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恐怖科幻电子书 > 名侦探的规条 >

第12部分

名侦探的规条-第12部分

小说: 名侦探的规条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喔、始终还是没有可能吧,怎会考虑有可疑呢,无论怎么看来,你都不是那种能想出这么厉害的不在场证明诡计的类型。〃天下一以很马虎的语气说。

  〃不。。。不能这样说,我刚好就是想到了那巧妙的不在场证明诡计。〃

  〃所以我才问那是怎样的诡计。〃

  〃那个则无可奉告。〃

  呆望着两人的争持不下,我想正好表现出在推翻不在场证明作品中凶手的心理。他们对于他们自己想出来的不在场证明诡计充满自信,这个正好与密室诡计等其他不可能犯罪的凶手没甚么不同。

  只是,与其他诡计不同,在不在场证明诡计的场合上,若果不被揭破的话,是无法清楚知道是否真的使用了那个诡计。举例来说,在从里面上锁的房间内若然有人被杀,那么只能想是使用了甚么诡计,但在推翻不在场证明的场合,如果侦探已不再怀疑这个凶手,谜团便会就这样的消失掉。

  当然在现实世界中那也无妨,但在虚构的世界中若果演变成那样的话,凶手们便颜面无存了。他们在害怕自己想出来的不在场证明诡计逐渐被解破的同时,在内心中也紧张的等待着这个构思巧妙的时间与空间魔术、于读者眼前公开的那一瞬间。

  〃嗯、那么这样好了。〃蚁场满脸妩媚的说道,〃给你一个提示,参考了它后再接受一次推翻不在场证明的挑战。喔、用上这个吧,但我说出的提示,请不要泄露给对读者。〃

  〃不用了。〃天下一冷淡的拒绝。

  当蚁场困惑的叹息之际,一个没好好穿上外衣的美女从不知哪里出现了。她把像记事纸般的东西交给了天下一,他则说了声道谢。

  〃喂,那个女的是谁?〃我问天下一。

  〃嗯?啊,她是我的秘书。〃

  〃甚么?秘书?。。。。。。在甚么时候有这个。。。。。。。。〃

  〃好了好了,不要说那个了,〃天下一望向蚁场说道,〃情况已有所改变,果然你便是凶手。〃

  〃呀?〃事态突然改变,蚁场呆了好一会儿,但很快便回复本来的扮相,并以严肃的表情说道,〃在说些甚么啊,既然那样说,大概已推翻了我的不在场证明了吧。〃

  〃当然。〃天下一望着刚才的记事纸说道,〃首先,你于四时离开公司之后,使用新干线前往高崎,然后再转乘信越本线去轻井泽,到达酒店是六时半吧,随后杀了芜子,再返回到了轻井泽站时约在七时半。〃

  〃嗯,然后呢?〃

  〃从那里乘信越本线到长野,抵达的时间大约是八时半。〃

  〃然后又怎样?〃

  〃然后你从那里乘坐SEJA前去大阪,由于SEJA到达大阪的时间约是在十时半,有足够的。。。。。。。。。〃

  〃等等、等等、请等等。〃蚁场焦急得把双手伸了向前。〃那个SEJA是甚么来的?〃

  〃不知道么?那是指日本阿尔卑斯纵断超特急列车。〃

  〃咦?〃说出来的,是我和蚁场。

  〃那东西,是在甚么时候开始通车的?〃

  〃才刚刚。这部列车很厉害,直接穿越日本阿尔卑斯山。所以,蚁场你的不在场证明被推翻了。〃

  〃请等等、请等等,没有那回事。在我行凶的时候并没有那样的东西。〃

  〃哼,那样的解释说得通吗?已经出了书的姑且不论,在之后发表的作品中,忽略那样厉害的交通工具是相当的愚昧啊。〃

  〃可是我并没有使用这交通工具,我运用了更巧妙的诡计。〃

  〃真难看!有投诉的话,请对写得慢的作家说啊。〃

  〃那么来听听我的不在场证明诡计好了。你、你也想听吧。〃

  〃也不是那么想听。来,要去警局了。〃

  天下一拉着蚁场的手,而蚁场则一边说〃请谁来推翻我的不在场证明诡计。。。。。〃、一边饮泣起来。

  (原文初发表于〃临时增刊小说现代〃1993年8月号)

  (II) 杂谈感想

  不在场证明,本来应该并非只得时刻表诡计这种模式,但自从本格派鲇川哲也的《黑色皮箱》和社会派松本清张的《点与线》出现以后,日本相继涌现以列车为舞台、以推翻不在场证明诡计为重点的推理名著,其中包括了新社会派的森村诚一、及有新本格旗手之称的岛田庄司,都曾经创作了不少极受欢迎的列车推理作品,而某些推理作家如西村京太郎和津村秀介等,更大量生产这类利用列车或其他交通工具作为主题的推理小说,导致以时刻表作为诡计中心的作品,实在占了不在场证明诡计的一个很大的比重。既然列车和时刻表推理能够成为某些作家及读者的最爱,它应当有过人之处,那么究竟是甚么呢?

  首先想到的,是一般读者对故事舞台的认受性。与无人孤岛或深山古堡相比,日常生活在都市的居民都应该绝不会对列车感觉陌生,甚至更有不少人对列车、车站等东西产生浓厚兴趣,从而收集有关资料和物品的也大有人在,因此对作品也能产生某程度上的共鸣感,而且作为忙碌的都市人,大概也经常会接触到各色各样的时刻表,上班和下班的车船、紧密繁忙的社交应酬、电视节目的播送时间等等,全都离不开时刻表的概念。

  以交通时刻表作为诡计重点构思,也更能让读者体会到亲切感。对他们来说,密室杀人事件可能一生人也没有机会遇上一次,无头尸更是可怕得连想也不敢去想,但在列车推理中所使用到的诡计,却与日常生活较为息息相关,大概有不少人都曾试过需要于短时间内往返两三处地点的经验吧,对于一脚踏两船的男男女女来说,利用时刻表制作诡计的频繁度甚至可能比推理作家更大。

  另外,列车时刻表推理也对量产型作家较为有利。假若连续一百部小说都以孤岛为故事舞台,那么当读者看到第三、四部便可能已经生厌,把舞台换成暴风雨山庄也同样无法维持太久,因为纵然杀人的诡计有所不同,故事场景却仍是大同小异。相反的,列车行走于不同地区之间,每个车站、每个地区都有其独特的景色和风貌,因此即使写上过千部,都可以为读者带来不同背景的新鲜感,保证读起来不致于太过沉闷。

  来到了二十世纪末的新本格年代,这类所谓玩弄时间与空间魔法的构思,又变成了甚么样的面貌呢?坚守传统风格的有栖川有栖,有以典型时刻表诡计为主题的《魔镜》,而作品以气氛诡异见称的二阶堂黎人,也创作了不在场证明推理的《诹访湖魔法》,甚至就连创意大胆的麻耶雄嵩,也写出了麻耶式的另类时刻表推理作品《木制的王子》,从此可见,时刻表诡计可说在日本推理史上依然能够屹立不倒。 

6。 两小时剧场

  (I) 小说译文

  《6。 “花之OL汤烟温泉杀人事件”论 … 两小时剧场》

  列车之内(中午过后)。

  我一个人在吃着车站的便当。窗外,全是充满色泽的山峰。

  我喝了一口茶,然后微笑。

  〃唉,悠悠闲的。棘手的事件告了一段落,过年就连少许休假都没有,很久没一个人去温泉,想到便去好了。〃

  那样说完后我眉头一皱。

  怎么样,刚才用作说明的台词。

  特别是,尽管没有对手但为甚么还说出声来呢?我应该没有自言自语的癖好啊。

  即使那是小说中的内容,也总觉得有些奇怪。〃列车之内〃这个姑且不论,但有〃(中午过后)〃这种写法么?

  算了,特地在休假,也不要太在意吧。

  我的名字叫大河原番三、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部。

  好了好了、请等等。上次不是应该已确说了我是长野县的警部吗 … 虽然也有那样投诉的人,但这个系列还是容许这种程度的胡闹啊。

  嗯,我的目的地是关东北部著名的温泉区,到达目标旅馆的时间是下午四时。

  店的名字叫山田屋旅馆。仅是在名字上称为旅馆、但无论怎看也是酒店般的住处也有很多,而这里则是纯日式、具备季节感的旅馆,房间数量虽然不是太多,但即使像我这样的单身客人还给安排住进这宽敞的房间,想来到这里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直至晚饭前还有一点时间,虽然这店自豪的岩风吕是二十四小时开放,但总觉得太早泡温泉会让身体逆血上涌而不好适应,因此还是漫无目的地在旅馆附近散步。

  不论在哪里的温泉街都可以看到的景色,在这里果然也有。土产店一列的并排着,店前有些客人冷冷清清的在闲逛。

  说是在山中地带,这里也没有甚么著名土产,要勉强说的便是叫“温泉最中”的果子,看起来除了细小得可以一口吃下以外,便不知道与普通的果子有甚么不同了,多半即使吃了也不会知道。所谓著名土产便是那样的吧。

  我停留在一间土产店前面,弄了一下小玩偶和钥匙扣,这时旁边响起了一把女子的声音说〃对不起,请给我十个“温泉最中”。〃

  我望向声音的那边,是个看来像年约二十多岁的长发女子(藤原邦子、二十四岁)在买“温泉最中”。

  那名女子从店员接过盒子后一边付钞一边问。

  邦子 : 请问,这大概可以存放多少天?

  店员 : 可以存放约一个星期。

  那名女子一脸安心的神情离开了商店,我望着她的背影喃喃说。

  大河原 : 噢,年轻的女性果然是爱好甜食的哩。

  咦?甚么?甚么?又是不太自然的自言自语。怎么回事?为甚么文章的感觉那么奇怪?在对话前面加上了甚么邦子、大河原,怎么搞?

  不、等等,这种文体好像在哪儿看见过。。。。。。。。。

  总觉得有不祥的预感。我匆忙返回到旅馆去。

  晚饭于六时半送到房间内,而且还叫了啤酒,一边吃鲤鱼片和岩鱼烧、一边倒酒。

  虽然想到能静静地独个儿享受温泉区的晚上真好,但现实却并非如想像那般。听到的是不知从哪里传来、像是在举行宴会的嘈杂声音。尽管等级距离大型观光酒店和宴会场地等还很远,但作为小旅馆怎也应有一个界限吧。

  当我向进来添加啤酒的服务员稍微说出这事情时,和霭可亲的服务员在途中面色一沉说道,

  〃是东京甚么公司的职员在举行慰劳宴啊,真对不起。〃

  〃不、不,也并非太过骚扰,请不要在意。〃

  可能是吃得太饱了吧,饭后看电视时蒙蒙眬眬的便睡着了。醒来时已经过了十时,特意来到这里,我想不去泡温泉也太不成话吧,因此把浴巾挂在肩上便离开了房间。

  在途经走廊的时候,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两个年轻的女子走了出来。

  其中的一人(青木真子、二十四岁)搂着另外一人(邦子)。

  真子 : 没事吧?

  邦子 : (点头)只不过是有点倦。

  我看见那女子便愕了一愕,回想起傍晚她在买“温泉最中”的情景。

  两个女子走进另一个房间后便关上了门。

  大河原 : 她也住在这里么。

  呢喃之后便返回自我。

  哗哗哗,在奇特的文体中又再自言自语了。究竟怎么搞的?在对话中加上了甚么〃(点头)〃也相当奇怪。

  这个难道说是“那个”么?

  不、不,怎会是“那个”。好像要抛掉那不祥预感般,我一边摇着头一边走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