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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穿越之秦宫夜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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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这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家族似的朝会。

    赵姬母子刚从赵国邯郸,千里迢迢,一路风尘仆仆,刚到咸阳,就被庄襄王着急地宣进宫。

    他成蟜第一次见到华阳夫人和母亲以姬,口中经常提起的那位赵国女子——赵姬。父王对华阳夫人说,赵姬是邯郸一位富豪的女儿,可是华阳夫人私下跟以姬提到赵姬时,总是满脸不屑,

    赵姬锦衣华饰,粗一看,很美;细一瞧,却难以掩饰多年来苦难生活留下的粗糙。赵姬身边带着一个孩子,宽大袍服下,一个孱弱的身体,远没有成蟜长得个高,结实,怯怯的,目光中是努力掩饰都掩饰不住的惊惶。

    那就是赵姬母子留给成蟜最初的印象,这一印象在成蟜的记忆中,像被烙印一般,让成蟜觉得他一辈子都有资格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扬。

    赵姬母子俩在礼官的指引下,行过跪拜大礼后,被安排在咸阳宫大殿西南的一个角落。

    庄襄王转过身,对他和蔼地说:“蟜儿,去见过母姬和王兄。”

    成蟜嘟嘴,摇头,忸怩在华阳夫人怀里。以姬也转过头吩咐道:“蟜儿乖,不能没有礼数的。”

    成蟜不搭理,满脸的不屑,华阳太后打哈哈地说:“赵姬母子已经回来了,以后来日方长,有的是见面相处的时候。成蟜还小,到底娇气,赵姬是个深明大义,一定不会跟一个小孩计较吧!”

    华阳太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别人还敢说什么?

    赵姬只好站起来,忍住一肚子的委屈,说到:“太后所言极是,小孩子之间初次见面,总归生分,以后相处久了,自然就熟络了,都是一家人,何必拘礼。”

    那时候的成蟜,是宗室族人宠溺的小王子,而嬴政就是一个外人。

    他心里无数次冷嗤的贱胚。

    没想到,凭着赵姬的狠辣手段,吕不韦的倾力协助,嬴政竟然被立为太子,这本来是他的囊中之物。

    这场后宫没有硝烟的战争,先是母姬谦让,后是华阳太后败阵。

    这两人是他的梯子。被撤掉梯子的成蟜,上不去了!

    站在巨人肩上的侏儒,错误的以为自己也是巨人,殊不知巨人倒下时,他还是侏儒,比正常人都矮小。成蟜从巨人肩上下来,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侏儒,他用傲慢把自己像气球一样充大,而使劲打气的人就是华阳太后,一个不甘雌伏的人。

    三

    欣然躲在她的昧旦小苑里,窝冬!

    当然,她没有躲在翠羽被中撒懒,很早就起来,活络一下筋骨,席地而坐。

    地面有暖气,虽然不冷,她还是铺着厚厚的垫子,她喜欢坐在松松软软的毛垫上,摸着毛茸茸皮毛,翻看竹简,她的后面是用五彩锦羽手制的一座鸾鸟飞翔的屏风,前面摆着一张梨花木长案,左右摆设玉几,用来凭依。

    她在翻阅吕氏春秋,她想看看政为什么会对这部书,如此不屑!

    这是一部诸子百家思想的糅合体。如果博采百家之长,没有融汇贯通,那不过是一鼎什么菜都放的大杂烩,用来增益知识倒是可以,用来强兵富国,一统天下,真真是妄谈。

    就在此时,芸香进来,见到大门敞开,说道:“小姐,大冬天的,这么冷,你怎么不关门打帘?”

    “我喜欢敞亮,再说有地暖,不冷的。芸香不是跟你说过,我在书房的时候,不用人侍候。”

    “小姐呀,我不是来骚扰你的,那,这有封帛书,家老让我送过来。”

    “谁呀?”

    “我问过家老,家老说,那人古怪,就说送给欣然小姐,别的什么都没说,掉头就走了。小姐,你看看可能就知道了!”

    说着,芸香把帛书递给欣然。

第45章 音讯() 
帛书封存在一节竹管里,欣然拔出塞子,取出一张巴掌大的缣帛。

    “令姐不在朝奉宫!”

    寥寥几字,连落款也没有。欣然知道,一定是伊芙女官托人带消息给她的。她终究是个守诺的人。欣然一直想,若能得到二姐安好的消息,已经足慰,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就七个字,仿若地动山崩,欣然一时错愕。

    二姐不在朝奉宫,那她会在哪儿?

    宫人斜!欣然的脑子突然浮现那个可怖的地方。

    纯粹瞎想,欣然狠狠地握紧拳头,击打自己一下。脑中猛地闪过一丝惊喜,竟然二姐未被送进秦宫,那一切都可以改变,不是吗?欣然想到这,蹭地从席上跳起来,就要往外冲。

    “小姐,你干嘛去!”芸香见欣然时喜时悲,有些云里雾里,冲着欣然的背影,嚷道。

    “我找爹去!”欣然头也不回地沿着回廊,大踏步疾走。

    “小姐,你糊涂了!老爷,他不在咸阳!”芸香追出去,喊道。

    欣然登时伸手抱住廊柱,一个缓冲,刹住身子。是呀,前几天,爹说要出一趟函谷关,回来的时候,就准备带欣然回卫国,夫人前几天来书简了,说很是惦念他们。

    “芸香,你让家老备马车,我要出去。”欣然略一沉吟,回头对芸香吩咐道。

    “小姐,你一个人,上哪儿去?”芸香询问道。

    “我去相国府。”

    “去相国府?”芸香诧异。

    “芸香,爹带我去谒见过吕相国,他为人很和善的,那次临走的时候,他说随时欢迎我去他府上玩,我现在有件事,迫在眉睫,只有他能帮上忙。芸香,是二姐嫣然的事。”

    “二小姐有消息了?这太好了,不过你一个人,巴巴地去拜访权势煊赫的吕相国,这样太冒失了吧,小姐,你还是等老爷回来再说吧。”

    “爹还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回来,二姐这事刻不容缓。我先去找找相国的夫人女儿聊聊家常,看情势再说。”

    “哎呀,小姐,你既然要出去,好歹把自己好好打扮一下,这么仓促怎么行,相国府门楣那么高,你这一身打扮,小心被人家小看了,连门都进不去。”芸香见着急忙慌的欣然,打趣道。

    “我这身寒碜吗,不过是朴素一些。”欣然打量自己藕色锦缎上襦,水碧色下裳,垂云髻,挺干练的。

    “这哪行?走,我给你好好打扮打扮!”芸香拉过欣然,不由分说地把她往屋里推。

    芸香为欣然换上一身淡紫色宽袖紧身曳地长袍,锦缎卷曲纹样,质地轻薄柔软,另在领、袖等主要部位缘一道厚实的锦边,以便衬出服装的骨架,袖端的锦边,用深浅相间的条纹锦制成,典雅华丽。芸香灵巧,但见手指上下翻飞如蝶,一会儿,欣然就见铜镜前,自己如瀑布的长发,呈螺旋式高高盘起,下大上小,髻中以柱支撑,髻上饰以凤钗,步摇,锦羽。欣然知道,这是时下郑卫贵族小姐们最时兴“缕鹿”发髻。

    镜子里出现的影像,让欣然自己都感觉陌生。

    乌云叠鬓,亭亭玉立,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黛,眼若秋波婉转,脸似海棠醉日、艳若出水芙蕖,亭亭似月,嬿婉如春。

    欣然只知道二姐美得如诗如画,没想到自己竟也千般袅娜,万般旖旎,美得让人炫目!

    “小姐,你看,我把你打扮的多美,你整日价的,把袍服往自己身上一裹,把这么玲珑的身段,这般姣好的面容,都埋没了,真真可惜了。”

    “芸香,你把我打扮成这样,我觉得束手束脚的,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欣然左右端祥,怎么看都觉得太招摇了,连连摆手说:“不妥,不妥!”

    “小姐,你可别白费我一番功夫,这髻发可是我学了好久才学会的,正一直懊丧无用武之地,今天,你说什么都不能枉费我的心血。小姐,这样真的很好看的。走了,再磨蹭时间耽误不起。”芸香连哄带骗地央求道。

    “真就这么出去?”欣然不确定。

    “当然,披上紫貂大裘,就万事俱备了。”芸香不容分说,把大裘给欣然披上,就在欣然还在犹豫的时候,家老已经来通知说,马车备好了!欣然勉为其难地被芸香搀扶到大门,就在上马车的瞬间,斜前方,有一辆熟悉的青铜轺车,骨碌碌从门前的大道上经过。

    就在欣然犹豫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时,政从马车里伸出头,冲她招手。

    欣然提溜着曳地的长裙,有些羞赧地,趋步近前。

    芸香在她耳边,嘀咕道:“喂,小姐,他是谁呀?”芸香还没见过政。

    “认识的一个朋友,看你今天把我打扮成这样,这不是现眼吗?”

    “瞎说,这就惊艳亮相。”芸香得意地嘻嘻一笑。

    欣然走到政的青铜轺车前,第一次感觉忸怩。

    政上下打量她一眼,不经意的皱眉,满眼的古怪,“怎么,还没到仲春,就要赴桑间濮上1?”

    “呵呵,哪有的事,我有事出去一趟。你,路过呀!”欣然有些尴尬,回头白了芸香一眼,小声说:“看你把我祸害的,下不了台吗?”

    “小姐,这人气宇轩昂,你什么时候偷偷掉的金龟婿呀!”芸香咬耳朵道。

    “再胡说,撕你的嘴。”欣然低声斥责道。

    “嘻嘻!”芸香在一旁偷笑。

    政偷眼看主仆俩逗趣,虽然听不见她们说什么,看那表情就知道肯定在谈论自己,淡然说:“去哪儿?”

    “这”欣然有些为难。

    “不方便说。”政的语气有些不悦。

    “你有事?”欣然问道。

    “你二姐的事,你还惦记吗?”政抖包袱。

    “当然!我”本来要说,我就是要为二姐的事情去忙活,不过话到嘴边又吞咽回去了,“你帮我打听到关于我二姐的消息了?”

    政点头。

    “我二姐她在哪儿?”欣然按捺不住情绪,急切地问道。

    “雍地,长安君府。”

    “真的?我二姐怎么会到那儿去?秦王把她赏赐给长安君了?”欣然不肯置信地问。

    政摇头,欣然以为他的意思是,他也不知道。

    欣然提溜着长裙就要往回跑,政冲着她的背影,“就这么走了,连个谢字都吝惜。”

    欣然回头璀璨一笑,说道,“我要去雍地,片刻都不想耽搁。”

    “你这样去,保不定就是送羊入虎口。你们姐妹就成娥皇、女英了。”政奚落道。

    “你!”欣然被政的话,噎住了,撒气地说:“要你管!”

    “别说我给你泼凉水,你这么去,保不定连长安君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欣然不得不承认,政的话虽然可气,却是真话。她停下脚步,在心里度量。

    “长安君今天在骊山围猎!”政略有所思地抖露道。

    “你有办法让我接近他?”

    “我可以把你带到骊山,有没有办法接近他,那得看你的本事了。”政看着欣然,一副置之度外的神态。

    听到长安君擅自截获进贡,政心里很是懊恼,母后却坚持不让他轻举妄动。母后说,雍地盘踞着赢氏一族几百年相延的宗亲,错绕纠结,如今还有主心骨华阳太后坐镇,他们簇拥着成蟜,一直虎视眈眈。

    今年本就是个多事之秋,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招惹那些长期郁愤的贵族们,乘机兴风作乱。

    政有些疑惑,母后一向雷厉风行,对敢于挑衅她威势的人,决不姑息,不然他们母子从邯郸回秦国,那时父王的夫人、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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