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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清梦繁华冢-第59部分

小说: 清梦繁华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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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八: (深情回望)符合初九: 还好八八:(嘴角轻微扭曲)什么叫还好?
  初九:(开始划圈圈)………………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八八:(齐声)瞧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初九: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八八: 十四岁初九: 十三岁92 、当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八八:(无奈)当然不是初九: 是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八八:嘴唇初九:哪里都好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八八: 嘴唇和眼睛初九: (甜蜜地笑)哪里都喜欢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八八: …………………………
  初九:(有抓狂倾向)告诉过你我们俩都没什么经验,OK?有完没完?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八八: (齐声)我靠那会儿还能想什么?!
  初九: 97、一晚H的次数是?
  八八: (头挨着头CJ望天流泪ING)
  初九: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八八: 她帮我脱的初九: 我自己脱的99、对您而言H是?
  八八: 水到渠成,比翼双飞初九: 我不确定怎样可以留住他,只知道我一定要这样做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八八: 等着我,只等我一个人。
  初九: 无论天上还是地下,我会记得你。
  ++++++++++++++++++++++++++++++++++++++++++++++++++++++++++++++++++++++康师傅讨新记主角:康师傅,44,德娘娘段琳琅,某贝配角:13,14,初九,88(以上配角皆友情出演不服薪资,没有台词)
  此时两位正在深情对望,德娘娘段琳琅和某贝在整理访谈资料。
  44手持龙泉剑大脚踹门而入:“那对狗男女背着我在做什么?我要剁了他们~~~~~~”
  13从身后抱着44不撒手:“不要啊四哥,不要杀她,她答应过要侍侯我一辈子的。”
  德娘娘从身后变出毛巾给四拭汗:“亲亲四儿子,你要冷静,这里没你啥事。”顺手把无尾熊状的13从44身上揪下来 “这儿儿童不宜,未成年的别跟着添乱。”
  转头低语:“14快帮娘亲把你四哥扛出去,回头我给你加戏。”十四应声而起扛起44奔出。
  某贝:(默默淌下成吉思汗)你你又在糊弄14?!
  无良德娘娘以帕掩嘴,发出哦呵呵呵呵的奸笑声:“各位观众您好,我就是44的后妈德娘娘段琳琅,请登陆。不坑你坑谁。 察看我家14 被忽悠之视频全纪录。请踊跃打分留言写长评,争取让我登上最佳坑主排行榜前十名……”
  某贝跳起捂住德娘娘的嘴,对观众致歉:“家门不幸,出此妖孽,海涵,海涵,宽容,宽容。”
  德娘娘奋力挣扎:“留言要超过五个字才算分的……”某贝狠踹中。
  某贝忽然想起:“八爷留步,这还有个补充问题。您的出场费多少?可以透露吗?”
  88仰首云淡风清一笑:“还算合理,属于我们双方都能接受的。”初九温柔将他傍住。
  双方正要握手告别,随着一记震人心魄的开山脚,康师傅又提着青龙偃月刀踹门而入:“那个姓段的混帐在哪?欠老子的出场费还给不给,眼瞅老子都快揭不开锅了。”
  某贝抚额叹息:“德娘娘,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要拖欠农民工工资的。”
  琳琅缩在某贝身后,一肚子委屈,低声叨咕 :“我也不想啊,昨天去玲珑姐姐家看亲亲10儿子给他买了只‘蒙牛绿色心情’,手头一时有点紧,就把这份挪用了。”
  某贝低声咕唧:“老小子忒小气了。块八毛的,就拿刀追着要,也至于的。”
  44再次从天而降拽着康师傅不撒手:“皇阿玛,您也太惨了,就一块钱您就答应演奸角?”
  康师傅持刀抹泪:“朕想反正戏少,演完了,我好接其他的戏去,那知道她写起来就没个完,成天吃盒饭都吃恶心了。奸不奸的,你皇阿玛我倒不在乎。就是姓段的太木良心,用了老子的人,还不给老子钱。”
  说到此处,康师傅忽然破涕为笑:“四儿子,其实朕再惨也惨不过你,都两卷了换了俩女主,都没你什么事。枉自你排名还在老八前面。”
  44被人戳到痛处,脸色铁青,意欲伸手揪琳琅:“姓段的,你给我出来,你到底想怎样?”
  琳琅躲在某贝身后对手指,小声嘀咕:“人家也没想好嘛。”
  某贝回身一个帅气回旋踢,眼见琳琅化作天边的流星,回头讨好的笑:“孩子小,不懂事,四爷不要动气。这样吧,今天临时给你加场床戏,保证火辣。”
  44勉强压抑狂喜:“这还象句人话。”
  某贝翻查演职人员日程表片刻,干笑抬头:“这个……貌似你老爹现在最闲。”
  康师傅弃刀翻窗而出,回头狂喊:“段贝,你们太损了,就一块钱的出场费还得演耽美,老子不干了。”
  44以杀人目光凌迟某贝。某贝求助的眼神投向早已躲到一边深情ing的初九和88,此时背景音乐已经换成梁祝,熊猫颤巍巍举牌“腻着呢,别理我们。”
  某贝无奈再次翻找,忽然狂喜:“您的几位兄弟也都有档期,不过个人建议,强烈推荐您二哥,毕竟他经验丰富……”
  狂怒的44一脚踢飞贝,贝在空中大喊:“四爷……爷……,人活着就要勇于尝试……试……”
  44后妈,德娘娘段琳琅沿着公转的轨迹飞过:“我只是个留恋凡尘的妖精………………”渐渐听不见了。
  谢谢观赏!
  
                   
伊于胡底

  过了八月十五,我才闲下来,开始在家里弄个花养个草什么的。在养心殿看到过好几株桂花树,秋天兰麝喷鼻,远远打墙外过都能闻到,遂张罗着在我院子里也栽了几棵,可惜一直过了十月也没开花,花匠只说栽晚了,能活已属不易。
  良辰来禀报说兆佳氏要见我,请安客套过了她就开始欲言又止,我看她象是有话要说,就打发佳期和良辰外面候着。
  “有什么就说吧。”我实在不耐烦她。
  她垂首做柔静状:“福晋这样大度温良,反被那起奴才们蒙蔽如此,妾身瞧着也替您不忿。”这句完了便不再开口。
  我只喝茶翻书一语不发,对这种吊我胃口的举动非常不感兴趣。
  她沉默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起身给我跪下:“请福晋恕贱妾无罪,妾身才敢说。”
  我低头瞧她一眼:“有罪无罪,在我;说与不说,在你。”
  她脸色乍青乍白,迟疑一会还是一五一十说了。整个过程我自认还算冷静,只一只手狠狠攥着衫角,好象那是胤禟的脖子。
  待她说完了,我冷睨她一眼:“爷的事儿也轮得到你多嘴?嗯?撞木钟撞到我这里,看来府里的规矩确是松散了。”她一见马屁拍错了地方,粉脸煞白,赶紧给我磕头请罪。我罚了她禁足一月,撵了她走。
  佳期和良辰进来了,我出神半晌,问良辰:“柳儿的病怎么样了?”良辰脸色略有些变:“奴婢……奴婢瞧着象要好了。”
  “这一阵子你好好照应着她,一应的药材补品从我这儿出。”良辰答应着出去了。
  我抬眼呆呆的盯着窗外,天色是冷暗的铅灰,怕要下雪。佳期默默的立在一旁。
  怪不得我每次去看望柳儿她都是惊恐万状,怪不得七月里我回来后胤禟曾凉凉丢给我一句“你要走随便,连你那个姐姐一起带了走。”那时不懂,现在却明白了。
  胤禟从宫里回来就直奔我屋里,把佳期撵出去便撩袍子上炕,烛下面如冠玉,长睫微闪微斜我一眼:“知道今儿娘娘为什么叫我去吗?”
  “我不会算。”我现下实在没心情理会他。他闲闲半坐起来,作势欲除外袍:“今儿个十五是吧,我就宿在这了。”
  我扬起脸儿淡淡微笑:“不巧我来了月事,伺候不了您了。”他险些把炕桌上的熏炉摔到我脸上:“初一你就这么说。”
  我仍气定神闲:“怪我没跟爷说清楚,我的月事与常人不同,一月来两次,每次十五天。”
  他铁青了脸起身,咬牙道:“好,好得很,碰上三十一天那个月务必知会一声。”
  我含笑叫住他“您留步,我刚罚了兆佳氏禁足,这个月您得去别处了。”
  “那你打算让我去哪?”他已经被气得无力了。我敛了笑:“正要讨您的示下,柳儿那头,不如过了明路给您做妾如何?”
  胤禟站住脚看了我半晌,忽地一笑:“原来为了这个。你不想想,她配吗?”
  “不配?您招惹她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配?”我冷笑。
  他却一步跨过来,狠狠钳住我的两腮,神色冷厉:“要怪,就怪你自己好了。你不是要走吗?正好带上她一块儿滚,横竖我也不爱见那个下贱女人。”他摔了手转身便走。
  柳儿就哆嗦着跪在门边,胤禟越过她扬长而去,连余光都没留给她。佳期带了门出去,一时屋里只剩了我和柳儿,她只流着泪跪在地下,跪在我面前。
  我来到这里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那时她也是这样痛哭,还说我要是醒不了她也跟了我去。我管她叫姐姐,我真的把她当亲人。我甚至怀疑她其实知道我不是原来的夏末,可她一直对我那么好。
  这也许是我的错,是我一门心思和胤禟作对,才给身边的人招来了祸患。这回是柳儿,下回是谁。
  “别哭了,这不怪你。既然有了孩子,自然要有个名分,我去给你想办法。”我嘴里发苦,空说这样的漂亮话。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可想?我根本对自己的命运都无能为力,却总不得不去管别人的事。
  她仍是恸哭,不发一言,好容易哽咽着挤出一句:“小姐,我对不起你。”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又竭力咽回去。我丈夫让她怀了孩子,可我还是她的小姐。
  其实我知道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向胤禟示好。我日日在屋里发呆,努力的劝说自己。他就是把我宰了,我也只当是自认倒霉。可是我的亲人我身边的人怎么办?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让佳期打听到胤禟去了完颜氏房里,换了件缕金百蝶袄,收拾齐整就上了后院。他们正要歇下,我春风满面地进了门:“今儿是初一,原和爷说好一起过来瞧你,没承想有事儿绊住了,妹妹莫怪。”照规矩每月初一十五皇子们该当和嫡福晋同宿,故而我一进门就敲打完颜氏。
  她赶紧给我请安:“劳动福晋想着,爷正说着要回去呢。”很好,是个明白人。
  我回过头来半娇半嗔地对胤禟道:“我也乏了,先回屋去。爷千万再坐坐。”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胤禟微一沉吟便跟了我出来。我略放慢步子让他走到我前面,犹豫了片刻,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他吃了一惊,冷笑道:“这是干什么?”
  我低声说:“咱们回去,我有好些话要跟您说。”
  “这倒新鲜,我就听听你又闹什么故事儿。”他的手收紧了,我几乎是被他扯回屋的。
  我揉着肿疼的手脖子:“第一件就是这个。我是你媳妇,不是和你练布库的侍卫,以后不许这样下死力攥我的手。”开场白有点像是撒娇。
  胤禟靠在一边冷笑:“说正事吧,别转什么弯子了。”
  其实从我的姓氏入了玉牒那天起,我就该明白了,这也许真是命数。无论是现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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