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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市委书记在上任时失踪-第44部分

小说: 市委书记在上任时失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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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兰看着这震撼人心的动人场面,心里是喜是悲?她偷偷地擦着泪水。
  母亲突然问:“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相见呢?”
  管也平愣住了。
  汪登生也愣住了。
  万兰也愣住了。
  过了半天,汪登生才泣不成声地说:“妈……我,我犯罪了……永远无法挽回的罪过……”
  “什么?……”刚刚充满喜悦的老人霎时间又笼罩在愁容之中。
  “妈,是的,是真的。”管也平无奈地说。
  母亲一把抓住管也平说:“冬子,不是说你当了大官了吗?
  为什么不能救救你哥?“
  管也平紧闭着双眼,靠到按发上,有气无力地说:“谁也救不了他!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沂南县人民不会饶恕他。我也不可能救了他!”
  老人大声说:“我不信。自从丢了你哥哥,你天天跟我闹着要你哥,可现在真的找到你哥了,你眼看着不救他,我要你这个儿子还有什么用?”
  “妈,……”管也平看看汪登生,双手拉着母亲说,“妈,晚了,太晚了!你让他自己说,怎么救他?他干的是些什么事!”管也平失声痛哭起来了。这哭声含着多少怨恨;这哭声含多少惋惜;这哭声含着多少难以表达的情感!
  方兰心疼丈夫,可怜婆婆,痛惜长兄。她走到老人面前,拉着老人手说:“妈,您就别再为难也平了!您自己的儿子,您还不了解他吗?”
  这时,有人敲门了。方兰低声说:“也平,快擦擦眼睛。”说着把手帕递给他。
  管也平说:“请进!”
  兰晓平来了,管也平介绍着说:“这位是沂南县委代书记。
  那是我爱人方兰,这是我母亲。“
  兰晓平笑着点点头。
  管也平说:“晓平,请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兰晓平问:“什么事?管书记。”
  管也平叹了口气说:“晓平,我不敢面对现实,又必须面对这个现实。”他竭力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把目光停在汪登生身上,又接着说:“汪登生是我失散了37年的亲哥哥!”
  兰晓平脱口叫道:“什么?”
  “我只能利用这个机会,把我母亲请来,让他们相认,但是十分遗憾……”
  “那你早就知道了?”
  “那天宣布他免职后,我们那次谈话时。”
  “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这时邹正来了,方兰开了门,邹正说:“管书记,有位叫江淼的女士要见你们!”
  管也平说:“请她送来吧!”
  兰晓平感到一阵慌张,急忙对管也平说:“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不,一切都说个清清白白,大家都不要相互猜疑!”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40岁上下的女人,这女人窈窕身材,高高个头,白皙皮肤。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充满活力。
  她就是江淼,管也平大学的同学,当年的恋人。她就是汪登生的妻子,兰晓平曾经和她有过一段难分难解的婚外恋情。当然,这段旧情,管也平在和方兰恋爱时,已经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这些兰晓平并不知道,汪登生也不知道。
  眼前这三个都和她江淼有过情的瓜葛的男人,同时出现在她面前时,这是她意料之外的事。
  管也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说:“这十分难得的机会,我觉得应该把一切都挑白了。江淼同志,请坐。”
  方兰走上前,握着江淼那冰冷的手说:“我叫方兰,请坐,江淼同志。”
  汪登生低着头,没有抬头看妻子一眼,他的心里交织着无限痛苦和迷茫。悲剧不光是发生他一个人身上,还有江淼、孩子。
  现在自己的母亲突然到来,他真的无颜面对这一切。
  管也平说:“江淼同志,首先我要告诉你一件令你十分吃惊的事:汪登生是我亲哥哥,这位是我们的母亲!我们失散了37年!”
  江淼失神地看着他们,只觉得一阵头晕,方兰忙扶着她。她振作了一下说:“这是怎么回事?
  天哪!“
  管也平又说:“世界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正常的。你和我之间曾经有过一段情,那已经过去10多年了。对汪登生、方兰都没有隐瞒的必要。因为那是历史,况且也是纯洁的。只是现在汪登生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已经悔之晚也。希望你要冷静些,正确处理好关系。晓平同志是个好同志,工作很出色。我只希望每一个人都能以一颗平常的心来对待一切荣辱和名利。不是我不近人情,何况他是我的亲兄弟,分别30多年,如今70多岁的老母刚刚相见,难道不希望一切都美好吗?”
  江淼说:“挑明了也好!当初我和管也平分手,责任在我。
  但是我嫁给汪登生也是一场误会。我们早就没有感情而言了。其实我们之间早就该分手了。
  并非是因为他如今犯了罪,我才这样说的,没有感情的夫妻生活在一起只能是一种精神折磨。“
  管也平也感到兰晓平在此的难堪,于是说:“晓平,请你跑一趟,请老汪的养父养母来这里吧!大家一起见个面,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吧!这二位老人还不知老汪的身世和出了这么大的事呢?”
  兰晓平点点头走了。
  室内短暂的寂静,管也平打破寂静说:“妈,哥跑出破庙之后,被一对好心的夫妻带回去,供他生活、上学,直到大学毕业。如今也该告诉人家了,你可要感谢人家呀!老人晚年如果生活上有困难,由我负责经济上的一些接济。”他又对汪登生说,“老汪,等会二位老人来了,你也该说几句,大家都不要凄凄惨惨的。江淼心中的不快就不要在老人面前说了。有些事,是你和老汪之间的事,我们也就不再劝说什么了。”
  这算是一家人,都在这不平常的环境里,尴尬地相聚在一起!他们沉默地等待,深沉地思索。每个人心中都是有一种难言的痛苦,每一个人都有一种奇特的想象,每一个人都希望有一个温暖而甜蜜的家!
  兰晓平把二位老人带来后,他就离开了。
  这是一对年过古稀的老人。男的中等个子,腰略有点驼。头发花白,但梳理得还比较整齐。
  仅从这头发上就可以看出并非农民出身。浓眉大眼,眼袋很明显地挂下来。女人个头偏高,看上去身体还比较健壮。管也平站起来了,室内的人都站起来了。大家都强颜欢笑迎上去。汪有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他到底是乡农经助理退下来的!眼前除了儿子汪登生和媳妇江淼,其他都是陌生人。
  汪登生迎上去说:“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汪有金说:“不是县里去车把我们接来的吗?”
  管也平笑着说:“是我安排的。”
  正当汪登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管也平对汪登生说:
  “还是请你对老人说说清吧!”
  汪登生苦笑着,看看养父养母,又看看自己的母亲说:“爸、妈,这位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汪有金略显得几分惊讶,立即恢复了常态,笑了起来说:
  “哎呀!真是难得呀,30多年了,你终于见到自己儿子了!”
  管也平看看母亲,她那干枯的眼眶里流着泪说:“不,老哥,小来是你们的儿子,多亏了你们呀!……”
  汪登生又说:“那就是我的弟弟,小冬子……”
  管也平紧紧握着汪有金老人的手说:“汪大伯,对于你二老的恩情,不是用‘谢’字就能表达得了的。俗话说‘大恩不言谢’。这些年来,我妈想我哥,哭干了眼泪,伤透了心……”
  汪有金激动地说:“我当时捡到孩子,拼命喊呀,也找不到人,孩子当时已经饿得昏过去了,我就把他……”
  管也平说:“汪大伯,我们都知道了,你们全家都是善良的人。”
  汪登生流着泪,猛地跪倒在汪有金夫妇面前,低着头说: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的养育之恩,辜负了你们的希望,我犯罪了,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二位老人慌张地看着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江淼不想看到这一切,她松开方兰的手,大步冲出房间,头也不回地跑了。
  管也平拉起汪登生,对二位老人说:“请二位老人家坐下,慢慢地说。”
  汪有金到底是乡里的退休干部,他的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了。儿子当上了县委书记,如今腐败现象他不是不知道,除了腐败还能有什么呢?如今干部政治上不太可能有问题,生活作风又不算问题,那只有经济上的问题了。室内短暂的沉默,汪有金自言自语道:“是我没有把你教育好呵!养儿不教父母过!也许是我没有儿子,也许是看你失去亲生父母太可怜,这些年来,我对你太溺爱了!”
  管也平说:“汪大伯,家庭教育只是一个方面,人是会变化的呀!他也大学毕业,人了党,当上了县委书记,难道不知道他干的那些事是犯法的吗?”
  汪登生流着泪说:“谁也不怪,怪我自己。今天,我和分别30多年的老母亲、弟弟在这个时候相见,养育我长大成人的父母也来了,而我将要离开你们,应了李商隐的‘相见时难别亦难”的诗句了。我真的有千言万语要对你们讲,可是不知从何讲起!……“
  三位老人几乎同时拉着汪登生,他们不知道儿子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但从儿子的表情看得出,定是不可饶恕的罪行。汪登生搂着三位老人,痛哭着说:“亲爱的爸爸、妈妈,儿子不能再孝敬你们了,望你们多保重吧!”
  管也平面对这凄惨的景象,心里有说不出的伤感,眼前这些都是亲人,一个悲喜交加的奇特的家庭!他知道,汪登生有很多话要对养父养母说。30多年来,他们之间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而汪有金夫妇只有他这唯一的儿子。管也平说:“汪大伯,还有点时间,你们单独说说话吧!”
  汪有金含着泪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
  管也平脸色严峻,想了想说:“也只有这个时间了,你们还是说说话吧!明天上午就要请你们,包括我母亲都要离开这里。
  也就是说,明天就不能随便见面了。“管也平又对母亲说:”妈,我们出去吧,给他们说说话。“说着拉着母亲,和方兰出去了。
  母亲回过头大声喊着:“来子,我的来子……”
  二十七、依依惜别
  管也平和方兰忆往事——送走养父养母——母子、夫妻离别——沂南县城群众自发送别管也平——依依惜别的深情
  晚上,管也平安顿好汪有金夫妇,安顿好老母,他本该和久别的妻子好好地温存一夜。但管也平没有回到房间,他久久地站在院子里,思涛翻滚,灵魂又一次被强烈震撼了。41年来,他苦苦追求,不断进取。苦难的童年,父亲的早逝,哥哥的丢失,这种精神上的打击,伴随他37年。
  可没想到骨肉之情团圆在一瞬间。悲欢离合,生活遭际以及他平生树立的壮志和决心,都倏然地在眼前重复了一遍。
  母亲那渴求他的目光,汪大伯夫妇那无奈的眼神,江淼那悔恨的情丝,妻子那信任的情怀……
  夜深了,他默默地站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女人轻轻走到他身边,把那件旧夹克技他到身上,他下意识地回过头,低声说:“方兰,你还没睡?”
  “我怎么能睡得着呢?”
  “是呵,你一定没想到这个‘团圆’的场面吧!”
  “我想大概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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