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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四大名捕斗将军-第50部分

小说: 四大名捕斗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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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血的“树剑”,已被于春童生生拗着,一时抽不回来。
  莫富大已冲近身后。
  他要救蔷薇将军。
  ──蔷薇将军是他的同袍。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位同袍,刚在片刻之前,还在恣意屠杀他的同僚!
  冷血已来不及解释。
  他也一向不解释。
  他不是个爱解释、善于解释的人。
  就在那一张大斧快要劈着他之际,他霍然返身,“刺”中对方一“剑”。
  以掌为剑。
  “掌剑”。
  剑正着莫富大前额。
  莫富大整个人象给魔法定在那儿,只僵立了片刻,然后便如一棵给砍伐了的大树一般,隆然倒下,晕了过去。
  冷血是下了重手。
  ──但并未下杀手。
  可是就在冷血这一分心对付莫富大之际,蔷薇将军已遽然放弃了争夺树干,而猱身扑出,直攫小刀。

()
  ──唯有抓住小刀,才能威胁冷血。
  蔷薇将军这下不但是故技重施,而且是惯技屡施。
  不过他却不知道:
  小刀正等着他来。
  小刀手里握着一块碎裂的瓷片。
  这瓷片约有巴掌大,裂处尖而且锐。
  蔷薇将军一手攫住她,她也立即把整块瓷片都送进他小腹里去。
  蔷薇将军“喔”了一声。
  他的双眼瞪直,红得象要滴出血来了。
  可是他并没有放手。
  他依然攫住小刀。
  冷血一看,不立时掠向小刀那儿,却向爱喜扑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爱喜乍见莫富大被冷血击倒,却不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何要抓住小刀,正错愕间,只见兄长已让小刀刺中,而冷血正向自己奔来。
  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种种情景。
  冷血要制住爱喜。
  爱喜反击。
  ──这女子的武功,也好得出人意外。
  冷血不管了。
  他已没了退路。
  ──这是为生而战。
  ──为了小刀的生命而战。
  他一拳击中对方的小腹,在爱喜惨叫声中,软倒之际,他已制伏了她。
  这时候,于春童也制住了小刀。
  完全制伏了她。
  ──蔷薇将军也是为生而战。
  ──为了自己生存而浴血苦战。
  “你放下她!”蔷薇将军怒吼。
  “你先放了她!”冷血叱道。
  “这不关她的事,放了我妹妹!”


  “你凌辱她还不够么,先放她再说!”
  “你信不信我宰了她?”
  “你杀她,我就杀你妹妹!”
  ──对付于春童这种人,只有以这种方法。
  虽然“这种方法”,是为冷血一向所不愿、不齿、不取。
  蔷薇将军红了眼、红了脸、红了身子,押着小刀,向前逼近。
  ──他要救他的妹子。
  ──他是爱他妹妹的。
  冷血正等着他来。
  爱喜哀呼:“哥哥,不要,不要,你先逃──”
  话未说完,两个男人已开始交手。
  冷血左手揽住爱喜。
  ──将军右手箍住小刀。
  两人急急交手,有时攻向对方,有时抢救对方手上的人,乃至后来,两人各攻向对方关心的人,以致两人忙着抢救,忘了互攻──而这比互攻更为凶险。
  凶而且险。
  无论遇到任何惊变,小刀都紧咬着唇,不作声。
  ──她已受尽凌辱。
  ──她记住了温约红的话。
  爱喜却乍逢巨变,忍不住泪、忍不住怕、忍不住惊呼。
  小刀的“瓷刀”仍留在蔷薇将军腹里。
  ──小刀虽给制住了,但仍不放弃“瓷刀”。
  她的手腕正在用力。
  她的五指因用力而完全发白。
  白得象冷冷的月。
  月色冷如花香。
  少年冷血 … 第八章 解决我吧
  “我的敌人是整个夜,不是那一点黑。”这原是冷血对付恶势力的一贯抱负。
  而今,他却害死了全村的人,包括他的恩人和心仪的女子,达使他性情大变,做出从来不屑为的事。
  ──用对方所爱来换自己所爱。
  ──以残害敌人之爱来打击敌心。

()
  ──对穷凶极恶、耍权逞力的人,原该论势不论理的。有理,反而说不清。以恶制恶,制了再说。
  这种事,蔷薇将军一向都做惯了的,做来也比较驾轻就熟、熟能生巧些。
  不过,蔷薇将军身上所受的伤,所流的血,已不是常人可以忍耐,甚至也决不是高手所能忍受的。
  ──要不是为了解救爱喜之厄,于春童早就倒下了。
  他怕。
  他是小人。
  所以他以小人之心去想度事理。
  ──他怕冷血会用自己对付小刀的方法去对付自己的妹子。
  故此他竭力要救爱喜。
  死而后已。
  是以,两人都有顾忌。
  两人都投鼠忌器。
  不过,冷血没伤得那么重。
  冷血也没有蔷薇将军现在的惨烈处境。
  小刀的瓷刀,仍在他的腹腔之间,大切大割,一如他的刀法,大割大引。
  “噗”的一声,血雨纷飞。
  小刀的“瓷刀”因于春童的腾动,而自腹间直划裂至鼠蹊,破腹剖肌而“跌”了出来。
  蔷薇将军痛不欲生,狂嚎一声。
  冷血忽然把手上的女子向他一推:
  ──这正是于春童惯使的伎俩。
  于春童狂痛之余,仍不忘了接下他的妹妹。
  他的妹妹泪流满脸。
  ──但|穴道已被封住。
  冷血也在这一霎间,夺回了小刀。
  于春童已来不及解开爱喜被封住的|穴道,冷血已至。
  他手上抄了一把十彩迷幻的剑。
  蔷薇将军忽然放弃了抵抗,跪地狂喊:“杀了我吧,解决我吧,只要你放了我妹妹──”
  冷血剑如急雨,刺向他。
  血···血
  ·血·血·


  ··血··
  ·血·血·
  血···血
  剑雨中血雨纷飞。
  血雨中泪雨纷飞。
  流泪的是爱喜。
  ──她永不能忘的惨状。
  小刀也哭了。她抽搐着双肩,以一种莫大的忍耐,在蔷薇将军死前一刹那,解开了爱喜的|穴道。
  “我恨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于爱喜在目睹这对男女如此残杀她所敬重、她所至爱、而且为了她不惜舍身相护的哥哥,过去搂着于春童,以一种哀愤的悲鸣,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会报仇的,我一定会报仇的!你们也把我解决掉吧,否则,我一定会为我哥哥报仇的!”
  冷血与小刀相顾一眼。
  ──在爱喜心目中,于春童仍是她所敬重的人,而且是个被害者。
  小刀觉得很累。
  ──很倦。
  冷血及时扶住了她。
  她的身子仿佛就长在他的身上。
  稿于一九八九年八月中旬:“香港作家协会”邀约在写作班任课主讲。
  少年冷血 … 后记 做大事得要举重若轻
  当年,与马荣成叙面时,提出我一个一贯以来的原则:“做任何事,都应举重若轻。”越是大事,越要举重若轻。
  说是容易,做到却难。
  人毕竟是人。
  ──虽难,但不能不做。
  凡“大事”都是“难事”,走远路要有走远路的志魄,是以做大事,要“长期奋战”,一定要“身心愉快”才行。
  看到一些人,做一些些的事,便不能跟朋友会聚/不能看电影/不能远游/不能陪爸爸妈妈/不能拍拖/不能定时运动/不能读书/不能……我觉得这些人,不是才情有限,就是能力有限,要不然,就是不懂得分配时间,(──如果他是布殊、盖茨、史匹堡岂不早已忙得把袖子穿到大腿上?)总之和“忙”不相干。
  当然,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他不是“忙”,而是不做不想做的事情(尤其不想见的人,余此类推)!例如:认为工作就是娱乐(像马荣成便是一位),其他的娱乐、事务反而是苦事。这当然不能一概而论。
  从事写作以来,字数以千万字为计算单位,迄今每个月还至少得出书六册(编的和不同版本的还不算),但从未感到厌倦,也一向当作是最大的娱乐。不过,我还是朋友照交(我一向别无所有,好友倒可以说是“满天下”)、武功照练(现在改为运动)、“电话粥”照煲(当真是“长途电话”,多半只打给太太)、好戏照看(平均一天总有一部吧)、应酬照去(我不认为是应酬)、书照读(一个月四十五份报刊杂志另加每天三小时苦读时间)、旅行照去(平均每年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晚上是住酒店)、社务照办(从“误人子弟”到替人改稿)、宠物照养(单止九缸鱼及二十七只小耗子?!就“有排烦”!)……
  创作人需要的是:在生命情态、阅历知识作多角度、多面性、深刻化的体会与了解,并加以吸收、消化、吞吐、融会贯通,这才有不尽源头活水来,永不枯竭,永不言倦。
  稿于一九八九年八月廿三日:中国青年写作协会将“龙哭千里”散文集列为讨论专书。
  校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六日:庆贺法国柳依依生辰并在深圳庆祝猴头菇生日温馨小聚。
  少年冷血 … 第十一集 一只好人难做的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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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上的伤,往往是一伤难愈的。
  第一章 请你现在解决
  第二章 是否伤心过呢?
  第三章 现在还不是时候
  第四章 小猫可听懂?
  第五章 但求令我过倦入眠
  第六章 我可以来看你吗?
  第七章 没有爱,恨也可以
  后记 我仍逆着车行的方向走
  少年冷血 … 第一章 请你现在解决
  他是一种猛烈的生存。要生存,唯有猛烈。猛烈的生存尚且不易,若不猛烈,则根本连生存都不可能了。
  他是谁呢?
  他是冷血。
  ──那么,他的情呢?他的柔情,是否也刚烈如故?
  杀了蔷薇将军于春童之后,这一路来,冷血好象全没望过小刀,但他其实无时无刻不在留意着小刀。
  他怕小刀寻死。
  他怕小刀不见了。
  他怕小刀想不开。
  他怕小刀……
  他怕小刀。
  ──他为什么要怕小刀呢?
  小刀只是一个清丽、亮艳的小姑娘。
  在千军万马、高手环伺中取敌性命的冷血,从不言怕。
  也许,他“怕”的就是她的清丽亮艳吧?
  冷血自己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他就不再想。
  他继续暗中留意小刀的一举一动,然而小刀却只留意着花。
  大白花。
  ──这一路上,自那四房山上,到“Ru房”受辱的湖边井旁,及至现在重返老渠的路上,都长着这种又大又香又美的白花,看去那么柔的花瓣,然而又那么有分量,以致花朵都重得把茎叶都弯垂了下来,象果实累累的玉瓜一般。
  小刀看花的神态,象在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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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时用手去摸一摸花,很高兴的笑了起来。
  冷血却感受到那笑意有些凄凉。
  ──一个如此亮丽的女子,出身名门,芳华正茂,为何在她的欢笑里,却总带微微的愁伤?
  这一路上,他们也带着小骨,因为要照料他,所以走得特别慢。
  他们雇了部马车,花去了小刀的一对耳坠子,当小刀把耳坠交到冷血的手心,要他去变卖的时候,冷血觉得那一缕幽香,就留在掌心里,久久不去。
  小骨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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