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恐怖科幻电子书 > 尸官经年 >

第5部分

尸官经年-第5部分

小说: 尸官经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呵!!!嘿嘿嘿……”经年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嘴巴张得都要咧到耳后去了。
没一会儿,又突然跳起来,抱着一块碎石头死命往地上砸,一边砸一边破口大骂,“臭娘们!!老子不过打你几巴掌,你就给老子戴绿帽子!这对狗男女!奸夫□!屁股上没□!脱了裤子放不出屁的……”突然调子一转,变为哀戚的颂念,“想当初,歌云梦雨,是谁,石投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只见经年伸出双手,一副掏心掏肝的样子仰头大呼,“啊——彩云,你是我的小心肝,啊——莲花,你就如名儿一般在我心头绽放,啊——媚娘,我至今都忘不了那一夜云雨,听你在我耳边娇羞低吟……”
好你个情种大色鬼!!被人捉奸在床当场打死,没打冤你啊!敢摸上县爷小姨子的床!不是活腻了吗!?
经年心里暗暗磨牙,待喊出十七个姑娘名儿后,那色鬼总算是情话说够,颈脖子一凉,走魂儿。经年捂着发酸的下巴,刚想喘口气,募地,身子像被定住了般动也动不得一下,看来刚才进来的还没出尽。
也罢,看看这位又是咋地,经年索性也不费力气抵抗,僵着站了会儿,突然,双手抬起抓住衣襟两边猛地一拉——
“哪位爷来帮帮奴家,奴家好热哦……”
那嗲得发酥的声音一传出口,经年立马红了脸——这这这……难不成是……
“啊……好热啊……好难受啊……噢……啊……”果然!!这果然不是什么良家贞烈女子,这可怎么成这可怎么成这可怎么成?不行,她的尊严不能丢在这上面啊!!
但想归想做归做,经年的手再接再厉,把外面的白衣往下拉,露出翠绿的内衫。
“五爷!!不许往这边看!”经年一边拼了命地阻止双手的动作,一边对“尸五爷”大叫。
“尸五爷”还当真一扭头,别开脸。
“啊……好难受……好热……闭嘴!!那季节早过了!!!啊……奴家不行了……你哪里不行了!?啊……别啊了——!!我也想啊呀!!不对!你给我住口!!!”经年咬牙切齿地和自己那双不安分的手战斗,无奈刚才被附身后精力大减,意识再怎么坚定也行不通,眼见那白衫快被褪到腰际。
难道我堂堂尸官要在这荒芜一人的石山里演一出精彩绝伦的脱衣戏?
就在她这么想并放弃抵抗的同时,万丈金光从雾外射进来,这般刺目绝非寻常灯火的昏光。
经年被那突来得光刺得睁不开双眼,但肩头一凉,全身顿时瘫软如泥,她心里有数,被这么强的光照到,那些魂魄想不升天都难。
浓雾很快被驱散,经年的眼也恢复功用,她飞速拉好衣服,跪坐在“尸五爷”脚边,朝光放出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一个黑影往这边走来,随着雾的消散,那黑影也愈见清晰,一身青袍,头戴高倌,面容清俊,竟是一个少年道士。那道士臂弯里夹着面像八卦盘一般的物事,经年认得,那是道士专门用来驱魂收魄的太虚八卦,方才那光也定是这玩意儿发出来的。
那道士快步走到经年身前,弯腰问道,“小姑娘,你没事吧?”
经年对那居高临下的态度颇为不满,但这会儿腿脚发软,想站也站不起来,于是打着笑脸回道,“没事没事,多谢道爷解围。”
那道爷也笑,直起身子看向“尸五爷”,瞪着眼打量半晌,啧啧有声道,“敢情你这小姑娘是个尸官?”说着望下去求证,看到经年点头后,忍不住满脸讶然,“这年头还能被鬼上身的尸官可真难得呀,竟被贫道碰上,可庆可庆!”
那道士笑容可掬,说出来的话却扎人的很,经年不以为意地笑笑,做道士的瞧不起尸官也不稀奇,照理说,这是互补的两行,一行管鬼一行管尸,这家犯不着那家,但尸官管这叫生意,叫差事,道士把这叫责任叫义务,听听,立马分了层次,再加上人家道士有观有派,而尸官呢?不是打野赚钱就是攀权附势给人当狗腿的,难怪那些两袖清风,自恃高洁的道士看不惯,当然,做尸官的也没几个看道士顺眼。
这紧张的关系说来也挺可笑,毕竟三百多年前都是一家亲,从啥时候开始分道扬镳的呢?
经年叹了口气,见那道爷一手遮在眉上四处张望,客气道,“道爷也是要去梅岭镇吗?”
那道士低头看她两眼,听她口气和善,大概也不好意思继续冷嘲热讽,道,“是啊,这山是通往梅岭镇最快捷的道儿。”
“经年头一回爬这山,只晓得抄近道就是了。”
少年道士嘴巴撇了撇,不想说是太虚八卦感应到这山里鬼魂群聚,否则她还有好一阵子要折腾,方才那些魂都是些冤死魂,怨气太重不能靠天光超渡,全躲在这徘徊,死前某种意念太重,虽不是恶灵,但上人身却是桩麻烦事,倘若他没赶来,这小尸官打算怎么应付呢?他倒是挺好奇。
“姑娘,既然咱们同路,不如一块儿走,也好有个伴。”
是怕她再被鬼上身吧,经年承认是自己大意,但同样的错哪会犯两次?若这小道走了,她必会先贴了保魂符,但既然人家开口,不介意和她这个尸官同行,她当然不好拒绝,于是点点头,“道爷说的是。”
那道士听她一口一个道爷,眉头微蹙,似乎不大习惯这种场面称呼,道,“贫道复姓诸葛,单名一个守,姑娘直呼贫道名字即可,不知贫道如何称呼姑娘?”
“道爷叫我经年就成。”她向来对别人这么说,很是自豪自个儿的名字。
诸葛守听她还是改不了称呼,嘴唇抿了抿,也没再多言,只道,“咱们还是快上路吧,最好赶在天黑前进镇。”要不就得露宿野外了。
经年“嗯”了一声,攀着“尸五爷”慢慢站起来,但双腿还是软得直抖。诸葛守想她方才被魂附过身,体内阴气一时半会儿散不尽,就伸手想去扶她,道,“来,贫道撑你一把。”
经年却摇摇手,“多谢道爷的好意,经年心领了。”连这种小问题都没办法她怎么出来混啊!
诸葛守收手,看她掏出红笔在“尸五爷”的符纸上画了几笔,偎身上去笑道,“五爷,经年走不动了,劳您抱抱吧。”
就见那“尸五爷”双手一托,打横抱起她,往前面跳动。经年一只胳膊圈住“尸五爷”的脖子,从他肩上望回去招了招手,“道爷,走了。”
诸葛守愣了半天才反映过来,几大步追上前,这时,他不得不承认,当尸官确实比当道士……方便……
梅岭之灾
梅岭是坐落于东南地区的低山丘陵地,山岭上长满梅树,每到梅花盛开的季节,万里飘香,吸引来来往往的商客,有些生意人把握商机,在山底平地开建茶馆客栈,有些大户人家也在这儿盖了别馆,渐渐,住房占地越来越广,定居的人也越来越多,不知打什么时候起就有了这么个伴山环岭的梅岭镇。
那道士诸葛守年纪虽轻,去过的地方倒不少,这一路上说了许多关于梅岭镇的事,让经年赶在进城口前对此小镇有了个大致上的了解。
这时,天色已黑,进城的石板路被月光照得灰白,整条街遍眼望去没一个路人,风卷起地上的树叶,发出尖锐的哨声。
“这镇……怎么这么冷清?”经年左瞧右看,怎么看怎么觉着怪。不是说这小镇繁华可比京城,家家都是生意户吗?
诸葛守低头看了看脚前被拉长的人影,道,“兴许到了歇息的时候。”
“是吗……”经年喃喃自语,想自个儿也在京里呆过,再晚也都不乏上酒楼寻欢作乐的。
诸葛守不知她心思,只道,“先找个落脚的地方。”便加快脚步往里面走,两边张望着可以留宿的客栈。
经年跟在他身后,放缓步伐和“尸五爷”并行,借着月光掩映,细细打量这个小镇,不管走到哪儿都能闻到从左边黑压压的山岭里传来的香气,夹着一丝寒冽冽的冷风。
走了不多时,那诸葛守停住转头,经年也停下,顺着望向街边,一个个招牌灯笼顺溜儿排,前面的路瞬时明亮一片,就是没照出半个人影。两人又往前走了许里,沿街开满客栈酒楼,可奇就奇在每家店前的灯笼都挺亮堂,但大门紧闭,连个招呼客人的都没站出来。
诸葛守忧心比好奇多,这没店做生意,难不成要他们露宿街头?他不是没在野外露宿过,可沿街打地铺还真没试过。经年瞧出他一脸郁闷,笑道,“不如咱们去敲敲门吧?”说着三步并两步跑到一家客栈门阶上,诸葛守忙跟上去。
经年去拉门环,手才一碰上,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大笑,不觉愣了一下,附耳上去听,诸葛守听那笑声也是一怔,见她耳贴门板便有样学样,竟听到嘈杂喧闹声,似是一大群人在饮酒作乐。两人相顾一眼,耳朵离开门板,经年想进去探个究竟,便拉门环去扣门。不一会儿,门被拉开了,一个伙计打扮的小哥探身出来,看到经年时露出诧异的表情,但在他瞧见后面的“尸五爷”和身穿道袍的诸葛守之后,诧异转为了悟,轻轻“哦”了一声,身子闪到一边,恭恭敬敬道,“二位快请。”
诸葛守略有迟疑,经年却不客气地跨进门槛,走了一两步停下来,站在原地不动了。诸葛守这时也跨了进来,正待问她怎么不走,却在瞧见眼前的情景时也呆愣住了。
这客栈里坐了七桌客人,三桌一拼靠西边墙壁,桌上摆了清粥小菜,桌沿一圈围坐着五六个穿道袍的,四桌一拼靠东边墙壁,桌上鱼肉酒水,杯盘狼藉,三个衣着各异的青年男子跷着腿,人手一盏正往门前瞧来,他们身后几个贴符咒的家伙站在一起,看不出主儿对哪个。
“不是道士……就是尸官……”诸葛守低语,眉头跟着蹙了起来。
这时,站在桌后面的掌柜跑了过来,笑问道,“二位是直接去楼上客房还是先在底下上几个小菜?”
一路赶下来也没吃没喝,被掌柜这么一问,诸葛守只觉得饥肠辘辘,于是对经年道,“咱们先坐会儿吧。”
未待经年开口,四桌那边的一男子高声道,“小姑娘过来坐吧,兄弟请你吃香喝辣,何苦陪那臭道士喝稀粥?”
一喊完,同桌的另外两个就哈哈大笑起来,诸葛守只淡淡瞟了一眼,似乎没往心里去,但三桌那边的道士可就来气了,其中一个拍桌子起身,也道,“那边的小道爷,过来聊聊吧,甭让酒气污了你鼻子!”
掌柜在旁急得一头汗,也不敢随便插口,只等面前二人快下决定。
经年瞧了瞧四桌那边,又看向诸葛守,问道,“你想吃什么?”
“……清粥馒头。”
“你打算请我吗?”
“……各付各的!”
“那就失陪了~”经年脚跟一转往那四桌跑去。
诸葛守狠狠瞪了她一眼才慢吞吞地走向那几个同道。
经年一坐上那四人拼桌,其中一个做武夫打扮的尸官当下叫伙计撤了残菜剩酒,换上一席,又添了副碗筷,其余两个公子扮相的则盯着“尸五爷”瞧了半天。
那武夫打扮的人夹了一块烧肉到经年碗里,笑道,“敝姓卢,名怀任,姑娘怎么称呼?”
经年先谢了一声,才回道,“卢大哥,叫我经年就成。”那声大哥叫得清清脆脆,让卢怀任打耳里顺到心头,另外两个人也不甘示弱,都自报了名号,一个叫随飞,一个叫舒开澈,经年没有偏颇地一人唤了声大哥,只听得两人眉开眼笑,桌上的好菜一样样全往经年碗里招呼,转瞬就堆成了座小山。
经年连谢几声,也不急着吃,先掏出帕子给“尸五爷”掸了灰尘,又道,“五爷,您稍等会儿,等经年吃完饭就和您一块儿歇息。”这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