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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变态心理揭秘-第6部分

小说: 变态心理揭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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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医师的询问下,M小姐说出了她的身世(她对那天中午十二点以前的经历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她来自一个不幸的家庭,因为母亲红杏出墙而导致父母分居。她原先和母亲住在一起,母亲经常招蜂引蝶,M有几次还受到母亲姘夫的性骚扰。

  后来M爱上了一位年轻的船员,且怀了身孕,但船员却在婚礼前数天失踪,一去不回。她将孩子生下来,三年后,带着孩子去和父亲及两个弟弟住在一起。

  但父亲对她并不友善,在住院前三四个礼拜,父亲一天到晚骂她懒惰、撒谎、不是个好女孩。在与父亲争吵中,她开始有了头痛、倦怠、失眠、焦虑、孤独、忧郁等症状。就在这个时候,她又遇上了一个年纪比她稍大一点的男孩,很快就对他产生依恋。最近两个礼拜中,她经常在晚上去找他,从他那里获得了家里所没有的温暖与平静。

  M小姐住院后,很快适应病房的生活,心情也好了许多,但不管怎么回想,就是想不起那七个小时的遭遇。她只记得当天早上做好家事后,在中午前搭上一辆公共汽车,想去看她的医师,然后就是一段七小时的“空白”。而她自己对这段记忆的“空档”似乎也不以为意,在医护人员的鼓励下,M小姐说她一再回忆,脑中只浮现一个“如梦似幻”的影像——停车场,但她不觉得“停车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医师认为这个梦幻般的影像一定和被她潜抑到潜意识里的经验有关,要她更详细地描述这个影像。她说:“那是一个停满车子的停车场,有一个男人在停车场的那一边,我不晓得他是谁。有一个女孩子正从这边往他那边跑,我觉得她就是我。这个景象一再出现,那个女孩以她最快的速度在奔跑,但似乎又没有移动。看起来是我在奔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奔跑……我想我可能是要跑去向那位男子求救。”

  医师问她在提到“跑着去求救”时,心里想到的是什么?她说:“是医师,事情发生四天前,我想应该去看精神科医师,我向男友提起这件事,当时他在W镇做兼差工作。”

  事情已逐渐明朗化,因为M小姐就是在W镇被警方发现失去记忆而带到医院来的。医师认为上述“如梦的景象”一定是她所丧失记忆中的片段,于是将她催眠,在催眠状态中,M小姐终于忆起了那段七小时的空白:

  她搭公共汽车想去看P医师,因为最近几天她产生了想杀死父亲、弟弟和儿子的可怕幻想,她必须寻求医疗帮助。在下车后,她去按医师的门铃,但没有反应,到药房打电话给他,也没人接。于是她决定去找她的男友F,她必须去看他,而他也必须帮她的忙,因为她父亲、母亲都不关心她,要好的女友避不见面,医师又不在,F一定要帮助她才行。

  于是她又搭车到W镇,抵达W镇时差不多是午后二时,她看到他的车子停在停车场,F正从停车场的一个入口走向他的车子。她在另一个入口处等他,M想F一定会看到她,载她一起走,他应该知道她的处境,她需要他的帮助。但F没有看到她,径自开车离去。于是她急急穿过大街,迎面而来的一辆车子差点将她撞倒,她开始觉得头晕目眩。她需要帮助,然后她看到一个警察局,于是走进去……

  在催眠状态中,M小姐讲述至此时,突然变得焦虑不安,语不成声,但慢慢又恢复正常。在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后,她终于恢复了对那七个小时的记忆。

  解析:

  这是一个“心因性记忆丧失”(psychogenic amnesia)的病例,属于“解离型歇斯底里精神官能症”。所谓“解离”,我们在《父亲病榻边的黑蛇》里已提过,它意指一个人的意识、记忆、情感、智能,甚至运动行为等的正常整合功能发生突然而暂时性的改变,以致这些功能的某些部分丧失的情形。本案例中的M小姐,她所丧失的是“七小时的记忆”。

  沙考的得意门生之一冉涅(P。 Janet)认为,正常人的精神功能及想法等整合构成他的“人格”整体,在正常情况下,他可以依他的意识召来(知晓)这些精神功能及想法,但如果神经系统发生变质,使沟通各种精神内涵的能量降低,则某些精神功能即不再为个人意识所觉知,这是造成“解离状态”的主因。

  而沙考的另一得意门生弗洛伊德则认为,在解离状态中,患者所失去的常是他无法接受的精神内涵,他借一种特殊的精神力量——潜抑作用——将它们驱赶到潜意识的领域,而无法为意识心灵所忆起,换句话说,它是一种主动的心灵作用。解离症状对患者形成保护作用,使他免于因回忆起那些无法接受的精神内涵而产生悲痛。患者无法接受的精神内涵有两种,一为外在的恼人事件,一为内在的心理冲突。目前对解离型障碍的解释,大都采用弗洛伊德的这种动力心理学理论,但并非每一个面临外在恼人事件或内在心理冲突的人,都“会”或者“能”产生意识的解离,因此,意识解离可能也含有冉涅所说的“体质”因素。
   

  “心因性记忆丧失”是最常见的解离型歇斯底里精神官能症。本案例中的M小姐在病发当天亟需他人帮助,但却四处碰壁,男友在她眼前离她而去,更是致命的一击,当时的孤独、无助与绝望,超出她的负荷,于是“潜抑”就发挥了作用,将这些遭遇及其半生的情感一股脑儿扫出意识层面,免得她因想及它而悲痛难当。另一方面,“记忆丧失”也使她得到警察的帮助,并因此而被送到医院,成为医师、护士、家人和朋友关心的对象,这些“附带收获”也使她更不愿再忆起那些痛苦的遭遇。

  “心因性记忆丧失”既是心理因素所造成的,它的“记忆丧失”因此也常具有选择性,也就是说,病人只选择遗忘会带来痛苦的经验。M小姐所遗忘的只是那天中午十二点到晚上七点的“七小时记忆”,至于其他经历却都记得一清二楚。某位女士的记忆丧失更妙,她遗忘了自己曾生下一个小孩的经历,但对临盆前后发生的与小孩不相干的其他经历却又都记得一清二楚,关键就在于生下那个小孩乃是她“悲痛的根源”。

  有一位在大学里教英国文学的女教授也曾莫明其妙地丧失了记忆,她比M小姐更惨,不仅不晓得自己住在哪里、从事什么职业,对自己的过去也几乎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除了儿子外也不再认识任何人。但奇怪的是,她对以前所教的英国文学却都还记得一清二楚,所以她虽丧失了其他记忆,忘了学生们的名字,却仍能继续授课。在亲朋好友的热心帮助与耐心提醒下,她一点一滴地慢慢恢复昔日的记忆,但当记忆恢复越多时,她就变得越不快乐,因为她终于回忆起过去一年中所遭受的接二连三的打击,而最痛苦的是自己的婚姻破裂,以及母亲在她眼前的突然死去。当她恢复她的记忆时,她也就恢复了她的哀伤。

  由此可知,“心因性记忆丧失”主要是用来保护自己的一种心理自卫机制。



  重寻旧梦的中年女子
    

  在四处徘徊游荡后,她终于来到了R镇,埋藏着她青春欢乐的大学城。一个声音告诉她:你不再是B,而应叫作露丝。

  42岁的B女士,在被家人带到精神病院时,脸上有着焦虑、慌乱与惶惑的神情。

  她的家人忧心忡忡地说,B女士在四年前突然失踪,家人虽四处寻找,但却音讯全无。最近,好不容易才在离家一千多英里外的R镇找到她,但B女士却好像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连父母、丈夫和儿女都不认识了。她说她从未见过他们,她的名字也不叫B,而是露丝。

  她冷淡地说:“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请你们回去。”但每个以前认识她的人却又都说她明明就是B,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家人只好将她带到精神病院来,寻求医疗帮助。

  住院后,病人仍坚持说她是露丝,而且向医护人员威胁:如果他们不让她回到R镇的家,她就要控告医院和那些“自称是她家人的人”共谋非法拘留。

  医师相信她家人的话,但也相信病人并非在故意说谎伪装,而是有什么奇特的心理创伤,才使她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基于这种认识,医护人员像接纳一个朋友般真诚地对待她,由于这种真诚,使B女士对他们产生了好感和信赖,最后同意进行催眠等各种帮助记忆恢复的方法。在点点滴滴的累积、拼凑下,医师终于获得她如下的辛酸病史:

  B女士来自一个具有狂热宗教信仰的家庭,父母虽然都在福音教堂里担任职务,但却非表里如一的“好人”。他们只是勉力维持着道德的门面,私下却经常彼此愤怒地指责对方不贞,因此,B在小小年纪就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更不幸的是,貌合神离的父母常将他们相互的敌意一股脑儿发泄在她身上,使她在禁锢而又暴虐的教养方式中,不知道什么叫作“快乐”。

  在苦闷的孤单中,惟一可以依靠的是她的姐姐。她从小就跟姐姐很好,两人在不幸的境遇中相濡以沫,始有一些难得的安全与慰藉。但令人扼腕的是,姐姐在她17岁时突然过世,仿佛失去了人生惟一的支柱,她陷入极度的哀愁与沮丧中,过了一年都无法复原。

  高中毕业后,在父母的安排与命令下,她进入位于R镇的某学院攻读,准备将来从事传教的工作。在大二时,机缘凑巧,她和一个迷人、温馨而又有才华的女孩同住一间寝室,这个女孩的名字就叫作露丝。露丝很热情而开朗地接纳她,并一步一步地引导她进入另一个崭新的世界,培养新的兴趣、结交各式各样的朋友,也鼓励她发挥以前被忽略的才华——露丝说她有音乐天分,将来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钢琴家。

  B很喜欢露丝,也很感激露丝,她对露丝就像对逝世的姐姐般。同时也因为露丝的友谊,而使她过了一段颇为快乐的青春时光,这种快乐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当她念到大三时,露丝和一位年轻的牙医师订婚。露丝经常邀请B和他们一道旅行(顺便充当保护性的女伴),而她也乐得奉陪。但就在这种青春之旅中B竟不由自已地“疯狂爱上”那位牙医师。她嫉妒露丝,看着他俩你侬我侬的情景,只能对自己没有希望的爱暗自感伤与悲泣。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位年轻的牙医师对害羞、笨拙而又紧张的B当然是了无爱意,他不久就和露丝结婚,两人到加拿大共筑爱巢。虽然明知会有这种结果,但B仍深受打击,而变得极度忧郁,竟至辍学回家,不过并未向父母透露她的心事。在父母的坚持下,她又重返学院,取得学位后,又进入海外传教的预备学校。

  在完成最后的学业后,经由父母的安排,她和一个传教士缔结了没有爱情的婚姻,随后即远赴缅甸和中国,在那里度过六年并不快乐的海外传教生活。最后,夫妻和两个孩子又回到美国,定居在中西部某个小镇的牧师公馆里。

  当丈夫越来越专注于教会的工作后,她也越来越无法忍受牧师太太呆板无趣的生活。特别是小镇的民风保守,连电影和通俗音乐等娱乐都受到禁止,更令她感到窒息。就在这期间,她开始耽溺在过去的回忆里——一再地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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