮肤很白,一种在海底生存惯了,少见天日的白,却十分光润。
他缓缓攀上,露出整张脸,鼻子极其秀挺,嘴唇略带饱满,带着一种水润的红色,甚至比女人擦了胭脂还要好看,只是,耳朵是尖的。光这张脸,确实有种男女莫辨。待他整个身子上了礁石,便可看见他平坦的胸膛,比例很和谐。只是,在他肚脐以下,本该是双腿的位置,却是一条鱼尾,青色的,弧度十分优美,上面长满了鱼鳞,在余晖的照耀下,闪现出粼粼之光。
这却是鲛人,海洋内的一种生物,鲛人大多美丽,却十分脆弱,大多躲在自己的窝里,极少出现在人前,若是遇着稍稍强劲的对手,基本无招架之力。鲛人用情若深,流出的眼泪会变成鲛珠,其物价,不亚于黄金,乃是东海之地流通的一种特殊货币。
鲛人修为普遍偏低,这就导致平寿命不长,平均一百岁,最长的也不过三百岁。因着羸弱,大多早夭,或病痛而死,或被其他生物摧残,或被人当做食物吃掉,通常只能活几十岁。
这只鲛人十分年轻,不到一百岁,外表却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此时,他肆意地靠在礁石上,小半的鱼尾还垂在海里,仰着头,微微闭着双目,嘴角轻扬,享受一天中最后的日光。
晚风拂面,那头青丝干却少许,在他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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