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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清梦繁华冢-第36部分

小说: 清梦繁华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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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说笑了,我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微微的笑,不好喝的也是酒,再来一杯。
  他始终不肯喝,转着杯子,拿眼斜我嘴角微撇着:“那你见了我说什么话。”
  “谎话,自然是谎话。”我直言不讳微笑看他,有好奇心就要有心理准备。本来他要是不问,我就把后文咽回去,既然问就别怪我了。
  他冷笑,终于把酒喝了,很没好气:“我就知道你若是能说句好听的就真真不得了了。”
  见我一杯接一杯,柳儿就在一旁青着脸拉我:“小姐,别喝多了。”
  我劝她不要担心:“怎么会多?”柳儿见劝不住有点生气:“是!您怎么会喝多,您只会喝醉。”
  胤禟忍不住就在一边偷笑,我无奈看柳儿一眼,又回头看他:“大声点儿笑,别忍坏了。”
  他就大大方方的笑开了:“听说你酗酒聚赌。”我无所谓的摆手:“不用听说,就是事实。”
  他抬头看头顶的红围:“野丫头。”我不理他:“我一向以为这是夸我的话。是说我自由洒脱,独一无二。”他哼一声,哭笑不得。
  +++++++++++++++++++++++++++++++++++++++++++++++++++++++++++++++++++++++++++++++“您是个男人吗?走这么几步就累成这样?”我责怪他。胤禟很没好气,我看他如果有力气肯定会嚷嚷我:“这叫几步?你背个大活人走一个时辰看看?”大有一副要把我扔到地上的意思。我紧紧的勒着他的脖子,他不能呼吸,结果两个人一起倒地。
  我还是抓着他的胳膊,“你得送我回去。”他看我的眼神如同我是厉鬼:“送你回去?你也得说清楚你住在那儿?”
  我清醒时都不太认路,何况现在有点晕。我沉思:“柳儿知道。”胤禟已经气得不愿跟我说话了。
  流年不利,出来时被人撞倒。乱糟糟的柳儿也不知道去了哪?我问胤禟:“济南府哪里有庙?”
  胤禟仿佛看见希望很兴奋问:“你住的地方附近有庙?”我慢慢的摇头:“不是,我想去庙里拜拜转转运。”
  他脸上的表情的意思是‘我就是个二百五,多余理你。’后来我就睡着了。
  再醒来是在我家老头儿的住处。第一念头就是“再也不喝劣质酒了,头真疼啊!”
  老头儿一早就哄着我喝汤解酒,柳儿就劝老头儿:“老爷子,您不能再这么宠着这小姐。”
  老头沉着脸对我说:“我从明儿个起就不能这么惯着你了。”说完又笑呵呵的说:“这解酒汤是难喝了点儿,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气得柳儿真正无语了,我头疼却还是忍不住笑。多好的一家人。
  整整睡了一天,晚上又和柳儿出门。千保证万保证绝不喝酒,只是去吃茶听曲尝尝点心。老爷子知道了就派了两个嬷嬷跟着我。然后说:“就今天了,明天起我就得管着你。”我嘿嘿的笑着答应。
  转个身又与胤禟在酒楼遇到,冤家真的路窄!还没有多余的位子!我还是走吧,他却叫住我:“一起坐。”
  他坐下时脸有痛楚之色,我疑惑打量他终于还是问了:“您有痔疮?”
  他‘噗’一口茶喷出来满脸的羞愤:“胡说!”身后的柳儿和嬷嬷都掩口偷笑我模仿他艰难坐下的样子,问他:“那这是怎么了?”他更郁闷看着我:“昨儿晚上谁背着你大街小巷的逛?”
  原来我是始作俑者,我赶快讨好的给他道歉。就是忍不住要笑:“您都这样了,还出来。” 他的脸色反而凉了半天才冷淡的说:“反正也没事做。”没事做?胤禛就见天伴驾连空都没有。我猜想会不会是他不受他老爹喜欢?算了人家隐私,就是关系不那么紧张了,也还不到打听这种事的地步。
  台子上有人弹琵琶,我边听着边摇头:“唉!失了韵味。”胤禟就冷笑:“你除了会打人喝酒,还懂琵琶?”
  我看他心情不佳,决定大方些,没跟他斗,只是说:“这几样我都是无师自通。”我确实无师自通,从我醒来我就发现,毛笔字琵琶萧管我统统都会,我经常想难道穿越界‘周年庆’还有赠品送?
  胤禟不信,我们订了赌约,若是弹得好我要什么他就给。
  我去台上借了琵琶,唱了月满西楼。在济南府当然唱应景的曲子。我弹完了满茶楼的喝彩声。胤禟欣赏的拍手,“你这个调子很新奇。”不光调子新奇,其实古人字的发音都与现代不同,我是普通话的发音当然新奇。我得意对他伸出手:“把您的听曲钱拿来!”
  他晃着手上扇子,无所谓的说:“好,你说吧要多少?”
  我也无所谓的仿佛拍灰尘拍拍手,把要钱那只手仍举着,笑眯眯的看他:“不多,也就这家酒楼吧。”
  他没好气地看我,一扇子打上来:“你还真敢开口!”我有什么不敢开口?我连两淮的盐路都敢要。
  我收了手取桌上茶啜饮一口,撇撇嘴摇头叹息:“一句话就试出了您一大缺点。”他更没好气,夺了我的杯子:“什么缺点?把话说清楚。”
  我淡然地微笑:“您既然让我说,我就言无不尽了。”清嗓子,看他略有怒气拿着我的茶杯,做好了倾听准备。
  “第一大缺点,吝啬。钱财乃身外物,如果您刚才在我说要铺子时,豪气干云的说‘爷给你’我一高兴不但不要您的,搞不好还会送您两间铺子,以示结交之诚。”
  他气不过:“好,爷给你,不论怎么着都给你!”
  我叹气一脸的哀其不幸伸两根手指:“这就是您的第二大缺点,没主见。我说给你你就相信?我只是说说骗您的,你要是这么说,我就顺竿爬答应下来,你怎么办?真为首曲子花间铺子的钱,这不是正经冤大头吗?”
  他气得脸都青了:“你……你简直无赖!”
  我心情大好,伸三个手指在他眼前晃:“第三大缺点,识人不清。您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虽说没什么交情。可是全京城都知道我无赖,您怎么今天才明白过来?”
  他起身就要走,我对他伸出四根手指:“第四大缺点,讳疾忌医。听不得坏话,而且连风度耐性都没有。”
  他咬牙切齿的看我,那好看的五官都要移了位:“你是女子中的小人,世上最难养的就是你。”
  我笑的花枝乱颤,把五根手指全放出来:“第五大……”
  还没等我说完,他赶紧一把把我的手握住,满脸的无奈,“别说了,我怕了你还不行。”
  听他换了口气,更是高兴了,笑眯眯的对他说:“知道我的厉害就好,下次少惹我。”
  一声咳嗽入耳,我与胤禟同时抬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身的威严气度,带着一堆人,我认识他身旁的年羹尧。
  胤禟就这样拉着我的手傻站在当场。
  ##########################################################################################################################################################################################################################################至于每章的字数一个是为了卷和章节的安排,还有一个最大原因是我就写了那么多,(向多看我也写不出来了,这个我也很汗颜的。)对不起各位的厚爱了!
  由于情节安排番外不能今天贴了,请各位见谅。我郑重道歉!
  星期三更新时就可以补上了!对不起各位!
  
                   
生涯岂料

  中年人以手掩口又咳嗽一声,胤禟赶紧放了我的手,去行大礼请安去。他微微抬手:“省减吧,这是在外边儿。”胤禟才恭谨的起身。
  据我所知皇子是可以不跟人请安的,胤禟都要请安,那十之八九就是康熙皇上。总不能跪下山呼万岁,我给他请安,尽量恭敬到位。
  他抬抬手,打量我和胤禟一圈。缓缓地落了座,一旁的人都恭谨的侍立一旁,我早打量过了胤禛没来,也没有其他的皇子跟着。我紧张了此情此景与我极其不利。
  已经有人给上了茶,康熙皇上轻端了起来却没有喝,就问胤禟:“这位姑娘是谁?”
  目光太有穿透力,我还是低头为妙。胤禟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回话:“是董鄂家的。”他说的还真够省略的,京城中姓董鄂的就我们一家吗?
  康熙皇上忽然笑了,险些把茶杯晃翻,旁边一个长白脸的太监模样的人赶紧把杯子接走了。康熙笑意未收看着胤禟问他:“那个会拿石子打鹰的丫头?”胤禟也笑了赶紧把头低着说是的。
  我冒汗了,说得这么省略您也猜得着?忽然很同情我的阿玛,是不是在朝堂上都这么笑话他?
  换了新茶康熙才慢慢地喝,嘴角仍有笑意:“怪不得几句话就把你逼急了。”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到的。
  我实在想告辞可是现在我说了不算,得听那位喝茶的大爷怎么说。康熙皇上微微的沉吟,看看我和胤禟开了他的金口:“老九,随朕去转转。明日随你外祖胡彦图一起见驾吧。”
  第二句是跟我说的,我只好应着。康熙看我带了两个嬷嬷又说:“毕竟是外边,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安全。”康熙派了年羹尧送我。
  出来了,我低声问年羹尧:“年大人,四贝勒去哪了?”
  “皇上命十三阿哥在泰山上代为祭天,四爷留下陪着,再有个两三天就回来了。”康熙皇上放着随行的太子不用,让十三阿哥代祭,原来这就是最近太子身体不适的原因啊。
  年羹尧半低着头回答。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侧头看他,不喜欢这个人,可是他是胤禛的人,应该可以相信。“请年大人找人带个信儿给四爷,就说我有时找他,让他明儿个一定得回来。”年羹尧答应着说即刻会派人去。
  他可是我花了一百万买来的保镖啊!关键时候如何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我回去不久老头儿就接了谕旨,说是提前见驾还让带着我一起去。老头儿少有的一脸担忧,还劝慰我让我不要怕,也就是见见。
  从没有这样一刻如此想念胤禛,总是不安,也许不会有什么事,但是想看到他在一旁。
  把整个手掌都满满的盖上章,密密麻麻的玖字,红红的两个手掌在月光下,狰狞的红着,如同什么人的鲜血,亦或者是眼泪。他到底从那里得来的这个印章?晚上紧紧握着印章一刻也没有放开。
  天还是亮了,我一早就开始收拾,银缎素锦的外褂,普通的点翠钗,简单素净不失庄重为要旨。浑身上下最晶莹剔透的是我的琉璃耳坠,和胤禛手上的佛珠一样的质料,之所以戴上是为了求个心安。
  出门时看见老头的一个亲信在回话,我躲在廊柱后偷听。“老爷,根本见不着四贝勒,山上都戒严。”老头儿叹口气吩咐他回去歇着。
  我靠在柱子上,已经猜到是老头儿昨儿晚上,让人去泰山那边送信去,可惜没见到。无奈叹气只能寄希望于年羹尧了。
  等我再次见到康熙,才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这世上谁也靠不住’没有胤禛的影子,只有十阿哥和胤禟在。这心里的失望和寒冷统统袭来。什么珠帘翠围气派我一概去理会,只是想着赶快离了这儿才好。
  康熙皇上夸我们老头儿一番高洁大义的话,我们老头就唱诵一番康熙。这边厢我们还没走,那边来报济南府当地的士绅名流们也到了。
  我们老头儿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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