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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海贼之万里晴空(gl)-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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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着艾琳脸颊上突然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红润,且有越来越红的趋势,我在心里头直憋着笑,面上还要做出从容不迫的样子来。

“好啦,那我回港口那边了,小空你确定一个人可以吗?”艾琳努力想从我脸上寻到蛛丝马迹,但却未果,终于是放弃了,对着我哀怨的问道。

“嗯,你就放心,等我的事也办完了就会乖乖回家歇着,艾琳大人不要操心,”我乖顺的说道。

和艾琳一起离开了那栋方形建筑,又看了看表,堪堪四点半,距离被炮击时间只差三分钟,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提前去那座钟塔里把炮弹转移,但这么一来却是破坏了克洛克达尔计划中的一环,以他的缜密程度还不知又会整出什么危险的事情,不如以静制动,会把斯摩格这个作战会议提上日程也不是没有理由,不过这次我算计起人来并不象往常一样心安,或许是有了感情吧。

调转轮椅的方向,朝阿尔巴那的西边急速驶去。

这里,是阿拉巴斯坦西面的王室之墓,葬祭殿——

我落在地上,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座雄伟的葬祭殿,这处建筑群在风格方面似乎特别讲究“视觉矫正”的加工,使本来是直线的部分略呈曲线或内倾,因而看起来更有弹力,更觉生动,加之鬼斧神工的浮雕像群,使得整座宫殿犹如一首壮丽的交响乐。

门前巨大的海猫雕像旁,有一处被打开的暗道,看来那里就是藏有历史正文的地方,几丝熟悉的花香还在空中漾着,更让我确定了这一点。

突然大地一阵颤动,我生生忍住要进去的冲动,驱动轮椅,藏进一处隐蔽之地,仔细感受着那条暗道下面的气息,一共有四个,分别是克洛克达尔,路飞,寇布拉和罗宾,吻合的很。

随手揪下一朵小花在手中把玩着消耗时间,现在已经过是四点三十五分,就算那个炸弹是定时的,从现在毫无巨大的气息波动来看,缇娜姐也已经阻止了爆炸,而斯摩格参战,巴洛克工作社也算彻底瓦解了,但就只还差一个人……

猛地,整座宫殿都像是颤抖了起来,地皮从中间竟裂开了一条巨大裂缝,紧接着“轰”的一声,葬祭殿的主建筑群中一个不明物体像是一颗子弹一样被从地下打上了天空,高高的,周身还扬起了一阵沙砾。

欣慰一笑,这下不差了。

 6011、第十一章 熨烫

“寇布拉先生,”我从隐蔽处现身,对着从地下暗道逃出来的寇布拉出声道,既然寇布拉已经出来,想必那个女人也安然无恙。

“你是那位海军?怎么会在这里?”寇布拉背上背着的是已经处在昏迷状态的路飞,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在葬祭殿前堵门口,神色有些惊讶和防备,心中应该是担心路飞的处境。

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会特地跑到这里来,心下虽然纠结万千,但已经开了闸的忧心还是战胜了长久以来保持的理智。

“是,不过您放心好了,我不会在这里逮捕他,草帽一伙是阿拉巴斯坦的英雄,也是他们拼了命才阻止的内乱,虽然这段历史以后不会为人传颂,但这也是铁打的事实,所以您也要替我保密,我没遇见过你们,又何谈逮捕,”我面上还是不露声色的朝他善意的笑道,但眼神却是在四周寻找那抹白色的身影。

“哈哈,如此就好,他已经累晕了过去,我就先带着这个孩子告辞了,比比也应该等的很着急,”寇布拉也对我和蔼的一笑,便背着路飞走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了,我才敛起笑容,让奇诺帮我一起四下细细寻找起来,明明那股熟悉的气息就在这附近的样子,她没有走远我却看不到那抹白色的身影,找了好几圈都找不见,心里也有些微微发紧。

罗宾姐姐,你到底去哪了?

“喵喵……”

突然,奇诺细微的声音响起,因为右耳已经失聪所以长久下来左耳便被锻炼的异常灵敏,我赶忙推着轮椅来到出声的两颗高大的龙柏前,葬祭殿的布置格局精妙,但无端多出来两棵紧紧挨着的龙柏却奇怪又自然,可我现在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摆弄一番这龙柏风水之论。

绕过它们,便看到奇诺朝我示意着草丛里,我这才看到罗宾倒在龙柏身后的草丛中,这些野草得有快一米高,长得极为茂盛,罗宾整个人压着野草,眉头紧皱还出了很多汗,呼吸也有些紊乱,她身上的白色大衣前后都是暗红色一片,身下的野草也是暗绿色,心里微微疼了一下,这是什么出血量啊。

赶忙从轮椅上起身,小心翼翼的把她平放在地上检查她的伤势,果然还是被刺伤了,腹部开了一个很大的血洞,竟然还在朝外突突的涌着鲜血,罗宾现在昏迷着,显然是伤她的利器上淬了毒,看面色虽然毒素已解但所带来的麻醉效果还是存留一些,而且因为毒素的缘故,腹部伤口有一些感染,血洞周围有些皮肉已经向外翻起泛着病态的白色,不及时处理伤口发了炎还不知道会落下什么病症。

想到这,我先喂她吃下一些抗生素,再帮她简单的止住血,急忙从轮椅的暗格和背包的急救箱中,拿出了一把小而锋利的匕首以及一根针,扬起打火机熨烧着刀尖针尖,一百四十度的火焰温度足够消毒了。

现在要先切除感染的那部分烂肉再缝合伤口才行,我并未发现我的手现在微微颤抖着,只是觉得心里快要被一股黑暗吞噬了,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没来这女人自己要怎么办,甚至不敢想象在以往的这种时候她受了伤又要怎么处理。

眼中瞬间温热模糊,我强按着自己静下心。

趁着还有一些麻醉的余毒效果,手起刀落的进行着伤口部分皮肉的切除,那种手感真是终生让我的心里落下了阴影,复从小急救箱中拿出两包药粉,用作消毒和再次止血,又掏出缝合的针线,细致的进行她前后伤口的缝合,我虽然不是专业医生,但自己也是药罐子一个,还时常处处受伤,所以止血割□合的事情倒也做了不少。

看到罗宾好看的眉拧的更紧了,双手也是紧紧的攥着,虽然有些余毒的麻醉,但伤口并未全麻就用针线缝合的这种感觉我是知道的,甚至我给自己缝合伤口时,因为麻醉有副作用所以都是直接缝的,但现在这针线不在我身上穿插了却比在我身上更让我心疼。

终于缝合好了一前一后的伤口,我俯身咬断了那根线头,倒出些水濡湿了手帕,慢慢在伤口的周围擦拭了一下,湿帕小心的避开伤口,把腹部前后的一些凝固的血痂抹掉,又用另一块干净的手帕替她擦干净,才翻出绷带帮她缠好伤口。

这个过程一共过了多久我根本不知道,只是终于完成一切的时候我已经是满头虚汗,才发现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一大片。

虽说紧急处理算是完成了,但罗宾高烧不退,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因为她的伤口是在腹部所以不能弯腰,我只好伸手扬了一个空气圈,如履薄冰般将她的身子缓缓包裹住,呈平躺的姿势,这才拎了奇诺操控轮椅连带着那个空气圈一起浮在空中,朝我印象中阿尔巴那的一处最静僻地方疾速飞去。

挑了个看上去还完整的旅店找了间房,慢慢脱掉她身上那件染血的白色大衣和白色长靴,直到把她整个人都放在软床上,我的心才算稍稍落了下来,还好,这个女人现在还在……

因为阿拉巴斯坦内战的缘故,几乎该逃命的就都逃命去了,尤其这里还是阿尔巴那的最偏僻处,我抽了张房卡就走了进来,所以总有种这里只有我和罗宾两个人的错觉。

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的女人我微微叹了口气,不待多想,帮她盖好被子,又下楼去一处小药店顺了些药回来,重点我想要给钱也没有人收,折回来又喂罗宾吃下药,看着她的脸色不像刚才那么惨白,我才放任自己陷进沙发里窝着。

现在我是一动也不想动,但身上沾染上的血腥味和土腥味让我实在不舒服的很,把奇诺抱到阳台给它准备好了食物又锁上阳台门,防止它的乱折腾会影响了罗宾的休息,才又硬着头皮去浴室里好好的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望着窗外天色竟然已经全黑透了,我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拉上窗帘,阻隔了外界的一切,才总算觉得跳脱出了那种杀伐的氛围,随意吃了片面包果腹,便搬来一把黑色皮椅放在床边,站起来俯身帮她掖好被角,目光才不经意散落在了女人清妩的脸上。

墨色的头发不似我在木屋那晚见到的那么长,恰恰齐肩发梢微卷,面容精致般般入画,只是脸上少了些血色,此刻我看不见她双眸中那汪深蓝,只瞧的见屋内灯光透过她的羽扇投下了一片阴影。

身子不知不觉的越挨越近,我像着了魔一般,轻轻伸出手指,竟然想去摸一摸这张近在咫尺的熟悉的脸。

手指顿在空中许久,才像是终于鼓起勇气,缓缓挑开了她额上的几缕碎发,刘海斜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秀黛的眉,胸腔里的跳动声在耳边回荡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动作却像停不下了一样,继续轻轻抚着她的眉向下挪去,眷恋的目光最后不由自主锁在了她透着病态的薄唇上。

她的双唇微微抿着,虽然有些病态,但在我眼中却像是流转了蜜色的光泽,心下好奇那究竟是不是真的如蜜糖一般,鬼使神差的,我用食指轻点了一下她的下唇,随即整个指腹都贴了上去,手指被薄唇上散发出的热度烫的不禁颤抖了一下。

一时间也分不清,颤抖了的到底是我的手,还是我的心。

微微用力揉着那片薄唇,好像是试图要让它多出些血色来,我从不知道我能为一样东西这么着迷,好像怎样都不够一般,也幸好罗宾还在沉沉睡着,不然我也不能这么安心的守着她。

指腹上突然传来的一股柔软触感,让我一下子像触电了一样缩回了手,急忙直起身把手背在身后,就看到原本被我揉捏的下唇微微开合,露出一点粉红色的软肉,罗宾的舌尖在下唇上由左至右滑过,滑的速度极慢,似乎就是故意要给我看的一样,复又抿了一下,随即嘴角弯弯,顺着那道弧度,我的眼神向上一挑,便被那两颗璀璨的蓝宝石吸引住了。

这分明就是早醒了。

但现在显然不是鉴赏珠宝的最佳时机,被当事人抓了个现行。

我的脸现在一定烧的厉害,连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到脸上呼呼冒着热气,就只见她的双眸直直落在了我的脸上,那双深蓝里似乎驻了一汪清澈的泉水,清清柔柔的让我无法抗拒,而水中泛起的涟漪,一道道勾划着我的心,勾的我痒痒的。

“喜欢吗?我,的嘴唇,”因为太久没说话,所以罗宾一开口的时候嗓音有些低哑,但言语神态的别样魅惑却让我的心脏突突的跳的更快了,我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是,是你的嘴上……沾了些血迹,我……我刚才帮你擦了擦而已,”我结结巴巴的说道,目光有些游离,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什么烂借口,暗骂自己平常和别人说话辩驳都是很利落的,怎么回回到了这女人面前就结巴。

“是吗,”罗宾略一挑眉,舌尖又舔过下唇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那我怎么觉得,这血腥味里还带着一股松香面包的味道?难不成是你吃的?”目光流转,她眼角含笑朝我这么问道。

听到罗宾这句话,我只觉得脸上熨烫的温度又更上了一层楼,藏在身后的手微微握紧,这话问的,什么叫做我吃的啊?

我……我去哪里吃了面包,能沾到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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