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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王的女人(gl)-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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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灼然,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谁嫌弃你了?”赵灼然瞧了她一眼。,过去拉着她坐下来。“以前你心眼没那么多,进了一趟京城就多长几个,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芳华怒了努嘴,不服气地回嘴:“你心眼才多。就允你长心眼,我长就不成了?”
  “成,浑身别长得跟筛子眼一个样就成了。”
  芳华正想教训一下赵灼然,少叫她的嘴皮子这么缺心眼的时候,外面的素锦敲了敲门,说:“王妃,柏兆政来了。”
  芳华嚷了一下:“知道了,叫他先等着。”等素锦离开后,她把脸对准了赵灼然,“送礼呢,我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说来听听。”
  “派人去国恩寺求一道灵符,还得让和尚们念足七七四十九天的经,以祈求太后身体安康。进宫贺寿那会儿,你就带上九支野人参,还得送上一串由国恩寺方丈开了光的佛珠。
  要不,连方丈都一块请到宫里去给母后祝贺。”
  赵灼然眯着眼,盯着芳华。这计,似乎行得通。这一份礼的确合她母后的心思,也够心意。一来,梁太后是国恩寺的方丈的俗家姊妹,二来,国恩寺的香火一直让皇家供着,于情于理,方丈给梁太后贺寿都说得过去。再说了,梁太后见了方丈,自然是开心的。
  “怎么样?”芳华推了推赵灼然,问道。
  “好像行得通。”
  “那你自个儿慢慢琢磨,我先去见一下柏兆政。”
  这一回,是柏兆政一个人来的,没拉上他娘。站在芳华的跟前,他有点不自然,感觉缩手缩脚的,估计是觉得愧对芳华,毕竟那么大家业都败在他的手里。
  芳华叫他坐下,又叫人上茶。眼前的柏兆政穿得可是衣裳华贵,满身上下都是好缎子,一如当年的柏府小公子。打量一番后,她始终没说话,而是在等柏兆政先开口。她一向跟他们两母子不熟稔,可想到柏兆政终究是她爹的儿子,就想着怎么着也不能让柏兆政过的太差。可现在,用不着了。柏兆政喝了一口茶,方说:“前些日子,听说姐姐病了,就没敢前来打扰,还恳请姐姐原谅。”
  芳华答非所问:“最近姨娘怎么样了?”打从上一回她叫她那姨娘别来之后已经有一段日子,又是装病又是落水的,赵灼然就不许人打扰她,也就耽搁了柏兆政前来的日子。
  “娘很好,就是有点咳嗽。”
  芳华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两年,你跟姨娘都是怎么过的?”
  “节衣缩食。”
  芳华想了一下,的确,柏兆政不好好地节衣缩食,恐怕连栖身之地都没有。她喝了两口茶,盯着柏兆政问:“没再去过赌,去过嫖?”
  让芳华这样子一问,柏兆政的脸皮倒是薄起来了,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见芳华看他的眼神就跟猫看老鼠一眼,就慢吞吞地说:“有去过一两回。”再让芳华一盯,立刻改口:“也就三四回。姐姐,你要相信我,真的就三四回,不信你派人去赌坊和妓院打听一下。”
  “信,我当然信了。”芳华话锋一转,冷冷地问:“去赌坊妓院的钱从哪里来的?”
  “赌钱嬴的,赢的!”
  “赢的?”芳华盯着他问。“我再问你一次,钱是从哪里来的?逛一次青楼可得花不少钱财吧。那些花姑娘可不是姨娘,给一口饭吃就知足。”柏兆政现在是个什么境地,她从素锦嘴里了解得一清二楚。一天三顿粗饭,母子俩守着柏府过日子。
  柏兆政急了。“姐姐,真是赢来的。你不相信我,可以唤娘来问
  一下,她最清楚!”
  “赢来的?”芳华冷笑了一下。“柏兆政,那你告诉我,这一共赢了多少钱才能把你身上的好绸缎买到?这么好料子,敢情是绸缎庄的掌柜瞎了眼拿错给你了还是人家伙计滑了手白送给你啦?”打从柏兆政出现在她跟前,她一眼就看出这衣裳不差,比她当柏府小姐时的衣料子都好。
  柏兆政一时无话可说。他不就是想到来见芳华才特意换了一身好衣裳的么,这样子穿还落了个罪名不成了。
  “还是赢来的么?”芳华继续逼问。“行,既然你穿得起绫罗绸缎就犯不着我这个姐姐在这自作多情为你谋日子了,回去吧。”
  “不是,不是的,是宫里的人送的。他们说我好歹是齐悦王的小舅子,不能过的太寒碜,丢了齐悦王的脸面……”
  芳华吃了一惊,没想到柏兆政的贵人居然是宫里的。柏兆政这是搭上哪门子的达官贵人了?好好的就她迫不及待地问:“你说什么?宫里的人送给你的?柏兆政,你是给别人办了什么好差事了还是干了什么缺心眼的事儿?”
  柏兆政一听她那语气,当场就来气,站起来,闹气地说,“姐姐,就算我以前干过对不起爹,对不起我们柏家祖上的事儿,那也是以前。偷偷摸摸的事,我柏兆政没干过!”
  芳华知道是自己的语气重了,便缓一下语气,说:“那你替宫里的人干了什么?”
  “大概两个月前,有一个自称是在宫里当差的跑来府上说,今年皇上的冬猎需要一批会骑马的官家子弟随行,他看我是已故柏尚书的儿子又是齐悦王的小舅子就让我去试试,没准让皇上看中了还封个官,除此之外,他还叫我不要到处嚷嚷,省得到时候说我是靠齐悦王的关系才能去的。”
  芳华的手掌心都冒出冷汗了,连背后都是凉飕飕的。她镇定下来,“冬猎那天,你也去了?你去那里都做了些什么?”
  柏兆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去给皇上当马夫。我还以为能去找姐姐和齐悦王呢,但侍卫不许人靠近。”
  芳华一听,心里更加惊慌了。皇帝的马厩官一大堆,出行也用不着一个外行人来管马。她迫切地问:“你去当什么马夫?”
  “我以为是去骑马,去了就发现不是,是去喂马,给马套缰绳,我还给李丞相牵过马。”
  “是你给李启贤牵的马?”
  “不算是,我给他喂马,套了缰绳,他那下人就是从我手里把马接过去的。”
  芳华算是明白了,手心里的汗水密密麻麻的一层,心里更是汗了一把。她喃喃自语:“好狠毒的心。”这人的确攻于心计
  ,想来个一箭双雕,杀了李启贤,嫁祸给赵灼然。赵灼然就那么一个小舅子,不跟他热乎还能跟谁热乎去?李启贤那匹发了疯的马就是由柏兆政亲手牵过去的,他要是给人逮了出来,势必牵连赵灼然。
  “姐姐,什么好狠毒的心?”
  “没事。”芳华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他是宫里的人?”
  “我担心他是骗我的,就跟踪过他,看见他拿着腰牌进了宫。”
  “那你记得他长什么样么?”
  “记得。”
  芳华长叹了一口气,心底暗暗地庆幸,要是再迟一点,后果就难以想象了。柏兆政是蠢了一点,但毕竟年轻没经历过大风大雨,不管怎么说,他总算为赵灼然留了一点线索,而不至于从茫茫人海中找人。看了写着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柏兆政,她吩咐道:“你现在这里等一下,哪儿都不许去,我叫齐悦王来见你。”
  柏兆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还是“嗯”了一声。
  芳华匆匆忙地跑回去,见赵灼然还在那里慢慢地挑她的野人参,就越发急躁了。拽着赵灼然的手臂,她使劲地往外拉去。“别挑了,快跟我来!”
  赵灼然扔下手里的野人参,一面跟着她跑,一面说:“你这是要去哪儿?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再慢一会儿,你齐悦王就身败名裂了!”
  “什么身败名裂?”赵灼然两脚定着,把芳华往回拉。“你在瞎说什么呢?说个明白。”
  在回廊上,芳华喘了好几口气儿。她凝望着赵灼然,将刚才与柏兆政的话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了。赵灼然先是一副不相信的一样,但慢慢地,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凝重得很。
  “赵灼然,怎么办?”
  “你先回一趟娘家,把你姨娘接过来住。还有,别让你弟弟出我这王府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登陆不了后台,实践证明了,JJ又在抽了╮(╯▽╰)╭
  忘了一件事 那个公共邮箱的密码JJ123456789


☆、祸水罪名34

  芳华不敢耽搁太多时间;就打算立刻去一趟柏府接姨娘过来。可出发前,赵灼然叫她别急急躁躁的,得要摆足了王妃的架子再出门,得要使藏在暗里的人明白她这一趟回娘家只是探亲。
  赵灼然目送芳华上了马车后便转身回去找柏兆政。见了柏兆政;她显得尤其客气;完全没摆架子;叫柏兆政受宠若惊。确实,堂堂大齐朝的齐悦王居然开口问他的不是什么国家大事为政之道;而是一些家里长短的。
  “齐悦王,这是宫内的什么官职?听他的口气;似乎是有官品的人。”柏兆政好奇地问。当日来邀请当马夫的人似乎是个有身居要职的人,说话不但文绉绉的而且绕来绕去的;说了半天才说到点上去;怎么看都是当官的。“问了他好几回,他都说是给皇上办差的。”
  赵灼然知道柏兆政不蠢,只是对宫里的事儿不清楚。她含笑道:“那你看见他的腰牌是什么样的么?什么样的腰牌就是什么样的官了。”
  柏兆政摇了摇头:“隔得太远了,没看清。”
  赵灼然也没指望他能说什么,毕竟宫里那么多的腰牌,互相借能随便借“以前,本王一直忙着朝中的事儿,没招待过芳华的娘家人,既然你现在来了,就留在府上住几天吧,跟芳华叙一下姐弟情。”
  “这……”柏兆政没想到赵灼然会留自己住几天的,便犹豫起来。这等好事,是他求不来的。他挣扎一番,方说:“恐怕要辜负齐悦王一片好意了。把娘亲一个人留在府上,兆政不放心。”
  赵灼然还以为是什么事,就说:“那就把姨娘一块接过来吧。打从回京后,芳华的身子一直不适,闷闷不乐的,让姨娘陪伴左右一下,或许会好一点。”
  柏兆政大喜,赶紧说:“那就谢谢齐悦王了。”
  这一头芳华没通传一声就去柏府,着实吓了姨娘一跳。现在的柏府破旧,压根比不上她爹还在那会儿。这么大的一个柏府,只剩下一个丫鬟在伺候,柱子门窗掉漆也不知重新上一遍,但收拾得还算干净。姨娘以前就是府里的丫鬟,干起活来不输人。
  王妃难得回一趟娘家,说是蓬荜生辉也行,说贵客回门也成,反正叫姨娘忙得七手八脚,上茶上点心的活儿都是她一个人全干了。她站在芳华跟前,显得小心谨慎的。去了王府差不多十回了,她是没见着芳华一回。现在芳华自己来了,她也说不清是乐还是心酸。两姐弟都是柏耿年,可芳华是柏耿年手心里的肉,拿来宠的,她那儿子就是柏耿年脚下的小脚趾头,一年到都见不了自个儿的爹,一辈子抬不起头。收起自己的委屈,她半是含笑半是含泪地说:
  “都是些粗茶粗点心,自己做的,王妃不要见怪。”
  芳华看着桌面上的不入眼的点心,再看一眼年不过四十却胜似四十有余的姨娘,便知道她也过得不容易,说:“姨娘,你坐下来吧,别站着。”
  姨娘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略有担忧地问芳华:“今儿一大早,兆政就说到你府上去,可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没?”
  “他现在在我府上,姨娘不必担忧。”
  “他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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