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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清梦繁华冢-第33部分

小说: 清梦繁华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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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阿玛这次真的被我打击到了,连脾气都不发,只是呆呆的坐着不骂我也不吼我;这时我才知道我过了火。
  我就被强行塞进车里,老头儿带着我跑路了,我死活不肯走又哭又闹也无济于事。
  从离了京城那天,我就天天莫名其妙的哭,我好像离开了很重要的东西。说不出道不明的伤心,我觉得和我心里那个空缺越来越近时,却又被迫远离。
  我刚把京城混明白,还有了朋友,就又要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大概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恐惧。
  我整天坐在屋里悲春伤秋,心烦意乱。老头儿开始还找东西给我玩宽慰我,后来也绝望了,就劝我:“咱们就待一阵子,等过一阵子就送你回京城。”
  一听见这两个字,我就开始嚎啕大哭。老头儿慌了:“末儿你说要什么,我给你弄去。”
  我泣不成声的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找到我丢掉的东西。我不要这种空旷。
  我哭得累了昏昏的睡了,梦里依然什么都没有,我像个走失的孩子,孤单的站在那里,固执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固执什么?
  我睁开眼时外面乱哄哄的,类似念咒的还有怪怪的鼓乐之声。我叫柳儿没人应我,我自己起身去看出了什么事。
  一开门就把我吓住,一个个带着面具穿着花里胡哨的人在跳怪怪的舞!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就是萨满,满人的跳大神。而我们老头儿就在队伍中,披红挂绿亲自跳萨满舞!
  老头儿以为我中了邪,我扶着门开始笑,然后又哭了,忽然这么幸福,我也许少了什么,可是我得到了很多,我却没有去注意,只是一味的任性胡闹,让人担心。
  我扑到老头儿怀里,边流泪边道歉:“对不起,我再也不闹了,不让您伤心了。都是我不对。”老头欣慰的眼圈都红了,白胡子都有点翘了。
  然而那些萨满临走,我还是忍不住问:“您花了多少钱?”我又没病让他们来白跳一场,再说就是我真的病了,跳一场也不能好啊,真心疼钱。老头儿呵呵笑:“多亏他们,你瞧这不是把晦气去了。”唉!算了,不是他们我也不会这么快想明白。
  我不想像在京城那样整天出去惹事,但是我不能闲着。我出了个主意跟着老头儿做生意去。
  老头儿现在是我说要月亮都给,没有不说好的。好歹有个事做。我的心忽然平静了,每天我要看很多账目,见很多管事的,跟老头儿学很多手段,整天我的脑子都好似满满的。
  老头儿瞧着我又心疼又欣慰:“早知道你这个孩子聪明,可是女孩子家还是找个能干的依靠才是正途。”
  我微微笑着听,我真的平静多了。
  康熙三十九年六月,我热热闹闹的惹祸生涯暂停,开始了我的学习生涯。
  学习做事,学习做人,学习忘掉那些不知所为何来的执着。但是偶尔会恍惚我到底是谁?
  柳儿进屋来拿披风给我又念叨我:“您又穿这么单薄。”我在看账看得焦头烂额,就差头缠布条上书必胜二字了,哪有工夫理这些。
  但是柳儿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我干脆把桌上的账目一推,在椅子上伸个长长的懒腰,很没有形象的哀求她:“姐姐,说几句就行了,别又一半个时辰的念叨。我没事,怕你的嗓子受不了。”
  柳儿把热茶暖饮的给我放下,我看着皱眉了,又讨好的笑:“给热点酒来,暖暖身子。”柳儿来握我的手。又是一通唠叨,还是吩咐小丫头去给我暖酒去了。
  我握着她的手,心里是满满的温暖,就像握着妈妈的手,我轻轻的笑开了,我希望可以一辈子有这个姐姐在身边,永远这么好。
  柳儿不让我空腹喝酒,又哄着我吃了些东西,我喝了多半壶,这些天我一直很累,才这么点儿酒头就晕了。
  看看桌上小山一般的帐本,累死今儿个晚上也看不完。在酒精的刺激下决定撂挑子不干了。
  我起身拉起柳儿送来的兰锦披风系上,对柳儿说:“走,咱们去骑会儿马去!”不由分说便领着柳儿出门。
  好舒爽的冷风,好舒爽的心。仿佛把心展开铺平招展在这一片天地间。忽然我知道最想要的东西清晰起来,我要自由。
  我闭上了眼睛,信马由缰的乱跑,忽然听见柳儿的尖叫声,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她。然后就发生了……马祸。
  撞车叫车祸,两匹马相撞自然叫马祸。我的身子飞起来时我大睁着双眼,蓝天白云,偶尔经过的飞鸟。好像真的自由了。
  我落到地上时并不痛,就是精神恍惚了,耳边是乱乱的呼喊声“四爷”
  胤禛苍白的脸就在一旁,紧紧的皱着眉。他的手轻轻拍我的脸颊:“怎么了?”他的手停在我的脸上神情是急切的“说话”
  然后我就不合时宜的笑了:“又见面了。”人生果然处处是相逢!
  他断了手他的随从已经替他固定好了,都是些惯常使刀弄枪受伤断骨的人,手法很熟练。正骨时他也一声没有吭。我在一边看着不知该如何,只好去握他的手,被攥的生疼。
  #######################################################################################################################################################################################################################################################################################################################先大哭三声,昨天奋战半夜,结果一死机全成泡影!
  人生何处不死机啊!
  每天两章的更新速度(偶尔还爆发)实在……太累了!每天十二点以后睡,早上五点起床,贴完完后,再写下一天的再到十二点!最近为了节省时间,三餐煮鸡蛋!
  辛苦不太重要,有鼓励,我什么都不怕!只是最近课业紧了!不得不调整更新速度!
  大家不要伤心,已经有人替你们骂过我了!(厚颜无耻的要鲜花长评事就有人评价过我连脾的厚度了!)最近要调整更新速度更是说我“文武双全”
  (注:古代官员朝服补子,文官为禽,五官为兽,文武双全者‘禽兽’是也)
  交友不慎!!!!!!!!!!
  新的更新计划如下:“每星期更新两次,每次三章(不得少于)!周日附送番外”做到平均每天一篇!届时请看官自己掌握观看时间,稍安毋躁!
  新计划拟定下周执行!这周更新基本不会变!
  
                   
酒后无德

  回程的路上,我与他共乘一车,我是那个罪魁祸首;却完全没有罪魁的自觉,呵欠连天昏昏欲睡。我的酒劲上来了;神志也开始昏迷!
  他半卧在车厢里,我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云纹压银边的锦袍前襟怎么看怎么像我榻上的靠枕!
  于是就磨磨蹭蹭的靠过去,找个好位置就毫不犹豫地靠上去。
  等我醒过来,柳儿就在我旁边,边哭边怪责我:“您一出门就惹事!人家四贝勒是来办差的,您到好连累人家受了重伤……”
  我的神志还不是很清醒,只是呆呆的看着床顶的富贵花开的雕花发呆!
  电光石火见记忆像是泥浆一般的灌进我的大脑!我惊坐起紧紧地抱着头,想阻止记忆的恢复!
  “你喝了酒?”他紧皱着眉问我“唔”我答应着,还把头在他怀里好好的蹭一蹭。
  然后他就怒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喝了酒为什么出去骑马?你是不是不闹得鸡飞狗跳就不甘心!你知不知道……”
  “烦!”我烦闷的打断他,讨厌!长篇大论念经一样!
  现在回忆起来小心肝是有点仆仆乱颤的,当时我可是中气底气都很足!
  我记得他当时的铁青脸色!我打断他说话的权利,他有一天很有可能打断我生存的权利!
  我自己也就罢了,这还有一家子人呢!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 在打断他之后,还很友好的摸了摸他的脸:“乖,别叫!一会儿给你弄吃的。”
  我只能紧紧抱着我的头了,因为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不是我的了!
  我赶紧起身收拾一边打听:“四贝勒怎么样了?”柳儿就给我套着衣服:“回驿馆了!”又说老头儿从昨儿个起就去问安请医了。
  已经够难受了,柳儿还不放过我,继续朝我扔炸弹:“您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说着自己脸红了,然后怪责我:“您就那么抱着四贝勒,死也不撒手。”
  据说是我死抱着人家不撒手,拉都拉不开,最后是胤禛好声哄着我才放开的。
  我酒后耍流氓这一点我是可以相信的!我好好一个女青年,不借着酒劲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吃帅哥的豆腐。可是他会哄我?我觉得他当时想捏死我的想法才强烈!
  我去了驿馆才确定,柳儿绝对没有说谎,搞不好她还给我留了面子了!所有的侍卫看见我都把头低下偷笑!
  胤禛的随侍出来请我:“小姐爷请您进去呢!”
  他正坐在书桌前,左手包着单用右手在翻桌上的文案,穿着软缎的便服,我一下子就想到初次见他时,那身衣服的柔软触感。看来我也得作这样一身衣服穿,真舒服!这家伙就是会享受!
  他抬起头看见我就是一声冷哼:“酒醒了!”
  我忙回神,毕恭毕敬规规矩矩的给他请罪:“请贝勒爷恕罪,小女子听家人说昨日酒后无德占了您的便宜,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装失忆。车里的事绝对不能说我记得!
  他赶紧用手捂了嘴,我不清楚他挡住的是笑意,还是急于冲口而出的责骂!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粉缎的鞋尖十分认真地说:“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小女子一定竭尽所能补偿您!”
  其实这话说出来不好听,好像潜台词是‘本小姐我是占了你便宜,可是本小姐有钱,说个数吧!’
  他沉吟才说:“我的手不方便,既然你也知道是你的错,就想个办法吧!”
  我了然抬头看他:“我一会儿给您送十个侍女过来,一应的开销我出。”他本来起身往窗边去了,听了这话回头打量我。
  “祸事是你惹出来的,不用那么麻烦,你一个就够了。”他还真直接!你想得很美啊!我冷笑看着他!
  我不叫你负责,你倒想赖住我?“我平时可忙得很,恐没功夫照应您!”
  他一脸听了天大笑话的表情“忙?忙着喝酒,忙着惹事吧。”
  我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我唤人来:“来人啊!”胤禛的随侍已经进来了,我吩咐他:“给贝勒爷把东西收拾收拾,贝勒爷吩咐了要去我们府上养伤去。”
  那随侍愣住看他主子的脸色,他主子气定神闲用手拨着吊兰的叶子头也不回:“就照她说的收拾吧!”
  我微笑告辞:“我先回府给您收拾住处。”又回头对那随侍说:“一会儿派管家来迎你们,路上小心些,把要跟过去的人数跟管家说说,好让他给你们安排住处。”
  我又嘱咐:“留个人在驿馆里吧,接个来往公文信函什么的。让人知道四贝勒爷住在我们那儿总不好的。”胤禛听了这话,好好的看着我!看什么!三日不见都要刮目,何况一年半!
  “四爷去了也好看看我在忙什么?”我不待他说什么径自告辞。
  我把他弄回去让我们老头儿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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