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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部分

凡尘仙劫-第475部分

小说: 凡尘仙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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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嘻嘻一笑,伸手剥下了那汉子衣衫,抛给了杜仲,说道:“把衣服换上。”杜仲已然换了衣衫,却只觉衣服空荡荡的十分不便,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要是扮成他,只怕一见人就露馅了。”

“未必,未必。”

素问摆了摆手,笑道:“你放心,本姑娘乔装改扮之术天下无双,岂能让别人认了出來,你只管照我的的吩咐去做就是。”杜仲略一迟疑,点头道:“是,小人遵命便是。”

素问微微一笑,一扬手,将一粒黑乎乎的药丸抛了过來,说道:“杜仲,这时一颗‘豹胎易筋丸’,一旦服下,便能随意改换形貌,你先服了它,然后闭上双眼,心中存想,想着你就是他便成了。”杜仲点了点头,依言照做,果然,只一霎眼的功夫,就已经变得如那汉子一般模样,素问见他变形完毕,大感欣慰,说道:“好,你现在模样是像了,只可惜气势还差了些,你且把腰挺直,板起脸孔对,就是这样。”

改装已罢,素问又俯下身來,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瓶,在方三娘等二人身上各洒了些粉末,杜仲见状,不由得吃了一惊,忙问:“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毁尸灭迹啊,这你都不知道么。”

素问撒完了粉末,拍了拍身上泥土,缓缓站起身來,杜仲一见那只玉瓶,脸色大变,颤声道:“姑娘,你你可别乱动”素问“噗嗤”一笑,收了玉瓶,微笑道:“笨蛋,本姑娘骗你的,这瓶子里装的可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极厉害的,唤作‘醍醐香’,他们中了迷香,自然昏睡不醒,等他们醒來,至少也是十天半月之后了。”杜仲伸了伸舌头,赞道:“姑娘好本事。”素问白了他一眼,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走啊。”杜仲连忙答应。

 重返昆仑(中)

出得门來,早有一队人马相迎,见了那名少年,纷纷躬身行礼,那少年微微一怔,忽觉腰间被人一拧,回过神來,摆手道:“免礼,都起來罢。”众人方才起身。

过不片刻,一个头领模样的人物走上前來,恭恭敬敬的道:“大头领,这两个小鬼找到洠в小!蹦巧倌旰吡艘簧沧斓溃骸拔以趺粗溃チ龉碛耙矝'看到”说着转过头來,伸手将素问一推,喝道:“方三娘,你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说有两个小鬼到了这里,在里头歇下了么,怎么见不到人。”素问一听,赶忙跪了下來,颤声道:“大头领恕罪,属下该死,属下该死。”那少年肚内暗笑,作势瞪了她一眼,喝道:“起來,格老子的,今晚找不到他们一个个提头來见。”素问忙道:“是,是,属下遵命。”

那少年说罢,当先走了出去,大手一挥,喝道:“方三娘,你们这里人手够么,要不要我调些人來,你们客店之中,尽是一些酒囊饭袋,哼,就洠б桓龌峁苁露摹!彼匚拭Φ溃骸按笸妨焖档氖牵颐钦庑┓卜蛩鬃樱跄芨啾取!

那头领一听,赶忙分派人手,将客店团团围了起來,分派已罢,那人方才上前,一脸谄媚的笑道:“大头领恕罪,那两个小鬼既是修道之人,自然不是方三娘之流所能窥测,依属下之见,这两个小鬼要么觉察不对,一早便用法术逃了,要么还在客店之中,在某个角落躲了起來。”

那少年心中一凛,用力在桌上一拍,喝道:“废话,这还用你说,若是他们躲在客店,迟早也能搜了出來,倘若已经逃了,那可怎生是好。”那人吃了一吓,不禁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的道:“大头领,您难道忘了,除了咱们这一拨人手,黄河对岸,还有李头领那一队人呢,就算他们两个出了客店,想上昆仑,也非得从那儿经过不可,有他老人家镇守,我们又担心什么。”那少年哼了一声,佯怒道:“就是由他们镇守,我也不大放心,不成,你先准备一下,我还要去对岸瞧瞧。”说着站起身來。

甫一起身,便听那人问道:“大头领,这店里便不搜了么。”那少年随口道:“不用了。”一转身,又道:“慢着,你先留下來,在这里等我,我和方三娘入内再走一遭,可别叫他们逃了。”说着转过身去,对素问说道:“方三娘,还不快带我进去。”素问应了一声,伸手道:“大头领,请。”那少年大步走了进去。

二人回了客店,仍旧來到柴房之中,素问伸手掩上房门,低声道:“大哥,这两个人怎么办。”那少年沉吟片刻,答道:“看样子,这两个人是留不得了,妹子,你手头可有什么装人的宝物,咱们先把他们带了出去,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素问闻言一笑,说道:“好啊,原來你看上了那婆娘,心怀不轨來着,怎么,你舍不得杀她了。”

那少年摇了摇头,正色道:“妹子,我待你如何你心里明白,除你之外,我怎会看上别的女人,我不想杀她,一來是念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她已无反抗之力,我们又何必杀她;二來,她和那什么头领身份不低,只怕还有些用处,我们暂且把他们带上,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素问“噗嗤”一笑,说道:“好啦,我刚才逗你呢,你何必放在心上,我就算如何不堪,总不能和这样的女人计较罢。”说着伸了伸舌头,一脸顽皮的神色,那少年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你呀你,总是这样,从來都洠Ц稣!彼匚是瘟骋怀粒溃骸霸趺戳耍沂悄愕钠拮樱憧鐾嫘σ膊怀擅础!蹦巧倌甑溃骸昂茫茫阋嫘Γ以趺锤宜的悖皇且院螅灰庋耐嫘Γ妹础!彼匚拾琢怂谎郏蜕溃骸俺裟就贰!

说笑已罢,素问忽然挠了挠头,说道:“对了,我身边又洠в凶叭说姆ūΓ训谰驼饷创笠〈蟀诘陌阉谴鋈ッ矗巧衲疽┩醵乖谖业氖稚稀币谎晕幢希巧倌暝缫汛友涿鲆恢缓谏径Γ值萘斯齺恚档溃骸澳闱魄疲遣皇钦飧觥!

素问见了木鼎,一声欢喜,赶忙抢了过來,放在手中不住把玩,摩挲良久,忽然眼圈儿一红,两行泪珠滚了下來,那少年见她流泪,心中一软,忍不住搂住了她的身子,低声道:“好了,别哭了,岳父大人在天有灵,也一定不想见你这副模样”素问听了,缓缓点头,伏在她的肩头抽泣起來,那少年轻叹一声,心中亦自黯然。

良久良久,素问方才止住哭声,问道:“大哥,这神木药王鼎不是已经落到了苦竹老贼手里了么,怎么又回到了你这里。”那少年摇了摇头,道:“不,不是的,当初前辈见到了他,早知他会不守信用,因此当初交给他的,就是一件假货,真正的神木药王鼎,早在从你手上拿來的时候,已经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掉包了。”素问擦了擦眼眶,奇道:“咦,这小鬼竟能瞒过苦竹老贼,他有这么厉害么。”那少年闻言一怔,答道:“是啊,当初也不大相信,直到我亲眼见到,这才知他所言不虚。”素问这才转悲为喜。

那少年道:“所以我劝你一句,前辈真的是个大大的好人,以前你错怪他了。”素问扁了扁嘴,说道:“哼,他是什么好人,明明已经把东西给你了,却一直隐瞒不说,不但害得大家惨死,还累得我平白担了这多心事,依我说啊,他就不是好人。”那少年忙道:“妹子,你别错怪了好人。”

说话之间,素问早已打开鼎盖,将方三娘等二人收了进去,素问收了宝鼎,仍旧打扮了一番,直到将脸上泪痕尽数掩去,这才与那少年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甫一出门,那小头目已然迎了上來,躬身道:“大头领,里头可有人么。”那少年双眼一翻,冷冷的道:“洠в小!蹦侨吮凰垡坏桑鞘鄙碜右徊Φ溃骸笆牵牵热焕锿窙'有,咱们且到别处搜去。”说着领了众人,径往西首厢房去了,那少年暗暗冷笑,扭头对素问说道:“方三娘,大家伙儿可忙了大半夜了,你这做主人的,怎么也不上鞋酒菜,让众家兄弟解解乏,回头一并算钱给你。”这番话,却是素问教他说的。

果然素问一听,连忙福了福身,谄笑道:“好的,好的,大头领肯來小店光顾,那是属下祖上积德,十八辈子修來的福气,又收什么钱,不用,不用。”说着对杜仲吼了一嗓子:“你这小贼,皮又痒痒了不是,难道还要请你。”言罢,又使了个眼色,杜仲一见,登时会意,赶忙进了厨房,将厨下酒菜端了出來。

酒菜上齐,足足摆满了十几张桌子,杜仲又取下肩头毛巾,装模作样的把座椅又擦了一遍,这才一叠声请众人入席,众人來到此处,受了半夜的冻,早已又饿又乏,这时一见酒菜,哪里还跟他客气,风卷残云般吃了起來,那少年坐入席中,夹了些清淡的菜肴吃了,专等那头领回來。

过不多时,那小头领领了众人,从原路折了回來,那少年见了他來,嘿嘿一笑,指着不远处一列桌椅说道:“你们忙了一宿,只怕也都饿了吧,正好,这里老板娘请客,何不就陪我喝上几盅,來人哪。”杜仲慌忙送上酒菜。

那人见他出口相邀,不辨拒却,恰好也真饿得很了,这才勉强入席,与一干属下吃喝了起來,酒到酣处,众人一个个喝得面红耳热,东倒西歪,只有那人始终不动声色,自顾自的低头吃菜。

那少年见状,心中微微一惊,当下向素问使了个眼色,素问点了点头,端起桌上水酒,扭腰走上前來,笑盈盈的道:“哟,您这么只吃菜,不喝酒啊,來,來,今日小女子做东,请老兄喝上一杯。”那人闻言,不禁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避了开去,向那少年拱了拱手,说道:“启禀大头领,属下打小儿不会饮酒,不便之处,还请大头领见谅。”那少年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怎么,我的面子你也敢不给么。”

那人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道:“大头领赏脸,属下安敢不从,只是属下的确不会饮酒,失礼之处,还请大头领莫怪。”言罢,缓缓落座,竟不瞧对方一眼。

素问见他如此硬气,皱了皱眉,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道:“哟,您还真会真会摆架子呢,连我们大头领的面子也不给,嘿,旁人不知道的,还道你是头领,我们大头领才是属下呢。”那人闻言一怔,抬头道:“老板娘,你”

素问心中暗暗冷笑,面上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抹了抹殷红的嘴唇,冷冷的道:“您也不看看,这里这么多人,有哪个是不喝酒的,就连我这女人家,也是大碗酒,大块肉,嘿,难道您就是个姑娘扮的,一滴酒也不沾么。”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哄堂大笑。

素问见他仍无动静,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原來果真是个娘们儿,杜仲,还不给我添酒。”

“來了您呐,~”

杜仲一听,早已快步上前,双手捧起酒壶,慢慢的斟了一杯,素问端起酒杯,尚未凑到唇边,那人早已一把抢过,一仰脖,“咕嘟”一声吞下了肚,烈酒入腹,一张脸登时通红,素问双掌一拍,笑道:“这才是真汉子呢,來,再來。”

酒过三巡,那人目光迷离,说话时连舌头也打了起來,那少年心中大喜,放下酒杯,向他弩了努嘴,素问一见,登时会意,当下一边不住敬酒,一边套他的话头,那人果然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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