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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爱恨恢恢-第8部分

小说: 爱恨恢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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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无端疑云

仲安浔没说什么,板着张扑克脸走到车边,手扶车门,弯腰准备进去,又突然直起腰,回转头,“上车吧。”

风丹宁愣了愣,下意识左右看了看,身边没有任何人。他叫谁上车呢?

“看什么,叫的便是你。”仲安浔有些不耐烦,板着脸提高声音。这个女人总是能很轻易地破坏他的情绪。

风丹宁用了0。1秒的时间便决定了是否上车。

豪华轿车坐起来与普通车就是不一样,坐在车内,丝毫感觉不到颠簸摇晃,车窗外的景色,无声滑过,密集的雨珠,为车窗加上一层瀑布般的水帘,坐在车中,欣赏雨景,与走在暴雨中,心情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有古诗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下雨也一样,感受不到雨景的诗情画意,只因为你是那个必须冒雨行路的人。而那些写下美丽诗句的,都是坐在屋中看风景的人。

风丹宁坐在车中看雨景,身边的仲安浔在看她,原本以为,以风丹宁的脾气,请她上车得费些口舌,却没想到她二话不说道了谢便上了车。

这让仲安浔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倒不是他这个人喜欢出尔反尔或是言不由衷,明明不想送风丹宁却假惺惺让她上车。只是他原本自以为能一眼看透的东西,突然间变得不是那么回事。风丹宁令人捉摸不透,这种不能一目了然,知已知彼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不舒服。

仲安浔探究的目光让风丹宁很不自在,扭转头问:“不好意思,BOSS,请问我脸上有东西么?”

仲安浔被风丹宁问得一愕,有些尴尬地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说:“还好。”

这算什么回答。不过既然仲安浔收回了目光,风丹宁也就不再开口了,所谓言多必失,何况还是她与他之间。

司机按照风丹宁说的地址停在了S市相当著名的一个高档住宅小区大门边。

仲安浔的眉头慢慢收拢,记忆如果没有错的话,这个小区应该是唐氏开发的,是伟杰地产旗下最好的物业之一。风丹宁一个小小秘书,怎么能入住这样的小区?

目光落在风丹宁的衣服上,很简洁的黑色衬衣,黑色西式一步裙,黑色中跟皮鞋,典型的OFFICE职业打扮。衣服的裁剪很好,质地一般,看得出只是一般品牌的衣服,鞋是百丽的,中档品牌鞋中,百丽的鞋以舒适著称。黑色通勤包就更是一般了,连品牌货都不是,应该是哪个特色小店里淘来的。这样的人,怎么能入住如此高档的小区?这个小区小小一套一厅室一个月的物业管理费差不多就是风丹宁半个月的工资了。

仲安浔的车牌号在物业是陌生的,有打着伞保安迎了上来,仲安浔道:“雨太大,送你到你家楼下吧。”

风丹宁摇头:“谢谢BOSS了,进去不远就是我租住的地方,保安有伞,会送我进去的。”

仲安浔也不坚持,风丹宁开门下车,保安认识风丹宁,赶紧将伞遮到她身上,风丹宁回首道了别,与保安一左一右进了小区,司机换了车档,准备掉转车头离开。

一辆白色宝马Z8疾驰而来,压得路上的积水,水花四溅。

车到大门边减了速,门卫一看到来车,立刻挺直腰板,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开闸放行。

唐思文?

他什么时候住进这个小区了?仲安浔知道唐思文回国后,一直与父亲唐德同住在锦江那边的高尔夫别墅区。

白色宝马Z8在一幢楼前的车位上停下,车中出来的果然是唐思文,这样大的雨,他小子连伞都懒得用,掩着头便冲进那幢楼的大堂。

仲安浔微眯了眯眼,风丹宁刚才走进的,便是这幢楼。

唐思文是来见风丹宁的。难道说,风丹宁住的房,是唐思文提供的?这两人发展得也太快了些吧。

也许,事情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呢?仲安浔眼中精光闪过,那一次办公室相遇,假设不是偶遇,唐思文与风丹宁并不是初次见面,假设,风丹宁与唐思文,一早便是情侣。。。。。。这意味着什么?

风丹宁如果是唐思文的旧识,两人在他面前却装作不相识,而且思美分明是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关系的,不,也许知道,否则为什么会在自己想调走风丹宁时,违规把风丹宁安排进了外联部?非常异常,不似思美向来作风。

难道,被蒙在鼓里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唐家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安插一个人在自己身边?

看起来,小小的秘书,背景并不真如那张履历表填写的那样简单啊。

这群人,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看来只有走着瞧了。。。。。。

仲安浔靠向椅背,淡淡一笑,事情似乎变得颇为有趣了。


 


第十八章:无关风月却关情

风丹宁前脚刚进门,后脚门铃便响起来,开门让唐思文进来时,风丹宁微拧了眉,心想,这么短的的时间,仲安浔怕是与唐思文遇上了。这个时间让他们撞面,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风丹宁脸上飞快掠过的担忧,没逃出思文细致的眼。

“小风,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唉,风丹宁叹息,无论如何,她都不忍心抹下脸当面指责唐思文。

“没什么。”风丹宁回答。

她这边没说什么,唐思文倒是来了劲,疑惑的眼紧盯着风丹宁,“方才我开车进小区时,看到仲安浔的车在小区门口掉头。他来这里做什么?”

果然是遇到了,唐思文能注意到仲安浔,仲安浔没道理看不见唐思文,思文那车,拉风显眼到极点。

风丹宁长叹一声,怕什么,来什么,算了,遇都遇到了,多想也没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后再见机行事好了。并不隐瞒,实话实说:“暴雨,他送我回来。”

唐思文神色猝然一变,强忍片刻,终于憋不住,闷声闷气问:“他何时变得这样有人情味了?对了,都什么时间了,你怎么才下班?你们正常下班时间,并不下雨。”

一连串的问题,并着思文疑虑的眼神,还有隐匿的妒意,一齐甩了过来。

风丹宁再次感觉到无力,默默看了唐思文一眼,不再回答,走进厨房准备晚饭。

唐思文一时妒火中烧,冲口而出一连串的质问,待问出口,已经后悔莫及,这会见风丹宁拉了脸,不再理会他,不由一阵慌乱,追着风丹宁进了厨房:“小风,对不起,我不是想管你的事,别生气啊。”

风丹宁没开口,亦没看唐思文一眼,抬手取了米箩,弯腰拉出米柜,取米放水。

唐思文悻悻地凑过去,伸手抓米箩,讨好道:“我来,我来。”

风丹宁并不与他争,松开手,任由他表现。

唐思文如获大赦一般,立刻淘米做饭,按下电饭煲的开关后,他回头笑道:“晚上做什么菜?我给你清洗打下手。”

风丹宁抱胸靠在门边,幽深的双眸,看着唐思文竭力讨好的表现,默不开口。

唐思文凑近,赔笑:“我错了,原谅我,以后绝对不多嘴。”

风丹宁再叹一口长气,幽幽地说:“思文,我知道你对丹枫好,可是,宁丹枫已死,现在活着的,是风丹宁。我这次来的目的,早就与你说明白了。此行,无关风月,亦不言情。你这样子,让我很难与你相处。”

唐思文勉强笑道:“风丹宁,宁丹枫,不过一正一反两个名字,名字只是个记号,无论叫什么,你就是你,这是不变的事实,而我对你的感情,也是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

“思文,我早已不是宁丹枫了!改变的不止是名字与外貌,还有内心。无论是仲安浔也好,唐思文也罢,与我,都无瓜葛。”风丹宁说话的声音带着些许尖利,仿佛说服唐思文的同时,也在说服她自己的心。

唐思文怔忡地看着风丹宁,风丹宁脸上,他唯一熟悉的眸子,望着他时,透射着陌生无比的冷漠。垂下眼,他突兀地笑了,笑容浅淡无奈,边笑边说,声音透着丝丝的绝望:“小枫,我对你的感情,五年前你可以无视,现在你依旧可以无视,我永远不会怪你。爱情本来便是一厢情愿的事,我愿意了,我便无悔。”

心,如被什么东西,重重拨动了下,悸动而酸麻。风丹宁选择无视这个感觉。自己早已没有心了,感动的,绝对不是自己的心。

“小枫,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拒绝我的帮助。我只要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心满意足了。”

“小枫,我先走了,你放心,无论涉及到谁的利益,无论你是对是错,你的计划,我都无条件的帮助你完成。不要怕我会坏你的事。在我眼里,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重要过你,你要得到的任何东西,我都会为你去争取,哪怕用命去换。”

泪水,缓缓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直到唇角尝到那份咸涩,风丹宁才察觉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唐思文早就走了,他煮的饭,已经在电饭煲中冒出香气来。他临走前说的话,依旧切切在风丹宁的耳边回响。

思文,上辈子的丹枫已负你,此生的丹宁也注定要负你,所以,请停止爱我,因为我已不值得。

作者有话说:留言很少,点击收藏都不尽人意,又有亲留言说不够好看,原本有点心冷,所以更新慢了下来,结果说剧情陈旧的亲,又告知我她在跟文,HOHO,立刻如被打了强心剂,加上昨天被我家编辑拉姆鼓励了一番,终于提点又来这边更新了。么么亲们,只要有一人看,某梦都会坚持写下去。以后基本还是会保持日更,亲们多多支持啊!
 


第十九章:妖蛾子

遍野的枫树,火烧一般艳红,连天际都染成了一片红色。

陡峭的悬崖。

“安浔,我爱你。”绝望到极点的声音。

仲安浔霍然坐起,惊喘出声,眼前一片黑暗。坐在床上半晌,仲安浔的眼,才慢慢适应了夜晚的光线,看得到家具的轮廓。

睡衣贴背的地方一阵凉意,仲安浔伸手一抹,湿津津的,全是汗水。掀被起床,走进浴室,按开灯,浴室的灯光虽然是柔和的暖色,不过暗夜里突然打开,也让仲安浔的眼被刺激得眯了眯。

脱下被汗水浸透的睡衣丢进洗衣篓里,仲安浔站在洗手台前,拧了把热毛巾擦试汗水,镜子映出他的脸,憔悴疲倦。

每次做恶梦,都会累得如同脱了筋一般。毛巾拂过额头,汗水浸透的粘湿不适被柔软温暖的毛巾试去的同时,脑中突然间穿梭过张清秀的女子的脸,漂亮的眉眼如同弯月,静静地凝望着自己,明明在笑,却透着说不出的凄凉。

是她!

梦中见到百回的女子!

仲安浔蓦然睁大眼,她是谁?剧烈的头痛突然间毫无预警的席卷过来。仲安浔死死捂住头,痛得整个身体紧紧倚在洗面台前,要靠台子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大口抽着气,肺中的气体似乎都要被他排空了,仲安浔挣扎着挪出卫生间,踉跄着走到床头柜前,半倚着床,伸手去取床头柜的药瓶。抖着手,倒出一片药片放入嘴中,因为大口吸气,口腔里干得几乎没有津液,药片卡在喉咙边下不去。痛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仲安浔知道自己无法再走到厨房去取水,只能将药片嚼碎,和着微少的津液勉强吞下,药片嚼开后苦得渗人,不过再苦,也好过撕裂般的剧痛。

靠在床边,药力慢慢渗透,头痛也逐渐减轻,仲安浔撑起身体,摇晃着走进厨房倒水,连喝几杯,嘴里难耐的苦涩才被冲淡了些。干涩如火烧一般的嗓子眼,方才有点润意。

坐在餐台前,仲安浔突然发现,记忆重又变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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