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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拉斯维加斯,钱来了-第13部分

小说: 拉斯维加斯,钱来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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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安排好让女郎在洛杉矶和你见面。” 
  “没有。” 
  “我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你把我从火车上拉下来对你总不太利。”我说:“我只是个私家侦探,当然由不得我来告诉你怎样把工作做好。可是你跟踪我,见到我和那女郎在一起,你就多少有了点线索。至于现在,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我去洛杉矶为的是和那女郎见面呢?” 
  “公平的推断。” 
  “有用吗?” 
  葛警长说:“另外还有一点对你不利,施警官曾问你知不知道耿哈雷住哪里。你说不知道。” 
  “没错,我是不知道。” 
  “但那时你已去过公寓。” 
  “耿哈雷又不住那公寓?” 
  “他女朋友至少住那里。” 
  “施警官问的又不是他女朋友。” 
  “太咬文嚼字了吧。” 
  “他问我是否知道耿哈雷住哪里?” 
  “你知道他指什么?” 
  “因为我知道耿哈雷女朋友住那里,因为我没有告诉施警官,你说我有嫌疑。” 
  “没错。” 
  “我觉得姓荀的女郎与此事无关。” 
  葛警长说:“目前放过你。” 
  “我可以走了?” 
  “是的。” 
  “我要回萨儿萨加夫旅社。” 
  “你去你的。” 
  “我凭什么自己走回去,我付钱买好了票要到洛杉矶,是你把我从车上拖下来。睡也没睡成,这损失怎么办?” 
  葛警长想了一下,冷冷地说:“凉拌(办)。” 
  “我要回洛杉矶。” 
  “在侦查结束前,你不能离开。” 
  “侦查什么时候能结束?” 
  “我们尚不知道。” 
  我说:“我会向柯白莎报到,只要她说走,我就走。” 
  “我反正不会同意。” 
  我说:“把我关起来,我就不走。你不关我起来,我有权走。能不能麻烦这位警官送我回旅社?” 
  葛警长说:“别痴想,一起不到两条街距离。施警官说过你不好对付,我可——” 
  “废话,我已尽可能和你合作,我可以要求你送我回洛杉矶,当我和柯白莎研究后,很可能我会提出这个要求的,目前我要求送我回旅社。” 
  施警官从椅中站起说:“赖,我送你去。” 
  警车就在大门外,上车时施警官对我微笑。 
  “怎么说?”我问。 
  “我建议他让你去洛杉矶,请洛杉矶警方跟踪你,看你有没有和那女郎会面,如此可以一下找到两个人。否则就不要惹你。他说有可能是你杀了这个人。各方情报显示份是头颈细细的小家伙。只要唬一唬就心肝五脏都会吐出来,所以一定要我把你从火车上拖起来,把你飞回来,而且一路不难我和你说话。” 
  我打了个呵欠。 
  施警官的车平稳地走在街上,停在萨儿萨加夫之前。 
  “你在做什么?警官。”我问。 
  “你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8点3刻到9点25分钟之间,你在做什么?” 
  “我在找耿哈雷。” 
  “找到他了吗?” 
  “滚你的。”施警官微笑着说。 

  
   


第九章



  柯白莎正在瞌睡。她盛装,没锁门。我打开门站在门口,见到她在椅子上张手张脚,头部下垂,呼吸平稳且有鼾声。 
  我说:“哈罗,白莎,睡了起来,还是在等候——?” 
  她突然张眼,自椅中坐起。 
  她的转变是快速的,一秒钟前她鼾声连连每次吐气嘴唇都吹得鼓鼓的。现在她已完全清醒,冷冷发光的眼珠瞪着我;“老天,唐诺,这是个疯子城市,他们还是把你从火车上弄下来了?” 
  “是的。” 
  “他们告诉我他们要弄你下来,我说他们真做了我要控告他们,你怎么对他们讲?” 
  “什么也没说。” 
  “你没有令他们满意?” 
  “看不出来。” 
  “那警官人不错。’她说:“警长是个讨厌的混球。进来,坐下,把那包烟拿给我,再给我支火柴,叫点咖啡上来。” 
  我给她支烟,给她火柴,用电话请旅社送两壶咖啡,要多带糖和乳酪。 
  “你喝咖啡不是不加糖,不加奶的吗?” 
  “是。” 
  “那就不必为我要糖和乳酪。” 
  我惊奇地望着她。 
  “我开始感到这些东西把咖啡的味道都破坏了。” 
  我对电话说:“那就不要糖和奶了。送两壶黑咖啡,要快。” 
  我问白莎:“这里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12点30分才知道。他们午夜时发现尸体,一定骚扰了一阵才找到我。他们要知道我们案子的详情,什么人雇用我们?为什么牵涉到死者等等。” 
  “你告诉他们了?” 
  “当然没有。”白莎回道。 
  “不告诉他们有困难吗?” 
  “也不算太难,我告诉他们这是职业机密。要不是他们发现你去了洛杉矶,他们还会穷追这一点,我招架就困难一点。他们对你离开十分重视,他们说要用飞机追火车把你开回来。” 
  “他们几点钟让你睡?” 
  “弄了大半夜。” 
  “他们有没有追到华先生身上?” 
  “最后。” 
  “怎么会?” 
  “噢来嗅去。” 
  “昨晚我离开这里后,”我问:“华先生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怪就怪在这里,他没有回来。” 
  “你的意思,你根本就没有见他回来。” 
  “没有。” 
  “什么时候又再见到他?” 
  “今天早4点钟。” 
  “什么地方?” 
  “警方问完话后,他到这里来,他对我们被混入这件事十分关心,唐诺,他真是好人。” 
  “他要什么 ?” 
  “你什么意思?” 
  “清晨4点钟来拜访你。” 
  “他要知道经过警方考验我精神有没有受损,他道歉是他的原因才使我们混进这种局势。” 
  “说了这些之后,他又要什么?” 
  “什么也没有,怎么啦?” 
  “他有没有很小心的提到什么?” 
  “喔!他要知道我们向警方吐露了多少,我叫他不必担心,你不会泄露任何消息。他特别说到希望你不要告诉警方案子的内容,和那封信的事。我叫他可以回去睡觉,一点也不要担心。” 
  “费律如何,和他爸爸在一起吗?” 
  “没有,这是后来父亲没有来这里的原因,费律和他父亲有了不同的意见。” 
  “有关哪一方面?” 
  “我不知道,亲爱的。我想像他们父子为了你意见不合。” 
  “为什么?” 
  “费律对你特别有信心,他要他爸爸给你全权,要怎样就怎样去找寻傅可娜。他父亲认为这太破费,只要你找到可娜离开是自愿的证据,就足够了。费律认为她可能被敲诈勒索等等。他父亲表示若真如此,华家反正容不了她。费律十分激动,他们争执,他父亲就把他留在俱乐部一个人先走了。” 
  我想了一下说:“这大概是8点钟,或8点过不久。” 
  “想像得到。” 
  “你没向警方提起?” 
  “我叫警方他管他的案子,我管我的案子。”白莎说:“那混球甚至要问我那段时间我有什么时间证人。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华先生,华先生恰因为与儿子吵架没见回来——” 
  “他到哪里去了?” 
  “他非常失望,你知道他一切为他儿子着想。因为他太伤心了,所以他都忘了告诉我他不来看我了。他——” 
  “他究竟到哪里去了?” 
  “他哪里也没有去。” 
  “你说他回到这里旅社又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喔!我懂得你的意思了。没有,他没有直接回来,他太激动了。他在外面走了一段时间,再回旅社希望能入睡。他,费律和艾先生有一个大的套房。费律11点钟才回来。警方发现华先生是我的雇主后,把他吵起严询了一阵。可怜的人,我想昨天晚上他一夜没好好睡觉。” 
  “凶杀案的详情你知道吗?”我问。 
  “什么也不知道,他被枪打死了,我只知道这一点。” 
  “什么口径的枪?” 
  “不知道。” 
  “他们在公寓里找到枪了吗?” 
  “好像没有。” 
  “没有人听到枪声?” 
  “没有,你清楚那幢房子的情形。那是在侧街的边上。有几家商店仅只有这两家相联的住家。商店6 时关门。厨房里有人曾经翻找过什么东西。水池下面贮柜的门没有关。我听说有几滴血在厨房门口。我是从他们谈话里联缀起来的,他们可不会提供消息给我。” 
  “他死了也好,”我说:“他是活该的。” 
  “唐诺,怎么可以这样说。” 
  “为什么不可以?” 
  “他们会套住你的。” 
  “他们反正已经有不少资料要想套住我了。但一件也没有真正管用的。” 
  “火车上应该有服务人员记得你呀。” 
  “没有。” 
  “你的车票呢?” 
  “他们也没有来收。” 
  “你的卧铺票也没有收吗?” 
  “没有,我自己上了车,爬进卧铺,就睡了。” 
  “奇怪,随车服务员应该叫醒你要车票的。” 
  “那是因为他没有注意到我。” 
  “情况不是对你不太好吗?” 
  “也许。” 
  白莎说:“你老说你有脑筋。你自己想办法不要进监牢吧。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帮华先生忙。你认为这件谋杀案和博可娜的失踪有没有连带关系?” 
  “现在言之过早,很多人有理由要杀耿哈雷——其中理由最强的是我们好朋友,拉斯维加斯警局的警官施伟廉。” 
  白莎说:“别傻了,要是施警官杀了他,施会承认自己开的枪,而后做出一付英雄相、英勇警官枪杀骚扰民众的逃犯,等等那一套。” 
  “当然我尚未确定,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 
  “我看连可能性都不能成立。” 
  “我认为有此可能。” 
  “为什么?” 
  “老百姓不太喜欢枪手型的警察,施警官在找沙包。施警官对他十分感冒。沙包对自己拳头十分有信心,而且从不喜欢受制于人。” 
  “但是施警官总是可以说自卫杀人的。”白莎说。 
  “嗯哼。” 
  “唐诺,你不可以瞒我,我说的有什么错吗?” 
  我说:“沙包没有带武器,他在家里。陪审团不太会同意这样杀他可称自卫。再说警官应该受过训练对付空手的犯人。” 
  “但沙包是个职业拳手,他的拳头,就是武器。” 
  “警官也受过训怎样制服没有武器在手的人。” 
  “你怎样会想到施警官有份呢?” 
  “我没有。” 
  “我以为你有呢。” 
  “我只说有可能性。” 
  “倒说说看,为什么有可能性?” 
  “警察拼命把这件事推到别人头上。” 
  “推你头上?” 
  “别人头上。” 
  “华亚赛要我答应他,你回来要立即与他联络。” 
  “他有没有知道施警官追我这回事?” 
  “我不知道。他知道你会有点麻烦。” 
  “好,给他个电话。” 
  我把电话给白莎,她清了二次喉咙对电话说:“请你接华亚赛的房间——早,亚赛,这是白莎,喔,你这马屁鬼——唐诺在这里——是—一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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